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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结局+番外小说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可不想就此折寿。“为何担不起?”皇后却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温声软语,动作轻柔。“我虽是皇后,却也是个母亲,自然深知为人父母最心疼的就是自家儿女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叹一声。“你小小年纪进宫侍奉,想来家中父母也很是牵挂吧,若是知晓你在宫中蒙冤受屈挨打受气,他们该有多难过……”柳禾一愣怔。她的父母怕是还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那一刻,柳禾的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濡湿酸涩。“老五那里有我看着,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欺辱于你。”皇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温蔼如春。“小柳若不嫌弃,从今日起便将我当做母亲吧,虽非亲生,受了委屈也总好过无人倾诉。”柳禾深知皇后此番话并非空谈。阳华阁里除...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5-04-13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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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可不想就此折寿。“为何担不起?”皇后却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温声软语,动作轻柔。“我虽是皇后,却也是个母亲,自然深知为人父母最心疼的就是自家儿女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叹一声。“你小小年纪进宫侍奉,想来家中父母也很是牵挂吧,若是知晓你在宫中蒙冤受屈挨打受气,他们该有多难过……”柳禾一愣怔。她的父母怕是还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那一刻,柳禾的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濡湿酸涩。“老五那里有我看着,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欺辱于你。”皇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温蔼如春。“小柳若不嫌弃,从今日起便将我当做母亲吧,虽非亲生,受了委屈也总好过无人倾诉。”柳禾深知皇后此番话并非空谈。阳华阁里除...

《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她可不想就此折寿。

“为何担不起?”

皇后却丝毫没有理会,依旧是温声软语,动作轻柔。

“我虽是皇后,却也是个母亲,自然深知为人父母最心疼的就是自家儿女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轻叹一声。

“你小小年纪进宫侍奉,想来家中父母也很是牵挂吧,若是知晓你在宫中蒙冤受屈挨打受气,他们该有多难过……”

柳禾一愣怔。

她的父母怕是还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么个地方呢,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死。

那一刻,柳禾的眼眶不自觉地有些濡湿酸涩。

“老五那里有我看着,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欺辱于你。”

皇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目光温蔼如春。

“小柳若不嫌弃,从今日起便将我当做母亲吧,虽非亲生,受了委屈也总好过无人倾诉。”

柳禾深知皇后此番话并非空谈。

阳华阁里除了阿佩,余下的宫女太监都年岁不大,皇后真的就像母亲一样疼爱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皇后……”

柳禾缓缓抬眸,心下又一次为她的善意感到动容。

“我初进东宫时,也像你这般大,”皇后温和地笑着,眼眸却似乎看向了很远的从前,“先帝后宫的尔虞我诈针锋相对,我哪能不知,只是争到最后,无一人善终。”

皇宫里的争斗看似无形,却无时无刻不是白骨森森,鲜血横流。

“我总想着,若人一生行善积德,是否就能让自己,让儿女,都有个圆满些的结局……”

皇后略略停顿,释然地笑了笑。

“若是不能,那也是命,怨不得旁人。”

柳禾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从前每每在小说里写到奴才为了护主甘心舍命,她虽笔下生风,心里却只当他们愚忠。

可是这一刻。

皇后就像寒冷冬夜的一碗热粥,融化霜雪。

原来护主之情,真的会由心而起。

她,愿意把命给皇后。

似乎就在一瞬间,柳禾意识到自己的到来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双子丧命、爱女远嫁、自己惨遭毒害……

这不该是皇后的结局。

她愿意以手作笔,倾尽自己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了解,只为给皇后换得一个圆满的结局。

“皇后……”

柳禾轻唤一声,望向她的眼神一点点坚定起来。

“皇后日后,定会圆满的。”

……

三日后。

迎接番邦使臣的队伍进京了。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住在了驿馆,预备调整休憩一日后进宫面圣赴宴。

一时间京城内热闹非凡,连带着皇宫里的讨论也愈演愈烈。

在这种气氛下,柳禾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按照书中原本的剧情,款待番邦人的宴会上还会发生一件对太子不利之事。

在两国切磋才华的环节上,皇帝随手点了太子对阵。

谁料惯来满腹文采的太子却一反常态,说话颠三倒四结结巴巴,丢尽了上胥的脸。

这件事,让长胥祈距离废储之路也更近了一步。

……

一整天下来柳禾都有些心不在焉,名贵的紫玉茶盏都接连摔了两个,可把燕儿给心疼坏了。

为了不让她继续留下来搞破坏,莺儿索性抢过活来将她撵了出去。

柳禾这次没推脱。

她正好需要时间去寻一趟二皇子长胥砚,太子宴会出丑的罪魁祸首。

深知自己此时不能出现得太过刻意,柳禾早早在他商议密谋的必经之地蹲守着。


男人笑意盈盈。

“从今日起,不必跪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怎么可能忘记姜扶舟是全书最大的笑面虎,只要一笑起来,准没好事。

柳禾讪笑着推脱。

“那怎么行,奴才身份卑贱,怎可……”

谁料话还未说完,姜扶舟就已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将鬓边的两缕杂毛捋到了耳后。

“在皇后宫里这几日,过得可还顺心?”

柳禾一怔。

她可一点都不觉得他是在诚心关怀自己,估摸着替皇帝试探她的可能性更大。

这样想着,柳禾恭恭敬敬地回了话。

“多谢大人记挂,皇后娘娘和善仁德,阿佩姑姑他们也都待奴才很好,奴才不敢忘本,定会忠心侍奉皇后左右。”

听完这番话,姜扶舟却是久久没有言语。

“王喜,是你朋友?”

沉默过后,竟来了一句如此突兀的转移。

柳禾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点头。

“是,奴才刚来辛者库时,王喜公公多有照拂,待奴才……像家人一样。”

家人……

姜扶舟眯了眯眼,美目中流转着常人难懂的情绪。

只见身形高挺的男人忽然俯身凑近,高挺的鼻尖近在咫尺,温凉的呼吸喷洒上她的面。

柳禾不敢动弹,只好生生忍住了后退的冲动。

姜扶舟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你可知,我把王喜提成辛者库管事,又是为了何人?”

柳禾微微抬眸,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姜扶舟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为的人……

该不会是她吧?

“常言道报怨短报恩长,我帮了你朋友的忙,你是不是该好好答谢我一番?”

果然。

就知道这狐狸提拔王喜没安什么好心。

“是,姜大人说的是,”柳禾讪笑着附和,满脸谄媚,“奴才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姜扶舟眯了眯眼,似是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轻哼一声,“我可没那么多汤火让你赴,这样的高帽子,莫要扣在我头上。”

柳禾无奈至极。

姜扶舟这只老狐狸难缠的很,她此时恨不得背后长翅膀,赶紧飞到皇后身边去。

“不若……”男人话锋一转,笑眯眯地抱起胳膊看她,“从今日起,你跟了我吧。”

跟了他……什么意思?

姜扶舟这是要同她对食吗!

柳禾的鸡皮疙瘩登时起了一身,有些欲哭无泪。

她要是个真太监,跟这位位高权重的总管大人对一对也没什么,毕竟送上门的遮荫树谁也不愿拒绝。

可……她是个假太监啊!

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姜大人厚爱,奴才何德何能!只是……”柳禾吞了口口水,艰难地牙缝里吐出来几个字,“奴才还小,这对食之事怕是……”

看着小太监诚惶诚恐的模样,姜扶舟表情一僵,笑容停滞在了脸上。

对……食?

他何时说要同他对食了?

见总管大人久不吭声,柳禾心里没底,小心翼翼地抬眼试图打量他。

下一刻却被人用手骨节重重敲上了额头。

“胡扯什么?”姜扶舟指弯仍旧曲着,面上挂着不悦,“比起给我当干儿子,你莫不是更喜欢同我对食?”

干……儿子?

意识到自己曲解了他的意思,柳禾登时面色涨红,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傻小子……”姜扶舟低笑一声,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顶,“快些回阳华阁去吧。”

柳禾手脚无措地行了个礼,逃也似的离开了。

……

阳华阁。

一见她进门,名叫燕儿的小宫女笑眯眯地凑过来。

“咱们小柳终于回来啦?告诉燕儿姐姐,今儿去什么地方玩儿了?小脸都红扑扑的……”

除了掌事女官阿佩之外,皇后身边贴身服侍的只有两个宫女两个太监。

宫女是莺儿和燕儿,太监是小桃子和小李子。

因着年岁比她大的缘故,平日里都对她格外照拂。

还没等柳禾开口回答,就见小李子从屋里着急忙慌地冲了出来,一把拉住她。

“我的小柳祖宗你可回来了!”小李子急匆匆的,一边说一边将她往里拉,“今儿太子殿下来了,指名道姓要你伺候,如今已等你许久了……”

柳禾倒抽一口凉气。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能让他亲自等候,她可真是好大的面子。

柳禾不敢耽搁,闷头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男人正坐在桌案前单手撑着头,微微合眼静待,远远望去宛若一副宁静美丽的水墨画。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长胥祈长睫轻动,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了她身上。

“还知道回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字字句句却尽显责备,“母后宫里规矩虽不严苛,却也并非养闲散之人的地方。”

柳禾欲哭无泪。

她可真是比窦娥还冤。

不过就算再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反驳太子说阿佩姑姑给自己放假了,只好被迫当下大冤种。

“太子教训的是,奴才不敢了……”

似是对她毫不辩驳的态度还算满意,长胥祈没再追究此事。

“近日肩窝酸痛得很,过来给我捏一捏。”

得,您是主子。

想怎么折腾都行。

无奈之下,柳禾只好乖巧上前,指尖在长胥祈称酸痛的位置轻轻按压。

当初她在现实社会里曾自费学过一点按摩手法,虽算不得有多精通,却也勉强拿得出手。

如今这穿书第一按,送给他了。

……

随着柳禾指尖精准无误地揉捻轻搓,男人原本紧蹙的眉头竟渐渐舒缓开了。

长胥祈不禁暗暗忖度。

这小太监按得他舒服得紧,倒是比太医院里那群老太医开的敷药方子管用许多。

“学过?”

柳禾按得认真,听见问话便下意识应了。

“嗯。”

见男人久久没有说话,她才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改口。

“回太子殿下,奴才小的时候跟村里的老人学过些,进宫之后手法生疏,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下一刻。

长胥祈闭着眼,大掌精准无误地按住了她的手,看似纤细的五指力道却格外大。

微凉的触感让柳禾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男人……

又要干什么?


还没等她张嘴,长胥砚早已自顾自给她安了罪名。

柳禾一愣。

她……暴露了?

长胥砚眯了眯眼,遒劲有力的大掌覆上她的颈。

“今日宴会上太子发挥正常,反倒是那番邦人言语颠倒,一定是你未曾在太子酒中下药,今夜去父皇那里,是为了揭发我?”

柳禾叫苦不迭。

还真是好大一个屎盆子。

你们姓长胥的都这么爱脑补吗?

要不笔给你们,你们自己写。

……

长胥砚此时虽手握她的命脉,指间却并未发力。

就像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奴才当真不知今日为何太子无事……”

柳禾故作可怜地哭丧着脸,小爪子小心翼翼地抓住了男人尊贵华丽的袖口。

“今日下药的是另一个姐姐,奴才是负责放风的啊……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去问那位与奴才接应的姐姐!”

长胥砚瞥了眼那双抓住自己袖口的小手。

白嫩,细滑。

好似自己单手就能将它们包裹住。

“姐姐?”男人轻蔑地冷哼一声,“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宫女现在如何了?”

那个宫女……

柳禾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她已经死了,”长胥砚微微停顿,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杀气,“任务失败的奴才,没资格活着。”

柳禾登时心跳一滞。

那……她呢?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长胥砚冷声道:“本皇子对吃里扒外的背叛者,断不会手下留情……”

语罢,他随手把玩着不知何时抽出的断刃,动作显得格外随性慵懒。

刀刃在月色下的寒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奴才不敢背叛殿下,今日之事当真毫不知情……”

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冷脸俯看。

“再想想。”

寒气逼人的刀尖缓缓逼近,沿着她的颈勾勒着线条。

柳禾心下暗道,长胥砚这家伙上辈子肯定是蛇变的,每次都这么渗人。

尖锐无比的刀尖顷刻间抵住了她的咽喉,传来一阵刺痛。

柳禾身子一颤,顺势将早已准备好的人名说了出来。

“是姜总管!”

见她惊惧之下慌不择路吐出了这个人,长胥砚眯了眯眼,动作微顿。

“姜扶舟?”

柳禾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抵住自己脖子的短刃继续深入。

“是,姜总管今日宴会前发现太子酒中有异样,便暗中换掉了酒壶,谁料恰好被奴才撞见,今夜才紧急命奴才过去叮嘱,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怕他不信,柳禾又忙忙地补充着。

“殿下今夜就可派人去暗查,看看姜总管那里是否有装过毒酒的酒盏!”

她话说得快,长胥砚忍不住暗暗忖度。

姜扶舟此人心细如发,若提前发现异样倒也不是全无可能。

更何况……

这小子去了一趟上宸宫被问话,还能脖子上顶着脑袋出来,唯有这种说法能解释得通。

毕竟依照他对姜扶舟的了解,那人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惹事之徒。

片刻后。

柳禾察觉到抵住自己脖颈的刀刃被收了回去,男人满是警告的视线直直地扫射在她脸上。

“今日,我便信你一回,可若你敢背叛本皇子……”

尾音拖长,像是在让她自己想清楚后果。

柳禾小声嘟囔。

“小心我和我家人的小命……”

每次威胁人都是这一句,也不知道换换新词。

“你说什么?”

长胥砚眉头紧锁,对自己方才听到的低语感到有些错愕。

柳禾编瞎话连草稿都不打,顺口说道:“奴才说愿誓死为二殿下效命。”


……

被随手扔在地上的那一刻,柳禾就知道到地方了。

麻袋套得严丝合缝,她想伸手揉揉自己摔疼的屁股都有些费劲。

下一刻。

麻袋被人一把掀开,强烈的光线照射而来,刺得眼眶生疼,柳禾忍不住抬手遮挡。

抬手的一瞬间,柳禾愣住了。

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的人居然是……五皇子长胥墨?!

妈妈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不是应该已经启程去迎接番邦使臣死在路上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认得我?”

迎着小太监呆若木鸡的视线,长胥墨冷哼一声。

柳禾吞了口口水。

认识,但不熟。

眼前少年左不过十五六岁,穿着一身水墨色长衫,俊朗如画的眉眼与太子颇为相似,只是气质却迥然不同,整个人显得桀傲不恭,戾气也更盛。

因着这位五皇子一开场没几章就嗝屁了的缘故,柳禾在书里对他的描写并不多。

她只知道长胥墨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太监。

那一刻,柳禾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大字。

羊入虎口。

“还不知我是何人?”长胥墨眯了眯眼,好心提醒她,“当初你让老二带人去拿小雨子的时候,可知我是谁?”

此话一出,柳禾倒抽一口冷气。

这小子是个哥控,最崇拜自家太子哥哥,她爬上东宫床榻险些毁了太子声誉的事情已经足够令他憎恨至极了。

再加上这档子事……

新仇旧怨叠在一起,他不想取她狗头才怪。

“奴才小柳子,请五殿下安!”

双腿一软,柳禾相当没出息地伏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小太监,长胥墨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满脸轻蔑。

“让你多活了这些日子,你也该知足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冲身旁的侍卫摆了摆手,“你们两个,过来。”

柳禾屏住呼吸,心底泛起一阵凉意。

他……要做什么?

“与老二通风报信针对本皇子,我可以不在意……”长胥墨顿了顿,眸光阴冷骇人,“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设计陷害我大哥。”

大哥是何等风光霁月之人,岂能被这些杂种暗害!

见长胥墨满脸阴狠,唯有提到太子的那一刻才带了些温情,柳禾在心底叫苦不迭。

得罪哥控不可怕,可怕的是得罪了哥控他哥。

长胥墨的视线在她脸上来回逡巡。

“怪不得有胆子做那等龌龊之事,原来是生了副好模样……”

话锋一转。

“既然如此,想来你这小太监定是很喜欢伺候人,今日不如就当着本皇子的面,好好伺候伺候我的侍卫。”

语罢,长胥墨一扬下巴。

方才上前来候命的两个侍卫得了令,齐刷刷站到了柳禾面前,毫不客气地撕扯起了她的太监服。

“刺啦——!”

一声脆响。

伴随着飘摇坠地的布条,紧接着出现在两个侍卫眼前的还有柳禾藕段般皎白细嫩的小节手臂。

小太监香肩半露,泛着水光的眸子活色生香,诱人到极致。

太监这个身份放在往常,他们压根瞧都不想瞧上一眼,可这会儿对着这么个媚骨生香的娇弱雏儿,两个侍卫皆忍不住失了神。

这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的人。

可惜了,是个太监。

……

片刻的功夫。

柳禾身上好好一件外衫瞬间化成了几缕布条,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布料还遮挡着身子。

不好!

再这么撕扯下去,马上就要看到她最里头的束胸了!

欺侮事小,被人发现她是个假太监事大!

欺君之罪可不是说说而已。

不想让自己那么快小命玩完,柳禾眼一闭心一横,娇声娇气地搂住了一个侍卫的脖颈。

“侍卫哥哥……”嗓音柔媚,好似一只娇滴滴的猫儿,“你们两个,谁想先疼疼小柳呀?”

话音将落。

顾不得两个侍卫的反应,柳禾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率先落了一地。

靠!太恶心了!

小太监媚眼如丝,语气娇柔,两条细若无骨的纤臂好似有股魔力似的,让人怎么也移不开眼。

前一刻还在凶狠撕扯她衣服的两个侍卫都愣住了。

就是现在……

快跑!!!

趁着两个侍卫愣神的空档,柳禾从狭窄的缝隙里猛地钻了出来,轻巧灵活得像条泥鳅。

她撒丫子朝着某个方向没了命地跑去。

身后传来长胥墨的怒吼。

“废物东西!都不长眼睛吗!还不赶快把那小太监给抓回来!”

两个人高马大的东西,却连个瘦瘦小小的太监都制不住!

再看那小太监跑的方向,长胥墨暗道一声不好。

今夜父皇母后约好同去沁芳园赏花,他顺着这条路跑去,怕是会正巧撞个正着!

该死的东西!

长胥墨焦躁至极,毫不犹豫地抬步追了过去。

……

柳禾一路没了命地飞奔。

她知这条路是皇帝和皇后即将出现的地方,才争分夺秒地朝着这边赶。

老五那里既然已经没了她的生路,那便只有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皇后徐佑枝悲悯众生,性情仁善,定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滥杀无辜。

皇后!救命!

只可惜……

理想与现实终究还是有所差别。

饶是柳禾已经拼尽全力奔命,奈何这副身子骨终究还是跑不过常年受训的侍卫。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被追上来的两人重重按在了地上。

“殿下,如何处置?”

紧随而来的长胥墨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无情。

“杀了。”

寒光乍现。

那是兵刃的反光。

柳禾此时无暇多想,求生的欲望驱使着她下意识扯着嗓子高声呼救。

“非礼啊——!救命——!有人非礼太监了——!”

非礼……太监?

见柳禾疯了似的高呼,长胥墨顿时慌了神,蹲下身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你鬼哭狼嚎什么?闭嘴!”

长胥墨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上次跟小雨子的事情被父皇知晓,一怒之下险些把他发配到边关去,这次若是再被发现……

这小子绝不能留!

“动手!”

长胥墨一声令下,侍卫手中的刀刃再一次高高扬起。

糟了!

柳禾猛地闭上了眼。


上前查探的侍卫在纸灰堆里翻了翻,似乎有什么发现。

“五殿下,您看这个。”

柳禾禁不住呼吸一滞。

他们二人来得太过突然,火折子刚刚点燃没多久就不得不扑灭,想来有小雨子生辰八字的纸还未烧完。

不过……

宫里认识小雨子的人何其多,谁会想到是她在烧纸。

这样想着,柳禾很快镇定了下来。

随意瞄了一眼纸上的生辰八字,长胥墨似乎并没意识到这是何人,摆摆手示意侍卫把纸灰丢远些。

柳禾疑惑地皱起了脸。

小雨子不是你的小相好之一吗,怎么连人家的生日都记不住。

果然男人都是些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家伙。

“让你寻人,你给我看纸灰做什么?”男人嫌弃不已地拍了拍身上的华服,“晦气死了!”

侍卫低头不语,任由主子责骂着。

骂了半晌,长胥墨忽然语气一敛,沉声道:“本皇子吩咐你找的那个小太监,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小太监,什么小太监?

柳禾吞了口口水,心底忽然涌起一阵不妙感。

“回五殿下,那小太监身份敏感,自从被押入天牢后陛下就已封锁了他的全部消息,整个宫里亦无人知晓是谁爬上了太子的床,属下也实在是……”

察觉到主子的火气,侍卫迅速垂下脑袋。

“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长胥墨是否要责罚这个侍卫,柳禾压根就没心思听了。

她现在整颗心凉了半截。

好不容易暂时躲过了太子和二皇子,谁承想半路又杀出来了个五皇子。

皇帝啊,千万别再生了。

……

长胥墨的声音幽幽传来。

“越是难找,找到之后便越要让他付出代价,本皇子倒要看看,他一个小太监究竟能躲到几时!”

越说越动怒,长胥墨已然有些咬牙切齿,

“敢构陷我大哥,还敢给老二传消息让他去拿住我跟小雨子……好大的胆子,杀他一百遍都不够多!”

听到这里,柳禾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好家伙!

长胥墨怎么知道是她传出去的消息!

后怕之余,柳禾却也暗中庆幸。

还好她今夜误打误撞听到了这番对话,不然连自己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等等,不对啊……

柳禾掰着指头认认真真算起了日子。

按照小说中的时间线,半个月之后番邦使臣来京,随行的还有一位进贡来的美貌公主。

为表重视,上胥皇帝特意派了自己的五皇子迎接使臣。

但是很不巧,迎接使臣的队伍遇上了沙盗,混乱之中致使五皇子身亡。

两国邦交至此恶化,矛盾愈演愈烈。

剧情捋到这里,柳禾放心地舒了口气。

想要姐的命?

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毕竟你小子活不过半个月了,不足为惧。

……

数日后。

番邦使臣启程入京的消息人尽皆知,闲暇时常会听到些太监宫女聚众讨论。

经过人堆时,柳禾刻意放缓了步子留意了一下。

“你们听说没有,番邦此次进京不光带了好些奇珍异宝,还带了个公主来呢!”

“那这么说的话,宫里岂不是又要多一位娘娘了?”

“可不嘛,陛下重视得很,还特地派了五皇子亲自去迎接使臣队伍呢,今儿一大早迎使队伍就出发了!”

听到这里,柳禾彻底松了口气。

老五啊。

你怕是没命回来杀我了。

下次给小雨子烧纸的时候,我一定记得给你也烧两张。

……

五皇子出发的消息令柳禾心情大好,回房的路上忍不住蹦蹦跳跳,一不留神撞到了王喜身上。

自从上次深夜被她撵走之后,王喜至今还没跟她说过话。

柳禾咬了咬唇,轻声道歉。

“我……不是有意的。”

眼前是耷拉着的小脑袋,看得人半点脾气都升不起来。

王喜叹了口气,千言万语汇聚在嘴边却只化成了一句话。

“再怎么开心,也得好好看路。”

柳禾水灵灵的眼珠子登时亮了起来。

“王喜哥哥!你不生我的气啦?”

王喜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管小柳平日里怎么机灵,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他哪能抓住这点小事就真生他的气。

这样一来,柳禾更开心了。

这些天她提心吊胆,生怕五皇子查到什么上门来找她的麻烦,饭都吃不香。

这下多好呀,老五马上就要在半路嗝屁了,王喜也肯搭理她了。

她必须得把前段时间吃不下的饭全都补回来。

……

但是很显然。

暴饮暴食的结果就是积食胃胀。

在王喜给她揉了半天肚子却无果之后,柳禾决定出门溜溜弯。

出门前,王喜不放心地嘱咐着。

“天黑了就快些回来,千万别到处乱跑,宫里你不知道的地方危险着呢……”

胃里胀痛的感觉让她无心多听,随意摆了摆手。

“我知道了!”

柳禾从辛者库出来后并没有走远,只在附近慢慢悠悠踱着步子消食。

谁料一个拐弯之后,她身后忽然多了两个太监。

脚步声越来越近,俨然是在有意跟着她。

心下暗道一声不好,柳禾加快了步伐打算绕回辛者库,却在墙根处被人堵住了。

堵住她的太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口问道:“你是小柳子?”

谁承认谁是傻子。

柳禾故作懵懂,愣愣地冲着那太监摇了摇头。

“小柳子?我不是啊,你们找他有事?”

说话间,身后的两个太监也跟了上来。

见她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三个太监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暗暗使了个眼色。

柳禾心底顿时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

黑色麻袋劈头盖脸罩了下来,没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

整个人被抬起来扛在肩上的那一刻,柳禾一边挣扎一边继续否认。

“你们真抓错人了!我不是小柳子!你们要是找他有急事,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没等她把话说完,扛着她的太监冷哼一声。

“整个宫里有这副好模样的除了你还能有几个?少跟咱们偷奸耍滑!老实点!”

柳禾欲哭无泪。

好吧,浑水摸鱼失败。

接下来不管她怎么询问,三个太监皆是一声不吭,根本不肯透露究竟是谁要见她。

无奈之下,柳禾认命般地一动不动了。

该来的躲不掉。

且看这一遭是福是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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