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
“那你走啊,走了腿就废了!”
他眸中似有思量。
那方才的方脸男似乎又有话说,可被他一扬手给憋了回去。
我抢话:“你别觉得你有银两可以找到大夫看。
每个大夫的疗方都不同的,如果换了,我保证你的腿好不了!”
“大胆!”
说这句话的是另外一个男子,他看着比这屋里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壮,甚至比刚才那些匪贼还要壮硕,我吓得有一些失神,扯着杨树胳臂就要求:“杨树你管管你家里人!
他那么凶干什么?”
杨树的声音倒是从头至尾都很平静:“好了就下去吧。”
“可是......我过些天会回去......蛮姑娘要替我治伤。”
那些人在他呼应下就走了,我亲自跑出去看,送他们很远。
“都走了哎!”
我高兴地往回跑,看到杨树无奈地摇头。
“这么怕死,为何一人住?”
这是在吃鲫鱼汤时,杨树问我的问题。
可我吃着汤,他以为我忘记答他,生生敲了我脑门一趟。
“有时候人比较可怖。”
我的话引起了他的共鸣。
他又问:“阿蛮,你为何来此?”
还不等我回答,他就抢道:“我这人不容许他人撒谎,否则定教他付出代价。”
我抬起头来,发现杨树正看着我,我也看他,看到他眸子里的我露出笑容。
“因为在等你啊!”
10 心机初露我拽住他两片腮帮子,故意忽视他冷然的目光:“你知道吗,我辛辛苦苦去采药,一辈子都拿不到这么多银钱呢,但是你今天一下就给了我这么多钱。”
他的脸上终于被我拉扯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杨树,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
你想做什么?”
我站起来,俯瞰着这个神色肃穆的男子:“我本来就是你救命恩人,你既家里不缺钱,供养我一辈子也没什么的吧?”
见他无波无澜,我又偷偷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轻轻说:“再加上,昨天我们都睡一起了。”
昨天我醉后,就拽着他不让他走,他若硬要推开我,哪怕用剑气都能得逞。
但他没有。
“所以?”
他拽住我胳臂,往他方向一拉:“你心悦我?”
他的呼吸就在我眼前,我甚至都能看到他眼睫毛,但是它们没有一丝波澜。
意味着这睫毛的主人,其实内心也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