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长恨歌》,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陈之安萧涵,由大神作者“十三”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娘亲为供爹爹考取功名,不顾清誉频繁出入世家,献唱献舞,挣得的银子统统交于爹爹。三年后,爹爹金榜题名的那日,娘亲赤裸着身子死于城郊野狗林。于此同时,一乞儿敲响我家大门,未开口人先跪,...
主角:陈之安萧涵 更新:2025-06-14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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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萧涵入了我沈府大门,我便多了一个习惯,每日习完武。
便会拿上斧子,去她住的院子门口砍柴,这种破坏欲让我满足。
陈之安什么都由着我,他不阻止,也不劝解,仿佛一个局外人般,静观事态的发展。
我今日突发奇想,想玩些新花样,便去柴房闷着头找磨刀用的石块。
斧子用的久了,自然钝了。
奇怪的是,我找了半天的石块,竟早早被陈之安搬来了萧涵的院子外,放在一边。
这人当真神奇,是如何知晓我心中所想。
我狐疑的看他,怎么?
姐姐不是在找这个吗?
我没否认,开始磨我的斧子。
其实这两年多我已经习惯他的这个奇怪能力,如何形容呢?
思来想去,我觉着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刺耳的磨刀声终是让萧涵无法忍受,她遣了一个丫鬟,跑来告诉我,让我去别处磨。
别扰了小公主的清静。
我哪里想听,恨不得挥府劈了面前这个死丫头。
一下比一下快,火花死溅,以此发泄不满,许是跟着小公主的时间久了,从没受过什么冷脸,如今被我无视,她气红了脸。
她冲到我面前来,抡起胳膊便要打我的脸,啊——!
痛。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陈之安紧紧捏住丫鬟的手腕,‘啪嗒’一声清脆,她白了面色,我觉着斧子磨的差不多了,当着她的面高高举起斧子,又狠狠劈下,面前的一根完好的柴,被劈的碎裂四散。
丫鬟也无力的软倒在地,被我吓晕了。
我笑的肆意,双目赤红,拖着她骨折的手,像丢垃圾般,把她扔在小公主的房门外。
"
这日夜里,爹爹终是领着那个莫名的乞儿进了家门。
他难得露出笑容,纤儿,你喜不喜欢拨浪鼓?
这话很是突兀,想着爹爹是不是受了刺激,忘了我的年岁。
我哪里还玩什么拨浪鼓,爹爹?
他笑容不减,出口的话,如夜色冰凉,如寒风刺骨。
爹爹把那些歹人的的皮剥下来做成鼓面,可好?
他语气越来越温柔,爹记得你儿时最喜欢缠着你娘亲,央着她摇鼓给你听,每次听到声音,你都会笑得很开心。
你,喜是不喜?
我颤动的厉害,眼睫挂出一滴晶莹,不是害怕,是激动,是兴奋,是心脏又鲜活的跳动。
爹爹送的,纤儿自是欢喜的。
他眼里有光芒绽放,月亮都逊色下来,爹这些日子与安儿将害你娘的人都查清楚了。
谁?
是谁害了娘亲?
爹爹的笑僵在嘴角,一瞬,待日后,纤儿自会知晓。
孩儿也想替娘亲报仇。
我拉住爹爹的手,神色晦暗,孩儿前些日子和娘亲学做了包子,爹爹得空将他们请回来,定要好好招待才好。
爹爹很快会意,大笑着抚摸我的头,还是纤儿思虑的周到。
我将目光移向爹爹身边的人,他和我一般大,个头却只比爹爹稍低些。
是那个乞儿,初见未能细看,如今见了,才发现此人与爹爹站在一起,竟没有被爹爹比下去,与爹爹的凤眸不同,他眼睛深邃明亮,纯粹得像是孩童般干净。
他好似并不奇怪,也没有害怕。
纤儿,他叫陈之安,比你还要小些。
他这才从爹爹身后走上前来,姐姐。
这个来历莫名的人,叫我姐姐。
"
陈之安倒是率先让出位置,沈叔叔,沈夫人。
我和姐姐事先并不知晓你们今日回来,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我脑袋霎时浮现自己曾对爹爹说的话,‘爹爹得空将他们请回来,定要好好招待才好。
’原来,如此。
想来,这个女人和娘亲的死逃脱不了干系。
萧涵听了很是受用,特别是那句‘沈夫人’,她娇笑着依偎进爹爹的怀里,爹爹笑意不达眼底,比今夜的月色还要凉上几分。
自此,爹爹的官袍上时常会沾着小公主胭脂味,我瞧他日日回来第一件事儿就钻进屋子里,换三桶水,将自己白皙的皮肤搓的泛红才肯罢休。
这时,他才会来摸摸我的发顶,考我的学问,听一听我的政见,再和陈之安聊上几句。
爹爹甚至开始让秦叔叔教我兵法,我不问缘由,统统照单全收。
寒来暑往,一年后,小公主怀有身孕的消息震惊朝野。
我事先便知晓,爹爹早就与我说明缘由,我感慨爹爹的计谋之深,思虑之远。
人言可畏,这件事在我与陈之安的推波助澜下,在安陵城中迅速发酵,如野草般生长。
我要将这火,燃的大些,烧的旺些。
让那些达官显贵世家大族,无论如何都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当夜,萧涵便偷偷溜出宫,来敲我家的门,我扯着嘴角,想表达一丝笑意,可总是差强人意,自己都不是很满意,萧姨。"
殊不知,爹爹曾经为了娘亲的婚礼,筹备了多少时日,那时的爹爹恨不得出上一本书,写下她与娘亲的恩爱蜜事,广而告之。
娘亲每每与我提及,都羞得用帕子捂住脸。
她眼里酿着蜜,你爹瞒着我,跑去东海采了好些珠贝,用来给我做喜服,还有喜服的绣花和纹路,竟也是他亲自画与人家绣娘的,那时候很穷,哪来的银钱做这定制的喜服,他便央求人家绣娘,说什么也要这件,被缠的没了办法,他便给那些绣娘家的孩子,免费教了三年的书。
你瞧,他是这般用心。
洞房之夜,爹爹用红色丝绸蒙住了萧涵的眼睛,并嘱咐她万万不可摘下,他甚是喜欢。
萧涵听着爹爹当着我们的面,便如此大胆,又羞又恼,可他不知,我与爹爹的面容是如何的冷。
爹爹端着喜酒,胡乱喂了一口进萧涵的嘴里,好好的一杯酒,撒了大半,也不要紧,药量足够了。
要是全都喝进去,以她现在的身子,指不定都活不了。
她可不能死,她必须要活着,死了,就太无趣,也太便宜她了。
她是罪魁祸首,是万恶之源!
想着后面即将要发生的事儿,我兴奋的一阵颤栗。
我迫不及待的去柴房将准备好的死囚牵来,铁链递到爹爹的手上。
他眼里露出与我一般的癫狂之意。
我催促,爹爹,快去,她还等着呢。
"
我便请旨。
爹爹声音听似温柔,却透着凉意。
我,舍不得,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你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着肚子与我拜堂成亲吗?
我…,这孩子如何来的,你比我清楚。
你在我酒里下了药是与不是?
萧涵明显慌了神,她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言郞!
我,我没有恶意。
我就是太过欢喜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就深深为你着迷,我的眼里就只有你,放眼天下,也只有我和你最是般配,你可明白我的苦衷。
那样的方式,我不喜。
以后不会了!
你相信我。
她声音焦急。
爹爹的声音带着诱人的蛊惑,涵儿,那我们把他打掉,你和皇上说他是府里一个小厮的种,是他胆大包天,趁你醉酒…父王会骂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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