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娇女总想逃,禁欲侯爷抱着哄!徐容容穆戎无删减全文

重生娇女总想逃,禁欲侯爷抱着哄!徐容容穆戎无删减全文

木焱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武平拧邪地笑着,眼神逐渐幽暗。就这样,靡靡气息,不住地从这间小厢房内溢出,弄脏了这一袭圣地。……晚课刚刚结束,一个小尼匆匆走进殿内,面色尴尬的在住持耳边低语。住持脸色大变。徐柳氏心知事成,于是带着笑意遥遥看向跪坐在前排的常兴侯夫人。按照原本她与常兴侯夫人的筹谋,便是借今日之机,让常兴侯世子武平要了徐容容。如此一来,常兴侯夫人便可遂了儿子的心愿,先把事办了,再将人纳进来。但对徐柳氏而言,这还远远不够!凭什么她徐容容脏了之后还能嫁进常兴侯府?她要让那个贱丫头永世抬不起头。于是她瞒着常兴侯夫人叮嘱柳凝儿,一旦徐容容上钩,便立刻引来庵中女尼撞破奸情,这样一来,徐容容不死也掉层皮。至于常兴侯府会不会迁怒?此事她做的干净,常兴侯府能奈她何?更何...

主角:徐容容穆戎   更新:2025-04-13 21: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容容穆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娇女总想逃,禁欲侯爷抱着哄!徐容容穆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木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平拧邪地笑着,眼神逐渐幽暗。就这样,靡靡气息,不住地从这间小厢房内溢出,弄脏了这一袭圣地。……晚课刚刚结束,一个小尼匆匆走进殿内,面色尴尬的在住持耳边低语。住持脸色大变。徐柳氏心知事成,于是带着笑意遥遥看向跪坐在前排的常兴侯夫人。按照原本她与常兴侯夫人的筹谋,便是借今日之机,让常兴侯世子武平要了徐容容。如此一来,常兴侯夫人便可遂了儿子的心愿,先把事办了,再将人纳进来。但对徐柳氏而言,这还远远不够!凭什么她徐容容脏了之后还能嫁进常兴侯府?她要让那个贱丫头永世抬不起头。于是她瞒着常兴侯夫人叮嘱柳凝儿,一旦徐容容上钩,便立刻引来庵中女尼撞破奸情,这样一来,徐容容不死也掉层皮。至于常兴侯府会不会迁怒?此事她做的干净,常兴侯府能奈她何?更何...

《重生娇女总想逃,禁欲侯爷抱着哄!徐容容穆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武平拧邪地笑着,眼神逐渐幽暗。

就这样,靡靡气息,不住地从这间小厢房内溢出,弄脏了这一袭圣地。

……

晚课刚刚结束,一个小尼匆匆走进殿内,面色尴尬的在住持耳边低语。

住持脸色大变。

徐柳氏心知事成,于是带着笑意遥遥看向跪坐在前排的常兴侯夫人。

按照原本她与常兴侯夫人的筹谋,便是借今日之机,让常兴侯世子武平要了徐容容。

如此一来,常兴侯夫人便可遂了儿子的心愿,先把事办了,再将人纳进来。

但对徐柳氏而言,这还远远不够!凭什么她徐容容脏了之后还能嫁进常兴侯府?她要让那个贱丫头永世抬不起头。

于是她瞒着常兴侯夫人叮嘱柳凝儿,一旦徐容容上钩,便立刻引来庵中女尼撞破奸情,这样一来,徐容容不死也掉层皮。

至于常兴侯府会不会迁怒?

此事她做的干净,常兴侯府能奈她何?

更何况,徐容容日后入了常兴侯府,他们纵有天大的怒意也是磋磨在那贱丫头身上,与她何干。

于是她暗搓搓地诱使身边的一位女眷开口:“住持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住持一脸难色:“实在难以启齿。”

这些日子,能往来韶华庵地人非富即贵,若是哪家的小厮丫鬟做了这脏事也是罢了,但若真是哪对贵人一时情动行此龌龊事,她可无法担责。

更何况,韶华庵是先太皇太后礼佛的地方,脏了这处净地,被宫里知道怕是要问责的。

于是她不得不将此事说出来。

众夫人闻言瞠目解释,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女儿的方向,见到人在殿中,便又放下心来。

到了此时,徐尧尧终于知道自己母亲在筹谋什么。

她有些激动:母亲下手,果然又狠又绝!恐怕徐容容此生再无翻身可能。

而被她惦念着的徐容容,此时正垂着头,素裙浅衫,又梳着双环髻,站在人群的后面丝毫不引人注意。

旁人不识她,但肖夫人如何看不出,她思忖片刻后不动声色的移到徐容容身前,以身型遮住了她。

住持说完后,殿内一片哗然。

“岂有此理,何人敢如此大胆!”一位军侯夫人大怒,“你且带路,我要看看是哪家养出的畜生,敢在佛祖面前行此苟且之事。”

常兴侯夫人武姜氏心道不好,连忙劝阻:“算了,算了,能来这里都是富贵人家,若是张扬出去岂不伤了人家的面子?”

“常兴侯夫人说得轻巧,我们俱是带了女眷来的!今日之事若不查个清楚,万一传扬出去,大家还要不要活了?要知道舌头根底下可是压得死人!”

“谁说不是啊,好事之人这么多,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正是如此,定要查个清楚!”

“……”

先前的军侯夫人见状,不再理会武姜氏,她只看着主持道:“有劳带路!”

而住持也巴不得能查清楚原由,以免得罪了贵人。

对军侯夫人的要求,自然无有不应。

一行数十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向着厢房而去。

武姜氏落在人后,她一把抓过随侍婢女:“快!快去通知世子。”

婢女知道轻重,赶紧避开人群跑了。

可还没跑多远,一枚玉扣凌空而来,正中她的太阳穴。

她就这样瞪大了双眼,慢慢倒下。

死不瞑目。

与此同时,一个麻布粗衣的男子从树上落下,轻轻捡起手中的玉扣。


穆戎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

徐容容正端坐在窗边,见他进来,便站起来浅浅福身:“小女见过侯爷。”

今日的她一袭鹅黄长裙,配着碧玉珠钗,乌发如云,略施粉黛更映衬得她娇艳无双。面上带着盈盈笑意,眉眼弯弯,略显俏皮。

今日的她,与过去大不一样,穆戎心里说不出是喜是焦。

他微微颔首:“此处仅你我二人,大小姐不必多礼。”

厢房布置的十分雅致,雕着昙花的桌案摆在窗前,折窗半开,透着缕缕秋风。穆戎是樊楼常客,但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这里的精致。

两人面对面坐下,微风轻拂徐容容的额发,带出丝丝柔情。她为穆戎斟了一杯茶,笑言:“今日宴请侯爷,除了答谢您韶华山下出手相助外,还想与您做个交易。”

穆戎轻啜一口:“愿闻其详。”

“小女在徐府际遇想必侯爷略有耳闻,我自幼失恃,徐柳氏视我为掌中钉,十几年来辱我欺我。这些年我所求不过活着二字,但人活一世不能仅为活着,我虽是女子,也想实现自己的抱负,希望成亲之后,侯爷能许我便宜行事之权。”

“那你的交易条件是什么呢?”穆戎勾起嘴角。

“我愿将经商得来的三成利润上缴侯府,以作公中使用。”

“你想经商?”穆戎问道。

徐容容点点头,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怕交底。

穆戎沉吟片刻:“可我对财帛并不敢兴趣。”

徐容容:“……”

穆戎继续:“我府中仆从不过百数,嚼用较少。”

“我本人又节省,俸禄已多得花不完,更不必说宫中每逢年节厚赏不断,因此徐大小姐的这个条件,与我而言,没有吸引力。”

徐容容听到那句“俸禄多得花不完”,就有些磨牙,待他说完,她问道:“那侯爷想要什么?”

“目前还没想到。待日后想起,希望大小姐万勿拒绝。”穆戎的笑中带着一丝狡黠。

想到他之前轻薄自己的劣迹,徐容容刚想拒绝。

穆戎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意一般,保证道:“大小姐放心,我不会做非分之事。”

如此……倒也可行。

想到今日的真正目的,徐容容便应了下来。

言谈间,樊楼的小二将菜一一上齐。

每道都是樊楼经典:桂花凉糕、松丝脆藕、莲子鱼、八宝鸭子羹、清炒茭白,还有一叠云花糕。

云花糕端上来的时候,穆戎神情如常,未见丝毫不妥。

店小二斟酒时,不慎弄脏了穆戎的衣袖,他不以为意,轻轻拭去。

二人闲聊间,徐容容不动声色地问起:“旁人都说侯爷最喜红色,不管是战袍还是常服多以红色为主,但以我所见,似乎并非如此?”

穆戎放下筷著,颔首笑言:“旁人所言非虚,只是三个月前在京郊巡营时曾遭遇刺客,其中一人被俘后受刑不过,直言有人告诉他们我着红袍最易辨认。此事被陛下知道,为了不让他担心,从那之后,我便不再着红色衣物。”

徐容容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穆戎见她朱唇小巧,吃东西时格外斯文秀气,不由得弯起嘴角。

似乎这里的每道菜她都喜欢,他拈起一块云花糕,放入口中。

果真美味。

然而徐容容看似镇定自若,实际掩在桌下的手微微发抖,眼看着穆戎吃完一块云花糕后又拈起一块。

她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还好……还好……他没回来。

徐容容低垂下头,掩去眸中湿意。

窗外传来轮毂碾压青石板的声音,虽然他们在二楼的厢房,依然能听见楼下清晰的对话:


七月初六,邹记布庄来徐府送订制好的成衣。

梨花白的襦裙,配上鹅黄色的腰饰,看上去纯真又俏皮。

徐容容略看两眼,就丢在一旁,继续摆弄她的小册子。

文摇见自家主子的心思没在这上面,便将衣服收了起来。

由于尚书大人亲自过问了自家府内的事,因此徐朝前这两日对徐柳氏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怠慢了梧桐院。

于是小院子里的日子也好过一些,起码两个丫头一日三餐都能吃饱。

洛书心思单纯,如今顿顿吃饱,偶尔还有点小零嘴,整个人乐滋滋的,干活更加爽利,给徐容容绣的荷包一个比一个精致。

徐容容坐在窗畔,咬着毛笔看洛书飞针走线,忽而问道:

“你哥哥如今在京城吧?”

“小姐说的没错,他在廖记车行帮人赶车呢。您是有事要找我哥哥吗?”

徐容容点点头:“明晚是七夕宴,你只能陪我到宫门口,趁着我们赴宴的时候,你悄悄去趟车行,让他打探下西市鹿鸣街附近有没有一进的小院出售。”

“小姐要买院子?可鹿鸣街那里很偏远,总有番邦人出没。”

“无妨,你且让他仔细打听,看看有多少院子待售,以及需要多少银钱。若将来徐家真的容不下了,咱们也好有个去处。”

洛书有些懵懂,但依旧应了下来。

有些事,徐容容不便多说。

毕竟,此时的鹿鸣街还是西市里一条偏僻街巷,因为离鸿胪寺很近,那里住着许多高鼻梁蓝眼睛的异国商人,本朝人很少在那里出入。

但徐容容知道,就在今年,皇帝会听从三皇子的建议,减少跨国贸易的税收,还增设了大量由番外人担任的贸易官,由他们管理各自国家的商贩。到那时,各国都将派使臣入京,小小的鸿胪寺远不够住,鹿鸣街上的小院就成了抢手货,短短一年时间内地价就翻了五倍。

她如今的银钱不多,将来还要设法离开徐家自力更生,若想在短期内快速赚钱,这个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刚叮嘱完,文摇进来说夫人那边送来了一套头面,让自家小姐明日赴七夕宴时佩戴。

听到七夕宴,徐容容心头莫名的烦躁几分。

手里摆弄着华而不实的鎏金头面,她心里有了几分算计。

入夜,她带着文摇去了后院的马厩,趁无人看守,将其中一辆马车的车轴给弄裂了。

……

翌日午后,整个京城都忙碌了起来。

因为今天,是一年一度七夕盛宴。

这是由皇后亲自筹备的宴席,君臣同乐。

京官们的未婚子女在父母的陪伴下宴席上坦然相见,既不违礼法,又能近距离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若有看对了眼的,皇帝便会当场赐婚。

与往年七夕宴只邀请三品以上官员不同的是,今年是帝后成婚三十年,特邀六品以上官员携亲属赴宴。

上一世,徐容容就是在这个晚上,被赐婚给了穆戎。

今晚,她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里吃喝,待宴席散去,平平安安的回到徐府,专心搞钱。

未时刚过,徐柳氏便带着平嬷嬷来到徐容容的房间。

一袭梨花白长裙,将这个徐家嫡长女衬托的乌发如云,肤如凝脂。月白色的面庞之上明眸皓齿,清丽无双。

此时的她,正双臂轻展,由着文摇在腰间系上一个藕荷色香包。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更显出胸前饱满,娉娉婷婷。

徐柳氏不由得皱眉:才几天不见,徐容容仿佛换了一个人,中毒的迹象竟是一点都见不到了。不过这样也好,更便于她成事儿。

她收拾情绪:“若收拾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便出发。”

因为徐朝前只是六品工部朝议郎,在赴宴的所有官员中品阶最低,因此需要赶在其他官员之前到达宫城,在所有官员都离开后才能离去。

徐府距离宫城马车要走近一个时辰,更何况越靠近宫城,越是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在路上冲撞了贵人也是麻烦,所以他们要早早出发。

徐容容点头道:“知道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听得徐柳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狐媚子!

转身出了梧桐院,便看见二门上的小厮正在跟平嬷嬷嘀咕什么。

徐柳氏见状很不耐烦,柳管事废了之后,徐府一时间没有管事的人,处处不得章法,二门上的小子如今居然敢进内院,成何体统!

她走了过去:“何事?”

平嬷嬷刚撵走小厮,一见徐柳氏的神情便知道自家主子怒了,于是赔着小心:“平日里小姐们出门乘坐的马车坏了,小子怕坏了夫人的事,特地过来示下。”

徐柳氏冷哼:“不是还有辆旧车吗?前些日子刚翻新过,套上给那丫头正好。”

“那辆车只是重新刷了漆,内里已经糟了,坐久了只怕会晕车呢。”

“怎么着?你心疼她?”徐柳氏眉毛一挑。

平嬷嬷连忙会意:“老奴这就下去吩咐。”

于是,当徐容容出门时,就看见一辆刷着新漆但透着腐朽气味的马车正等着自己。

徐朝前自是注意不到这些,他和徐柳氏上了另一辆马车。

徐容容勾了勾嘴角,递给洛书一块姜片:“放在鼻下。”

接着,不动声色的上车。

两辆马车先后驶离徐府,许久未出门的洛书兴奋地掀起窗帘四处张望。

徐容容则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她很久没有坐过这么摇晃的马车了,好在早有准备,倒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越来越热闹,各府马车逐渐驶来,向宫城的方向慢慢汇聚。

“刘大人来的早,今晚我定要与你多喝几杯。”

“哈哈哈,原来是薛大人,皇上面前可不能造次呀。”

“放心,我心里有数。哎呀,这是何大人吧,车内可是新婚燕尔的夫人?”

“……”

洛书捂着嘴笑:“这些当官的平日里一本正经,怎么扎在一起也跟市井小民一般叽叽喳喳。”

徐容容睁开眼:“官员和百姓本身就并无区别。”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威远侯来得这么早?怎么近日不见你身着红袍啊?今日这身青衫倒是让将军少了些杀伐之气,多了一丝亲和儒雅。”

“肖大人谬赞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撞进了徐容容的心里,让她有一瞬怔忡。

前行的马车还在摇晃,窗帘随着车身颠簸不时飘起,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瞥见一道挺拔矫捷的身影正策马而来。

马背上的男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策转马头,目光越过众人遥遥望向车内,却被适时飘落的窗帘挡住视线。


见自家小姐面色不虞,雨尽自然知道原因,她笑着劝慰道:“这几日暑气正盛,官家小姐们怕是耐受不住,不如就在家中纳凉,待天气转好再相约外出,岂不更好?”

徐尧尧烦躁:“这么好的机会又不是时时会有,那何家……如今正炙手可热呢。”

她了解父亲,女儿对他来说就是工具,探花虽然名声好听,但初入仕途也不过是入职翰林院,或者外放出去做个知县,远远满足不了徐朝前的需要。

因此何家公子的事情,她只能暗中打探,可如今,能接近何家大小姐的机会眼看着就要被徐敏敏搅黄,她怎么能不气恼。

……

这一夜,柏翠院里的人各怀心思,都没睡好。

但徐朝前却没受到丝毫影响,翌日清晨,他从前院直接上值去了。

刚点完卯,他就被工部尚书鲁直派人给叫了过去。

这还是七夕宴之后,鲁尚书第一次传召,徐朝前正了正衣冠,笑盈盈的进了工部内书房。

鲁直坐在书案前,他身后站着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看衣饰应该是宫里来的,一脸冷色。

待徐朝前行拜礼后,鲁直介绍:“这位是皇后身边的王公公。”

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徐朝前心里一震,满脸堆笑。

可后者并不准备给他这个脸,只是冷冷瞥他一眼,从鼻缝中喷出一声:“哼。”

徐朝前官做不好,但却比谁都会看人脸色,见王公公如此反应,他的心绪瞬间跌到谷底,连忙做小伏低的请安。

鲁直懒得看他这副样子,而王公公则冷笑一声:“徐大人真是好家教啊,皇后娘娘特地让咱家来跟徐大人好好学习。”

徐朝前吓得双膝一软,扑通跪地:“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听闻徐府大小姐病重,但却被三小姐拦着求医无门,若不是威远侯府的人机灵,只怕徐大小姐此刻已经没命了吧!同样是徐家女儿,怎么徐大人的眼和心都斜了呢?”

“公公容禀!下官近来操心政务,每日早出晚归,便是回府也很少进内宅!此事家中小女之间闹着玩,一不小心没了轻重。如今容姐儿已经康复,公公若是不信,可以随下官回府查看。”

“怎么?咱家难道是奉皇后之命,专程来这里听你如何勤恳为公的吗?”

“下官不敢!但下官此话句句属实,容姐儿确实已经好转,且……下官已经责罚了闯下大祸的幼女。”

“哦?徐大人严惩了府上的三小姐?”王公公笑道,“在徐府吃香喝辣,也算是严惩?”

徐朝前颤巍巍地抬头,看着王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恍然大悟:

“下官今晚就着人将小女送去庄子上。”

王公公故作姿态:“哦?徐大人竟然舍得?”

见他语调好转,徐朝前哪里还不明白,连忙点头:“舍得舍得!拙荆偏疼幼女,下官早已布满。如今铸下大错,下官若不趁此教育一番,将来恐怕还会闯下更多的祸事。”

“还是徐大人深明大义!”

“王公公过誉了。”

王公公上前掺起徐朝前:“既然如此,咱家就如实回禀陛下和娘娘去了,徐大人这般处置,想必陛下和娘娘也会放心。威远侯是陛下的亲外甥,眼看着外甥媳妇差点病死阁中,陛下怎么能不担忧?

一进梧桐院,洛书立刻关上房门,急迫道:“小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容容喝了口水:“还记得先前我让你借着随王府医取药的机会,买来的那些药吗?”

洛书点点头。

“那些药中,有一味药名叫肉蔻,我将它磨成粉末涂在了麻袋里面。肉蔻粉有乱人心智的作用,徐敏敏越是挣扎吸入的越多,这些药粉会让徐敏敏时间错乱,短期失忆。因此,她才会将午后的事情记成刚刚发生的。”

两个丫头似懂非懂。

文摇心细,她有些担忧:“可若是夫人发现疑点,请大夫前来查验可怎么办?”

徐容容笑道:“所以我才给她送了佛手果呀,肉蔻味淡,不会长留,即便留存一些遇到佛手果也会立刻消散。别说是普通大夫,即便是太医来了也无从查验。”

听她娓娓道来,洛书拍手笑道:“小姐可真厉害!”

文摇疑惑道:“上次小姐用了常山制住了常兴侯世子,这次又用肉蔻,小姐怎么会懂这么多?”

徐容容笑了:“有高人在梦中传授。”

她说完,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吩咐道:“去把院门打开。”

洛书有些担心:“奴婢只怕三小姐要来闹呢。”

徐容容摇头道:“无妨。父亲快要下值了,你去二门上守着,待他回府就请到咱们院子里来,”

洛书知道自家小姐自有计较,于是便乖乖出去了。

她刚走不久,院外就传来徐敏敏尖细的声音:“徐容容,你这个贱人,你害我!”

徐容容迎出门去,倚在廊下笑盈盈地看她:“三小姐好大的火气,怎么夫人没有安抚好你吗?”

徐敏敏冲进院子,怒目圆睁:“母亲是被你蒙蔽了,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整个徐府,除了你还有谁敢对我动手。”

她身后带着柏翠院的几个丫头,徐柳氏没有跟来,想来她也是默认让小女儿来自己这里闹一出的吧,就算闹大了,看着徐敏敏这副满脸是血的样子,想必徐朝前也不会重责。

呵……还真是有恃无恐。

徐容容一脸的无所谓:“三妹妹还是好好想想,是不是过往得罪了什么人,趁此机会报复。”

徐敏敏咬牙道:“谁不知道整个徐府捏在我母亲手里?怎么可能有人与我作对!”

“或者等父亲回来后,在府里好好查一查。”

“父亲那个糊涂蛋,他能知道些什么!”

徐容容的声音中,带出一丝惊慌:“妹妹休要胡说,父亲才是咱们徐府一家之主。”

她的话让徐敏敏更加生气:“什么一家之主!要不是那个老糊涂被你蒙蔽,我又怎么会被丢到祠堂里跪上两天?母亲不过是给他一些颜面不计较罢了,我可不会放过……”

“你不会放过谁啊?”徐朝前中气十足,带着一丝怒意走进梧桐院,身后跟着文摇。

徐容容疾步走到徐朝前身后,颤巍巍地说:“父亲莫要生气,敏姐儿还小,只是平日里被这些混账话教唆了,好在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只是在我这院子里说说罢了。”

徐朝前看着她乖巧懂事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被人打上门指着鼻子骂成这样,还护着她。你也说了,这只是在梧桐院,若是不加管束闹到了外面,为父这脸还要不要了。”

徐容容低下头,勾了勾嘴角。

长女的懂事和幼女的无理取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徐朝前怒意更盛。

他安抚着拍了拍徐容容:“你且站到一旁,今日,我定要请家法好好管教三丫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