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们焦家这些年独大,百姓只知焦家将军护国威武,不知朕这个皇帝又忍耐付出了多少!”
“朕不过是做了一个明君应该做的事,你身为朕的妻子,为何不能理解朕?”
“既是不愿意吃朕给你的东西,就饿着几日好好想想罢了。”
虞戚断了我的食水。
明妃却趁夜而来。
“娘娘,您此胎来之不易,何必如此自我折磨!”
沉默不语间,明妃居然跪到我身边。
“娘娘,臣妾有愧。”
我曾救她一命,可此次抄家灭族,明妃的父兄也出了不少力。
“两月前,皇上便与我母族共商此事。”
“也是在那时,皇上停了……停了您一直用的宫外小食,您才怀上孩子。”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她,虞戚知我偶尔贪新鲜,这些年宫外一有出名美食,他便叫人去替我买来。
原来竟都是些,活血打胎的好药膳啊。
自成亲后总是不准的月信突然有了理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腹中又死了多少幼子。
我捂住肚子,只觉得呼吸间都是钻心挖骨的痛。
第二日一早,我便让小太监去传话。
我说罪妾想明白了。
只求陛下垂怜妾和腹中孩儿。
没有力气,我走不出这偌大深宫。
来回话的小太监说陛下正在凤鸣宫和淑妃欢好,若我真心赎罪,便去给殿下做一夜送水宫女吧。
凤鸣宫曾是我的居住之所。
一墙一瓦,一花一树,都是虞戚亲口问过我的意见,才动工搭建的。
此时我拖着满是伤痕的躯体,端着沉重的水盆。
在我的床塌上,为他和淑妃擦洗身体。
淑妃趴在虞戚身上。
“殿下刚刚好凶,臣妾都没力气了。”
“朕忍够了无趣的木头,疼爱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难以自控也是应当的。”
话语间他们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床头矮柜被撞得一颤,摆着的一双兔狐花灯啪的摔碎在地。
我脚步停下。
听到虞戚柔声安慰。
“不值几分钱的老物件罢了,淑儿喜欢,朕便为你做几个。”
那年花朝节,虞戚被老皇帝派去南巡,我本以为他赶不及归京。
没想他日夜兼程,在我在集会转身时举着花灯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