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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往事 番外

爱信不信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邹哥,地方找到咯,在乙镇上面的一个叫掌沟的地方。”蚊子兴奋地举着手机。“很好,我们这就去这看看到底有没有僵尸!打打那群键盘的脸。”“我喜欢僵尸。”那时候的交通没有现在这么便利,经过几趟转车和颠簸路段,终于到达目的地所在县城。“这个时间了,已经没有巴车去农村了,只有明天过去了。”我从售票窗口走回来,对着他俩招呼道。杜涛拨弄了一下刘海,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那先去我家拿点东西吧。”这乙镇其实也是位于舍洪的一个小山村,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注定的,兜兜转转居然又把杜涛送回来了。走在大街上感受着热风,我搂着蚊子肩膀:“能具体说说,帖子怎么说的嘛?”蚊子裹着风衣,我看着都嫌热,也可能是他习惯了,大热天穿这么厚居然也没像我一样满头大汗,是有什...

主角: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   更新:2025-04-15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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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角落往事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邹哥,地方找到咯,在乙镇上面的一个叫掌沟的地方。”蚊子兴奋地举着手机。“很好,我们这就去这看看到底有没有僵尸!打打那群键盘的脸。”“我喜欢僵尸。”那时候的交通没有现在这么便利,经过几趟转车和颠簸路段,终于到达目的地所在县城。“这个时间了,已经没有巴车去农村了,只有明天过去了。”我从售票窗口走回来,对着他俩招呼道。杜涛拨弄了一下刘海,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那先去我家拿点东西吧。”这乙镇其实也是位于舍洪的一个小山村,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注定的,兜兜转转居然又把杜涛送回来了。走在大街上感受着热风,我搂着蚊子肩膀:“能具体说说,帖子怎么说的嘛?”蚊子裹着风衣,我看着都嫌热,也可能是他习惯了,大热天穿这么厚居然也没像我一样满头大汗,是有什...

《角落往事 番外》精彩片段


“邹哥,地方找到咯,在乙镇上面的一个叫掌沟的地方。”蚊子兴奋地举着手机。

“很好,我们这就去这看看到底有没有僵尸!打打那群键盘的脸。”

“我喜欢僵尸。”

那时候的交通没有现在这么便利,经过几趟转车和颠簸路段,终于到达目的地所在县城。

“这个时间了,已经没有巴车去农村了,只有明天过去了。”

我从售票窗口走回来,对着他俩招呼道。杜涛拨弄了一下刘海,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那先去我家拿点东西吧。”

这乙镇其实也是位于舍洪的一个小山村,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注定的,兜兜转转居然又把杜涛送回来了。

走在大街上感受着热风,我搂着蚊子肩膀:“能具体说说,帖子怎么说的嘛?”

蚊子裹着风衣,我看着都嫌热,也可能是他习惯了,大热天穿这么厚居然也没像我一样满头大汗,是有什么特殊的隔热处理方式嘛?

“帖子说的是,这里有个什么玉带水,然后那一块聚阴,是个天然的养尸地,

村民有人回家晚了,看到林子里有僵尸,还发出各种怪声,

发帖的楼主也是从他同学那里听来的,就发网上了,还拍下了几张黑影的照片,但是画质太糊了也没啥看头。”

杜涛走在后面,抹着油光发亮得可以炒菜的刘海:“什么叫做玉带水?”

蚊子一把搭在我的肩膀上:“这得问他了,这是他的专业,咱们可不懂风水。”

我嫌弃的把蚊子手拿下去,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啥记号,方便他的虫子追踪我。

在车上的时候,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说怎么收拾人,走在大街上用肩膀靠一下别人,或者藏在指甲里趁着别人不注意弹对方水里。

各式各样的手法,反正明白了他们蛊术属于一种技术类东西,区别于玄学,

平时训练虫子,也就和训练猫猫狗狗一样,至于怎么做到那么奇异,那就是人家不传之秘了。

当然他不知道我心里在想啥,只以为我在思索如何解释玉带水,勾肩搭背的可能会影响我思考。

我砸吧砸吧嘴:“我也不是特别专业,懂些皮毛而已,

玉带水其实就是一种常见的汇水湾,因为水湾抱着陆地,就像大官们蟒袍腰际的玉带,所以叫‘玉带水’。

在风水里也经常说到‘门前玉带生贵人’,而在风水著名典籍《葬经》里也说到‘藏风聚气,水为上。’。

风水之说都是要有山有水才能形成局势,所谓山主丁,水主财,由此可见可见玉带水的格局地位。”

杜涛和蚊子竖起大拇指,蚊子搭着杜涛的肩膀说道:“有文化,你们道教的之乎者也听着就是上档次,

说白了就是,一条环形水呗。”

我走在路上,无聊的拨弄着绿化带里的枝叶:“没那么简单,

这玩意也分明抱水和暗抱水,好的水叫‘财’,而对应的就是‘逆水’,这可就是大凶局了。

其实要科学来说就是,玉带水位在河流的凸面,地质稳定,房子的地基是坚定的。

但由于河水的惯性,地质被侵蚀,地势低湿,房屋地基相对不稳定。

另外,屋前的泥土时间久了,会逐渐消失。若江水泛滥,或改道,则大受其害。”

蚊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这风水这么好,可能还有大墓哟?”

“这个就得看当地,有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了,因为古时候墓葬是有很多规矩和等级的,


“老彭,里面咋回事啊?”我说着,小心翼翼地朝里走进去观察情况。

这地方不大,约莫只有几十个平方,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箱子,一股陈旧而又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邹同志,这应该就是小日子的补给站吧。

当初他们被我方游击战术打得烦不胜烦,就组织了专门在林子深处巡逻的小分队,然后会在这些地方定期获取食品补给。”

老彭一边解释,一边用匕首撬开一个箱子,一股酸腐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里面全是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罐头。

他皱着眉头嘟囔道:“我去,真恶心,小日子的军工也没传说中那么厉害嘛!”

我费力地拖拽着一个箱子,“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里面同样是一些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食品,有的已经化成了散发着异味的糊状物。

“老彭,我们白激动了!还以为会有啥宝贝呢,那些小日子当初烧杀抢掠那么多东西,硬是全带走了啊!”我失望地说道。

老彭拿着手电筒,在四周仔细打量着,突然喊道:“小邹,你看!这藏了一个纸条,还写了不少字,看不懂啊!”

我拿着手电筒走过去,瞅了一眼,嫌弃地说:“这tm,小日文写得歪七扭八的根本看不懂,

而且这纸也烂得差不多了,都长霉了,还是少摸的好,天知道有没有啥病菌。”

“喂,兄弟?你俩在下面吗?”突然,多杰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我走到入口处,晃了晃手电筒回应道:“在,我们都在下边,我们刚才在土里发现一道铁门,这是个小日子的补给站。”

不一会儿,多杰也下来了。

别看他体型庞大,可身手却十分敏捷,而且命硬得很。

这脆弱的梯子,按他的体型,本以为会踩断好几根,可他居然一根都没踩断。

最后我注意到他腰上挂着的大皮包,上面血迹都还没干。

我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道:“多杰大哥,那野人……”

“嗯,已经搞定了,该取的都取了。”多杰平淡地回答我。

我知道他不愿意多说,便识趣地不再追问。

那野人可是土生土长在这的,身材矮小,一看就是在林子里穿梭的高手,居然还是被他抓到了,而且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

看着多杰强壮的背影,我暗自下定决心,也要锻炼出一副像他这样强壮的肉体,毕竟力量才是王道啊。

多杰打着手电筒,环顾四周,从地上捡起那张纸,缓缓说道:“六人小分队,已歼灭,已处理好……后面的烂了看不清。”

“卧槽?多杰大哥你还会日语?”我惊叹道。

“会一点点,但是不多,以前研究小日子佛学,稍微也学会了一些。”多杰随口回复道。

老彭靠过来推测道:“那这么说,这是小日子内斗了?这应该是歼灭了自己人吧。

如果是干掉的是我们这边的游击队,也没必要这样藏着些吧,这可是可以换功勋的。”

我也认可老彭的说法,补充道:“这个好像当时小日子投降的时候,似乎出现了左右派别。

一边认可投降,另一边坚决不投降,那么导致有些深山里的小部队认为这是敌特情报,觉得不可能已经战败。

但是有些人已经非常思念家乡,觉得为了一场结束了的战争死守,没有意义,于是他们自己也发生了冲突。”

多杰打着电筒四处打量,搭上话说:“不过就是,一些人为了保全自己性命,顽强抵抗罢了,不顾他人性命的自私鬼,那些人不配成为将军。”

是啊,很多时候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面对生死存亡,人性就会暴露无遗。

比如说小日子方面的高级将领东条英机,作为甲级战犯是实至名归,这家伙做的恶事就是被绞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比如臭名昭著的“731部队”,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作为战时的小日子首相,他干过的坏事可谓是罄竹难书。

别看外界把他吹得神乎其神,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硬汉,就是一个色厉内荏、贪生怕死的人。

战败后大多战犯都切腹了,就他不敢切腹。天皇宣布投降了,这家伙躲在家里,让儿子整天在外面打探消息。

东条这老鬼子担惊受怕,死又不敢死,活着整天担心有人来抓他。

东条儿子今天出去打探,回来告诉父亲,这个自裁了,明天回来又告诉他哪个又切腹了,东条就假惺惺地问医生,说心脏在哪儿。

当时这个医生相当鄙视他,就说,东条君,效忠天皇都是切腹。东条听了还装得很高深一样,说自己只是想知道心脏的位置。

医生对这个胆小鬼也是鄙夷至极,于是便在老鬼子的胸口上画了个圈。

东条就用记号笔在胸前画了个圈做印记,这玩意儿是用笔画的,一洗澡就掉了。

每次洗澡之后,东条这个老鬼子都用笔再画一遍。

儿子也不明白啥意思,反正每天都还在汇报情况:“阿傩叔叔都切腹了,要不咱们也自杀吧,

听说阿傩叔叔切腹没死又抹了脖子,如果落在美国人手里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儿子一说,把东条这老小子给吓尿了,更不敢切腹了,直到最后被拖上军事法庭被处刑,也是丢尽了颜面。

我估摸着这里就是小日子的一个补给站,他们在兴安岭里面做啥,谁又知道呢,但肯定不是啥好事。

但又是做啥事会需要这样的补给站?是在监视什么吗?

因为需要长时间的蹲点和巡逻,所以需要充足的物资,毕竟可能好多年都不会走出这片林子。

老彭又四下细细地查看了一番,走过来拍了拍我示意没啥东西:“走吧?都是些破烂,待着也闷得很,上去吧。”

我不一会就到了地面上,清新的空气瞬间扑面而来,那下边确实闷得让人难受。

多杰随后也爬了上来说道:“这些小日子也没想到最后会死在同胞手里吧,

应该不止这里一个补给点吧,可能还有别的,不过林子这么大,找到也是难如登天,你俩运气够好的,给碰上一个。”

我笑了笑回复道:“当时太无聊了,就拔草玩呢,也没想到屁股下边有这么个玩意。”

现在想想那所谓的野人……不会是一直躲在林子里的小日子生的小孩,退化了吧?

多杰蹲下开始清理背包,把所有东西都翻了出来,把腰上的玩意放了进去再用东西掩住。

老彭想了想,可能也是早就想问了:“这些年这边多出来不少喇嘛,都是你们一起的吗?”

多杰一边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地回复:“不认识。”

我拉了拉老彭,让他别去问这些,别自找没趣,还是那个道理,有些东西人家愿意说,你不用问。

我转移话题:“丹增大哥现在还没回来呢,要不要去看看?”

多杰抬起头,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寻思了一下:“行,去看看吧,你俩去吗?”

老彭本来想说不去的,被我硬生生打断了话:“好,一起去安全一些。”

多杰看看老彭,似乎明白了原因:“没关系的,有事赖不到你们身上,这次收获还行,出去后,会多给你们报酬的。”

听到增加报酬,老彭脸色好多了,毕竟谁也不愿意白白地去冒风险。

我们朝着丹增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还是可以看到有人跑过去的痕迹。

多杰嘴里不停发出某种鸟叫的声音,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但是久久得不到回应。

“按道理,跑不了这么远啊。”多杰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树木突然剧烈攒动,一只身形庞大的狗熊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内。

这只狗熊全身的毛发粗糙而杂乱,散发着一股野性的气息,

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嘴里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喷出白色的雾气,熊掌在地上不安地刨动,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多杰在这一瞬间大吼:“散开!散开!”我和老彭立刻向两边散开,和多杰成三角方向站立,掏出刀子,紧紧地盯着对方。

虽然我心里清楚,以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干掉它,但就算死,也不能让它好过!

多杰一会张开双手,一会举高头顶,大声吼叫着,试图驱赶对方。

在自然界,动物是根据对方的宽度和高度来判定是否可以战胜对方的,就好像印第安人会在脑门上插上羽毛增加高度一样。

“你们看!这家伙摇头晃脑的,有问题!”多杰大声地说道,说着便开始掏家伙。

还没来得及掏出来武器,那只熊似乎终究是失去了理智,嘶吼着,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我们冲了过来,目标主要是看起来最庞大的多杰。

我和老彭立刻向两边迅速躲避,多杰一个翻滚,惊险地躲过了对方的冲击扑咬。

我看了一眼,暗自庆幸,这要是冲着我来,我多半已经凉了。

趁着对方攻击没有得手的瞬间,我一咬牙,将匕首当成飞镖甩了过去,“噗”的一声,直接命中了狗熊的腰上。

因为力度较大,刀子又锋利,刀身深深扎进了对方肉里。

但是我不会说其实我当时是想扎脖子的,咳咳。

然后我又立刻掏出一把刺刀展开,真正要拼命的话还是刺刀好用,短小精悍,攻速又快,

可以迅速进行覆盖式的扎刺,造成穿透伤害,真正意义上做到死也要拉对方半条命。

老彭在一边“哇哇哇”地大叫着,挥舞着手臂,吸引狗熊的注意力。

他知道多杰有枪,只要枪拿出来了,这狗熊必死无疑,大家也才有生路。

谁知道那狗熊像疯了一样,口水滴答,根本不受影响,抬起厚重的熊掌,再次向多杰拍去。

多杰只能不停地在地上翻滚躲避,根本没办法还手。

老彭不停捡起石头土块,朝着狗熊丢去。

经过不懈努力,对方这下终于注意到了他,嘶吼着,流着口水,转身准备朝他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多杰居然直接一个翻滚到了狗熊边上,瞅准时机,死死地抱住了狗熊的一条腿,利用惯性,让对方摔了个狗吃屎。

接着,他又抓住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拔出腰上的刀,开始对着对方疯狂输出。

我和老彭同时也围了过去想要帮忙,谁知道狗熊一抓,直接拍到了老彭身上。

但我的刺刀却结结实实地扎进了对方背上,可我本来也是想扎脖子的。

只能说真正的危急关头,人真的很容易手忙脚乱。

说起来动作繁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失去了手中武器,我立刻后撤,用力把固定在背包上的兵工铲扯了下来,这是我目前能方便获取的最后的武器了。

同时,狗熊一个转身,想要咬住多杰。

但没想到多杰提前预判了它的动作,一个侧边翻滚,躲过了狗熊的嘴巴。

在摔倒前的一瞬间,他把刀子插进了狗熊的眼睛。

多杰这也是在玩命了,但确实这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不禁感慨,在这种时候,多杰还可以如此冷静地战斗,

预判对方攻击和动作并且作出反应,这得经历多少生死考验,才能练就这样的本事啊。

我此时此刻,抓住狗熊吃痛的空档,一个健步冲上前,扭腰转胯,将全身力量汇聚到手臂,一铲子拍在扎在狗熊腰上的刀把上,

我只希望可以把刀子扎得更深,最好直接终结战斗。

狗熊吃痛,一会捂着头一会想摸自己的腰,想把刀子拔出来,死亡的预感已经笼罩了它,这一刻它在原地不停的挣扎翻滚。

我怕对方临死反扑,在拍完刀把子的一瞬间已经后撤了老远。

而借着这个空隙,多杰终于把枪从包里掏出来了,非常果断且毫不犹豫地对着狗熊的头射击。

只听到“砰!”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在老林子里久久回荡,惊得那些凑热闹的鸟漫天乱飞。

当声音消散,狗熊停止了挣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只见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诉说着这条生命正在消散,不一会就不再有任何动静了。

所以说,还得是“真理”啊!不然最后谁胜谁负还说不准,临死反扑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也顾不得这尸首如何,我立刻跑过去检查老彭是否有事。

老彭躺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直咳嗽:“我擦,差点没了,还好我这边包里塞了块石头,挡了一下,不然真就成养料了。”

说着便有些无力地扒拉着衣服。

我有点好气地说道:“没死就行!我说你口袋耷拉着装了啥,还以为是水呢,你没事装这么大块石头做啥。”

老彭掏出来一堆碎渣,哭丧着脸:“都碎了!你有见过这么大的绿松石吗!?”

突然想起刚才老彭在补给站突然着急上去,原来是自己偷藏了东西。

老彭好像明白我在想啥,又看了看一脸冷酷的多杰说道:“多杰大哥,不是我信不过你才想私藏哈,

我是怕我认错了东西丢人,想出去问问先。”

多杰哪里不懂其中的道道,摇摇头说道:“没关系,没关系,这都不重要,你没事就好,

这碎渣没有进你身体吧?好好检查检查。”

说着便蹲下,把老彭衣服拉开,才发现已经淤青了一大块,看起来像是骨裂了。

还好老彭的背包是有负重模式的,厚厚的胸带裹了一圈,熊掌这一下也抵消了一些力量,

不然今天就不只是骨裂了,就该粉碎性骨折了。

当然此外是他自己身体素质够硬,才是挨了这一下还没去极乐世界的关键因素,谁说胸肌是美观肌来着?

这时候不就起了保命作用嘛。

骨折加上摔倒,骨头就可能会插进内脏直接一命呜呼。

多杰庆幸到:“这还好是只小熊,如果是只发疯的成年体,我们估计就得全部交代了。”

缓了一阵后,看老彭没啥大碍了,我把老彭搀扶起来走过去尸体边上,他一直囔囔着要鞭尸出气。

这熊看起来也就一米五六多点就已经有这威力了,要是之前那只成年体的黑瞎子今天真的得交代,噢也不会,毕竟咱们有真理。

不过也还真是祖师爷保佑啊。


于是小日子可能是趁着冬季,迎合对方习性,打下钉子锁了气,

那么就可以让这条巨物无限延长休眠时间,至于是想捕捉还是做啥就不得而知了。

而对于蛇这种生物,存活时间又是非常悠久的,

也可以长时间不进食,或者想的玄幻一些,这家伙可能已经不需要依靠进食来维持自身了?

但是多杰无意间拔出了锁气的钉子,导致气散,从而导致休眠已久的大蛇苏醒了过来。

从地下冲出的时候,顺带着地下积压已久的气喷薄而出,和周围产生反应,于是就有了大雾和雨水。

而山上各处本身就有溪流积水,突如其来的雨水打破了平衡,导致水溢出,四面八方流向河滩。

其实在我看来,可能所谓的龙也是如此的生物,和蛇的习性可能差不多。

如果是实体的,我就认为龙可能不止一个品种,按照龙生九子的说法,可以和蛤蟆,可以和牛。

如果它是碳基生物,那么定是不可能随意改变大小的。但又如果是像师傅说的那样,龙是气象生物,可大可小呢?

比如风不会说话,但你也不能说风不是一种存在吧?既然都是天方夜谭的传说故事了,思维再发散一些又怎么样呢?

那如果龙是气象生物,又是否可以理解为,它的结构可能就是风和气的集合体?所以古人所谓锁龙就是锁气!

如果这样去想,传说故事里说龙可以带来雨露,出现也伴随着大雾是否就可以解释通顺呢?

再有说法就是,一个国家强大与否常说“龙气”充沛,或者“紫气”环绕,说来说去都离不开所谓的气。

那这个气如果充沛作为基础存在,可以带来风调雨顺,人民自然安居乐业,收成不错,那国家也就自然强大了。

而为了不让所谓的风调雨顺消失,或者过剩导致久久不停的暴风大雨,影响到收成,那么自然就要“锁龙”。

纵观古今,所有都城设立之处都是风调雨顺之地,或者地理位置绝佳,

周围的城市风调雨顺,没有人会把都城设立在荒芜的戈壁之上。

而这气应该也会滋补人身,使人更加聪慧勇敢,毕竟万物都可以得到滋润,而身为万物灵长的人又怎么可能得不到好处?

所以古往今来的帝王都喜欢扎龙钉,把气锁住不让它外漏,只滋润土地,不泄露出来滋润到他人,毕竟人太聪明就可能出麻烦。

就好像猪不聪明就天天吃喝睡,猪聪明了就会开始思考猪生,说不准还跑了,又说不准思考太多,抑郁了,不吃不喝导致出不了圈。

那如果它不是气象生物,而是某种大蛇呢?

毕竟最开始的龙图腾其实和蛇也没多大差异,

就像上面对这条大蛇引来大雾和雨水的解释,古时候的生态环境更好,这类巨物也可能就更多。

加上传说故事里不管蚩尤还是黄帝,各大部族都有所谓炼龙鼎这种器物存在,

说白了就是超级大砂锅,所以一直有故事流传,龙在以前也是那些上古大佬的食物。

事实上如果你有能力捕获,也不是不可能吃,太巨大的装不下就多来几次呗,

远古人连霸主级别的长毛象都能猎杀,区区大蛇又算什么?

至于那个龙的形象,也可能是后人不断的美化才有了如今的模样,


经过我们的来回搜查,已经确定这个基地没有任何有价值、可以带走的东西了。

老彭走在中间,说道:“你们说,小日子建这玩意究竟是做啥呢?就为了利用地下水运输?那也太大费周章了!”

丹增在最后面停下脚步,拿着电筒晃了晃老彭,说道:“这里运输的我觉得应该也不是军事物资、补给之类的东西。”

我感觉丹增可能和我想到一起了,不假思索地回复道:“我觉得,应该是这边收集的一些宝贝,

但是呢,不太见得光,毕竟小日子做事就是又当又立的。

虽然本就是侵略战争,但是拿宝贝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最关键是啥?

其实他们互相之间也争夺利益,所以说在这里偷偷摸摸地运输,比起舆论而言,也不是没有可能是为了防自己人。”

多杰自顾自地走着,警惕着周围,谁也不搭理。

本来我还想听听他有啥见解,但谁知道这家伙半天也不吱个声。我就厚着脸皮问道:“多杰大哥,你觉得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多杰头也不回,冷酷地说道:“无所谓,真相如何,与我都没关系。”

看着这大块头,我心里嘀咕着:“还真洒脱啊,不过也是,如果事事都去追求真相如何,

得到答案了又如何?还有可能被答案困住,让自己受到伤害。”

过了一会我们就走到了尽头,长长的楼梯迎来了一些细微的光芒。

走出去之后,我打量着周围,这是一个山体中的缝隙,

周围植被都长得郁郁葱葱的,加上光线阴影等效果加持,怕是直升机飞到头顶了,在上边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也很难发现这里。

不得不感慨这小日子选地方选得确实厉害。

洞口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大石头,和一些自然风裂的碎块,

这些石头上长满了青苔,很容易滑倒,所以大部分石头我都不是踩着过去的,而是蹲着过去或者屁股坐着慢慢挪过去的。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摔一跤,这地方有多邪门,还有啥是不可能发生的。

丹增像猴一样灵活地在石头上蹦来蹦去:“邹老弟,鞋子不防滑嘛,这么小心做啥。”

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这人在野外信奉的准则就是“怂”。

咋啦,裤子脏了可以洗,受伤了,可就遭罪了,而且可能成为养料。

“路走多了,小腿疼,怕站不稳,小心点好。”我随便回复了一下。

对方笑了笑,也没多想就走到多杰边上去嘀嘀咕咕了,说的藏文我也听不懂,但看表情判断应该也不是啥坏事。

虽然丹增那家伙,随时都和个笑面佛一样笑嘻嘻的,看不出有啥差别。我暗暗想着,估摸是在嘲讽我“怂”或者动作不优雅。

我还不优雅?那后边那位都快退化到行走四肢并用的又怎么说?毕竟被拍了一掌,说完全没伤是不可能的。

这种山涧里都是大石头,走也走不平稳,又是下坡多,也没啥平地,反正尽可能地规避受伤是有必要的。

走了一会以后,丹增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诺诺诺,就是那边,我就那边滚下来的,还好我运气不错,没啥尖树枝也没尖石头。”

又走了好一会,多杰指了指前方一个稍微开阔的区域:“今晚上就在这过夜吧,大家都很累了,再多走也没意义了,

而且远处有河流的声音,再往前,我们晚上可就睡不踏实了。”


在随宁火车站的门口,我找了棵大树躲避着阳光的酷热炙烤,

手里拿着从小卖部买来的冰饮,时不时喝上一小口,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燥热的身体降温。

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道:“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出来了吧。”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僧和他三徒弟~”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我拿起电话接通,大声喊道:“喂,你俩走丢了吗?怎么还不出来!”

“这!邹哥!这边这边!”远远地,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人,对着我拼命挥舞手臂打着招呼,为了让我看到,还奋力地跳了起来。

对方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快步走来,明明是炎热的天气,对方却还是穿着风衣,虽然是薄款的,但估计也热得够呛。

如今这个年代,虽然已经不再是非主流的天下,但稀奇古怪的人依旧不少。

所以,尽管众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却也只是匆匆一眼,都以为是某个小青年又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矮个子边上站着一个瘦高个,背着个大包,留着个和时代不符的斜刘海发型,细长的双眼让人分不清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他高吧,也就177左右,但在对比之下,确实显得很高。

矮个子名字叫做苗瓮,身高162左右,是云南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就算没人理会,他都能自言自语一整天。

高个子叫杜涛,是北海人,刚认识那会还没有“表哥,我出来了噢~”的梗,就算有,他这种阴沉沉的人,也断然不会玩任何梗。

这家伙非常有特点,脑子和嘴经常不在一条线上,有时候也搞不清他是精神有问题,还是太个性,又或者是在故意装傻充愣。

他们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苗瓮开口道:“邹哥哟,好久不见了,还是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看来部队里也没能把你晒黑咯。”

我随即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笑嘻嘻地说:“蚊子先生,让你多读书,你偏不。

你瞧你,现在明明是想夸人,说出来的话却像在阴阳怪气一样,要不是熟人,你得挨揍,信不?”

我们都给他取外号叫做蚊子,一方面是因为谐音梗,

不过主要是这家伙经常喝一些乱七八糟的血,又老是“嗡嗡”个不停,所以就叫他蚊子了。

至于杜涛嘛,比我年长一些,因为不怎么爱说话,像个闷葫芦一样,一般也就称呼他为涛哥了。

蚊子捂着头揉了揉,随后抬起头望着我嬉笑道:“好好好,一见面就打我,会不会太狂了些?”

我轻轻推了他一把,打岔道:“蚊子,这么热的天,你衣服里那些虫子不会闷死吧!走,赶紧找个凉快的地方。”

随即便带着他们去停车场找寻车辆。

蚊子嬉皮笑脸地快步跟上我,阴阳怪气地说:“还得是邹哥贴心,要不说女孩子都喜欢你呢。”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动:“去去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知道嘛?”

把他们都带到车上后,我赶紧打开了空调,这天气确实太热了。

“呼~凉快!”他俩被热得不行,此时犹如劫后余生般感叹道。

坐在副驾的蚊子,赶紧敞开衣服贴在空调口上:“哦哟哟,小可怜们,看给你们热的,赶紧凉快凉快吧~”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个神经病,

但像我这样知道原因的,明白他这是在对他的虫子宠物说话,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他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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