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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全局

绿皮女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水银有毒,长此以往,伤及的是母体根本。汞中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不想喝,但形势比人强,在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面前,我不得不喝。见我喝干净避子汤,高妈妈就拉着我的手,笑着安慰我。“姨娘且安心伺候着二爷,等奶奶生下了小公子,说不定就停了避子汤药,让姨娘也能有个孩子傍身。”她缠着我,东拉西扯说了一堆才走。我苦笑,瞧,高妈妈就是个人精,为了让我没法把避子汤吐出来,硬是跟我磨了小半个时辰。可她低估了我。我藏了一根筷子,背着院里的丫鬟,狠狠心,把筷子伸进嗓子里。强烈的刺激叫我扶着墙,吐了个昏天暗地。刚才那碗避子汤,被我全都吐在了墙根底下。我可不想汞中毒。被拨来伺候我的丫鬟一个叫红英,一个叫翠喜。两个人跟我差不多年岁,模样并不出挑,看着也粗粗笨...

主角:辛夷二爷   更新:2025-04-10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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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夷二爷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全局》,由网络作家“绿皮女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水银有毒,长此以往,伤及的是母体根本。汞中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不想喝,但形势比人强,在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面前,我不得不喝。见我喝干净避子汤,高妈妈就拉着我的手,笑着安慰我。“姨娘且安心伺候着二爷,等奶奶生下了小公子,说不定就停了避子汤药,让姨娘也能有个孩子傍身。”她缠着我,东拉西扯说了一堆才走。我苦笑,瞧,高妈妈就是个人精,为了让我没法把避子汤吐出来,硬是跟我磨了小半个时辰。可她低估了我。我藏了一根筷子,背着院里的丫鬟,狠狠心,把筷子伸进嗓子里。强烈的刺激叫我扶着墙,吐了个昏天暗地。刚才那碗避子汤,被我全都吐在了墙根底下。我可不想汞中毒。被拨来伺候我的丫鬟一个叫红英,一个叫翠喜。两个人跟我差不多年岁,模样并不出挑,看着也粗粗笨...

《通房多娇:误惹权臣她插翅难逃辛夷二爷全局》精彩片段


可水银有毒,长此以往,伤及的是母体根本。
汞中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不想喝,但形势比人强,在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面前,我不得不喝。
见我喝干净避子汤,高妈妈就拉着我的手,笑着安慰我。
“姨娘且安心伺候着二爷,等奶奶生下了小公子,说不定就停了避子汤药,让姨娘也能有个孩子傍身。”
她缠着我,东拉西扯说了一堆才走。
我苦笑,瞧,高妈妈就是个人精,为了让我没法把避子汤吐出来,硬是跟我磨了小半个时辰。
可她低估了我。
我藏了一根筷子,背着院里的丫鬟,狠狠心,把筷子伸进嗓子里。
强烈的刺激叫我扶着墙,吐了个昏天暗地。
刚才那碗避子汤,被我全都吐在了墙根底下。
我可不想汞中毒。
被拨来伺候我的丫鬟一个叫红英,一个叫翠喜。
两个人跟我差不多年岁,模样并不出挑,看着也粗粗笨笨的。
一问才知道,她们一直在府中做粗使丫鬟,刚被提拔成二等丫鬟。
二人惶恐中带着一点欣喜,似乎是还没适应二等丫鬟的身份。
我学着小说里的女主,打开自己的妆奁,把仅剩下的两支银簪挑出来,送给她们。
这叫笼络人心。
我愿意笼络,可她们未必愿意被我笼络。
我并不在意,胳膊扭不过大腿,只要二奶奶不害我性命,哪怕她在浮翠居里安排满了监视我的人,我都能坦然处之。
除了避子汤,我行事坦荡,能被人伺候着,我高兴还来不及。
望着空空如也的妆奁,我轻声叹了口气。
做了姨娘,每月的月钱从一两银子涨成了二两银子,我手头上倒宽裕了许多。
刚被卖进张家时,我的月钱只有五百钱。
领我进张家的嬷嬷和我爹娘是旧相识,我每个月的月钱,都是她去领的,到我手上,只有一小半,剩下的一大半,都被嬷嬷捎出去,给了我爹娘。
后来我成了二奶奶的心腹,月钱也从五百钱涨到了一吊钱,我便留了心眼,每个月的月钱能被我抠下来一半。
进了李家,二奶奶成了千户夫人,我这个贴身丫鬟水涨船高,月钱提到了一两银子。
和我爹娘交好的嬷嬷没跟着一块儿来,我便不再把月钱舍出去,渐渐就攒了下来,和之前攒的放在一起,数一数,竟也有三十两之多。
原是想着放出去买几亩地,现在出不去了,留在手头上傍身也不错,总比给我那没良心的爹娘好。
二奶奶大概是怕落了她自己的脸面和名声,第二日就叫人送来了几匹颜色鲜亮的布料,并一些首饰钗环,还有两身二奶奶穿过两次的衣裳。
送东西来的春兰一直拿眼剜我。
她还当我是从前的丫鬟,言语上对我并无半分恭敬。
“奶奶对你好,你也不要忘了本,学那起狐媚子,若是敢对不住奶奶,我头一个扒了你的皮!”
我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疯狂大笑。
春兰忒小瞧二爷了。
才安顿好,几个姨娘便轮番上门。
最先来的是老实巴交的李姨娘。
“恭喜妹妹。”
她进门来先给我行了个礼,我忙还礼。
“妹妹无需这么客套,咱们姊妹之间还是自在说话得好。”
她拉着我的手坐下,盯着我的脸看了两眼,忽地捂着嘴叫了出来:“啊,世间怎会有这样巧的事情。”


半夜里下起了雪。
天还未亮,紫萱便喊我起床,为我梳妆。
有紫萱在,红英就自动退避三舍,伺候我的活儿都让紫萱来,她只做外头洒扫的粗活儿。
干活儿也不经心,时不时就拿着个抹布进屋晃悠,看看我在做什么。
我不管她,平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门前已经有人来扫过雪了,一条小径直通到正院门口,好似是专门提醒我,我除了去正院给二奶奶请安之外,别的地方一概不能去。
我偏不在小径上走,时不时就要在小径旁边的雪地上跺几脚。
吱嘎吱嘎的,声音真好听。
浮翠居就在正院旁边,我出门又早,来的时候,正赶上几个小丫头出去,见了我极其敷衍地行了礼。
我站在廊子下头等了许久,等得几个小丫头都回来了。
她们都是这院里的三四等丫头,没资格进屋里,只能站在廊子下向高妈妈回话。
我听了一耳朵,原来是二奶奶见昨夜下的雪太大,体恤姨娘们,叫小丫头们去各处说一声,今日就不必过来请安了。
“姨娘,咱们不该出来这么早的,”紫萱站在我身后小声抱怨,“若是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就能等到去浮翠居报信儿的人,咱们就不用出来走这遭了。”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跺脚。
我知道她冷,把手里的手炉递给她。
紫萱不肯拿,我就哄她:“我一会儿便进屋了,二奶奶跟前,我不好拿着手炉,你替我捂着,等我出来再给我。”
紫萱这才接了过去。
我在心里叹气,这也是一个蠢丫头啊。
她也不数一数,出去报信儿的丫头一共有几个。
三个姨娘,三个丫头,哪还有多余的跑一趟浮翠居?
便是真的体恤我,见我来了,直接叫丫头说一声,让我回去呗。
亦或是把我请进屋里,叫我吃杯热茶暖暖身子,何至于叫我站在外头等这么半天。
二奶奶就是在故意磋磨我。
看来昨晚二爷一定很生气。
我听见正院闹起来之后,心里高兴,一晚上睡得很香甜,也不知道正院闹了多久,反正我敢肯定,二奶奶一夜没睡。
连带着高妈妈,也没睡好觉,不然,高妈妈的眼下不会有这么大一团乌青。
高妈妈对我仍旧很和气:“姨娘,外面冷,进去说话吧。”
我笑着谢过高妈妈。
她一转身,我便低头翻了个白眼。
现在才知道外头冷?还不如不对我假客气呢。
二奶奶的屋里暖和得很,迎面一股暖风激得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忙掏出帕子掩住口鼻,余光一扫,先我一步进里面的高妈妈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我便在外间站了一会儿,将身上的大衣裳解下来。
从前跟我交好的连翘接过我的大衣裳,将它搭在了一旁的熏笼上。
这般熏得暖烘烘的,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穿着也不冷。


我打了个寒颤,我竟把我那对愚蠢贪婪又狠心的爹娘给忘了。
见我屈服,高妈妈就满意地点点头。
掌灯时分,她将我送进二爷的房中,嘱咐我莫要怕,乖乖等着二爷。
我是不怕的,穿过来之前我有两个男朋友,也看过很多东西,男女之间那点事,我自认为很懂。
二爷很快就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肃杀,仿佛把冬日的冷冽都带进屋里,炕前的火盆似乎都要因此而笼上寒霜。
我打了个哆嗦,二爷登时看过来,见是我,就怔住了:“辛夷?”
我裹着被子,在炕上给二爷行礼:“奴婢给二爷请安。”
二爷脱了大氅,大马金刀坐在炕前的圈椅中:“你怎么在这儿?”
我心里很瞧不上二爷的这种行径。
明知故问。
夜深了,丫鬟只穿着肚兜裹着被子等在爷们儿的屋子里,除了那事儿,还会是为什么。
二爷又不是不知晓人事的少年,还会问为什么?真是好笑。
我一向是懂得如何顺应天命,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的。
小说里写穿越前辈们跟主子对抗,凭着眼泪或不服输的性子征服主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反正我知道二爷绝不会因为我说几句好话就心软。
我扯下被子,露出光洁的身子,低眉顺眼地跪在炕前:“二爷,是二奶奶叫奴婢来伺候二爷的。”
二爷坐着没动,甚至还紧蹙眉头:“荣娘何必如此。”
我垂眸冷笑。
二爷在装什么呢?
主母有了身子,不便伺候爷们儿,叫旁人伺候,在这个时代不是很正常?
二奶奶又不愿意那三个姨娘占了二爷的身心,只能从陪嫁丫鬟里选一个。
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倒霉鬼。
屋内虽生了火盆,可只穿一件肚兜,还是叫我忍不住打寒颤。
我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慌张。
若是今晚笼不住二爷,我在二奶奶那儿只会更惨。
“二爷......”
我颤着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向二爷。
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我的眼神和我的动作都在告诉二爷,我柔弱可怜,求二爷垂怜。
二爷到底是个男人,渐渐便开始意动。
“过来,”他冷着嗓子唤我,眸中烦躁中夹杂着不耐,“来伺候我之前,嬷嬷没告诉你该怎么做吗?蠢货。”
我心内冷笑,我何须一个千百年前的老嬷嬷告诉我怎么做,我会的花样,这些古人怕是想都想不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回忆着那些看过的内容,取悦着二爷。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我的行为很生涩。
可这偏偏叫二爷起了兴致。
直到此时,我才能体会这句古诗的意境。


我挺佩服她的,竟然有这样的胆识。
不出意外,二爷更加生气了。
“为何不与二奶奶说!”
这回问的是我。
我如实答他:“我不敢,二奶奶有了身子,我不敢用这样的事情去烦二奶奶,何况,翠喜姐姐就只有今晚忽然发了疯,往常对我挺好的......”
“还敢叫她姐姐!”
二爷一扬手,我便捂着脸往后躲:“二爷别打我了!我还没吃饭呢!”
二爷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
我由捂着脸改成捂着肚子:“饿肚子的时候挨打,最是难受,二爷难道没有这种经历么?”
“蠢货,吃饭就这么重要?”
“民以食为天!”
我抢着答话,倒把二爷逗乐了:“你算是什么民?”
是啊,我是贱籍之人,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见我失落,二爷倒收起了戏谑的心思:“以前你也常常饿着肚子挨打?”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做丫头的,哪有不挨打的?规矩学得不好,饿着肚子挨打的时候多着呢,所以我最怕饿肚子。”
二爷眸色沉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二爷肯定不会共情我这个饿肚子的奴才。
他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出去了。
我听见他问廊子下的李忠是什么时辰了。
估摸着要去二奶奶院里用饭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浮翠居很快就安静下来。
少了一个人,我竟觉得冷清了许多。
红英扶我起来,问我还饿吗?
我抓着她的手泪眼涟涟:“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忍一忍,翠喜姐姐就不会被带走了......”
红英忙捂住我的嘴:“姨娘,以后可千万不敢再喊奴婢们姐姐了,您是姨娘,是这府里的半个主子,奴婢们只是丫头,当不得姨娘这一声姐姐。”
哟,老祖宗说的杀鸡儆猴果然好用。
瞧把红英吓得,这就开始自称奴婢了。
二奶奶送人来真该好好教教规矩,以为我好欺负,就送来两个又蠢又张狂的丫头。
这下子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二爷就算当面不说,心里也会埋下一根刺。
等这刺越来越多,就是二爷彻底冷情冷意的时候。
二奶奶真不该背信弃义,把我送上二爷的炕头。
她还以为我会尽心尽力帮她笼络住二爷,可我和春兰不一样,我不愿意被困在府中。
折断我的翅膀,将我囿于深深庭院,我怎会甘心为二奶奶做事呢?
李忠很快去而复返,这回带来了一个丫头,说是二爷赏的,补的就是翠喜的缺儿。
丫头身上背了个包袱,一只手提着食盒,另一只手捧着个小匣子。
红英忙赶过去接,丫头却不肯把匣子给红英,而是将食盒递了出去。
“这是二爷叫厨房做的菜,给二奶奶吃的,姐姐快伺候二奶奶用饭吧,过了饭时再用饭,伤身呢。”
红英怔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一个新来的丫头也敢吩咐她。
那丫头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接过食盒,在外间布置起来。
“奴婢见过姨娘,给姨娘磕头。”
她跪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给我磕了三个头,任凭我怎么阻止都不行。
“这是规矩。”她一板一眼地说。
我无奈,只好任由她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


那还不如我自己说,最起码,能叫二奶奶多少对我放心一些。
“辛夷,我没看错你,你果真是个好的。”
二奶奶淡淡笑了笑,叫春兰去捧妆匣。
“我这两日收拾了一些东西,都是我用不上的,你拿着去使唤吧。”
妆匣很沉,不知里头装了些什么好东西。
我很高兴,捧着妆匣,结结实实地给二奶奶磕了几个头,笑得没心没肺。
二奶奶被我逗乐了:“你这丫头,从小儿就是这副傻样,只可惜,生得太好了一些,放出去怕是会被人糟蹋,也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一旁的高妈妈凑趣儿:“奶奶心善,才能结下善缘,辛姨娘生得好,人又实诚,可不就是天生来为奶奶分忧的?”
二奶奶便笑得越发肆意。
我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哄得二奶奶高兴,我愿意装疯卖傻。
本想拿着东西就走,不巧二爷来了。
我此时再退避已来不及,只好抱着匣子,跟在二奶奶身后迎二爷。
二爷进门却不叫二奶奶靠前:“我身上冷,别冰着你。”
他脱了大氅,接过丫头递上的手炉,暖了会儿手,又靠着火盆烤了烤,才扶着二奶奶进了内间。
二奶奶好似闺阁中那个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天真女儿家,缠着二爷叽叽喳喳,絮叨着自己今日做了些什么。
二爷很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嘴,恰到好处地点评一二,引得二奶奶继续往下说。
等二奶奶吃茶的功夫,他便认真地问丫头们,二奶奶今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是否有人惹了二奶奶不痛快。
一副好丈夫的做派。
二奶奶一脸幸福,望着二爷的眼睛里全是星星。
春兰便朝我使眼色,叫我出去。
我抱着匣子,正想悄悄溜走,二爷忽然发话:“你抱的什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愣住了。
春兰看不惯我,当着二爷的面拧了我一把:“主子叫你呢!偏生你要做出这等狐媚子的模样!”
“春兰!”
二奶奶不悦地呵斥一声,又忙不迭地跟二爷解释:“春兰被我惯坏了,打小儿就是这个脾气,二爷可千万别恼,回头我管管她。”
二爷笑了笑:“你性子软,身边有个这样厉害的丫头镇着也好。”
他又唤我:“过来,让我瞧瞧。”
我一抬头,正瞥见二奶奶的眼神。
她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我打了个哆嗦,心里暗骂二爷不是人。
明明在跟自己老婆眉来眼去,为什么偏偏还要惦记着我这个小老婆,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我抱着匣子,一步三挪蹭到炕头,把匣子放在二爷手边:“二奶奶夸奴婢好看,赏给奴婢的。”
“好看?”
二爷有些错愕,转头看了二奶奶一眼。
二奶奶便娇笑道:“她生得是要比旁人齐整一些。”
“哪里好看了?及不上荣娘万千,”二爷笑着摇头,“你呀,就是性子太软,纵得身边的人无法无天,一个略微齐整些的丫头,就自己夸自己好看,传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话。”
二奶奶依偎在二爷肩头撒娇:“旁人笑话也便罢了,二爷怎么也笑话?笑话她,便是在笑话我,我粗粗笨笨,没见过美人,瞧着我的丫头好看,就夸她一句,二爷却取笑我,难不成,二爷在外头还见过比她要好看的丫头?二爷可别藏私,也带回来给我瞧瞧,叫我也开开眼,看看美人长什么样。”
二爷拿二奶奶没办法,他宠溺地拍了拍二奶奶的手:“荣娘不就是美人么?都要做娘的人了,还这么娇气。”
夫妻两人你侬我侬,完全把我给忘记了。
我巴不得他们想不起我。
甚至盼着他们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好叫我抱着匣子悄悄溜走。
可偏偏二爷又想起了我:“蠢货,还不赶紧打开匣子,叫爷瞧瞧你们奶奶赏了你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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