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五南矜的其他类型小说《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王五南矜》,由网络作家“百里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这也是应该的,荣达和真儿可是青梅竹马感情深,以后啊多半是要在一起的。”“真儿,你可得抓住荣达,他是秀才,以后肯定能当官,别让他被外面的狐狸精勾了去。”李真儿求饶:“婶子们,你们别打趣我了。”王韵蹙起漂亮的柳叶眉,对李真儿说:“有些活儿,不要提前干,容易被人看轻的。”这世上欺软怕硬的人多了,在哪儿都得挺直腰杆的好。“真儿!这些衣裳,你一块儿洗了吧!”何母端着一盆子衣裳过来,把盆往边上一放,“洗完之后,你直接送我家。”李真儿瞧见衣裳,知道都是何荣达的,问:“婶子,荣达哥从书院回来了?”“回来了是回来了,他忙着呢!”何母又点了一下盆里的脏衣服,“别省皂角,衣服每一处都要洗干净了。”“你不能自己洗吗?”王韵看不惯何母那颐指气使的态度...
《县令千金会玄学,禁欲狐王脸红了王五南矜》精彩片段
“是啊,这也是应该的,荣达和真儿可是青梅竹马感情深,以后啊多半是要在一起的。”
“真儿,你可得抓住荣达,他是秀才,以后肯定能当官,别让他被外面的狐狸精勾了去。”
李真儿求饶:“婶子们,你们别打趣我了。”
王韵蹙起漂亮的柳叶眉,对李真儿说:“有些活儿,不要提前干,容易被人看轻的。”
这世上欺软怕硬的人多了,在哪儿都得挺直腰杆的好。
“真儿!这些衣裳,你一块儿洗了吧!”何母端着一盆子衣裳过来,把盆往边上一放,“洗完之后,你直接送我家。”
李真儿瞧见衣裳,知道都是何荣达的,问:“婶子,荣达哥从书院回来了?”
“回来了是回来了,他忙着呢!”何母又点了一下盆里的脏衣服,“别省皂角,衣服每一处都要洗干净了。”
“你不能自己洗吗?”王韵看不惯何母那颐指气使的态度。
何母一脸哀愁:“唉……我这不是手疼吗?要知道我们家荣达最为孝顺了,他知道我手疼,肯定会洗,可他一个读书人……”
“手疼吗?曲大师会医术,不如你找她看看。”王韵眼睛毒辣,一眼就看穿了何母拙劣的演技。
何母心虚:“不……不用了,已经好多了。”
看出何母并不是真的手疼,李真儿抿了抿唇,说:“既然您大好了,这盆衣裳您自己洗吧。”
“这点忙都不帮!荣达平时还说你是个朴实勤快的好姑娘……”何母不满。
“你儿子朴实勤快,那就让你儿子来洗。”王韵不惯着,“少说什么读书人不能洗衣裳,我听曲大师说过,她爹也会忙家中事务。”
这话,曲南矜自然没和王韵说过。
但王韵看曲家家中器具,字画,处处有曲凌风的痕迹,就不难看出这个男人并不是个甩手掌柜。
何母端着盆子,重重放到青石板上,用力地搓洗起来。
她撇嘴,剜了王韵和李真儿一眼。
另一头,何荣达整了整衣裳后,敲响了曲家的门。
“师妹!师妹!你在家吗?”
“这里没你师妹。”里头传来曲南矜不咸不淡的声音。
何荣达粲然一笑,走进门。
“你父亲指点过我文章,我也算是他的弟子,你是他的女儿,我叫你师妹也不为过。”
“我爹又没收你为弟子,你也不是他的学生。”
何荣达瞧见坐在躺椅上,抱着狐狸懒洋洋晒太阳的曲南矜,被她的容貌惊艳到。
曲南矜的容貌,是永顺村所有人都认可的。
只是,以前呆呆傻傻的,少了几分灵气。
如今那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如水杏一般,灵气动人,当真是画龙点睛一般,整个人都有了神采。
白狐甩了一下尾巴。
一阵妖风,随着它尾巴的摇动,掀起了一阵沙土。
沙土吹进何荣达的眼睛,他闭目侧过身去,不住地揉搓。
“失礼了,沙子进了眼睛中。”
再睁开眼,眼睛一片通红,眼尾还噙着泪。
白狐在心中冷哼:没用的小白脸!
“今日来,是想告诉师……曲小姐一个好消息。”何荣达面上挂着无奈的笑,“曲先生已经过了会试。”
“哦。”曲南矜态度很冷淡。
何荣达见她这般漠然,想着曲南矜毕竟痴傻了十几年,就算现在学会了通天的本领,兴许并不精通凡间的事情,不通科考之事。
他用通俗的话语解释:“会试之后就成了贡士,而贡士在殿试之时,并不会落榜,只是由皇上重新安排名次。先生他到时候,便是天子门生了……”
说话间,何荣达脸上露出了向往。
一眨眼的功夫,曲南矜和骷髅出现在了乌县令的面前。
那骷髅离乌县令非常近,骷髅头离乌县令只有一指距离。
“啊!”乌县令腿一软,屁滚尿流地跌下座椅。
曲南矜走到王韵旁边,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枷锁掰断取下。
“多谢姑娘。”
王韵总算明白那日丁少爷忽然着火的原因了,原来这位姑娘会玄学。
乌县令躲到了桌子下,一只骨爪掀开桌布,窟窿眼里的鬼火幽幽。
吓得他浑身抖动如筛糠。
他们安福县没什么大案,他收受贿赂,冤假错案不少,打过不少不识抬举的刁民,只是没有闹出过人命。
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个骷髅架子是谁。
骷髅架子的嘴一张一合,骨骼咔咔咔作响。
“兄……兄台,你……能离我远点吗?”乌县令快要哭了,“我会为你做主,你……你远一些……”
大白天闯入公堂,这骷髅必然怨气冲天,肯定不是他害的。
“旭哥……”王韵大胆地看着骷髅,在看到骷髅小腿处有伤痕,泪水汹涌而出。
骷髅扭头看王韵,喊了声:“阿韵……”
王韵捂住脸,急忙后退到曲南矜的后面。
她已经没脸见旭哥了,她为了复仇学会了勾引男人的手段,和那么多男人做尽脏事……
还为了不怀上野种,不断喝避子汤。
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王韵了。
“姐姐为查明荀旭死亡的真相,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有什么好羞愧的?
这些恶人还胆敢鸣冤,贿赂,他们都能厚脸皮出门。
你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女英雄,不必如此。”
曲南矜拉下王韵的手。
天可怜见的,这王韵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呢。
那么多人骂王韵不好,可在发现丁少爷对她有企图的时候,王韵被那么多人骂还是故意勾引丁少爷,吸引丁少爷的注意力。
这么善良美好的女孩子,应该堂堂正正活在阳光之下。
王韵眼睫沾染着泪珠,睫毛轻颤垂下。
她想看荀旭,却又觉得自己不配。
“你这个小姑娘,竟然施妖法!”乌县令指着曲南矜,“你藐视公堂……”
“藐视的是你!你这样的狗官,人人得而诛之!”曲南矜道,“你多次收受贿赂,造成大量冤假错案。当官不为民做主,趁早的摘下乌纱帽吧!”
说话间,曲南矜将一道道符纸飞出。
真言符分别贴到了乌县令、丁母等人身上。
“当初,你明知道丁老爷强抢民女,却因为收了丁家的银子,还是把王韵判给了丁家,对不对?”曲南矜问乌县令。
乌县令不想说实话,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对。”
“你今天又拿钱贿赂了县令,是不是?”曲南矜又问丁母。
丁母回答:“是。”
“至于你们几个,也是收到了丁母的钱,专程来做伪证的对不对?你们口中孝顺、温柔、可亲的家人,其实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对不对?”曲南矜看向另外几人。
几人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对。”
荀旭把乌县令抓小鸡一样拎起来。
“这些人都是我所杀,他们杀我,我杀回去有何不对?还有你这狗官,再乱判,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的骨爪咔咔作响。
“乌县令,荀旭的怨气很强,你要是再乱判,小心小命不保,全家丧命!”曲南矜双手环胸,笑着看好戏。
乌县令被荀旭按着肩膀,颤颤巍巍坐在位置上。
“我……收受贿赂,造成冤假错案,不配为官,该被押入大牢,听凭上峰处置!
“要到未时了……”吕有志也有点着急,“儿子,你快把汤喝了吧。”
吕兴宁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
他并没有愤怒,更没有意外。
“我喝了鸡汤,你们准备做什么?让我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吗?”
“实话告诉你吧,我想借用你的躯体复活儒儿。”王氏指责,“果然,你不愿意。你之前说恨不能代替儒儿去死,都是诓骗我的,你这言行不一的骗子!”
吕兴宁心神大乱:“堂兄……真的能复活吗?”
“当然能!”王氏斩钉截铁。
“好,我愿意。”吕兴宁哑着声音说。
吕有志看到他眼中泛起的泪意,于心不忍。
“那……把鸡汤喝了?汤里没毒,只有迷药,你晕过去便没那么痛苦。”
“不必。”吕兴宁拒绝。
他按照王氏的吩咐,躺到床上,敞开衣袍,露出胸膛。
王氏拿出一把木头锥子,锥子上刻着符文。
她一咬牙,将锥子用力刺入吕兴宁的胸膛。
没有流血,锥子仿佛融入了骨肉之中。
可吕兴宁却宛如被万千蚂蚁啃噬,浑身痉挛,身上青筋暴起。
撕拉,他的手将床单抓破。
他再痛苦也看着父母,没有移开视线。
“爹……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
王氏和吕有志心中一阵恐慌,仿若心脏被这句话掏了出去。
“媳妇儿,要不然咱们还是……”吕有志的心软了,他想放弃。
“你安心地走吧!”
王氏硬起心肠,拳头狠狠地砸向锥子,把最后一点露在外面的锥子完全打了进去。
吕兴宁闭上眼睛,眼角滑过一滴泪,嘴角勾起了释然的笑意。
他的父母不爱他。
但若是他这条命,能让爱护他的堂兄活过来,也是好事一桩。
“没……没气了……”吕有志探了探吕兴宁的鼻息,腿一软,跌坐在地。
王氏满头大汗,扶着床坐下。
她喃喃道:“儒儿是我的儿子,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
床上的“吕兴宁”手微微一动,而后坐了起来。
看到坐在床边的王氏,他眼神茫然。
“儒儿,儒儿,你醒了……太好了……”王氏抱住床上的人。
吕有志撑着地面站起来,纠正:“是宁儿,不是儒儿,是宁儿……”
“对对对,是宁儿。”王氏温柔地抚摸着“吕兴宁”的头发,爱意快要溢出来。
可不能让她家宝贝儿子死而复活的事情,被外人知道,这太影响她儿子的名声了。
皇宫御书房
皇上笑问顾宴承:“听闻你府上的玉器都不见了?”
“臣弟送她了。”
顾宴承对自己睡着之后的事情,如做梦一般。
并不记得细节,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只能留下大概的印象。
“果然,我就知道你是拿来送给那梦中仙了!”皇上道,“想来她极爱玉。这般,我便将南山送你,你尽管送。”
盛国南山盛产玉,玉中极品,多出自南山。
“皇兄若是无其他事,臣弟告退。”
顾宴承不想面对皇上那充满兴味的探究眼神。
“不留下与皇兄用膳?你回府孤家寡人一个,只怕味同嚼蜡。”
顾宴承拒绝:“不留,有约。”
“和梦中仙有约?你天天只送玉可不成,你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吗?”
顾宴承面无表情和皇上对视,他从不关心别人喜欢什么。
“罢了,哥哥我啊,让德公公准备好,送到你府上。”皇上看着自家弟弟,直叹气。
没有他出谋划策,这个弟弟难娶媳妇。
见顾宴承离开御书房,皇上道:“来个会画画的暗卫。”
过了会儿,一暗卫悄无声息出现。
暗卫出现的时间,比之前稍久。
“回禀皇上,属下们在暗卫所并没有受过相关训练。”
暗卫要做的,就是保护主子,大多练的都是功夫。
“以后暗卫所增加一门书画课程。”皇上吩咐,“你去看看九皇弟睡下后什么表情,然后回来禀报。”
顾宴承回府后,德公公便带着精挑细选的赏赐来了。
承王府的管家看到那一堆赏赐,很是疑惑:“德公公……这些赏赐,似乎都与女子有关?”
他们承王府又没有女主子,送这些东西作甚?
全京城的贵女,瞧见了承王都要绕道走的,承王婚事遥遥无期。
“你不懂。”德公公笑了。
“那我便将这些赏赐收入库房中。”
管家内心还有点小激动。
没准以后皇上给王爷赐婚,这些赏赐能有个去处,而不是在库房里落灰。
德公公摇摇头,脸上有些神秘。
管家眼看着德公公带着赏赐,去拜见承王,更是不理解。
德公公将大批赏赐摆放在了与顾宴承寝室相连的小房间内,满怀期待地看着。
期待着这批赏赐消失。
承王府的暗卫们,都在暗中保护着顾宴承,却见皇上身边的暗卫出现了。
王府暗卫打手势:兄弟,你来做什么?
皇宫暗卫打手语:皇上担心王爷。
这种时候就不能说实话,以免影响皇上的声誉。
谁家哥哥会关心自家弟弟睡着之后是什么表情?
曲家
为了迎接小狐狸的到来,李青竹一口气杀了三只鸡。
一只鸡腌制后备烤,一只鸡炖汤,一只鸡爆炒。
曲南矜拿热水烫着今天刚买回来的碗,和李青竹道:“娘,三只鸡,好像有点太多了……”
“那可是小狐仙,肯定能吃下好多东西。”李青竹美滋滋地哼起了小调。
曲南矜看母亲一阵忙活,根本停不下来,主动请缨:“娘,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吗?”
“那你去烤鸡。”李青竹道,“看着火候翻转,别烫着手了。”
曲南矜坐在烤架面前,翻转着烤鸡。
作为曾经在山中生活过的猎户,李青竹最拿手的就是烤各种猎物。
夫妻二人都喜爱吃烧烤,曲凌风便专程画图,让铁匠帮忙打了一套烤架。就连撒料的瓶子,也是专门定制的。
这一系列烧烤用具,和曲南矜在现代看到的烧烤用具差不多,甚至于更加精致漂亮,烧烤架上还有鸟兽刻纹。
曲南矜坐在小椅子上,手撑着下巴,单手转着烤架叉。
不过片刻,腌制入味的烤鸡,就溢出了香气。
“才刚刚烤,就这么香了,不知道入口该多好吃!”曲南矜美滋滋地朝着灶房的方向喊道,“娘亲,你的调味真是一绝!”
“那是,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你爹最馋这一口!”李青竹得意地高声回应。
察觉到一道泛着幽光的视线,曲南矜抬眸,看向屋顶。
因而,曲凌风的画中,没少画女儿有没有乖乖吃饭的图。
图画中,还是李青竹喂女儿吃饭。
“哈哈哈哈哈……你爹信里说,叫你不要任性,我给你喂饭,你要吃。”李青竹玩笑道,“怎么样?矜儿,娘今晚喂你吃几口?”
曲南矜扶额:“娘,我现在真的不用喂了。”
丁家
丁少爷的尸体渐渐失去了温度。
“曲南矜!王韵!你们都得死!”丁母双眸如灌血,红得厉害。
她步履生风,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走回房间。
丁母特意换上了一身极其艳丽的红裙。
她听说过,若是穿着红衣死去,会变成无比凶戾的恶鬼。
丁母吞服了毒药,面色渐渐青紫。
她只觉腹部绞痛如乱刀在砍,疼得她尖叫着从床上滚下去。
摔到地上不过片刻,丁母就已经没了声息。
魂魄从身体里出来,丁母飘荡着,猛然间瞧见铜镜映出自己青紫色的脸,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曲南矜!王韵!你们受死吧!”
丁母狰狞大笑,阴风在她周身盘旋,吹得珠帘哗啦啦作响。
到了曲家,丁母瞧见王韵端着盆水,狞笑着上前。
王韵猛然看到一个面色青紫的魂魄,吓得手里的盆一倒,洗脚水就泼丁母身上了。
“你死了?”王韵还算镇定。
主要是见着丁母太狼狈了,身上都被洗脚水打湿了,反倒没那么害怕了。
丁母脸色阴恻恻的,朝着王韵扑来。
“都是你们逼死我的!我要你们为我儿陪葬!”
王韵连连后退,避开丁母尖利的指甲。
荀旭飘过来,一脚把丁母踹倒在地。
丁母刚想爬起来,就被荀旭按着拳打脚踢。
她哎唷哎唷地叫着:“怎么会……你怎么那么厉害?我明明穿了红衣!”
荀旭一脸懵,他不厉害啊。
上次在阴路瞧见的三个恶鬼,把他当沙包揍。
他毫无还手之力。
所以见到丁母穿着一身红衣,又来势汹汹,他才会使出所有的力气,一拳接着一拳打下去。
曲南矜倚靠在墙边,笑道:“以为穿一件衣服,就能成厉鬼了?厉鬼有那么容易成?
你心中的怨气根本不深,因为你知道你们丁家不占理,丁家人有此下场是报应。”
想变成厉鬼,要么是含了莫大冤屈,含恨而终的。
要么就是极恶之人,死前坏事做尽,死后也是一方厉鬼恶鬼。
丁母死的不冤,她死得还没有荀旭冤枉呢。人坏倒是坏,却并非坏到极致。
自然成不了厉鬼。
曲南矜挥手打开鬼门,对荀旭道:“把她丢进去吧。”
“好嘞!”荀旭拖拽着丁母,毫不留情地将她推进鬼门中去。
一只只鬼手伸出,把想爬出来的丁母,用力拖拽到深处。
“不要啊!”丁母惊叫。
鬼门缓缓合上。
喀嚓,瓦片上传来轻微的响动。
下一刻,曲南矜瞧见自家娘亲已经爬上了屋顶,与一个黑衣人交手。
“哇!夫人的武功好生厉害!”王韵见李青竹在屋顶上如履平地,不禁赞叹。
荀旭动了动手脚,跃跃欲试:“我去帮夫人!”
“不必。”曲南矜阻止。
她知道母亲并未使出全力,应当是在试探黑衣人的武功路数。
缠斗片刻,暗中有一飞石打来。
趁着李青竹避让飞石,那黑衣人身形如猎鹰,几个翻身起跳,迅速跑远。
李青竹看了眼越来越远的小黑点,跳下屋顶。
“南矜,进屋,娘有话和你说。”
带女儿进了屋,李青竹道:“方才那黑衣人是官府的,并非咱们安福县衙的,安福县可没有武功这么厉害的衙役。”
“我让乌县令自行认罪,又保下王韵,想必是上面派人来观察调查我的。”曲南矜说,“让他们调查就是,娘亲不必理会。”
李青竹有些忧心。
女儿玄学术法一道,确实强大。
可若是当权者认为女儿此举藐视王法,该怎么办?
那些尸位素餐、贪赃枉法的官员,必然会将她这嫉恶如仇的女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法术再强,也难抵挡上位者派来的千军万马。
“娘亲,不必担心。”曲南矜抚平李青竹的眉头,“我答应过你,就算帮人,也会量力而行,我不会轻易将自己搭进去的。”
“好吧,好吧,我就不瞎想了。动脑子这种事情,不适合我,还是得你爹来。”李青竹道,“你那小狐狸呢?跑哪儿去了?”
“兴许又跑哪儿给我搬宝贝了吧?”曲南矜笑吟吟的。
门外传来了王韵的声音:“狐仙大人,这是什么呀?”
曲南矜推门走出屋外。
小狐狸的手里牵着一绳子,绳子的末端绑着一只金背蟾蜍。
这只蟾蜍,有蹴鞠那么大,一看便不同寻常。
瞧见曲南矜出来,小狐狸眼一亮,拽着绳子就用力一抡。
蟾蜍陀螺似的在在半空中旋转,被甩得头昏脑涨,口吐人言求饶。
“狐仙大人,饶命……”
“我不敢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偷看了!”
蟾蜍欲哭无泪。
它感受到了曲南矜包里有不少金子,又知曲南矜会玄学,就差遣普通的蛙类悄悄注意着曲南矜,想知道那么多金子她打哪儿来的。
按理说,没成精的蛙又没有妖气,也不知这只狐狸是怎么发现它的。
小狐狸只当没听到蟾蜍的求饶,挥舞了好一会儿。
吧嗒,蟾蜍落地。
昏头涨脑的蟾蜍,吐出一块块金条来。
“好多金子。”吴大娘感叹。
曲南矜说道:“这金蟾蜍有些道行,已经可以化自身妖气为金。”
妖族都有各自的天赋技能,譬如狐族会吐狐火,蟾蜍能妖气生金,草木一族可使枯木逢春。
小狐狸把绳子解开,凶狠地挥了挥爪子。
那眼神和动作,分明就是在说:你再敢偷看南矜试试看!把你整只妖炼成金子!
蟾蜍迫不及待跑了,它绝对不会再靠近这里了!
它要离开安福县!
王韵将金条捡起放入盆中:“曲大师,我拿去洗洗,擦干净了再给您。”
这金条看着成色好,可到底沾染了蟾蜍的涎水,有点点恶心。
“好啊。”曲南矜弯唇应道,弯腰把小狐狸抱入了自己的怀中。
李青竹莞尔一笑说:“还真是给你搬宝贝去了。”
小狐狸文能缝衣做饭,武能保家除妖,难怪女儿天天与这小狐狸形影不离。
曲南矜扬了扬下巴,一脸骄傲的样子。
小狐狸有样学样,也跟着扬起下巴。
见一人一狐如此,李青竹等人忍俊不禁,直呼他们表情相似。
把洗干净的金条,塞进包里。曲南矜抱着小狐狸回房。
“有人暗中盯着我,若他们只是盯着,你不必理会。”
小狐狸点了点脑袋。
它不是那种会乱出手的狐狸。
天刚大亮,一对夫妻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拍响了曲家的大门。
孩子哭得很凶,满脸通红。
“曲大师在家吗?”
曲南矜开门,对夫妻二人道:“我来抱抱?”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妻子诚惶诚恐地把孩子给曲南矜抱。
曲南矜接过孩子,嚎啕大哭的孩子,啼哭声渐止。
待到曲南矜调整好姿势,怀中的孩子已经不哭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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