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番外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番外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打湿的绸...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0 20: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打湿的绸...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周重云宁舒蕴 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灼热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衫传递过来,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灼伤。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宁舒蕴瞳孔骤缩,心跳如擂鼓,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

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男人也没给她理清的机会。

周重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与危险,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劳资还没被谁这么戏弄过,你还真有点本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知何时,平静下来的浴池,再度响起激烈的水花。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池壁,声音连绵不绝,遮掩住了隐约溢出的人声。

水花溅起,打湿了宁舒蕴的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不显狼狈。

打湿的绸带更鲜红艳丽,它缠住了宁舒蕴微张着的樱唇,却封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难耐与挣扎。

宁舒蕴双眸失神,被周重云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一起与他随波逐流。

这番小别重逢的情事,当真酣畅淋漓。

宁舒蕴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倒是周重云紧紧搂着失而复得的佳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宁,舒,蕴,原来你叫这个名?当初你连名字都编来骗我的。”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大抵是寻了这么多天,心中多少仍怒意爱意难平,周重云说话便是这酸溜溜的。

可是没有人知道,宁舒蕴不见那日,周重云乱了方寸,寻遍附近。

他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无法呼吸。

他摸不准宁舒蕴是被人强行带走的,还是自己离开的,可周重云止不住担忧啊,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子会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的情景,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几乎要将他逼疯。

直到那天,有人伏击他。

对方手段利落,动作干净,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周重云在交手中察觉到,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江湖中人,反倒像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冷,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行踪不可能有人知晓,盯着他的人早已被他混淆视听,引到了别处。

难道……与宁舒蕴有关?

这一念头闪过,周重云的思绪瞬间清晰了许多。

他回想起与宁舒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她的举止优雅,谈吐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偶尔流露出的警惕与防备,显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可不简单又如何?

周重云这辈子从未对哪个女人心动过,唯独她。

宁舒蕴像那日疾风骤雨般,闯入了他的世界,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她的眉眼、她的笑容、她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脆弱,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既然他看上了她,又要了她,那她便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绝不会放手。

周重云这人,骨子里是个犟种,认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些日子,他沿着那些蛛丝马迹,一点一点地追寻她的踪迹。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她。

周重云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坚定:“宁舒蕴,敢招惹老子,想甩开是没那么容易的。”

而他,绝不会放手。


宁舒蕴张了张口,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厉害。

往日里在宁家那群虎狼面前巧舌如簧的本事,此刻竟半分也使不出来。

情急之下,她猛地闭眼,假装已经入睡,就连呼吸都刻意放得绵长均匀。

她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如同受惊的蝶翼。

方才还伶牙俐齿撩拨人的大小姐,此刻乖顺得像是从未醒过。

周重云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宁舒蕴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来,她藏在锦被下的手指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蕴儿?”周重云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

宁舒蕴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心中暗恼,自己方才为何要撩拨这个莽夫,没想到他竟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三书六礼,八抬大轿?他一个马夫,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可偏偏……偏偏她心跳如擂鼓,耳尖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周重云凝视着眼前装睡的人儿,眼神不住流连。

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哪会听不出她急促的呼吸声与真正入睡时的差别?

他伸手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触感如丝绸般顺滑。

月光下,她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生辉。

周重云喉结滚动,强压下想要亲吻那微颤睫毛的冲动。

“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藏着无限温柔。

宁舒蕴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心底又泛起一丝失落。

她本以为周重云会继续纠缠,甚至做好了被他拆穿装睡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周重云翻身躺平,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帐顶出神。

他当然知道宁舒蕴为何回避。

程家小姐那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骂的也没错,现在他旁人眼里,不过是个粗鄙的马夫,如何配得上宁府金尊玉贵的嫡小姐?

想到这里,周重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若论真实身份,他何止配得上,便是宁府老爷见了他也得恭敬行礼。只是眼下任务在身,他必须低调行事,万不能暴露分毫。

周重云心头仍有些沉甸甸的,他真正怕的是宁舒蕴看不起他一介武夫。

周重云转过身去,目光痴痴落在在身旁装睡的人儿身上。

他无意识地勾起嘴角,思绪却飘回那个暴雨将至的夏夜。

他刚接到密旨回京,为掩人耳目,在城南一处偏僻庄子落脚,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她仿佛一团氤氲的水雾落入他怀中。破烂柴房里,她情动殊色更是令他失控连连。

那夜后她不告而别,逃得利落,倒叫他循迹查到时惊了一惊——谁能想到在他身下娇喘微微的小女子,竟是京城里出了名端庄的宁家嫡女。

他就说,那两日痴缠,她装得再像勾栏做派,眼底那抹清凌凌的傲气却是藏不住的。

这样的人儿,他拥有过后,又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不配吗……”周重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自古以来,烈女怕缠郎,他周重云别的本事没有,耐心足够。放着软香如玉的小娇娇不要,要脸皮有何用?


宁舒蕴再度醒来时,浴池中只剩她一人。

她躺在榻上,身上清爽干净,显然已被人悉心打理过。

若非那些暧昧的痕迹真实存在,她几乎要以为那男人从未出现过。

她抬起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忽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只玉镯。

那玉镯莹莹通透,光泽亮丽,即便从小在富贵堆里长大的宁舒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难得的好物。

“他倒是大方。”她轻嗤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毫不犹豫地将玉镯摘下,随手扔在一旁。

“燕儿,让苏平速来见我。”宁舒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

“好的,小姐。”燕儿在门外应声退下。

宁舒蕴眸色微沉。

本来,她已经打算放过那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如今,她可不是当初那般落魄境地了。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宸妃宫内。

来了位新鲜面孔,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一张鹅蛋脸。

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织锦裙,腰间系着一条浅碧色丝绦,缀着一枚羊脂白玉佩,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乌溜溜的眸子,眼尾微微上翘,顾盼间总带着三分狡黠。大眼睛里满是好奇与打量,像一只初入陌生环境的小鹿,灵动又活泼。

“小蕴,这是你的表妹菀菀,你大舅家的女儿。”宸妃笑着介绍道,“你外婆想她想的紧,便命你大舅这次回京述职时将人带回来,放在身边多陪陪。”

她又转头对苏菀菀说道:“这是你舒蕴表姐,日后你们多相处,都是自家姐妹。”

宁舒蕴对这个苏菀菀表妹倒是没什么印象。上辈子,她这时候已经不在了,自然无缘相见。如今看着眼前这个活泼灵动的女孩儿,她心中竟生出一丝难得的亲近感。

“小蕴啊,你大舅家从小都没怎么拘着菀菀,所以啊养成了她随性散漫的性子。”宸妃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透着宠溺,“你和她一起时,就多提点提点她,省得她闹出什么笑话。正好啊,她也能多陪你出去散散心。”

宸妃对宁舒蕴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但长辈们的思考角度总是有些不同。宁舒蕴连日称病调养身体,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若是被人当作病秧子,这可不是宸妃愿意看见的。于是,才有了眼下这一幕。

宁舒蕴虽好独处,却也不愿在这种小事上拂了姨母的面子,便点头应下。

于是二人作伴,出去溜达去了。

“表姐,你长得真好看。”苏菀菀眨着大眼睛,毫不掩饰地夸赞道。

宁舒蕴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她还从未听过这样直白不掩饰的夸奖,心中不禁觉得有趣,柔声回道:“你也好看。”

“你可少哄我了,你就是好看!我就是还能看。”苏菀菀撇撇嘴,直言不讳的模样逗得宁舒蕴低声笑了起来。

“我骗你做什么?”宁舒蕴语气温柔,眼中带着几分认真,“每个人对待美的看法不同,就好比有人喜欢江南烟雨蒙蒙,有人却喜欢塞上大漠孤烟,还能非逼着人喜欢说不喜欢吗?”

这番话倒是说到了苏菀菀的心坎里。

她连连点头,眼中闪着光:“对!我就喜欢关外,那种一眼望不到边,可以策马狂奔的辽阔!”

“你会骑马?”宁舒蕴顿时来了兴趣。

“这有什么难的?我六岁都会在马背上翻跟头了。”苏菀菀得意地扬起下巴,语气中满是自豪。

宁舒蕴心中一喜,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师傅教自己骑马,没想到竟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那你可以教我骑马吗?只不过这事儿只能你知我知,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毕竟我现在可是‘生着病’呢。”

末了,宁舒蕴狡黠地眨了眨眼。

苏菀菀瞬间秒懂,忙不迭点头:“表姐你放心!我嘴巴最严了!”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脚下一空。

崖边松动的石块轰然塌落。

“阿蕴!”周重云纵身扑来,染血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宁舒蕴悬在半空,仰头看见他大半身子也探出崖边,青筋因用力而暴起。

血水顺着周重云的手臂滴在她脸上,温热而咸腥,像一场猩红的雨。

崖上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起刀剑,想给他们最后致命一击。

宁舒蕴看着周重云背后闪烁的寒光,突然笑了。

她猛然抽出了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无声道:“对不起......”

其实宁舒蕴真的很怕死的,但她这人也素来恩怨分明,周重云护她到这般田地,宁舒蕴于他只有感恩,所以她不想连累这个好心的男人。

好好活着吧,没了她这个拖累,凭他的身手,一定能从这群人手中逃出生天。

然而,就在宁舒蕴下坠的瞬间,周重云奋力向前一跃抓住了她。

宁舒蕴瞳孔骤缩,看着他随自己一同坠入云雾。

在呼啸的风声中,她被紧紧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心跳如擂鼓,混着模糊却坚定的低语:“别怕......”

冰冷的潭水灌入口鼻时,宁舒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意识模糊间,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始终环着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湍急的水流中,她的后背数次撞上尖锐岩石,却都被那人的身体隔开。

不知过了多久,宁舒蕴被一阵刺痛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半趴在岸边浅滩上,月白骑装早已被潭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而周重云就躺在身侧,一只手臂仍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岸边的树根,指节泛白。

“周重云!”宁舒蕴慌忙撑起身子,却见男人双目紧闭,古铜色的脸庞惨白如纸。

他背后的衣衫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

雨水开始淅淅沥沥落下,打在宁舒蕴颤抖的睫毛上。她伸手探向周重云的鼻息,感受到微弱但温热的气息拂过指尖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你这个傻子......”她哽咽着去掰他紧握树根的手指,却发现那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宁舒蕴咬着唇,费了好一番功夫,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拖上岸。

她纤细的手指被磨出血痕,绣鞋也不知何时丢了一只,露出染血的罗袜。

雨势渐大,宁舒蕴环顾四周,在朦胧雨幕中隐约望见不远处山壁上有个黑黢黢的洞口。

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弯腰去扶周重云,却发现根本挪不动这具精壮的身躯。

所幸四周有根断了的大树枝,宁舒蕴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头系在树枝上。

她咬着牙,一步步向前拖拽。

粗粝的树枝磨破了她娇嫩的掌心,血水混着雨水滴落在地上,又被迅速冲散。

短短数十丈的距离,宁舒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当她终于将周重云拖进山洞时,整个人已经虚脱地跪倒在地。

洞内阴冷潮湿,但总算避开了瓢泼大雨。

宁舒蕴哆嗦着解下周重云湿透的外衫,借着洞口微弱的光线查看他的伤势。

“怎么伤得这样重……”宁舒蕴倒吸一口凉气。

除了后背受的那三十道鞭伤,他身上又添了数道刀伤,甚至左肋下还有一道箭伤,箭头折断在体内露出短短一截。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宁舒蕴是被窗外鸟鸣声唤醒的。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锦被,昨夜被雨水打湿的衣裳早已换成干净的寝衣。

若不是腰间隐隐作痛,唇上残留着细微的伤口,她几乎要以为那场荒唐只是一场梦。

“周重云.……”宁舒蕴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一枚红痕,昨夜那男人发疯似的啃咬仿佛还印在肌肤上。

宁舒蕴撑起身子,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姜汤,旁边是她的鎏金香炉,沉水香袅袅升起,驱散了雨后的潮湿。

她怔了怔,没想到那粗鲁的马夫竟竟看出她畏寒的毛病。

呵,既知晓自己做的是错事,那为何发这个癫?

但宁舒蕴还记着这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内心疑惑,周重云这般身手谁能这么伤他?

“小姐!小姐!”燕儿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连礼数都忘了,“出大事了!西厢房那边….二小姐她……”

宁舒蕴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面上却故作惊讶:“安冉怎么了?慢慢说。”

燕儿急得直跺脚:“二小姐和萧世子……他们……哎呀,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

宁舒蕴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冷光。

她缓缓起身,让燕儿伺候她梳妆。

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眼尾朱砂痣艳若滴血,一袭藕荷色罗裙衬得肌肤如雪,端庄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

“小姐,您不着急吗?”燕儿一边为她绾发一边疑惑道。

宁舒蕴轻抚鬓角,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急什么?该着急的人不是我。”

当她踏入西厢院门时,院内已围满了人。

丫鬟婆子们交头接耳,几位夫人掩面而叹,而她的未婚夫萧景逸正挡在衣衫不整的宁安冉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宁舒蕴脚步一顿,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铺天盖地吞噬一切的大火,将与她相关种种都烧得干干净净。

以至于宁舒蕴看着眼前这一幕,真是令她恶心厌恶至极。

“舒蕴……”萧景逸看到她,脸色一变,下意识松开了护着宁安冉的手。

宁安冉梨花带雨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舒蕴缓步上前,裙裾纹丝不乱。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萧景逸凌乱的衣襟和宁安冉脖颈处的红痕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宁安冉脸上,娇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啪!”

又是一巴掌,打得萧景逸偏过头去。

宁舒蕴掌心发麻,心中却畅快至极。两世的怨恨,此时终于稍有宣泄。

“宁舒蕴!你做什么?”窦秀婉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宁安冉护在身后。

宁明诚也沉下脸:“蕴儿,有话好好说,动手成何体统?”

宁舒蕴收回手,优雅地理了理袖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父亲何不如问问萧世子和妹妹,你们昨夜做了什么,才配得上我这两巴掌?”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