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梨陈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堂溪梨陈醉 番外》,由网络作家“雁留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雄鹰般的女人,眼眶不禁泛红,她偏头,目光落在陈醉身上,想让他劝劝儿子。不想陈醉会错了意,以为是要向他问罪,心道:要完!他果断先发制人,“好吧我承认我撒谎了,三哥确实没有女朋友…”他凑到林穗英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过他有喜欢的姑娘了,喏,就住在对面儿。”林穗英回头,朝他所说的方向看去。就见对面别墅干净雅致的庭院里,亭亭立着一个红绸蒙眼的白衣女孩,她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唐横刀。她的前方,站着几个高挑外国女人,她们脚边各有一小筐苹果。隔着镂空的铜艺围墙,林穗英看不太清女孩儿长什么模样,只看到她动了。右腿往后退了半步,膝盖微微曲起,做好了准备姿势。然后,她面前的那几个外国女人就开始朝她扔苹果。女孩腕骨一转,手中锋利的唐横刀也动...
《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堂溪梨陈醉 番外》精彩片段
雄鹰般的女人,眼眶不禁泛红,她偏头,目光落在陈醉身上,想让他劝劝儿子。
不想陈醉会错了意,以为是要向他问罪,心道:要完!
他果断先发制人,“好吧我承认我撒谎了,三哥确实没有女朋友…”
他凑到林穗英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过他有喜欢的姑娘了,喏,就住在对面儿。”
林穗英回头,朝他所说的方向看去。
就见对面别墅干净雅致的庭院里,亭亭立着一个红绸蒙眼的白衣女孩,她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唐横刀。
她的前方,站着几个高挑外国女人,她们脚边各有一小筐苹果。
隔着镂空的铜艺围墙,林穗英看不太清女孩儿长什么模样,只看到她动了。
右腿往后退了半步,膝盖微微曲起,做好了准备姿势。
然后,她面前的那几个外国女人就开始朝她扔苹果。
女孩腕骨一转,手中锋利的唐横刀也动了。
快如流星闪电,在空中挽出寒霜般的凌冽剑花。
“唰唰唰——”被抛至半空中的苹果,被她以看不清的速度,锋利切开,下雨似得落了一地。
那几个外国女人扔的快,白衣女孩儿切的更快。
一转眼,几小筐苹果见底儿。
而地上,苹果全部被切成两半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刀法精准,英姿飒爽,宛若武侠剧里的杀手侠女。
陈醉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好刀法呀!”
林穗英:“……”
刀法的确精湛,但这不是重点吧?
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陈醉,“你说的是真的?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这个陈醉答得上来。
他把林穗英拉到几米之外,用更小的声音,热情地把堂溪梨的姓名,与周舟的关系,及雍执序初见她时说的话,再见为她出头一事,全都告诉了林穗英。
最后还意有所指地瞥了雍执序一眼,“我就说他怎么好端端的住这里来了,原来是这样。”
雍执序:“?”
(原来是哪样?)
他离得有远,没听见陈醉嘀咕了什么,但后面这句听得倒是真切。
且下一刻就对上了母亲半信半疑又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陈醉挖的坑与堂溪梨有关。
这个狗东西!
雍执序想了想,用万能语句解释,“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陈醉打断他,暧昧地朝林穗英眨眨眼,“我们懂,不是我说的那样,是吧林姨?”
口吻颇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林穗英神情复杂地点了下头,对于这件事……不好评说。
毫无疑问,那位姑娘很优秀,身手了得,而且在三环有三千平的独栋别墅,家世必定不差。
只是……做她的丈夫,这以后,应该,没有叛逆期吧?
她走到雍执序跟前,一脸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不必去相亲了,你爷爷那边儿妈会解释,不过……”
林穗英欲言又止。
儿子素来是个有主见的人……
见她已然误会了什么,雍执序觉得有必要现在就说清楚,“妈,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他没说什么。”林穗英替陈醉掩饰,沉默了一须臾后,叹气,“序儿你……”
她想到堂溪梨“欻欻”切水果的画面,眼神充满了同情,“你……你没事儿就报个武术班儿吧。”
怕再多说,会让好不容易有看上眼姑娘的儿子再有所退缩,林穗英选择点到为止,带着特警们上了车。
车子途经雍执序身边时,她降下车窗非常认真地嘱咐,“妈没开玩笑,你一定一定要报班儿!”
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一会儿说要帮她拿,一会儿又不拿了。
到底想干什么?
“雍先生。”她耐着性子开口,“能把你的空篮子给我吗?”
“给。”雍执序赧然转过身来,把空篮子递给了她。
顺便,伸出另一只手,向她讨要摘满的那一篮。
堂溪梨接过空篮后,把摘满的一篮荔枝,交付于他的手中。
竹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装约二十斤的样子。
所以她单手递过去的时候,没有抬那么高,纤纤手指,不可避免地落在雍执序掌心里。
收回时,指腹不经意拂过他的掌心和指尖。
男人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连指尖和骨节处,也落上了浓郁的粉红色。
完全,无法自控。
等等!他们又接触了,他依旧没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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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溪梨看他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张了张嘴,想说:发烧这么厉害就先回去吧。
只是想起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没必要再说,爱听不听,关她何事。
她换了一处枝干,很快又摘满了一篮,身姿敏捷地从树尖下来,最后几米高的时候,纵身一跃,轻盈落地。
落地后,她回头看树上的雍执序,出于道义,随口问了一句,“你自己能下来吗?需要我接着你么?”
雍执序坐在树杈上,‘虚弱’地揉了揉太阳穴,“要,头晕,劳烦堂溪小姐接一下。”
最后一试,他最后再试一次,证明刚才那两回是真的,他是真的好了!
堂溪梨:“……”
(我只是客气一下,您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啊,雍黛玉!)
她心如止水地把他手中的荔枝接下来,放在地上。
而后,站在他下方,面无表情张开了藕臂,“下来吧。”
雍执序心虚地掩唇咳了咳, “那就麻烦堂溪小姐了……”
嘴上这样说着,行动上却是没客气,手撑着树干就跳了下去——
怕砸伤堂溪梨,雍执序并未真的往她身上跳,而是跳到了她正前方二十厘米处的空地上。
落地时,他脚下一个趔趄,一只手,顺理成章地扶住了堂溪梨的小臂,并紧紧抓住。
“堂溪小姐,谢谢你。”站稳后,他平静而又礼貌地道谢。
内心却雀跃的不成样子:是真的,没有不适,他真的可以了!
可以无所顾忌的追求她了!
“不客气”,堂溪梨并不知道他内心在狂欢,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轻扶她小臂的大手上。
男人的手修长合度,白皙无瑕,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干净剔透。
指尖和骨节泛着薄薄的粉红色,张力十足。
不过她的关注点,不在这双手有多好看,而是在他掌心的温度。
果然是在发烧,他的掌心很烫,比她的体温高出很多。
殊不知,不是男人体温高,而是她身上太凉。
自小就有手脚冰凉的毛病。
她低头,目光落在他的右脚上,不确定地问,“你脚崴了?”
雍执序收回扶在她小臂上的手,动了动脚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崴了一下,没事。”
像是为了证明,他往前走了一步。
只是脚刚放平受力,就触电般一疼。
他回头去看落下来的地点,那里有一个非常小的土坑。
刚刚跳下来时,一心想着最后再试一次,根本没注意地上是不是平坦。
可能这就是心怀不轨的报应吧。
见他真的崴脚,堂溪梨提议,“你歇一下,或许等会儿就不疼了。”
反正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两小时,等等也不晚。
然而天公不作美,一声闷雷,忽地从上空传来。
“不必。”雍执序一把拉住他。
“为什么?”陈醉疑惑,“您不想认识一下吗?”
“不想,不关风月。”
陈醉急了,就不记得三哥的目光在哪个女人身上停留过,更遑论夸赞谁。
这怎么不算特别呢?
斯人若彩虹……嘿呦,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三哥这么会夸人儿呢!
不行,他必须出手!
陈醉掰开雍执序的手,疾步折返回来寻找那女子的踪影。
然而却是晚了,人早已不知去向。
——
堂溪梨看着白鸽渐飞渐远,缓步下了台阶,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她的妈妈,就很喜欢白鸽…
“嗡——”一道引擎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黑色布加迪在她下到最后一道台阶时,稳稳停在了她面前。
驾驶位车窗降下,帅气的男子摘下墨镜,探出头,露出可爱的鲨鱼笑,“堂溪女士,欢迎回国。”
若是司机小张在此,定要瞠目结舌,因为此人正是刚刚暴怒悔婚的季扶徵。
堂溪梨刚才那条信息就是给他发的。
“好久不见。”她绕过车头,坐到了副驾驶。
车子一个转弯没入车流,等第一个红灯的时候,季扶徵侧头,朝堂溪梨wink了下,“怎么样姐姐?我刚刚演的不错吧?”
他就像一只热情的大狗狗,摇着尾巴,晶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求夸夸。
堂溪梨点头,予以了肯定,“演的很好,我会跟你爸说,解冻你的银行账户。”
“真的?哦吼…”季扶徵发出了猴子一般的欢快叫声,“还是我姐最好!”
当然,也是他配合的好。
那安家人估计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今天这一出,是他和堂溪姐姐一早就计划好的。
他向安家提亲,她让人怂恿安倩逃婚,让安家想起在国外还有个弃了十几年的大女儿。
安家接大女儿回国,领证前爆出安倩恋情,他站在道德制高点悔婚。
每一步,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既坑了安家的钱,又让他们主动把人给请回来。
待日后安家人每每想起这尊神,是他们亲自请回来的,便会为自己的愚蠢而如鲠在喉,追悔莫及。
杀人诛心,一箭双雕。
人们常说,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他算是见识到了。
“姐姐,接下来怎么做?”季扶徵问。
堂溪梨降下车窗,吹着夏风,口吻随意,“把这件事是我在做局的消息,透露给安家。”
“恩?透露给安家?”季扶徵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错愕,“为什么呀?你刚回国,若是告诉安家,他们岂会放过你?”
堂溪梨胳膊肘撑在车窗上,支着头,望着虚空里将散不散的彩虹,勾了勾唇。
“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
季扶徵:“……”
行吧,绝命赌徒。
不愧是血洗过华尔街的女人,胆识就是与常人不同。
这把高端局!
——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东城一座欧式别墅庄园里。
庄园很大,除却中间的别墅,其余空地全部种满了蓝色喜林草。
浓郁浪漫的颜色,绵延铺满了院落,一眼望去,就像缀满蓝宝石的地毯,美得让人心醉。
季扶徵第一次来这里,很好奇,“这是什么花?”
“这是喜林草。”堂溪梨弯腰,采了一把,“它的花语是宽恕,原谅。”
“宽恕?原谅?”季扶徴觉得肯定有故事!
许是长久不曾向人吐露自己,这一刻,堂溪梨生出一点倾诉欲。
她语气沉静地说:“我把它种在她死去的地方,祈求她的原谅。”
季扶徵一路跟着她来到别墅门口,感受到她言语中有深深的自责,不由问:“是谁呀?”
堂溪梨仰头,顺着门廊前巨大的罗马柱,指向别墅最高处,“是我妈。”
“十六年前的一个雪夜,年幼的我就站在这里,看着她从那上面跳下来。”
那晚的雪下的很大,她打了120,等了好久都没等到救护车来。
而妈妈早已在她怀中失去了呼吸,那是她第一次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女孩神色平静地说着,仿佛一个局外人,在诉说与自己不相关的故事。
说完,她摘下胸前茶花,连着那一捧蓝色喜林草,一起放在了当年妈妈坠楼的地方。
白色山茶花,是妈妈生前最爱的花。
她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护不了想护之人。
如今,她长大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那些刽子手,一步一步拉下地狱。
季扶徴默默听着,心里泛起疼。
他只知她是以一己之力,扶季氏大厦之倾的贵人,是令华尔街资本大佬们谈之牙痒的金融天才。
却不想清冷强大的外表下,藏着这样深的创伤。
其实,别看认识三年,他却对她真的知之甚少。
她是安家长女这件事,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提你伤心事儿的…”季扶徴十分内疚,不知该如何安慰。
堂溪梨起身,声音淡如水,“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会哭会痛的安无漾,早就死在了十六年前的雪夜里。
堂溪梨不会哭也不会痛,更不会有任何弱点软肋。
祭奠完母亲,堂溪梨又进别墅看了一圈。
别墅所有摆设,都跟十六年前她离去时一模一样。
当年她妈死后,安家人觉得晦气,便把别墅卖给了别人。
五年前,她买回,按着记忆重新装修布置了这里。
这个家的每一处角落,都承载着妈妈的痛苦。
她会深深记得,并以百倍千倍加诸到安家人身上。
……
去往安家的路上,季扶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京圈豪门世家之间的关系网。
堂溪梨对京圈的了解不多,全部记下。
车子停在距离安氏公馆不远的一条小路上。
看堂溪梨欲解安全带,季扶徴担忧地按住了安全带锁扣。
“姐姐一定要去吗?安家可不是什么善茬子,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堂溪梨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我身上流着安家的血,他们既不是善茬子,那我,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呢?”
季扶徵被她似疯似嘲的笑容,晃得小脑都快萎缩了。
行吧,是他多虑了。
一个连自己保镖都是用来保护别人防止她搞出人命的女人,他在担心什么呢?
他该担心的是安家,够不够她玩儿。
算算时间,保镖们应该快到了。
就希望她收敛点儿,可别刚回国就把自己弄进局子去——
一旁的陈醉龇着大牙花子笑,“报班儿,哈哈哈…笑死我了…林部长多少有点子喜剧天赋在身上…”
望着车子渐行渐远,雍执序的目光一秒落在笑地前俯后仰的陈醉身上,凤眸微眯,不怒自威,“造什么谣了?”
陈醉笑声一噎,小学生似的立正站直,稍息敬礼,“三哥我发誓,真没说什么!”
雍执序张口,还想再审。
陈醉却没给他机会,不由分说把他推了上车,“哎呀三哥,难得您今天没有行程,云川那边也马上下手术,咱们再聚聚?”
堂溪梨跑完步,又练了会儿刀,身上出了不少汗,便回楼上洗澡。
洗完澡时,她的两个造型师小陶和小姜已经把今天的穿搭准备好。
黑色对襟半袖衬衫,搭配黑色织金国画元素马面裙。
她的身形比例好,腕线过裆,双膝过肩,170的裸身高,有一米七八的视觉高度。
因此,她的高跟鞋,基本都不高,都在六厘米左右。
待堂溪梨换好衣服后,小陶和小姜开始分工合作,一个做发型,一个化妆。
从二楼下来时,家里厨子已经把做好的早饭摆在餐桌上。
有蟹肉拌饭,油条,虾仁滑蛋,生煎包,豆浆,山楂糕,南瓜粥…
堂溪梨饭量不大,吃了一小份蟹肉拌饭,喝了一小碗豆浆,就吃饱了,剩下的都是其他人吃。
吃完饭,她有些无聊,于是坐上劳斯莱斯,打算去医院‘探望’一下安家人。
车上,贝拉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度:“女士,已经向有关部门提交安氏集团偷税漏税证据,很快就会进入调查流程。”
堂溪梨听得心不在焉,她们都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办事能力和效率她丝毫不怀疑。
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去医院带点儿什么好呢?
恰巧这时,车子途经一家花店,堂溪梨美眸一转,唇角笑开,“停,买点儿花。”
——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京城最大的私人医院门口。
堂溪梨拿起上车时随意扔在后座的红湘妃竹折扇,抱着一束花下了车。
其余保镖也都各抱一束花跟在她身后。
安家人住在十三楼的VIP病房。
因为之前受伤的安倩住在这一层,为了方便照顾,顾雨晴就让医生把其他安家人也安排到了这一层。
这次有四人住院,安老爷子,安老夫人,安明赫,安明辉。
其中安明赫和安明辉的伤势最重,一个中度脑震荡,一个肋骨断了两根。
安老夫人气急攻心,有中风之兆,好在抢救及时,没有偏瘫。
跟来的安家小辈们一致想要报警,却都被顾雨晴给拦下了,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家丑不可外扬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想拿回那批货。
报警只会惹怒堂溪梨,更不可能要回来了。
叮嘱好安家小辈们后,顾雨晴疲惫地回到安倩的病房。
“爷爷奶奶怎么样了?还有爸爸和叔叔。”安倩担忧地问。
“你爷爷已经醒了,你奶奶你爸爸也都脱离危险,你叔叔刚做接骨完手术。”
听到家人都无生命危险,安倩松了口气。
不过下一秒,她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咬牙切齿,“这个贱人,等我好了,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顾雨晴坐在沙发里,心烦意乱地捏着眉心,“等你好也未必能拿她怎么样!”
其实,她该在堂溪梨第一次回家重伤安倩时,就提醒明赫他们小心提防的。
是她太自负,以为凭她自己,就能应付区区一个丫头片子。
顾雨晴这才把尾款打过去。
差不多同一时间,安老爷子那边也打了尾款。
第二天早饭过后,顾雨晴邀功似得把安家人聚集到了别墅负一层的电影院,一起观看堂溪梨被杀的全过程。
视频刚打开没几秒,安老爷子的眼神就是一变,越看脸色越阴沉,因为大屏幕上,播放的视频,跟他收到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他的‘好儿媳’也雇人杀堂溪梨了。
想到自己收到的那颗人头,老爷子坐不住了,该不会她也……
“你跟我到书房来!”安老爷子黑着脸,拄着拐杖起身。
住院前还精气神十足的老者,出院后,双鬓全部斑白,身子也佝偻了不少。
顾雨晴不明所以,堂溪梨死了,老爷子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看到他电脑里的视频和锁着的死者DNA检测书,好像明白了什么。
“啪!”她拍桌大怒,“他们竟然收两份钱!该死!”
两份儿就是四百亿啊。
等等,不对,她盯着安老爷子怒火无处发泄的神色,恍然大悟,“你也收到了人头!”
安老爷子见她终于抓住重点,用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人头,看拍摄视频手法,分明出自同一个组织,那么真相只有一个,两个人头都是假的,他们被骗了!
书房里陷入一阵落针可闻的死寂。
顾雨晴和安老爷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几近扭曲。
就在顾雨晴要打电话找彪哥算账时,两道电话铃声同时响起。
顾雨晴拿出自己的手机,是一个陌生来电,而另一个来电铃声从安老爷子身上传来。
他拿出一看,又看了看顾雨晴屏幕上的号码,竟是同一人打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难道是堂溪梨?
为了验证,他们一起划下了接听键。
下一秒,那头传来一个夹杂着恶作剧的邪恶声音,“嗨,上午好呀,视频和人头,还满意吗?”
不等这边说什么,那边又气死人不偿命道:“你们的四百亿,我很满意。”
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认出的声音,令顾雨晴和安老爷子表情同时一沉,眼底闪过惊人的杀气。
“堂溪梨!”二人异口同声,咬牙切齿。
果然是她!
被耍了!
而且还是一次耍俩,四百亿啊!
他们这一大家子一边被她身心折磨,一边给她送了四百亿!
这简直荒谬可笑!
顾雨晴心都在滴血,无能狂怒,“你该死!”
想到什么,她眼睛锐利地一眯,“我们找的是雇佣兵组织,钱怎么会落在你手上?你是雇佣兵?”
堂溪梨坦荡承认,“对啊,我是呢,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生怕气不死人一样,她兀自嘟囔,“我百忙之中,抽空挣点儿窝囊费,还报废一辆库里南,哎呀…这么敬业的我,奖励点儿什么好呢?”
她考虑着,像是随机挑选,口吻随意而无辜,“那就奖励安保山的大女婿洗钱罪名成立,进去踩缝纫机怎么样?”
“哐哐哐!”她的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大力敲响。
“爸,出大事了。”安知雪闯门而入,神色惊惶,“王帆被正式逮捕了。”
“噗——”安老爷子刚刚得知自己被耍,四百亿都进了堂溪梨的口袋,本就堵着一口气。
现在又骤听王帆被正式逮捕,双重打击下只觉眼前一黑,身形一晃,直挺挺往前栽去。
“砰——”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写字台上,当场就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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