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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苏婉清周以安全局

甘梅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姨娘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原想着婉清年纪小,面子嫩,她一下跪,婉清定然慌神,必然急巴巴来扶她,她撒泼打滚一番,婉清还敢有什么不应!没想到竟碰上个心狠的,看着长辈给自己磕头,居然能无动于衷,实在是一个硬茬!但婉清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张姨娘十指陷进手心里,抬起头,猛地拔高了声音:“姑娘不怕人说闲话吗?看着长辈下跪居然不知道扶,大公子若知道你这样,以后还会喜欢你吗?你既然坐的稳,就好好坐着,千万不要动,就让满府的奴仆来看看,看看你怎么让长辈给你磕头的。”张姨娘眼神发狠的盯着婉清,她心里扑通通跳,只等着婉清赶快低头认错再应了她,没想到婉清居然镇定自若的拿了块红豆酥吃,她一怔,浑身气到发抖,扭脸朝着门口大声嚷道:“来人,来人,救命啊!姑娘...

主角:苏婉清周以安   更新:2025-04-15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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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清周以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苏婉清周以安全局》,由网络作家“甘梅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姨娘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原想着婉清年纪小,面子嫩,她一下跪,婉清定然慌神,必然急巴巴来扶她,她撒泼打滚一番,婉清还敢有什么不应!没想到竟碰上个心狠的,看着长辈给自己磕头,居然能无动于衷,实在是一个硬茬!但婉清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张姨娘十指陷进手心里,抬起头,猛地拔高了声音:“姑娘不怕人说闲话吗?看着长辈下跪居然不知道扶,大公子若知道你这样,以后还会喜欢你吗?你既然坐的稳,就好好坐着,千万不要动,就让满府的奴仆来看看,看看你怎么让长辈给你磕头的。”张姨娘眼神发狠的盯着婉清,她心里扑通通跳,只等着婉清赶快低头认错再应了她,没想到婉清居然镇定自若的拿了块红豆酥吃,她一怔,浑身气到发抖,扭脸朝着门口大声嚷道:“来人,来人,救命啊!姑娘...

《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苏婉清周以安全局》精彩片段


张姨娘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原想着婉清年纪小,面子嫩,她一下跪,婉清定然慌神,必然急巴巴来扶她,她撒泼打滚一番,婉清还敢有什么不应!没想到竟碰上个心狠的,看着长辈给自己磕头,居然能无动于衷,实在是一个硬茬!

但婉清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张姨娘十指陷进手心里,抬起头,猛地拔高了声音:“姑娘不怕人说闲话吗?看着长辈下跪居然不知道扶,大公子若知道你这样,以后还会喜欢你吗?你既然坐的稳,就好好坐着,千万不要动,就让满府的奴仆来看看,看看你怎么让长辈给你磕头的。”

张姨娘眼神发狠的盯着婉清,她心里扑通通跳,只等着婉清赶快低头认错再应了她,没想到婉清居然镇定自若的拿了块红豆酥吃,她一怔,浑身气到发抖,扭脸朝着门口大声嚷道:“来人,来人,救命啊!姑娘,你为什么逼着我下跪?我可是你的庶婶母啊!快来人,救命啊!”

然而,张姨娘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朱红色的大门依旧阖的严严实实,一个人也没进来。

张姨娘不敢置信的看着婉清,她一个小小的通房,怎么有能耐来收买大公子书房的人?不,定是她让贴身女使把人赶得远远地,他们应当是听不见才对。

婉清依靠在红木椅里,安静的等着张姨娘下一步动作。婉清很清楚,与装可怜博同情的人,就得比耐心!

张姨娘慌了神色,她筹谋许久的三连计,竟这样败给了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她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转了转眼珠,张姨娘一把抓住婉清的裙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偏执:“姑娘怎么不想想,我若出去了,就开了先例了,以后大公子若战死了,姑娘……”

‘啪’一声响,她话没说完,就被婉清一巴掌打的偏了头,血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婉清真想再扇张姨娘两巴掌,周以安领兵出征之际,她居然为了个人的利益要咒他战死!婉清的手掌打的发麻,仍接着再扇过去一巴掌,只瞬间,张姨娘两边脸颊肿起高高的血红色的巴掌印,婉清冷冷看着她,心底里是无尽的厌恶与唾弃!

“你打我?你敢打我?”张姨娘捂着脸站起来,伸手就要还过去,但手臂没伸直便顿住,然后笑了:“我说了什么让你打我?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打我?”屋子里只有她的女使,必然向着她,刚才咒周以安的话,只要她抵死不认,谁也不能奈她何!张姨娘笑得张狂:“让我们一起找大太太和老太太评评理,看你一个小辈打庶婶母对不对!”

张姨娘料定婉清不敢去,她若去了,满府皆知,顶着打长辈的名声,她还有什么颜面在周府待。

可她没料到大门在此时会被打开,她慌忙转头去看,瞳孔猛地放大,门口站着秋葵、春芜和长顺,三人正满面寒冰的盯着她。

长顺眼神锋利:“张姨娘诅咒大公子,万死难辞其咎,现在随我去见大太太和老太太吧!”

张姨娘膝盖一软,差点再次跪在地上,她看着门口的三个人,又看着婉清,知道如今满盘皆输,唯有先保住性命再言其他,眼珠子转了转,开始大声喊冤:“我什么时候咒大公子了?你诬陷我,你定是被苏婉清收买了,她不喜欢我登门,便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不管青红皂白,合着伙来诬陷我,是要遭雷劈的。”


长顺吸气,他这么可怕?

“怎么了?”婉清听着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追出来问道,看见长顺站在门口,心下了然,忙替春芜和秋葵解围:“是公子有事吗?进来说。”

长顺拱手应了,春芜和秋葵松了口气,俩人后怕的拍拍胸口,又相视一笑,跟着婉清往内室走。

长顺只站在屏风外,沉声说明来意:“大公子差小人过来给姑娘送一件东西。”他将一叠契书递给春芜,让其代交给婉清:“公子在西郊有处私产,是个农庄,公子说这农庄地方偏,没多少人关注,给姑娘做产业正合适。这处农庄共有田地五百亩,佃户一百零八户,合计人口四百三十二,他们的身契和地契都放在这契书里,姑娘看看。”

婉清呆住了,拿着契书,心里乱成一团。

长顺看了眼春芜,接着道:“公子说,恐姑娘日后不好管理,特将春芜一家子从另一处庄子上调来,以后就在姑娘庄子上做管事,身契也在其中,姑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春芜眼睛圆睁,情不自禁“啊”一声,被秋葵一胳膊肘撞回神,忙低下头装乖巧,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下好了,兄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姑娘做事了。

“我,我。”婉清心乱如麻,竟不知要说点什么,只磕磕巴巴道:“我没有。”

长顺行礼退下,春芜高兴的转圈,激动的拍手:“太好了,以后我们全家都是姑娘的人了。姑娘,您高兴吗?我太开心了,我今天晌午不仅要吃羊肉,还要喝鱼汤,要喝两碗。”

“好,都吃。你去箱笼里拿五两银子给小厨房,让他们帮忙置办齐整。”婉清含笑道,心里却是惊涛波浪。

老太太房里,邹嬷嬷正喂老太太喝药,轻声道:“公子这几日一直在宫里住,天寒地冻的,不知道晚上睡的香不香。”

“他打的主意我知道。”老太太艰难的咽下苦涩的药汁,摆了摆手表示不喝了:“他呀,是要一意孤行了。对了,那两个丫头你怎么安排的?”

“老奴只让她们好好在公子屋里当差,其他的没有说什么。老太太放心,那两个女孩胆子小也老实,兴不起风浪,以后好打发。”

老太太缓缓点头,温声道:“你做的对,以防万一先备着,将来自有她们的造化。当然最好是用不到,等这事过去,给她们一笔丰厚的嫁妆,不耽误她们的终生。”

“老太太心慈。”万嬷嬷将药婉递给小丫头,拿了蜜饯来,哄着老太太吃了一颗,才说道:“不过公子倒是对婉清姑娘不一般,若婉清姑娘有了身孕,那我们?”

“她是个心明眼明的,肚子里有计算,不必我们操心。”老太太将身子陷在软枕里,含糊道:“人的命不是天注定的,以后的,以后再说吧。”

大太太久在深宅,不抵钱侍郎在朝为官耳聪目明,当她还困恼于嘴上有泡、面容有碍无法出门说定亲事时,钱太太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小女儿择了一门门第权贵皆不及周家的亲事,可见其匆忙。

大太太得知这个消息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里凉了半截,万嬷嬷吓得心都不跳了,立马上前扶起大太太,大太太看着她,嘴张开半天才说出话:“去,去把大公子找回来!”

没等万嬷嬷应了,大太太便心急火燎的往老太太院里跑,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声一片,顾不得脸面体统,提着裙摆急如风火的奔跑,吓呆了一院子的女使。


婉清莞尔一笑,引导她转动脑筋:“你想想,绣坊的位置,以及绣坊主顾都是什么样的身份?”

秋葵蹙着眉头思量,忽的眼睛一亮:“绣坊周围的住户多是小官小吏,或者平民商贾,他们多是家底单薄,自是不能和咱们家比。”但她还是觉得绣坊里花样多是好事 ,忍不住建议道:“总会有特殊,咱们不妨先添进去,只占几页纸张罢了。”

“不仅如此,周家祖老太爷是开国功臣,大太太是当家太太,丈夫是封疆大吏,儿子是禁军副参领,身份不一般,将来定会有诰命,她衣裳上的图案和花纹,常人若穿便是僭越。”婉清看到秋葵脸色一白,温声安慰道:“不过,你提的很好,是该添一些富贵吉祥的样式,我们不添像大太太衣裳上的花纹,只添一些与主顾身份相当的、看着更华贵的花纹。”

秋葵脸色好了些,将画册递给春芜,她去外屋唤小丫头端雪梨银耳汤来。

“秋葵难为情了!”春芜悄咪咪道,等秋葵回来,她立即坐正,装作一本正经的看画册,一边看一边评论道:“这个好看,我喜欢。这个适合秋葵,她腰细……”

婉清和秋葵相对一笑,分别端了一碗雪梨汤慢慢喝。

春芜足足看了半个时辰,点评的口干舌燥,先灌了两碗雪梨汤进肚,才舒口气继续说:“我觉得都好,我都喜欢。”

“没有你不喜欢的,亏我们还沉心静气等你看完,居然就得你说一句话。”秋葵哼道。

春芜还嘴:“明明就是好看呀,我都等不及要看成衣了,兄长应该让绣娘把成衣做出来,摆在这里,让我们看得更清楚更爽利,以后放在绣坊里挂着,主顾们挑花样挑款式也会更方便。”

秋葵听着前面还点头,听到后面忍不住反驳道:“绣坊里要放布料和丝线,绣娘要有足够大的地方做绣活,哪有位置放成衣样式!”

婉清心里一动,习惯性的拿了一块芙蓉糕在手里,她一怔,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被春芜带偏了,无奈的笑了,吃着经春芜改版的放了红豆沙的芙蓉糕,婉清越想越觉得可行,正色道:“绣坊里没地方,我们可以再添几间屋子。我记得,春芜的兄长说过,绣坊后面隔着一道墙便是居民小院,花些银钱买下来,整改置办一番,划分成几间屋子,一间陈列男子成衣,另一间专门挂女子的衣裳,再有的,可以放屏风绣帐等这一类摆件,也可以按照年龄喜好细分。”

春芜和秋葵对视一眼,认真的听婉清说道:“绣坊目前只是接订单再赶制衣裳,若有了这几间屋子,绣坊便可以直接出售成衣,如此便多了一项收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展示衣裳的样式,拿不准主意的顾客能上身试一试,也省的绣娘们做好后,顾客不满意再返工。遇到每季轮换,展示的成衣或赠送或打折,全部清空后再换上新的一季成衣,便可长久轮转了。”

婉清手里有周以安给的银票,还有绣坊上个月的出息,她不缺银子用,心里拿定主意后,第二天就让春芜专门跑去绣坊通知春生。春生做事极为利落,年前忙活了大半月,展示成衣的小院子已初具雏形,只等过完年增添装饰便成了。春芜去看了几回,回来后大夸特夸,害的秋葵心痒难耐,跟着跑了一趟,回来后也是赞不住口。


“那姨娘知道她想出去的打算?”婉清好奇的问道。

“知道,二房里没有不知道的,她还想哄骗其他姨娘挑头儿闹事,但相处十几年,没人不了解她的品性,所以没人愿意搭理她,她才把目标转向你,应是看你年纪轻面子嫩,她好用长辈的身份压着你就范,却没想到你是聪明,压根不理她个二皮脸。”邱姨娘摇头失笑。

婉清皱起眉头:“她不怕事情闹出来,老太太和大太太发怒吗?”闹得人尽皆知,老太太就算能放她出去,也不会很轻易,多是会施加惩罚。

“她反而怕事情闹不起来。”邱姨娘啧一声:“府里谁有这个脸面,能帮她要到这个恩典?她就是想借别人的手,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老太太容不下她,最好把她发卖出去,才如了她的愿。”

婉清感觉张姨娘的脑回路非一般人能理解的,年近三十被发卖,以后的日子有什么好?

邱姨娘贴心为婉清解答疑惑:“二太太去后,张姨娘的兄嫂来找过她许多次,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将她存了十几年的体己全哄骗去。我猜,她一定以为,她前脚被老太太发卖了,后脚她兄嫂就拿着银票来赎她,所以她才想法设法做这些惹人厌的小动作。”邱姨娘说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但她怎么不想想,她的体己全交出去后,她兄嫂再没来看过她一次,怎么可能会帮她赎身!”

“张姨娘既然想出去,为什么不直接求老太太,不是一样的结果吗?”婉清问道。

邱姨娘笑了:“老太太是何种人物,怎么会允许周家出‘夫死妾离’的丑事。”

婉清猛地攥紧手掌,邱姨娘没说的话,婉清通过她的笑容猜到了,老太太很可能会让张姨娘用死来守卫对二儿子的忠诚,所以张姨娘不敢直接去求老太太,反而是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了,老太太为着名声,不会众目睽睽之下弄死张姨娘,最多一气之下发卖了。

“其实说起来,她也是可怜人,父母早逝,兄嫂无情,我不忍心看她继续做傻事,暗暗叮嘱其他姨娘,千万不要把事情抖搂出来,她这个年岁被卖了只有那种腌臜地方可去,你也多担待,不要和她计较,一来不值得,二来看在大家都是一样的处境,多可怜可怜她。”邱姨娘语气怜惜。

“姨娘放心,那天的事,婉清已经忘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婉清对张姨娘怜惜不起来,更多的是厌恶,更不会与张姨娘继续掰扯。

邱姨娘望着婉清的眼神中满是疼爱:“那就好。”

‘砰砰砰’

只闻几声巨响,外面一瞬间灯火通明,婉清起身望去,原来是小丫鬟正在燃放守岁的烟花炮竹。

“我们一起去看看。”邱姨娘笑着说道,率先走出去,婉清跟在后面,到了外面,只见天上烟火璀璨,地上炮竹声不绝于耳,天地间炮竹烟花碎屑漫天飞扬,红红火火的十分喜庆。

新的一年到来了!

“姑娘,新年好。祝姑娘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秋葵望着婉清道,她也在心底偷偷的许愿,愿大公子一直一直对姑娘好,姑娘能和大公子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婉清轻轻点头,小声回应道:“愿秋葵新的一年觅得如意佳婿。”

“姑娘惯会拿我说笑。”秋葵一张小脸通红。

婉清轻笑,然后闭上眼睛虔诚许愿。


自那天‘腹鸣如鼓’事件后,周以安一连几天未回来。

婉清每日里吃吃喝喝睡睡,日子过得悠闲,只是心里面的疑问经久不散,总喜欢坐在暖榻上揣着汤婆子发愣。

避子汤被换了,大太太知道吗?她应该不知道,据看守后院正门的郭婶子说,大太太前段时间每日都要套马出门交际,应是急着为周以安定下亲事,这个节骨眼上,她不可能让周家有庶子女出生。

越想越觉得费脑,婉清停下来歇歇心神,拿起炕桌上的针线筐,打算做两件贴身的小衣穿,可刚穿了针线,心思又跑到了那碗假避子汤上,不知是什么配方,有什么用途。

另外,若真有了孩子怎么办?

婉清并没想好要不要给周以安生孩子,如果生了,以后脱身定会更加艰难。

“姑娘,可别皱眉头了,快成老太太了。”秋葵将一碟豌豆蒸糕放在圆桌上:“姑娘以前在锦绣园时,从没皱过眉头的,到了这里不过两三个月,眉心已添了许多小细纹,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您若有什么烦心事便说出来,我与春芜替姑娘想法子,您别天天闷在心里。”

婉清伸手拂过额头,一时感慨万千,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将揣度人心当做了日常。她正了正身板,抛开想不通的烦扰,朗声笑道:“不想了,顺其自然,走一步是一步。”转头看向外面铺天盖地的雪花,提议道:“这么冷的天儿,吃点热的才好暖身子,不若晌午我们吃汤锅子,把门一关,我们三人一起吃一顿。”

“好啊。”春芜眉开眼笑:“好久没吃汤锅子了,让小厨房多切几盘羊肉来,涮在锅里最是美味了。”

“你个小馋猫,就知道吃。”秋葵忍不住打趣她:“这次你可要悠着点,千万别和上次一样吃撑了,害的我半夜没睡来给你揉肚子。”

婉清看她们玩闹的开心,也凑趣道:“那便让厨房备一壶健胃消食的山楂陈皮水,如此就不怕吃撑了不消化。”

“姑娘,您还惯着她。”

屋子里燃着炭火盆,三个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长顺在角门处便听见几声清脆的银铃笑声,向来不苟言笑的他才勾起嘴角便耷拉下来,继续四平八稳的往前走,正迎头碰见老太太新送来的两位女使,长顺颇客气的点了下头。

两位女使互相推搡着让对方开口,长顺一眼撇过去,两个女孩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可等长顺要往前走时,她们急了,一个女使慌忙拽住长顺的袖子,可怜巴巴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公子屋里伺候?”

长顺扯回袖子,慢条斯理的抚平上面的褶皱:“公子自有定论。”

“可我们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另一个女使急声道:“如今却连公子的面都没见过,书房也不让我们进去,这算怎么回事?”

“公子忙。”长顺一个字也不肯多说,直直的穿过他们往前走。

两个女使委屈极了,她们从庄子里百十号女孩里选出来到公子屋里当差,是为了给家人挣体面的,但到了这里,才发现她们高兴的太早了,公子屋里人才济济,论规矩论才情她们连三等女使都比不上,只盼望着能去公子屋里当差镀层金,以后就算出去了,也能让人高看一眼。

长顺站定后准备叩门,屋里春芜正追着秋葵嬉闹,两个人你追我赶到了门口,乍一看见长顺的冰块脸,脚步一顿差点摞一块儿摔倒,好不容易站直了,立刻噤若寒蝉,头快低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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