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疯。”
我声音平静地可怕。
“如果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退婚,我不介意报警举报你们在我的房子里聚众淫乱。”
电话那头传来重物砸地的声音。
“对了。”
我扬起一抹微笑,“或许我还需要告诉夏晚,那晚不止你进了她的房间。”
15谢理妈妈高血压住院的消息传到我这时,我正悠哉地陪着爸妈在海边晒太阳。
朋友告诉我,“听说夏晚怀孕了,现在那群男的都在互相推卸责任。
谢理本来是认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又反口说不是他的种。”
算算时间距离跨年夜也有一个月了,有没有怀孕也是时候检查出来了。
“今天谢家可精彩了,原本你发在谢家群里的视频是夏晚跟谢理的,不知道被哪个好事鬼传出来了,十里八乡都看到了。
谢家觉得丢脸,不愿意认她这个儿媳。”
我听到朋友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后来不知道谁爆出夏晚跟其他男人的视频,结果他们都不认不说,反倒说夏晚就是公用……”朋友顿了顿,“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反正就是没一个认下这个孩子的。”
视频通话里,朋友突然兴奋地凑近镜头。
“惊天大瓜!
谢理跟徐磊在酒吧打起来了!”
我挂断电话,打开朋友发来地视频。
昏暗的卡座里,徐磊揪着郑浩的衣领怒吼:“那晚明明是你最后一个。”
郑浩反手一拳:“放屁,你最后一个把她抱去厕所,谁知道你们还干了什么!”
背景音里,夏晚的哭声断断续续:“你们别打了……孩子真的是理哥的……”看完乐子才发现,夏晚在朋友圈晒出一张孕检报告单。
“有些缘分是命中注定的,无论绕多远都会回到彼此身边。”
我恶作剧般点了个赞,“建议孩子做亲子鉴定,毕竟那晚你们确实“绕”挺远的。”
16临近新年,我赶在过年前呼吸上阔别家乡一个半月的空气。
到家才知道妈妈从我那回来后哮喘病加重,住了一周的院。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得我鼻腔发疼。
刚打印完妈妈的出院申请单,我突然瞥见几道熟悉的身影。
走廊的拐角处,谢母拽着夏晚的手腕往拖。
“今天必须查清楚!”
谢母的声音在走廊回荡,“我们谢家的种不能不明不白!”
夏晚哭得梨花带雨,“干妈,真的是理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