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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魂引结局+番外

枫落木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黔灵山的雾霭漫过吊脚楼时,阿岄正用银刀剖开手掌。赤红色的蛊虫顺着血线爬向竹床,床上的汉人女子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腕间银铃震落了窗台上的尸花——那是他用七具山匪骸骨养的引魂花,只在她痛苦时绽放。“阿岄哥哥,疼……”叶灼华蜷缩成一团,鸦青鬓发间沾着夜露,颈间碎玉泛着微光。他舔了舔掌心血,蛊虫突然在她腕间浮现出蝴蝶形状,与他心口的朱砂痣一模一样。一·初遇·血蛊认主七月流火,叶灼华被山匪劫入苗寨那日,正逢月祭。阿岄蹲在百年榕树上,看她攥着半枚碎玉不肯落泪,指尖在玉纹上划出细血。族长的金竹杖即将落下时,他突然跃下树,银铃响碎了满地月光:“这丫头的血,能养我的缠魂蛊。”手掌扣住她下颌时,他触到她后颈的朱砂痣——与族巫预言中“引动血蛊”的印记分毫...

主角:叶灼华碎玉   更新:2025-04-12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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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灼华碎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缠魂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枫落木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黔灵山的雾霭漫过吊脚楼时,阿岄正用银刀剖开手掌。赤红色的蛊虫顺着血线爬向竹床,床上的汉人女子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腕间银铃震落了窗台上的尸花——那是他用七具山匪骸骨养的引魂花,只在她痛苦时绽放。“阿岄哥哥,疼……”叶灼华蜷缩成一团,鸦青鬓发间沾着夜露,颈间碎玉泛着微光。他舔了舔掌心血,蛊虫突然在她腕间浮现出蝴蝶形状,与他心口的朱砂痣一模一样。一·初遇·血蛊认主七月流火,叶灼华被山匪劫入苗寨那日,正逢月祭。阿岄蹲在百年榕树上,看她攥着半枚碎玉不肯落泪,指尖在玉纹上划出细血。族长的金竹杖即将落下时,他突然跃下树,银铃响碎了满地月光:“这丫头的血,能养我的缠魂蛊。”手掌扣住她下颌时,他触到她后颈的朱砂痣——与族巫预言中“引动血蛊”的印记分毫...

《缠魂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黔灵山的雾霭漫过吊脚楼时,阿岄正用银刀剖开手掌。

赤红色的蛊虫顺着血线爬向竹床,床上的汉人女子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腕间银铃震落了窗台上的尸花——那是他用七具山匪骸骨养的引魂花,只在她痛苦时绽放。

“阿岄哥哥,疼……”叶灼华蜷缩成一团,鸦青鬓发间沾着夜露,颈间碎玉泛着微光。

他舔了舔掌心血,蛊虫突然在她腕间浮现出蝴蝶形状,与他心口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一·初遇·血蛊认主七月流火,叶灼华被山匪劫入苗寨那日,正逢月祭。

阿岄蹲在百年榕树上,看她攥着半枚碎玉不肯落泪,指尖在玉纹上划出细血。

族长的金竹杖即将落下时,他突然跃下树,银铃响碎了满地月光:“这丫头的血,能养我的缠魂蛊。”

手掌扣住她下颌时,他触到她后颈的朱砂痣——与族巫预言中“引动血蛊”的印记分毫不差。

赤蛊顺着她腕间血管钻进去的瞬间,碎玉突然发出蜂鸣,竟将蛊虫逼回了他心口。

阿岄望着她惊恐的眼,忽然笑了:“原来你是十年前逃婚的巫祝之女,离魂玉的宿主。”

当晚,他用引魂藤将她锁在竹楼,指尖抚过她腕间银链:“缠魂蛊是双生蛊,你疼,我便疼;你想逃,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烛火下,他心口的赤蛊正沿着血脉勾勒出她的轮廓,像极了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他在山崖下捡到的浑身是血的小丫头。

二·蚀骨·情蛊暗生竹楼里的艾草终年不熄,叶灼华数着房梁上悬挂的百具蛊虫标本,第十七次试图用碎玉割开银链。

阿岄推门进来时,鹿皮靴上沾着新采的尸陀花,腰间挂着盛着生血的陶罐:“别白费力气,离魂玉早被我用蛊毒浸了三年。”

他递来的烤山鸡还带着体温,指尖却划过她唇畔:“今日见你对寨子里的少年笑,缠魂蛊在我心口啃了十七下。”

叶灼华望着他颈间新添的血痕,忽然想起昨夜雷雨交加,他抱着她在巫祭台前跪了整宿,任由引魂藤抽烂脊背,只为替她抵挡离魂玉的反噬。

更深露重,她被剧痛惊醒,看见阿岄趴在床沿,指尖正在她脉门推注蛊毒。

月光照见他发间的银饰——是用她三年前掉落的青丝编的,每根银丝上都缠着极小的尸蛊:“疼就
不想这疯子竟用死心蛊与你魂魄共生!”

阿岄忽然揪住老巫祝的衣领,银刀抵住他咽喉:“诅咒?”

他舔了舔溅在唇角的血,“她的血,她的魂,从来都是我的。”

刀刃划入皮肤的瞬间,叶灼华忽然按住他的手:“留他一命,我要听他说完离魂玉的秘密。”

他浑身一震,眼中血色渐褪,却在老巫祝开口的瞬间,突然剜下对方的舌头:“你的魂,不该被这种脏东西玷污。”

十一·雾缠·双生同坠立春的雨夜,叶灼华在密室发现了阿岄的“养蛊手札”。

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写着:“第365次引蛊入体,灼华的泪落在我心口,比尸陀花的毒更让人上瘾。”

“好看吗?”

阿岄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身上带着刚从蛊池出来的水汽,“这是你被我锁在竹楼的第一年,你每哭一次,我便在自己身上种一只‘相思蛊’。”

他掀开衣襟,肋骨处爬满了细小的虫纹,“现在它们都成了你的模样。”

叶灼华望着那些蜿蜒的蛊纹,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梦中呢喃:“灼华别怕,我把你的眼泪都酿成了蛊,这样你便永远困在我的梦里。”

她忽然吻上他胸前的虫纹,舌尖触到蛊毒的灼热:“阿岄,教我养蛊吧。”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银链发出哀鸣:“你知道养蛊要剜肉放血吗?”

“知道,”她盯着他眼底翻涌的狂喜与恐惧,“就像你当年用半颗心养死心蛊,现在我要用骨血种‘缠心蛊’,把你锁在我魂魄里。”

火塘的光映着她坚定的眼,阿岄忽然笑了,笑得像个疯子:“好,那就用你的血,我的骨,在这黔灵山的雾里,种一株永远开不败的引魂花。”

十二·雾散·魂灯长明谷雨时分,叶灼华第一次独自踏上巫祭台。

她穿着阿岄亲手绣的赤纱裙,银铃上系着他的三根肋骨——那是他昨夜剜下来给她炼蛊的。

“以血为引,以魂为契!”

她的咒语混着雨声,掌心的赤蛊突然分裂成两只,一只爬向她心口,一只钻进阿岄腕间。

他望着自己心口新浮现的朱砂痣,与她后颈的蝴蝶蛊纹一模一样。

“现在你疼,我便疼;你死,我便亡。”

叶灼华抚过他眉间的川字纹,“阿岄,这次换我来缠你。”

他忽然将她按在祭台上,银饰碰撞
褪成暗红。

原来死心蛊需靠宿主的情感维系,她的抗拒正在吸干他的生命力。

“阿岄,”她第一次主动抱住他的腰,“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

他猛然转身,眼底是疯狂的狂喜,却又瞬间被痛苦取代。

下一刻,他突然掐住她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骗我!

离魂玉的残片还在你骨血里,你这里——”他另一只手狠狠按在她心口,“还在想着逃!”

叶灼华呼吸困难,却看见他眼角滚落的血泪。

她忽然吻住他唇角的血,咸涩中带着蛊毒的腥甜:“我不逃了,阿岄,我的魂早就被你困在这苗疆的雾里了。”

他的手骤然松开,低头疯狂地回吻她,舌尖卷着蛊王的血侵入她口中。

远处传来蛊王的哀鸣,却在触到她唇间的温度时,突然发出喜悦的振翅声。

阿岄望着她眼尾的潮红,终于笑了:“这样才对,我们的魂魄,早该在十年前那场血雨中就缠在一处了。”

<端午的晨雾里,叶灼华摸着腕间不再冰冷的银链。

阿岄趴在她膝头,心口的蛊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翅膀上的金芒比往日更盛。

她望着竹窗外的青山,终于明白,所谓离魂玉的诅咒,不过是他为了留住她,甘愿用半颗心为饵的骗局。

“阿岄,”她轻声说,“死心蛊成了吗?”

他忽然睁开眼,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偏执与温柔:“成了,现在你这里——”他指尖点了点自己心口,又划过她眉间,“和我这里,连疼痛都分不出彼此。”

山风穿过吊脚楼,引魂花在窗台绽放出妖异的血色。

老族长的叹息从远处飘来:“痴儿,死心蛊一旦养成,便是魂魄同灭。”

可阿岄不在乎,他只知道,怀里的女子终于不再试图逃离,而他心口的空洞,终于被她的体温填满。

雾霭渐散,他低头吻住她唇,舌尖带着蛊王的灼热:“今后无论你是恨我、怨我,还是爱我——”他的手抚过她后颈的蝴蝶蛊纹,“都得带着我的魂,活到天荒地老。”

叶灼华闭上眼,任由银铃声散在雾里。

她终于懂了,有些羁绊,早在十年前的血泊中就已注定,而眼前这个偏执的苗疆少年,早已将他的骨血,熬成了她逃不开的情蛊。

六·雾隐·巫祝现世谷雨时节,苗寨外来了队
出清脆的响:“疯了!

你可知死心蛊本就该由宿主来养?”

可眼底的狂喜却遮也遮不住,“灼华,你这里——”他指尖点了点她心口,“终于有我了。”

深夜,两人在蛊池里浸泡时,叶灼华忽然看见池底倒映的星空——那是用万只蛊虫拼出的双生蝶,一只泛着金芒,一只染着血色。

阿岄忽然吻住她,舌尖卷着蛊毒探入,池水因两人的魂魄共鸣而沸腾。

“阿岄,”她在他耳边喘息,“我好像听见了十年前的雨声——你在悬崖下抱着我,说‘别怕,小蝴蝶,我给你筑巢’。”

他浑身一震,眼中泛起水光:“原来你都记得。”

十年前的暴雨夜,她濒死时落在他怀里,睫毛上的血珠恰好滴在他心口,从此他的赤蛊,便成了她的魂。

尾声·雾尽·生死同辉霜降那日,老族长站在榕树下发呆。

树干上不知何时刻满了蛊纹,每一道都刻着“灼华”与“阿岄”的名字。

竹楼里传来银铃轻响,叶灼华扶着阿岄走出,两人腕间的银链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共生的蛊纹。

“死心蛊成了?”

老族长看着他们心口相同的蝴蝶印记。

阿岄笑了,指尖划过叶灼华唇畔:“成了。

现在她的魂里有我的蛊,我的骨里有她的血。”

他忽然指向远处的雾霭,那里浮现出无数蛊虫虚影,“就连黔灵山的雾,都成了我们的引魂幡。”

叶灼华望着他发间的银饰,那是用她新长的青丝编的,每一根都缠着他的心头血。

山风穿过吊脚楼,引魂花在他们脚边绽放出妖异的美,花瓣上流转的,是两人交缠的魂魄光。

“阿岄,”她轻声说,“以后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我吧。”

他低头吻住她,银铃声散在雾里:“傻蝴蝶,你早就是我心口的蛊,我又怎会让你离开半步?”

黔灵山的雾永远不散,就像他们的魂魄,早已在蛊毒与血泪中,熔成了一团永远不熄的火。

而这团火,会在每一个晨昏,照亮彼此的骨血,直到天荒地老,直到魂飞魄散——却终究,谁也离不开谁。


纹,像在数上面的每一道起伏。

“死心蛊已成,”老族长的金竹杖重重顿地,“你们的魂魄早已不分彼此,可你可知,每用一次蛊王,便是在抽她的魂?”

阿岄抬头,眼中是偏执的温柔:“知道。”

他吻了吻叶灼华鬓角的碎发,“但她若魂飞魄散,我便剜了自己的心,用引魂藤绞碎魂魄,陪她下黄泉。”

山风穿过吊脚楼,引魂花在他脚边绽放出最后一抹血色。

叶灼华忽然睁开眼,望着他发间的银饰——那是用她的青丝与他的骨血编的,早已分不清彼此。

“阿岄,”她轻声说,“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悬崖下的血泊里,你的赤蛊爬进我心口,从此我的心跳,便成了你的蛊咒。”

他笑了,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不是梦,灼华。

从你第一次在我怀里睁眼时,我们的命,就已经缠在这黔灵山的雾里了。”

雾霭渐浓,老族长的叹息消失在风里。

而阿岄知道,无论前方是万劫不复,还是魂飞魄散,他都要攥紧怀中的女子——她是他的蛊,他的劫,他用十年血祭换来回眸的光。

十·雾涌·玄鸟泣血冬至的雪覆满黔灵山时,巫祝族的玄鸟旗第三次插在苗寨门口。

叶灼华站在竹楼窗前,看见父亲的白发在风雪中翻飞,手中捧着的玉匣里,躺着半枚泛着微光的离魂玉——正是十年前他割下的另一半。

“阿岄,”她指尖划过窗台上的引魂花,花瓣因她的触碰渗出鲜血,“他们带了‘魂引灯’,要抽走我的半魂。”

蹲在火塘前熬蛊的男子忽然抬头,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抽魂?”

他冷笑一声,银刀划过正在沸腾的血蛊,赤蛊突然化作万千细针,“先问问我养了十年的‘千魂蛊’答不答应。”

山门外传来惨叫时,叶灼华看见阿岄赤足踩在积雪上,银铃浸着血珠。

他每走一步,身后便浮现出无数蛊虫虚影——那是用巫祝族人的魂魄养的千魂蛊,此刻正撕咬着玄鸟旗的流苏。

“父亲,”她望着那个曾将她推下山崖的男人,“你当年用我的血引动赤蛊,是不是早就知道,阿岄会成为我的劫?”

老巫祝的手抖得握不住玉匣:“我本想借苗疆蛊术断了巫祝族的血祭诅咒,却不想……”他盯着阿岄心口翻涌的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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