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伍盼儿孙翠萱的女频言情小说《养母害我妻女惨死?我让她全家不安伍盼儿孙翠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米时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他不会多嘴去问的。一旁长岭村的村支书说道,“林川,这是唐组长,你刻这个先给唐组长,回头你再给你娃刻一个不就得了?”林川还没说话,唐学真就摆摆手,“沈书记,这不用。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原本也是我唐突了。”林川琢磨着,再刻一个小狗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他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唐学真,过两天去锦城开会,不要坐那辆车?只不过,他们不认不识的,即便他提醒,唐学真也未必会信。“唐组长,这个小狗我肯定是先给我女儿的,我可以再刻一个给你。你可以先忙,晚一些去我家里拿就好。”林川琢磨了一下,对唐学真说道。唐学真很是高兴,“行,小兄弟,我先谢谢你,晚点儿我去找你。”一行人离开,许胜利走过来,“大川,刚刚那应该是哪里来的大官吧?”林川摇摇头,“不知道,沈书记...
《养母害我妻女惨死?我让她全家不安伍盼儿孙翠萱完结文》精彩片段
当然,他不会多嘴去问的。
一旁长岭村的村支书说道,“林川,这是唐组长,你刻这个先给唐组长,回头你再给你娃刻一个不就得了?”
林川还没说话,唐学真就摆摆手,“沈书记,这不用。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原本也是我唐突了。”
林川琢磨着,再刻一个小狗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唐学真,过两天去锦城开会,不要坐那辆车?
只不过,他们不认不识的,即便他提醒,唐学真也未必会信。
“唐组长,这个小狗我肯定是先给我女儿的,我可以再刻一个给你。你可以先忙,晚一些去我家里拿就好。”林川琢磨了一下,对唐学真说道。
唐学真很是高兴,“行,小兄弟,我先谢谢你,晚点儿我去找你。”
一行人离开,许胜利走过来,“大川,刚刚那应该是哪里来的大官吧?”
林川摇摇头,“不知道,沈书记说是什么组长。”
走过来看热闹的张铁牛不怀好意地笑。
“我说林川,你可真行,直接就把人家大官给得罪了,不就是一个木头玩意儿,还让人家大官等着。”
林川手里的动作没停,时不时地拿起来端详端详。
“铁牛叔,你倒是想巴结人家大官了,可人家也不搭理你。”
张铁牛翻了个白眼儿,许胜利家的女婿跟许胜利一样讨厌!
“林川,你媳妇儿家里估计都生不出儿子来,我看你啊,这辈子没有儿子命,没人给你传宗接代。”
林川站起身,“铁牛叔你家好,你家仨儿子,又生了八个孙子,你家八个孙子传你家的破衣烂衫,接你家的锅碗瓢盆。”
张铁牛心里堵得慌,“林川你咋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爱听不听。”林川说道,“我家闺女就不一样了,我给他们吃香的喝辣的,长大了坚决不找你们这样的人家!”
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们听了都在那儿笑。
谁不知道,张铁牛整日里嘲笑人家生女儿。
张铁牛气的脸通红,从人群里跑出去。
林川将给林舒宁的小狗刻好,本来还要继续和许胜利一起干活的,可是答应了唐学真,也是要做好的。
“爹,我带舒宁先回去,我回去找砂纸将东西打磨一下,毕竟是要卖给人家的。”
许胜利傻眼,“啥?大川你还真问人家大官要钱啊?”
林川笑起来,看起来神采飞扬的,“当然,那我总不能白干啊。”
许胜利看着这样的林川,又不知道咋劝。
给大官做个东西,还真要钱,这能行么?
林川带着林舒宁,到后面林子里,重新找了根好点儿的木头,直接带回了家。
林舒宁跑进屋里,“外婆,你看爸爸给我做的小兔子和小狗。”
钱金花正在洗尿布呢,看见林舒宁两只小手里分别抓着的小东西,“哎呀,真可爱。”
林舒宁又跑进去给许春麦看。
林川锯了两块大小差不多的木头,然后坐下来认真地雕刻小狗。
正所谓熟能生巧,到晚上吃饭之前,林川的手边多了两只不同形态的小狗。
他找来砂纸,准备打磨光滑的时候,唐学真自己一个人到了院门口。
“林川。”
林川扬起头,“唐组长进来坐,我还没打磨好。”
唐学真走进来,自己拉过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林川旁边。
林川在打磨其中一个小狗,唐学真拿起来另外一个。
小狗是趴着的,看起来非常可爱。
唐学真连连感叹,“你这手艺,应该干点儿啥,要不真是浪费了。”
许春麦听到吴春花的声音,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林川安慰道,“事情我去处理,你不用管。”
吴春花和林有福往院子里走,那个鸡肉的香味儿越来越明显,香的人口水直往下咽。
吴春花心里恨恨地。
看见林川出来,她怒道,“好啊林川,你拿了我们的钱,跑你丈母娘这儿献殷勤,竟然还有鸡可以吃!”
林有福也非常不满,即便有林川赚钱,再加上他父母也会贴补他们。
但是林兴龙和林彩凤啥都没干,他们家花销可大了,也是不会随便吃肉的。
谁有那个钱去吃肉吃鸡的,都是败家子,不会过日子。
林川看看吴春花,又看见林有福。
沉声说道,“你们的钱?钱都是我赚的。我告诉你们,要钱没有。春麦难产,做了剖腹产手术,在医院花了八百二十二块,再加上这两天其他的花销,我以你们俩的名义加上你们玉泉村的房子和地做抵押,打了欠条,现在一共欠了八百零二块。”
林有福和吴春花一听,立马就怒了。
吴春花掐着腰,吐沫星子满天飞,“你说啥?许春麦她生了个孩子花了八百多?要死了你们,谁家女人生孩子花八百多!”
那么多钱,她的心都在滴血!
林川十分平静地看着吴春花跳脚,这个时候,吴春花还没有接触外界太多,她是单纯的坏,而且又蠢又毒那种,但她现在还没有懂很多。
“娘,你这话说差了,是春麦给我林川生娃,又遭罪又痛苦,差点儿没死了。八百块钱也是因为给我林川生孩子花的,别啥都扣到春麦头上。娘,合着在你心里,两条人命还不如八百块金贵?”
林有福怒道,“你这个逆子,那你也不能用我和你娘的名义和家里的房子地去抵押借钱!你痛快地把钱还了!”
林川慢悠悠地说道,“爹,你着啥急,钱我肯定还。只不过谁让你是我爹娘呢,儿子作孽,你这当爹的也不是白当的,你当这声爹这么好应的?回头催债的去找你,你也不用怕,我事先跟你通气了了。”
林有福手指着林川,颤抖的不行。
“你、你、我咋有你这么个儿子!”
林川笑了笑,“爹,你别这样,你看,你还不如我娘呢。说来说去,你俩是不是来接春麦回去坐月子的。成,这都没问题。”
“哦,对了,我得先说清楚,春麦做了手术,割了那么长一条大口子。”林川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她不能下地,娘你记得要好生照顾春麦,要给她喂饭,洗衣服,要隔半个小时给她翻身,要给她揉腿,捏脚,要带孩子,换尿布,喂奶。春麦这次剖的,没什么奶水,孩子要喝奶粉,供销社的奶粉,三块钱一包,这个钱得你们出,谁让你们是当爷爷奶奶的。医生说了,春麦一天要吃六顿饭,好好养身体,还不能生气,不然伤口恶化,是要搭上人命的。到时候你们照顾不好,你们就是杀人犯,要去蹲大狱!”
林川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吴春花现在认识的所有人当中,都没有做过剖腹产的,他们听着肯定吓人。
那可是肚子上割了那么大个口子。
他们两口子现在对于剖腹产压根没有什么认知。
吴春花哪里想到,本来是想追过来要钱的,结果却被林川弄的背了一身债,还要让她伺候割了大口子的许春麦?
“林川,你、你……谁说我来找你们回去坐月子,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们就再别进我们家门,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林川摸摸鼻子,“娘,你这话说的可真难听。”
他看看外面很多来看热闹的长岭村的乡亲们,扬声说道,“各位乡亲们,麻烦给做个见证,是我娘吴春花,她嫌弃自己儿子和媳妇生孩子花钱多。是我娘,想要我媳妇儿和孩子的性命!是我娘,不顾往日里我媳妇儿照顾伺候全家老小的恩情,现在落井下石,为了不照顾劳累多年的儿媳妇儿,将我们一家四口撵出门!”
“都说,真心换真心,我媳妇儿得多寒心。我媳妇儿干了那么多,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换到!事到如今,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再带着媳妇儿和孩子回去,简直枉为男人!”
吴春花气的胸闷,林有福脸都发紫了。
吴春花感觉自己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好半天,她挤出一句话,“林川……你……你放屁!”
林燕藏在人后面,推了自己男人谢少文一把。
谢少文太知道媳妇儿家里那些事儿了,原本他是瞧不上林川的,觉得他不够爷们儿。
今儿林川的做法,还真的是让他刮目相看。
他扯着嗓子在后面喊了一声,“林川说的对,我们给你作证,是你爹娘不要你的!”
他这么一喊,也有跟着起哄的,“对,我们给你作证!”
吴春花和林有福还不走,林川加了一把火,他朝屋子里喊去,“春麦,你等会儿,我进屋收拾东西,看来我娘是良心发现,愧疚了,想让你回去伺候你,咱这就走。”
吴春花立马恨恨地瞪着林川,然后拉着林有福,“林川,你别后悔!他爹,我们走!”
没热闹可看了,村民们渐渐散去。
林燕和谢少文没走,就在院门外。
林川走过去,“大姐,大姐夫。”
谢少文上下打量着林川,“早就该这样了,孝顺你那爹娘有屁用。”
林川点点头,“确实,没啥用。现在醒悟也不算晚。”
他看向一旁的林燕,还活着的,他的大姐。
“大姐,你还想不想去参加高考?”
他知道,林燕一直喜欢读书,只不过因为他爷奶的阻挠,林燕小学都没读完,就一直让她在家里干活。
他爷奶嘴里的话就是,丫头片子读书没用,早晚都是要嫁人的。
但是林燕一边干活,一边也没落下读书。
上辈子,他读书的时候,还将课本给了林燕。他大姐,读书是很有天分的。
林燕眨眨眼,“高考?考啥啊,我都二十七。再说了,人家都啥水平,我啥水平啊。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咋可能再去考。”
林有福砸吧着眼袋,一听没拿到钱,呛了好几口。
弯着腰咳了好半天,眼泪都咳出来了。
吴春花吓得赶紧去拍他的后背,嘴里还念叨着,“对,昨儿还没拿到钱呢。大川肯定是故意的,回来晚就当咱不知道,现在就把钱给拿跑了。”
林有福好不容易缓过来,赶忙问道,“孙书记,你家向东昨儿领了多少工钱?”
孙国岭向来看不上林有福他们,他轻咳两声,“我可没听向东说领了工钱。再说了,就算领了工钱,你们咋好意思全都拿走的,那大川人家不需要过日子的?”
林有福一听就不乐意,林川赚钱,就应该是给他们的,要不当初过继他来干啥?吃干饭的?
难不成他们弄个孩子回来当祖宗供着?
但是碍于孙国岭是村支书他也不敢强硬。
倒是吴春花,向来泼妇一个,完全不管那么多。
“孙书记,看你这话说的,那我家那么多人口不需要过日子的?林川两口子吃我们的喝我们的,那不要钱啊?”
孙国岭最烦吴春花,“林有福你管管你媳妇儿,张口闭口大川他们吃你们的,吃个屁,那钱不是大川赚的?你们一家子好吃懒做的,要是没有大川,你们饿死得了!”
说完,孙国岭就走人了,再不想看见吴春花。
吴春花就不乐意了,朝着孙国岭的背影“呸”了一口,“那咱家的地,不还是咱们种的,好像咱们啥都没干似的。”
“不行,他爹,你一会儿去乡里问问,看看林川发了多少工钱,追到医院我也得把钱要回来!”
玉泉村距离望山县不算远,但是走路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
许春麦一阵阵的疼,疼起来肚子就发硬,呼吸都是疼的。
这会儿没那么疼了,好人一个。
她突然想起来,“大川,咱去县医院咋整,咱也没钱啊,要不回我娘家吧,咱找个接生婆就成。”
上辈子,从结婚到许春麦去世,林川没少得了岳父母家的帮衬。
许春麦是许家的独生女儿,嫁给他就没过过好日子。
“你放心,昨儿发了工钱,正好还没交出去,我这兜里现在有三十二块钱。不够我再去赚!”
许春麦惊讶的不行。
“啥?三十二块?”
这么多钱!
“对,昨天正好结了之前干活的工钱。”林川说道,“春麦,以后我赚的钱,谁都不给,都给你。”
许春麦的心里很受震撼。
“大川,你对我咋这么好。”
林川说道,“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是,许春麦也担心,她公公婆婆如果拿不到钱,肯定是要闹的,甚至要打人的。到时候嚷嚷的十里八乡都得知道,好像林川不做人一样。
她时常替林川觉得委屈。
但是抬头看看林川坚实的后背,又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
林川大步朝前走,目光中满是坚定。
上辈子他错了,错大了,这辈子,他要对许春麦加倍的好!
二十二岁的林川,年轻,体壮,就算只睡了两个小时,但是感觉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虽然拉着拉车,但是没到一个半小时,拉车就停到了县人民医院门口。
“舒宁,一会儿不管干啥都要跟着爸爸,千万不能乱跑。”
林舒宁小小的身体,一下子被林川抱起来,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舒宁,她爸爸在叫她呢。
她的新名字真好听。
林舒宁一个劲儿地点头,“爸爸,我一定不乱跑。”
林川看着女儿瘦弱的模样,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一会儿爸爸给你买大肉包子吃。”
说着他就将林舒宁放到了地上。
然后他就弯腰去抱许春麦。
许春麦窝在林川怀里,他的胸膛,坚实,非常有安全感。
林川大步朝医院里走去,林舒宁就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跟着。
“护士,我媳妇儿要生了……”
忙了一圈,许春麦被送进了检查室去检查,门外只有林川和林舒宁两个。
没多一会儿,许春麦被推了出来,旁边还有医生,“你就是许春麦的家属?”
林川赶紧抱着林舒宁走过去,“大夫,我就是。”
医生指着许春麦说道,“许春麦的胎位不正,是臀位,而且还没入盆。”医生怕林川听不懂,还解释着,“正常的胎儿要出生时头朝下,现在胎儿是屁股朝下,按照普通的说法就是坐生。如果生不下来,要做剖腹产手术。这样才能保证大人和孩子的安全。”
林川已经猜到是这样了,他带的三十二块钱,要是正常生产肯定是绰绰有余,剖腹产毕竟是手术,肯定是不够的。
上辈子,许春麦一直生不下来,请了接生婆,就说是坐生。
吴春花还在一旁说呢,“坐生娘娘立生官,坐生好,坐生好。”
但是这样的风险,结果就是搭上两条命!
许春麦一听,“大夫,剖腹产手术,那得多少钱?”
医生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农村来的,肯定是没那么多钱,“所有费用加一起,差不多要三百块。”
“啥?”许春麦着实震惊了,“三百块?医生,我肯定能自己生的。”
她听都没听过这么多钱。
林川说道,“大夫,三百块没问题,我现在没那么多,这几天肯定能补上,实在不行就剖。得保证我媳妇儿的安全。”
医生听了林川的话也很惊讶,她们可见过太多男人和婆婆不让剖的。
基本上都是嫌钱多。
找的理由无非就是什么麻药对孩子不好各种。
最后闹出人命的也有。
还有好多人家不让剖,就让保住孩子的命。因为这,死了多少产妇。
听到林川一定要保大人,医生不由得高看林川两眼。
“那你们先办住院吧,她现在开了三指,就算正常生也还得等一等,一会儿我们主任来,再给她检查一下。如果实在没别的办法,只能剖。”
林川先将许春麦安顿到病房里,然后去办住院手续,交了十块钱的押金。
病房里还有一名待产的孕妇,另外还有两名已经生产的产妇和他们的家属。
林川里里外外地忙活,将东西都放好,拉着许春麦的手,嘱咐着,“春麦,你先在这儿等我,有事儿赶紧先叫护士,我出去买点儿东西,马上回来。”
许春麦点点头,“好。”
林川又嘱咐林舒宁,“舒宁,你一定看好妈妈,别把妈妈弄丢了,爸爸去给你买大肉包子吃。”
林舒宁乖巧地点着头,“嗯,爸爸,我一定不会把妈妈弄丢的。”
林川揉了揉林舒宁的脑袋瓜儿,赶忙出去买东西。
本来他们出来的就早,这会儿,外面的摊子都支了起来。
卖馄饨的,卖包子的,卖面条的,卖油条的……
“大姐,你这肉包子咋卖的?”
包子的香味儿飘的到处都是,林川还看见有人在路边吃,肉包子咬上一口,里面满满登登地全是肉,还流着油呢,能把人香个大跟头。
林川肚子也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两毛五一个,小兄弟,你看我这肉包子,肉可足足的,你来两个?”
这个时候的两毛五,不便宜了。
“大姐,给我来三个大肉包子,再来两个煮鸡蛋,一个粗粮饼子。”
许春麦必须要吃东西才能有力气,孩子也不能饿着。
“得嘞,我这就给你包。”
许春麦想想也是,“娘,我知道了。”
拉车到了门口,屋里的孙巧玲和梁云就出来了。
“爹,娘,春麦,你们回来啦!”
说着,两个人就赶紧帮着往屋里搬东西。
看见两位嫂子这么热情,许春麦又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郑玉梅将小乐安放到东屋炕上,“春麦啊,你和大川就住这屋,我和你爹将这个都收拾了。”
东屋是最大的屋了,又亮堂。
许春麦真的是受宠若惊,“娘,这屋应该你和爹住才行啊。”
郑玉梅笑道,“咱们家没那些说道,乐安还小,这屋阳光好,炕大,还暖和。”
孙巧玲搬了东西放到炕上,笑眯眯地说道,“春麦,咱都是一家人,你就不用让来让去的了。”
“你大嫂说的是,以后咱们全家人,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就成。”
许春麦看了看炕上的被垛。
崭新的缎子面的被子,“娘,这个被子……”
“你和大川结婚的时候啥都没准备,我这当娘的,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不管咋说,新的被褥还是要有的。”
郑玉梅说的是心里话,吴春花整日里看着他们,不让他们靠近林川,他们也不敢给林川找麻烦。
再加上周秀英和林富贵在家里面看着他们。
那个时候是真的完全想不开,一心想着孝顺周秀英和林富贵。
可是自打林川硬气地将许春麦送到县医院去,再说了那番话。
他们有一种一下子清醒过来的感觉。
是啊,周秀英和林富贵他们做的不对,都没当他们是亲人,那他们自己又何必事事听两位无德老人的?
这种孝顺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意义。
“谢谢娘。”
林川是知道许春麦今天会被接回玉泉村的。
所以上午出摊以后,林川和林平将锅和桌子凳子之类的送到新租的门面,又去买了肉,就直奔玉泉村。
得把这些肉拿回去赶紧卤上。
林平乐呵呵地,这几天跟着林川一起干,看见咋赚钱的,他这心里头干劲十足的。
原来做生意能拿到钱,感觉这么好。
“大哥,咱们现在刚起步,你和二哥好好做,到时候你俩赚钱,给我拿点儿分红,我的日子也可滋润了。”林川说道。
林平没理解,“生意是你的,咋你拿分红?”
林川看着前方,“大哥,我还想去读书呢,到时候肯定分心啊,所以就得指望你和二哥了。”
“读书啊,读书好。”林平挠挠头,“你聪明,脑子好使,肯定行。”
“所以啊,你和二哥好好努力,到时候好供我读书。”林川笑看着林平。
林平说道,“可算了吧,我和你二哥,肯定好好帮你打理生意,但是生意还是你的,我们可不能要你东西。到时候你就好好读书,多读书以后更有出息。”
林川就知道,他就算带着他大哥和二哥做生意,以他们俩骨子里的性格,也是一分不想占他的。
“这个以后再说。”林川说道,“等门面的大锅都盘好了,再卤肉就不用赶回家了。”
提到这个,林平也来了兴致,“对,到时候我给你看着,你还能多时间去学习。”
毛驴车拉着这么多肉,直接进了玉泉村。
因为上次林兴龙嚷嚷的,玉泉村里的人都知道林川在县城摆摊子。
但是现在看着他拉了这么多肉,还是忍不住震惊。
孙国岭看见林川赶车回来,乐呵呵地迎上去,“大川回来了啊?你爹娘也把你媳妇儿和孩子接回来了,你们家这回可热闹了。”
孙国岭本来就看吴春花他们不顺眼。
尤其钱金花就这么一个女儿。
“亲家,咱们住的也不远,冬天里家里活不多,回头咱们多走动,春麦也能经常回来。”郑玉梅劝着,“亲家,你放心,大川回了家,我们保证,春麦以后不会再受那些罪,我们肯定好好待她。”
钱金花对郑玉梅当然是放心的,十里八乡地,谁都知道郑玉梅是顶好的人。
尤其现在周秀英和林富贵都搬出去了,这样更好。
“我知道,知道。”即便如此,钱金花还是舍不得,“没事儿我就去,亲家你可别嫌我烦。”
郑玉梅笑道,“哪儿能呢,我还盼着有人来跟我说说话呢。”
许春麦又和钱金花还有许胜利说了几句,也抱着孩子上了拉车。
本来两个村子离的就不远,没太久,林庆友他们就进了玉泉村。
拉车经过吴春花家门口的时候,她正好往外倒水呢。
她这一个多月都没见着许春麦了,这一下子看见,十分惊讶。
此时的许春麦围了一条红色的毛线围脖,走在拉车边,还跟坐在车上抱着孩子的郑玉梅说笑着。
她的笑那么温柔,她的目光那么纯净。
现在的许春麦,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光,她的脸不再是那种蜡黄的,反而白里透着红润。
又生了个孩子,穿的也厚重,但是她身段轻盈。
仅仅一个月零几天的时间,许春麦整个人都变样儿了。
许春麦已经尽量避免自己在原来这个家门口转头,但是吴春花的目光一直追着她,让她忍不住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许春麦也愣住了。
原本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的吴春花,现在看起来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
两个人的眼神就这么对视了。
吴春花立马站直了身体,“呦,春麦回来了啊,你可真是好福气,就没见谁家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坐月子的,也不怕给娘家惹来灾祸。到时候好事儿都让你们占了,看你父母不倒霉的!”
许春麦在吴春花这里向来占不到什么便宜。
以往都是被她欺负打骂的。
被欺负那么多年,现在听到吴春花的声音,本能地身体在瑟缩,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尤其听到吴春花提到她父母,许春麦也很生气。
可是生气归生气,让她吵架她又不会。
看到许春麦有气发不出,还是那个样子,吴春花就更得意了。
她又看了看坐在郑玉梅身边的林舒宁。
“大丫这些日子养的不错,没少吃好东西吧?”吴春花一脸不满,“大丫,你要知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吃那么多好玩意儿没用,以后再有好东西,给你叔叔带过来,你叔叔是男子汉,才应该吃好的,你长大了是要找婆家的,啥好东西进嘴都没用。”
林舒宁害怕地往郑玉梅身后躲。
许春麦攥了攥拳头,刚要说什么,郑玉梅先开口了。
“春花,你不用看春麦和舒宁,看你自己个儿就成。反正你也不喜欢春麦和舒宁,还在这儿说那些个不好听的干啥。你自己过的舒坦,你就舒坦你自己的。”
随后,林庆友将车拉走,许春麦赶紧快步跟上。
吴春花恨恨地盯着郑玉梅的背影。
她郑玉梅说的什么狗屁话!
她吴春花过的舒坦?舒坦个屁!
这个该死的郑玉梅,平日里不言不语地,说句话就往人伤口上撒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直到家门口,郑玉梅劝着许春麦,“吴春花就一直嘴上那样儿,你要是说不过她,也不用往心里去,不理会就是了。咱们过咱的好日子,她看着心里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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