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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大结局

金游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岑舟失笑。老太太的执行力,永远年轻。封也:“你在哪呢?中午去你公司,你居然不在,真是奇怪。害我扑了个空!”“有事?”封也:“没事,正好在附近,寻思找你吃个饭。”“挂了。”宴岑舟一秒都懒得等,说挂就挂。回到病房,他发现慕染换掉了病号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个人物品也都收了起来。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考虑的是怎么靠近她,她考虑的却是怎么远离他。真会给他上难度,小没良心的。“谣也造了,笑话也闹了,开心了吗?”慕染不说话。“说话,你睡了我这事,怎么解决?”慕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解决,罚她吃根辣条得了。实在不行,驾照扣两分也可以,她又不需要现考。慕染其实已经准备好要跑路了。必须跑路!她不能,也不可以,再次进入那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主角:慕染宴岑舟   更新:2025-04-11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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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岑舟失笑。老太太的执行力,永远年轻。封也:“你在哪呢?中午去你公司,你居然不在,真是奇怪。害我扑了个空!”“有事?”封也:“没事,正好在附近,寻思找你吃个饭。”“挂了。”宴岑舟一秒都懒得等,说挂就挂。回到病房,他发现慕染换掉了病号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个人物品也都收了起来。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考虑的是怎么靠近她,她考虑的却是怎么远离他。真会给他上难度,小没良心的。“谣也造了,笑话也闹了,开心了吗?”慕染不说话。“说话,你睡了我这事,怎么解决?”慕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解决,罚她吃根辣条得了。实在不行,驾照扣两分也可以,她又不需要现考。慕染其实已经准备好要跑路了。必须跑路!她不能,也不可以,再次进入那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大结局》精彩片段


“……”宴岑舟失笑。

老太太的执行力,永远年轻。

封也:“你在哪呢?中午去你公司,你居然不在,真是奇怪。害我扑了个空!”

“有事?”

封也:“没事,正好在附近,寻思找你吃个饭。”

“挂了。”

宴岑舟一秒都懒得等,说挂就挂。

回到病房,他发现慕染换掉了病号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个人物品也都收了起来。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考虑的是怎么靠近她,她考虑的却是怎么远离他。

真会给他上难度,小没良心的。

“谣也造了,笑话也闹了,开心了吗?”

慕染不说话。

“说话,你睡了我这事,怎么解决?”

慕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还能怎么解决,罚她吃根辣条得了。

实在不行,驾照扣两分也可以,她又不需要现考。

慕染其实已经准备好要跑路了。

必须跑路!

她不能,也不可以,再次进入那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不要回答。

不要回答。

不要回答。

不回应,不解释,不理会,不自证,不在乎,不纠缠。

她写过很多故事,给每个人物之间设定了很多离奇的牵扯,不管是文字面的还是生活面的,都诉说了一个明明白白的道理——

很多灾难,都是从回应开始的。

例如《三体》。

别人的话随便听听就行了,用不着有反应,心真的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宴岑舟:“我的意思很明确,只接受继续。”

“……”我不回应恶意。

宴岑舟:“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我无条件的爱自己。

宴岑舟:“你要是同意,我不介意双向奔赴。”

“……”我允许自己毫无负罪感的拒绝任何人。

宴岑舟:“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介意逼良为娼。”

“……”我可以不符合任何人的期待。

宴岑舟:“坐实而已,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压力。”

“……”我永远有重新开始的勇气。

宴岑舟:“不反对就是同意。”

“……”我已经很棒了,因为我敢放弃一切伤害我的人、事、物。

反复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慕染突然笑了。

“宴岑舟,你知道什么人才会选择一夜情吗?”

“不想知道。”

慕染仰头正视男人。

“一夜情的受众群体分别是精神变态者、自恋狂、阴险狡诈者和虐待狂。它的底层逻辑是一个人利用另一个人来获得短暂的满足,所以我想问问你,你是这四种人中的哪一种?”

宴岑舟不语。

有没有可能,他哪种都是?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和我继续,但我不想。你可以不在意我是哪种人,可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不在意你是哪种人?”

女孩的目光变得讽刺又尖锐,从未见过的攻击性,宴岑舟饶有兴趣地反问。

“我是哪种人?”

“贱人。”慕染一秒都没停顿。

宴岑舟:“……”

“那天我喝醉了,还吃了脏东西,但凡我没有,都不可能会和你上床。”慕染已经豁出去了,不再害怕言辞可能会激怒他了。

要的,就是激怒他!

一味的退让不管用,那就只能主动进攻,先找到漏洞,再全力瓦解。

“你可以把我们睡过的事告诉任何人,听清楚,我说的是任何人!报警都行,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但是现在我要出院,你要是拦我,咱俩就同归于尽,不信你就试试!”

宴岑舟俊眉颦蹙,唇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

要走的人,留是留不住的。

他静静地站在病床前,面容平静如水,眼神淡漠而深邃,像看不见底的潭水,没有丝毫波澜。

下颌线条依旧冷锐,没有多余的紧绷,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像是无声地攥着什么。


慕染被逗笑。

“你的开场白是准备问他‘你这辈子有没有为谁拼过命’吗?”

沈惜瓷捂住手机,“大数据,不要听,是恶评!”

慕染突感小腹一阵绞痛伴随着热流,微微咬牙。

“女人既然要承受痛经,那就注定干什么都能行!加油,我看好你!”

沈惜瓷:“我也看好你~”

慕染:“?”

沈惜瓷:“我想好了,既然幽灵有女主,那为什么不能是你?”

慕染:“???”

沈惜瓷:“我负责要微信,你负责跟他谈,然后用从他那谈到的钱养我!我躺赢!”

慕染心说,不用那么麻烦,不谈也养的起。

嘴上却道,“鲨了我吧。”

女孩低头喝粥。

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处处充满晓月清风的美感,沈惜瓷短暂着迷,察觉宿舍里少点什么。

“闺女呢?”

慕染:“串门去了,南心说遛完给送回来。”

“都封楼了,肯定早就遛完了,我看她就是故意拖延时间。”

沈惜瓷火速换了睡衣,“我就说有些女孩子会莫名其妙的迷恋黄毛,你还不信!”

慕染:“南心那个发色叫亚麻灰棕。”

沈惜瓷:“真有意思,黄毛还能分深黄浅黄?”

慕染:“……”

“闺女都要夜不归宿了,你咋不急?”

慕染感觉膝盖中箭,黑米粥差点呛进鼻子里。

一个月前的那晚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好在那几天沈惜瓷回东北了,要不然……

过去了,别想。

回过神时,沈惜瓷已经出了门。

慕染拿起手机准备私聊庄南心,结果群消息先来了。

心心以南:幽灵女主到底是哪个姐妹啊?

整整四年,竟然还没被富贵淫到,真他爹的硬气!

生椰打铁:有钱人这么长情,不要命啦

论坛里“迟来深情比草贱”组和“爱而不得白月光”组吵的不可开交,你们怎么看?

趁热拿铁:看透一个规律,幽灵哥总是在封楼后才出现,就偷感挺足的,说不定是暗恋组呢

钱从四面八方来:时间过得好快,我们这群NPC都要毕业了,真怕我显怀时他还没释怀。

生椰打铁:每次看到这辆车停楼下,我脑海里都能勾勒出一个纯爱战神应声倒地的故事

心心以南:还别说,加点东西妥妥又是一个IP~染宝快冲鸭@希尔安

@心心以南你女王瓷还有五秒钟即将到达战场[微笑]

慕染在群里回了一句,随后再次看向窗外。

夜色渐深,路灯昏黄,扩散出一个个光圈。

高大的梧桐树下,整条路上空无一人,高低差的距离,垂在车窗外的手掌间闪着忽明忽灭的烟光,寂寥袅袅……

此时音乐软件里播放着《浆果》的前奏,形成了绝妙的BGM,将这一刻的氛围感直接拉满。

“I’ m looking out of the window

and waiting for u at dusk.

Let time keep frozen……”

视觉舒畅,颇有感想,形成了生活中少有的蓝调时光,慕染专注凝望。

还别说,画面的故事性确实很强。

车里。

男人深目高鼻,眉骨锋锐。

黑色丝质衬衣的领口松垮开来,喉结利落,锁骨清晰。

宴岑舟左手执烟,右手把玩着打火机,目光随着烟雾一起上升,最终定格在九楼的某扇窗子上。

窗边隐约透出一道人影……是她。

骨节分明的长指微顿。

烟灰簌簌掉落,宴岑舟的思绪随之回到一个月前的那晚。

离开顶层套房后,他并没有走,而是在坐在车里抽烟,理清头绪准备回去时却看到她下楼上了一辆出租车。

默默跟随,亲眼目睹她进了药店,吃了拉面,最后——

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宴岑舟气笑了。

他卖力耕耘一晚上,毫无技巧,全是感情,结果她当他有病。

她、当他、有病!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车内响起,来电显示封也。

宴岑舟将烟熄灭,丢进车载垃圾盒里,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薄荷糖后才接通。

封也:“宴子,在哪呢?”

“公主坟。”

封也:“你出差那么久,回国却不找我们,反而往公主坟跑,搞什么?”

“和公主偶遇。”

封也:“你少已读乱回,老婆饼里没老婆,公主坟里就算有公主也不叫偶遇,那叫出土!”

出土……宴岑舟咬碎薄荷糖。

神经病,害他笑了一下。

封也:“再说了,大晚上的,你见鬼啊。”

“。。。”宴岑舟轻哂。

确实见鬼了,居然会来这。

封也:“你不对劲儿,有情况!”

“没事挂了。”

封也:“别啊,哥几个都在我这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赶紧来啊!”

宴岑舟挂了电话,联系助理曹宁。

大聪明说的对,是该给公主松松土,免得不好出土,那还怎么偶遇。

与其交给天意,不如交给人民币。

*

翌日,清晨。

慕染迷迷糊糊的接了个电话,听清对方的话后,混沌的大脑即刻清醒。

“邀请我担任《玫瑰星云》影版编剧?”

电话里:“是的慕小姐,如果您有意向,我们可以见面详谈,不知道您什么时间方便?”

慕染说了个时间。

通话挂断后,她趁着起床冷静期,开始分析。

电视剧本和电影剧本的差别很大,不过相比电视剧本,她更擅长节奏简洁明快、信息量更强的电影剧本。

但问题是,电视剧和电影使用同一个编剧,这在行业里相当少见。

同一个编剧可以写系列电视剧,也可以写系列电影,但写同一个故事的两种不同拍摄方式……

老天要是这么喂饭,那就让她胖死好了,谁爱瘦谁瘦。

*

远山集团。

“宴总,周总说那位……慕小姐提出的合作条件是要用指定人选出演电影的女一号,为此愿意放弃酬劳。”

宴岑舟正在签署文件,笔走龙蛇,墨眸抬起。

“放弃酬劳?”

助理曹宁递上一份简历,“这是刚刚传真过来的。”

宴岑舟扫了一眼。

沈惜瓷,京州影视学院21届表演系三班,172cm,48kg……

影视工作经验全无,页面的留白中有一行字:《玫瑰星云》女主的创作原型。

有说服力,但不多。

“周崇怎么说?”

“周总说慕小姐态度坚决,而采用新人的风险大于收益,二搭可能有难度。”

宴岑舟挑眉,“让他克服。”

“收到。”

宴岑舟想到了什么,唇角轻勾,“我是钱多,但没说不用省。”

“收到。”

曹宁退出去后,想起一个月前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热吻画面,推了推眼镜。

到底是二搭还是勾搭,谁知道呢。

……


想哭哭不出,慕染只能咬着牙鼓励自己。

却不管用。

她干脆换成威胁。

亲爸亲妈都不要你了,天已经塌了,再塌能塌哪去,十几年来不还是活的好好的,谁离开谁都死不了。

效果非常显著。

后来的很多个瞬间,她都是心里怀着刀子,用刀尖逼着自己走过来的。

没有什么苦难比天塌了还难。

而跨越了最难的那个,其他就会自然而然的降级,变得简单。

因为,她比自己了解的,更聪明,也更犟。

模糊梦境里的重逢变成现实,近在眼前,慕染慢慢摇头,如鲠在喉。

没有迟,来了就好。

来了,就好。

这五年其实容不得细想,一细想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到处都能莫名其妙的涌出许许多多的委屈。

雨天忘带伞、刚开封的酸奶没拿住撒了满身、吃灌汤包被烫到,就连不久前出门不小心撞了桌角……桩桩件件的琐碎瞬间,全都浸泡在了那些委屈里面。

她感觉自己像一瓶被猛烈摇晃过的碳酸饮料,气泡一粒一粒密集膨胀,鼓鼓囊囊的将身体撑得硬邦邦的。

慕染不敢开口。

她不想泄气,尤其在本该为重逢感到快乐的今时今刻。

“怎么不看舅舅,是在生气,还是在怕舅舅变老了?”谢珺温言轻哄。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小姑娘,他太了解她了。

慕染慢慢抬眼,最先看到的是男人唇畔边舒朗的笑意。

目光小心翼翼上移,路过高挺的鼻梁,停留在清隽的眉眼,看到眼角因为笑意出现的细小纹路,她的大拇指用力摁压在食指第二关节上。

从二十四岁到二十九岁,怎么能叫做变老呢。

明明是变得更成熟,也更有魅力了!

将近两千个日夜未见,斯人若彩虹,还是记忆里的样子,得体优雅的着装,温和沉静的目光。

真人出现却仍解不开的思念萦绕在心头,慕染鼻腔酸胀,痛恨这样贪婪的自己。

每次她想扼杀这份不应该出现的妄念时,总会被更加激烈的反扑,它就像另一个慕染,野蛮生长、狡猾顽强。

她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似乎只能等它自生自灭。

五年不曾相见,没有得到过任何实质性的滋养,它却能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始终存在,最后堪堪长成怪物模样。

慕染知道它随时随地都在准备夺舍。

4月9日那晚,它差点就成功了。

最终她足够狠心,亲手将它一刀两断。

是的,断了。

她不应该,也不能,再继续了。

所以从此时此刻起,他就只能是舅舅,如果他还愿意认她这个外甥女的话。

慕染仿佛脱下穿了很久又很重的硬壳,是枷锁也是保护,看不见的空气锋利如针一样扎了过来,产生的不安与疼痛相仿。

唯一的好处是,轻松感令她陷入美妙的眩晕。

慕染适应了很久,轻呼一口气,唇角不用特意努力便已经能够弯起。

“不老,舅舅很年轻,而且变得更帅了。”

女孩的眼微微泛红,不期然的璨笑,光芒涌动。

谢珺的印象却还停留在她挂在他臂弯里撒娇、闹脾气的模样,如今却已经盛开成一朵无比娇艳的花。

一定吸引过很多勤劳的蜜蜂和美丽的蝴蝶,为她喝彩。

想必也少不了清风和雨露,毕竟连他都心甘情愿偏爱。

谢珺抬手,轻抚女孩柔软的发心。

慕染想躲,却极力控制住了。


保镖看到男人出了病房,于是问道,“三少,午餐可以送进去了吗?”

“不用,你们吃。”

宴岑舟头也不回的离开。

背影笔直挺阔,看起来却有点落寞,两个保镖不是很明白。

“你说三少是拎着午餐回来的,怎么不直接拿进去?听曹助理说是推了邀约特意赶回来陪慕小姐吃饭的,这也没吃啊,怎么就走了?”

“会不会是吵架了?”

“刚才病房里挺安静的,没听见吵架声啊。”

“不管怎么说,这么丰盛的午餐算是便宜咱俩了。吃吧,不然就浪费了。”

……

花园,秋千。

慕染戴着帽子,晒着背,整个人懒洋洋的,主打一个古法养生。

手机来了个微信视频,她轻触接通,一个染着亚麻灰棕的哪吒出现在屏幕上。

是庄南心。

“染宝,我刚才去找你,你不在,女王瓷说你住院了,这么大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在哪家医院呢?我现在就去伺候你!”

“心意领了,大可不必,明天我就出院了。”

慕染怕庄南心过来跟她抢病床,到时候她站着,庄南心躺着,一会儿拿吃的一会儿拿喝的,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她也就是不需要输液,但凡需要,那画面想想就不是东西。

所以她曾经怎么能趁庄南心小臂骨折住院期间那么干呢?

庄南心:“这么快?那你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慕染:“激素分泌异常,导致月经紊乱。”

庄南心:“是缺男人的原因吗?”

慕染:“……”

恰恰相反,是多了一个男人的原因。

庄南心:“说起激素这玩意是真可怕,我明明心理厌男,但生理却爱男,被激素控制,被排卵期的情绪支配……我前几天疯狂想找男人谈恋爱!想接吻!想有性生活!”

慕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用不着纠结。”

她突然想到一个月前的那晚,好像也是,排卵期。

很好,终于可以彻底原谅自己了。

庄南心:“可是我只会爱我想象中的男人,他们都在二次元呢。”

慕染:“大家都一样。”

庄南心:“女人的英雄主义大概就是看透了男人的本质却依然做一个坚定的异性恋。哎,绝望的直女!”

慕染:“你可以不直。”

庄南心:“除非你跟我弯!你就跟我弯呗,我爸妈要知道是你,肯定同意!他们最喜欢你了!”

慕染:“那你继续绝望吧,之前去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庄南心:“没事,就是想和你贴贴。我现在对前任哥是彻底不爱了,暧昧对象也没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太难受了,没有人配合我演深情导致我很痛苦!”

慕染:“……”

庄南心:“我必须得有个人放在心里,时不时拿出来痛一痛才行!”

慕染:“等真深情你就老实了。”

庄南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明天出院是吧,那我们明晚去库卡伊啊?”

慕染:“什么东西?”

视频的角度拉远,庄南心突然就wave起来。

“库、卡、伊,库、库、卡、伊……”

顶胸+扭胯组成妖娆舞姿,慕染终于明白,原来库卡伊就是蹦迪。

庄南心:“你就说吧,姐妹这几下扭得怎么样?”

慕染:“lswl。”

庄南心:“什么东西?”

慕染忍不住笑:“辣死我了。”

庄南心:“你总算笑了,不准愁眉苦脸的,明晚就去库卡伊,给你去去病气,姐们给你点四个模子!一定要让你玩的舒舒服服的!”

慕染:“……”

庄南心:“怎么样,我是不是比女王瓷更爱你?”

慕染:“不去,再见。”

挂了视频。

慕染又晒了一会儿太阳,直到帽檐下的额头满是细汗。


长指在女孩红透的脸颊边缘拂过,沾满了滚烫的湿意,却被她胡乱地拍打开。

那股子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劲儿,让他感到既无奈又好笑。

无非就是一通电话,不该说的他又没说,哭什么。

“摸哪呢?”

慕染试图借力的手掌飞快弹开,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她根本就使不上劲儿。

她感觉自己在做训练燕子飞的动作,腰肌使劲儿发力,脖子向后高高仰起,都快抻出了二里地。

因为平时做静态运动时总会因为撑不下去而偷懒耍滑,现在报应来了。

她的腰部肌肉很快没了力气,只好将手撑向床铺,借到的力却不足够她撑起身体。

慕染急坏了,感觉自己笨得像一只大肉虫,只会用蛄蛹的方式蠕动。

“轻点蹭。”

男人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擦枪走火可怪不得我。”

慕染感受到了什么,本就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连抬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你又不是没得到过它,怕什么。”

恶魔就在耳边低语,她的背上仿佛爬满了蚂蚁,难受的要命。

最后好不容易手腿并用,一鼓作气成功起身,却又因为太过用力而控制不住惯性,慕染接连后退,腿弯撞到床沿,以摔的方式在病床上坐了个屁股蹲。

她懵了一瞬,紧接着自闭。

宴岑舟后撑着支起上半身,“出息,这回满意了?”

慕染仍旧自闭。

宴岑舟瞥了眼下半身出现的雏形,暗暗沉息。

通话撑死三分钟,他这什么破定力?

喉结滚了又滚,男人烦躁地拿起手机,走到冰箱前,取了瓶矿泉水。

沁凉的水喝下去,驱散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燥意。

门在这时被敲响,宴岑舟缓了几秒,定了定心神。

“进。”

保镖开门请示,“三少,有人来探望慕小姐。”

慕染听到这话,心中燃起希望,飞快擦掉余泪。

瓷儿不是在宿舍里研究剧本吗?

或者是南心也说不定。

不管谁来,水深火热的时候,都是好姐妹!

宴岑舟看了女孩一眼,“请进来。”

保镖应声,将人请进病房。

中年女人推着轮椅,轮椅上的老夫人看到宴岑舟。

双方一愣。

很快,变成三方一愣。

慕染茫然地看着来人。

老、老姐妹?

“岑舟?你怎么会在这里?”老夫人率先开口。

宴岑舟吐出两个字,“陪护。”

老夫人震惊。

宴家这小子是个混不吝的,就算是亲爹,亲爹的亲爹,他都不会陪护,如今却给一个小姑娘陪护!

老夫人看到他身上穿着家居服,餐桌上还未收起的饭菜,以及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此行的目的逐渐乱成了稀巴烂。

“您这回又是因为偷吃糖了?”宴岑舟主动问道。

老夫人恼羞成怒,“我岁数大了,身体哪哪都不好,进医院很正常,你少胡说八道,让人害臊!”

宴岑舟莞尔,“听着中气十足,看来没什么问题。”

慕染见二人颇为熟稔,忍不住思考。

这个老太太该不会是他家里的什么长辈吧?

敌方阵营的!

老夫人笑眯眯看向慕染,“小姑娘,多大了呀?”

慕染抿唇,“还在上学。”

老夫人:“哪里人呀?”

慕染:“南方的。”

老夫人:“怎么跑医院来了呀?”

慕染看了宴岑舟一眼,狠了狠心,“他跟我睡觉,不戴套,害我宫外孕,被摘除了一条输卵管,以后可能都不能生育了。”

老夫人:“……”

宴岑舟:“……”

平地惊雷,推着轮椅的中年女人目瞪口呆。

看到男人脸上的错愕,慕染觉得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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