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海棠化成了风筝,随着风往别处飞去。
“景君不哭,待朕去给你寻来。”
是啊,他曾说过,我就是要天宫里的龙珠,他都会给我寻来。
风筝正飞着,忽然被人抓住了线,是一位身穿青色罗裙的女子,她正亭亭立在水边。
“姑娘,麻烦你将那风筝递来,那是我家娘子绘的。”
那女子听后转过了身,赵祈铭看着她的容颜迷了眼,他伸出的手渐渐垂落。
而姑娘,却透过了他,看向了我。
海棠终究变不了风筝。
天宫里也没有龙珠。
就如这眼前的人,终究不是心上人。
我似她,不是她。
4.“咳咳…”下腹的疼痛使我从梦中醒来。
“娘娘,您放心,奴婢刚给您换了药。”
白一端来一盆水,拿起麻布擦拭我脸上的汗珠。
“水怎么这样凉?”
我胸口闷得慌,一把将白一手中的湿布拍落。
“回娘娘,是熙妃…她命人将屋里的柴火都抢了去。”
好一个亲姐姐。
“还有…以后娘娘的饮食…与奴才配置统一。”
白一说着,身体开始发抖,似乎我不一会就要爆发。
“也罢。”
我深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了小腹上,只觉得空空如也。
“已经化为乌有了。”
这些天我愈发乏困,询问了太医后,才知道自己怀上了赵祈铭的孩子。
我原想等到他生辰的那日再告诉他,走一出洪福齐天,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这深宫冷阙凉意不断,我腹痛难耐,久不得入眠,不知是辗转了几个时辰,疼得昏了过去……5.“姚景君,你这个贱人!”
一大清早,腐朽的房门被用力地踹开,阳光卷着泥尘闯入我的屋内。
强烈的光束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便闭紧不去睁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姚锦熙。
“凭什么!
凭什么陛下昨夜唤着你这个狐媚子的名字!”
她戴着指甲的手往我脸上用力一划,我双颊疼得火辣,脸上好像多了一丝流动,血腥味充斥进我的鼻腔中。
赵祈铭昨日才废了我的身躯,夜晚却在梦中唤我名字?
听到她这话,我倒是觉得可笑。
“姚景君,我告诉你,有我姚锦熙在宫中一日,你就休想再爬上龙床!”
这话音刚落,她举起手又要给我来一掌,却被我紧紧握住了手腕。
“呵,姚锦熙?
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我语气嘲讽,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