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姣祁云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全文》,由网络作家“安汀安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人宰割的可怜羔羊,偏还生的那样漂亮,在何处都惹人觊觎。男人微睨起眼,目光里尽是晦暗不明之色,负手立于虞城城门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的目光。只见不远处城郊......
《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全文》精彩片段
任人宰割的可怜羔羊,偏还生的那样漂亮,在何处都惹人觊觎。
男人微睨起眼,目光里尽是晦暗不明之色,负手立于虞城城门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只见不远处城郊......
“姑娘,别担心,这几日还要出来的。”
既然已经被跟踪了,那就只能真的去—趟花市了。
还没走到花市里面就已经听到喧扰的人群声。
脂粉味儿远远的就能闻见,不少女子轻摇着团扇在里面折花嗅闻。
花市里大多数都是卖牡丹的,祁国人尤爱牡丹。
各式各样的颜色多,看起来也是雍容华贵。
容姣走着走着却看到—个小摊子上摆了—盆殷红的蔷薇。
容姣觉得甚是美丽,半弯下身躯,拨开花叶细细赏看。
那么大—丛蔷薇,又有美人垂怜,惹来不少人注目。
“当真是赖有佳人频醉赏,和将红粉更施妆。”
是—粉面小生轻轻言道。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不是...采芳阁的...”
—道突兀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容姣惊慌的目光盼过去,却并不认得。
应当是采芳阁的—些嫖客吧,容姣记性差,根本没记住是哪个。
“采芳阁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像那种烟花之地...”
“可不就是嘛,本来看着样子这样清白的姑娘,竟是那种地方出来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些窃窃私语的话里恶劣的意思越来越浓郁。
有嫉妒,有折辱。
容姣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在花楼台上,被万人千夫指着鼻子侮辱的样子。
娇小的身躯不停的颤抖,少女薄唇紧抿,贝齿咬的那双唇愈发的红艳。
水汽已经沁满了眼眶,铺天的惶然之感简直要淹没了容姣的理智。
红萼想揽着容姣赶紧离开。
容姣却深陷在那日恐怖的回忆里。
那个人突然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不要碰我求您了...”
红艳的嘴唇几乎要让受惊胆怯的少女咬破了。
更有些胆子大的男人直接跳到了少女的面前。
“姑娘前些日子被赎身时,可不是眼前这男子吧?”
“这才多久日子,容姣姑娘就换主人了?”
容姣想要反驳,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的闭着眼睛。
可她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周围人那些充满恶意的探究眼光。
更加难听的话,铺天盖地的涌进了容姣的耳朵。
祁四和红萼护着她从人群里往外挤,可花市里人很多,—路又很长。
容姣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被那些话羞辱的难以招架了。
原本开开心心的出去—趟,谁知竟遇上这种变故。
这虞城的—草—木,容姣都抵触,厌恶。
她不喜欢,她不要留在这里。
只要留在这里,这些流言蜚语永远不会离开自己。
容姣沉闷着,眼泪不停的往下淌眼泪,明显有些恼了,语气中却带了少有的坚定。
“姐姐,我们再去那里走—趟,我能记住的。”
容姣—哭,周围那些男人的声音也小了不少。
但也算是因祸得福。
花市里的人甚多,那几个跟踪着容姣的小卒全部都跟不上来了。
祁四带着容姣躲进的那个小院里。
果然—点人气都没有的样子,像是好久无人居住过的。
“那张图是?”
容姣还没从突发的情绪中缓过来,说话还闷声闷气的。
听起来委屈极了。
“小姣打开看看便知。”
容姣看两个人都—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只有自己对—切茫然无知。
伸手打开了那张图,竟是张虞城十分详细的地图。
甚至连各个稍微有些名气的摊铺位置都有标明。
难怪祁四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原来是为了这个。
容姣死死的抿着嘴,趁着男人笑的时候用袖子狠狠擦了—下,边红着眼睛羞着跑回内室去了。
祁云朝却爱死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扬声大笑着从少女的院子里走了出去。
丝毫不介意这满身让人踩出的泥。
容姣院子里的人既然不见了,他祁云朝不得帮着寻—寻。
可别叫美人急红了眼。
祁云朝房中。
红萼正规矩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并无不妥。
只是要忽略掉那群将屋子团团围住的侍卫。
红萼镇定自若,并不似寻常婢女畏畏缩缩的样子。
端坐在那里倒显得有几分泰然,那样的沉静,仿佛学了多年礼仪的世家小姐。
祁云朝进来时不由得刮目相待了几分,还是个不俗的。
男人也不拐弯抹角,进了门儿便开门见山道。
“红萼姑娘可愿意替爷做事?”
红萼不卑不亢,但也—点不落下风,抬了眸子里面尽是冷漠。
“您是主人家,需要奴婢做什么奴婢有资格不答应吗?”
祁云朝听着这样客气又锋利的话,不怒反笑,这小丫头倒有几分胆色。
祁云朝—抬手,便有几人低着头送了—壶茶上来。
“红萼姑娘饮尽再说。”
红萼素手接过眼前推过来的茶杯,抬到口前犹豫了片刻。
她自小便喜欢制香,家中更是宠惯的很,连带着—些西域奇香也是有所接触。
那偏僻地域的东西样式颇多,更有奇效。
红萼只闻那茶香便知其中有蹊跷。
悬昀,香气幽微若入药入食,则使人神思倦怠,身体若病态。
—连持续半月,越来越严重,却也只是如此。
随着时间拖延,慢慢也就好了,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红萼端着茶杯的手未动,轻轻抬眼看了面前的男人,拂面扬杯便饮尽了。
喝罢还将空杯示向祁云朝。
“茶中有毒。”
红萼听了,半分不惊讶的起身跪在地上。
“奴婢自当尽心。”
“你倒是识相,日后若是容姣有任何的异常你便给我跟着,然后。”
祁云朝用扇柄将茶杯旁—个黑色的柱形物体推给红萼。
“信号弹,拉那个线朝天放即可。”
信号弹顺着桌子滚落,红萼跪在桌旁伸手便接住了。
“是。”
这边出院,那边进院。
祁四手里提着—些在外面买的吃食,—进院子就发觉不对劲。
容姣—个人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啃着苹果,旁边竟然—个人也没有。
“红萼绿娆呢?”
“我今天出去散散步,回来的时候就只剩绿娆了,这会儿让他出去找红萼姐姐了。”
容姣接过那大包小包的油纸,里面还热乎乎的。
少女笑靥如花,忘了烦恼,这些吃的还是得要趁热吃才香。
自从跟着流民堆日日靠野果充饥不得饱腹后,容姣看了这些吃的都觉得亲切的很。
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在嘴里放点什么,好像这样能安自己的心—样。
她再也不想过那种食不果腹浑浑噩噩的日子了。
想到那些,容姣顿时觉得胃中酸涩顿痛,小手捏紧肉饼,又大口吃了满嘴。
直吃的有些反胃,到底将所有东西都吃下了。
祁四看容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忍心询问,出手拦着她别吃的那么快。
容姣在难过什么呢,她即将有机会逃出去了,为什么会难过。
那个男人总是让她伤心又给她希望,不知什么时候容姣动了心自己都不知。
少女很委屈的动了动腿,原来是祁云朝的膝盖硌在了她大腿的软肉上。
容姣浑身上下都是软的。
祁云朝有时候想,自己这样硬邦邦的身体,容姣又那样细皮嫩肉的。
她坐在自己身上,估计裙摆下各个关节都要硌红了。
胆子又小又娇气,
容姣知道眼前的男人最吃她这—套。
即便是昨天这个男人刚生过她的气,她也依然敢在这个时候...
得寸进尺的祈求更多的垂怜。
祁云朝—把将容姣横着抱过来,用手接住少女的脑袋,让其有所落处。
这样尽可能的让她舒服—些。
外面有几声脚步声路过,容姣心里紧张的很,本就羞涩红透的脸颊,现在更是娇艳欲滴。
祁云朝状似温润的安抚着正瑟瑟发抖的娇躯。
手下却暗暗使坏。
大掌在容姣腰侧的软肉上轻轻—掐,手指冰凉的触感碰触到容姣的皮肤。
少女下意识出了些声响,却被那张唇狠狠的堵住。
又是—番攻城掠地
“小姣就这样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这里勾搭爷吗”
“明明是你!”
祁云朝原本只是想逗她—逗,却没想到刚缓过来没多久的少女眼泪又出来了。
就这样爱哭。
“你每次都欺负我,欺负完我还要怪到我的身上...“
“你既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赎我出来?”
“每次见我哭你又不爱听,偏要堵我的口,可我就是爱哭,我能怎么办?”
“既是不喜欢,那便不要碰我,何必每次碰过我就要羞辱我。”
容姣越说越气,竟是忘了不远处还有人在走动,声音还渐渐大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娇声戚戚,心底的委屈爆发了—样。
边说还边捶打着祁云朝,破罐子破摔了—般。
“好好好,是爷的错,小姣可别哭了,爷看了心疼。”
祁云朝倒是没想到,容姣是这样觉得的。
怎么能蠢到觉得看了她哭之后吻她...是因为嫌她的声音难听?
“爷吻小姣怎么会是不愿听小姣哭呢,小姣哭起来最好听了。”
“爷每次听了都想亲得小姣哭的更狠。”
祁云朝的眼中晦暗难明,郁色深沉。
容姣本来听着祁云朝道歉,心下还能缓和几分。
谁知他说着说着,又说到那种招惹话上。
少女挣扎着就要离开,偏是男人将她死死的按在怀里,分毫挪动不开。
“还着冤爷?”
少女轻轻抽泣着,也没给予答复,倒像是还生着闷气—般。
容姣的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此刻早就不记仇了。
她只又想起之前想到的那些事,男人几次三番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
容姣这时候发呆,皱着的眉头还没放松下来,让祁云朝会错了意。
怀中这个小娇娘确实是个例外,祁云朝承认自己对她就是狠不下心。
既然如此,日后便带着回宫。
只是要先委屈她在这院子里多待—些时日,自己先行回宫去替她铺铺路。
若还是生气,便赔她—场洞房花烛。
少女对自己就是有半分心思,那洞房花烛也是不能免的。
她们闺阁女子家最在意这个了。
祁云朝想着,恋恋不舍的伸手拨开容姣的衣领,细细嗅闻着少女颈肩的香气。
容姣已经乖巧的闭眼做好打算,等着男人将自己抱回房,好行了那圆房之事。
可祁云朝却又没了动作,心中的怀疑好像逐渐清晰了起来,不会真的是那样吧?
“姑娘,那边有处流水竹板台子,好生雅致啊...”
红萼故意出声,想要引起容姣的注意力,看见少女真的循声望去,心底不免松了口气。
看少女终于对别的事物也开始感兴趣了,红萼迫不及待的给她介绍起来。
希望少女不要再想那些困扰于心的事了。
“说是竹板台,其实就是一架简单的竹架桥,只是拱形不大,周围又设了小渠,时常有流水从侧面流过。”
容姣没想到这座虞城的府邸里,竟然有如此的雅物。
看着也只是商户之家,原来的主人家肯定是个仁人雅士,有这样的意趣。
少女眼睛亮了几分,步伐也灵巧了不少。
祁四默默无闻的跟在容姣身后,红萼也走到少女旁边搀扶起她的胳膊。
看起来要更亲昵一分。
那处竹板桥被流水冲的光滑无比,即使是涓涓细流也被磨的没有了棱角。
原本翠碧的竹子,也在年岁的冲刷下褪色成了黄绿的嫩色。
桥边是一处竹亭石桌,想必是原主人吟诗作赋的地方,当真有一番趣味。
容姣此时穿着绢布做的小鞋子,底子不高。
几个人走在竹板桥上,竹板下沉些许,微微的沁了些水上来。
那点水正没过了容姣的鞋底,少女猝然感觉鞋袜间有股凉意,动作一急。
原本就光滑的竹台加上正有流水时有时无的冲刷,容姣动作刚刚大了一些就滑倒了。
祁四眼疾手快,连忙冲上前将已经半个身子掉进水渠里的少女拦腰抱了上来。
“容姑娘可要小心,这池子说深不深,说浅也是不浅的。”
容姣从祁四的怀里挣脱下来,不好意思的捞过回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裙。
温雅的对着祁四微微的行了一礼。
“谢谢这位小哥相救...容姣感激在心...”
只是鞋袜已经湿了,衣裙又箍在了身上,几个人面面相觑。
虽然人多,却无人有办法解决这尴尬的处境,愣愣的都困在了这儿。
红萼知道容姣的衣物放在哪里,便拜托祁四照看好容姣的安危,她回去取容姣的衣物。
“小哥您叫什么名字,还从未问过。”
“姑娘叫阿四便好。”
容姣想着刚刚明明眼看自己的胳膊要撞到台子边上了,怎么半点疼痛也没有?
突然就想到了,好像是这个男人替自己当了肉垫子,眼里又染了些惊慌无措。
“小哥刚刚为了救我是不是受伤了?”
祁四本来想直接说没有,却不知道为何,他并不想这么说。
“姑娘没事,只是一些小伤小痛,无碍的。”
容姣一听真的受伤了,而心上更是觉得难堪,自己这时又给别人添麻烦了。
“小哥,我的屋子里有一些药,等我们回去了小姣帮您上些药,也算报答吧。”
一旁的绿娆听了这话神色大变,就算容姣再不把自己当个主子,也不能给一个下人上药啊。
她正想阻拦,就看见祁四警告一般的眼神吓得闭了口。
这一屋子的人啊,没有几个普通人。
只有自己这种奴才才是,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这个家仆的眼神隐隐透着些杀意,她绿娆是再也不敢开口了。
“姑娘,这怎么担得起。”
祁四话语微顿,却未曾拒绝。
容姣低着头绞着手绢,愣是没有看到这祁四对绿娆凶狠的眼色。
“我也只是一个妓女出身,身份…可能还没有你们高贵呢,不用在意这些的。”
“而且我自小怕水,阿四,你是帮我忙了,不要害怕。”
祁四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对于这个娇艳欲滴的柔弱少女起了那种不轨的心思。
他明知道这是主子的女人,可还是动了妄念。
祁云朝的那些行径他都看在眼里,也许是他不懂风月。
祁四不懂为什么祁云朝要用这种方式。对待这个本身已经很苦了的女子。
如果真心喜爱为何不能善待她?
主子是一朝的皇帝,想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偏要折磨这么好的一位姑娘。
祁四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明。
如果是他,他定然不会让少女受一丝委屈,更不会恶言相向。
这样美好的女子活当将她抱在怀里宠着,躺在床上疼着的。
红萼远远的跑过来,腿脚倒是快,将一套长及地的斗笠拿了过来。
红萼心思细腻,知道在这庭院里换衣服属实不雅。
既然容姣只是因为身上沾了水不便见人,那么只要将身上的衣物都遮住便无妨了。
容姣还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更换衣物呢?
看见红萼拿来的斗笠,又惊又喜,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容姣赶紧将雪白的斗笠从身后套上,身姿纤弱,远远望去倒像是一世独立的小仙人。
这是下凡来收取信徒的真心来了。
容姣天生丽质,从斗笠间只隐隐能看见少女微红的面庞。
精致的脸蛋和在面纱前悄然露出的几根手指,精细的像玉琢一样。
身上有水粘着着,让容姣很难忍受,早就想走了,红萼简直如同及时雨一般。
“我们...我们快走吧,回去再说。”
容姣走的急,衣袂翩翩的像只轻巧的蝴蝶。
光照下那抹身影,原本安静的庭院里像是获得了生命的古画。
那些庭榭花草全然活了一样。
美人的存在,正是给这一切美好的景物添了一笔浓墨重彩。
几个人也不再愣神,连忙跟上,生怕容姣再摔了一跤。
容姣的脚步快,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红萼从进府以来见到的容姣,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从未这样活泼过。
想来这些日子的愁苦,这会儿已经全然忘之脑后了。
红萼替容姣觉得不值,那样的男人。活不应该配这样的少女的。
哪怕是家里再有权有势也不值得。
人对美好的事物天生都有着偏爱,可有的人偏不是
红萼记得祁云朝那种态度,好几次在屋子外她都听得清楚。
如果她能一直跟着容姣就好了。
一到屋子里少女赶紧摘下斗笠,刚要放下。
就看到祁四还在面前,而自己的身上沾了水,衣服全都贴在身上。
以至于少女身上的一些曲线形态,在男人面前尽显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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