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偷食的老鼠。
他没再说什么,径直走到灶台前,打开火,动作娴熟地从旁边的食材区拿出一个小锅,倒了牛奶进去,又加了些燕麦和蜂蜜。
很快,厨房里就弥漫开一股香甜温暖的气息。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在灶台前忙碌。
几分钟后,他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燕麦粥放在流理台上,推到我面前。
粥熬得恰到好处,浓稠适中,上面还撒了几颗红色的枸杞。
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口味。
他怎么会知道?
“别饿坏了我的孩子们的母亲。”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厨房,只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碗散发着热气的宵夜,心乱如麻。
03傅䂙寒送来的那碗宵夜,我终究没动。
第二天醒来,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下楼时,一个负责打扫的佣人故意用拖把挡住了我的去路,眼神轻蔑,嘴里还嘀咕着什么“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
我懒得跟她计较,正准备绕开,却听见管家严厉的声音传来:“张妈,收拾你的东西,现在就离开傅家。”
我有些错愕。
后来无意间听到两个小佣人窃窃私语,才知道是傅䂙寒吩咐的。
她们说先生不喜欢有人对“未来的女主人”不敬。
未来的女主人?
我心里冷笑。
他倒是入戏很快。
可这份不问缘由、带着强烈掌控欲的“维护”,却让我更加不安。
他到底想干什么?
也许是环境骤变,也许是心情郁结,没过两天,我就病倒了。
先是喉咙痛,接着开始发烧,浑身酸软无力。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昏昏沉沉。
私人医生来过,开了药,但我没什么胃口,药也懒得吃。
迷糊中,感觉有人坐在了床边。
一股淡淡的雪松味袭来,是傅䂙寒。
他手里端着水杯和药片,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把药吃了。”
我偏过头,声音沙哑:“不想吃。”
他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索性闭上眼睛,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空气安静了几秒。
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冷着脸离开。
可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药片,直接送到了我的嘴边。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甚至可以说是笨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温水递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