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因为经常生病请假被 Lucia 开除了。”
人事经理撇撇嘴：“不过听说后来离职不久就去世了。”
末了还感慨一句：“这可真是……因果报应啊。”
“公司会因为重病开除员工吗？”
林耀泉追问。
“怎么可能，这时违法行为啊。”
人事经理擦擦额角的汗：“员工离职是要合法合规的，要么主动辞职，要么无法胜任目前岗位工作并在调岗后仍无法胜任才可以辞退的。”
我愣愣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住，几乎喘不过气。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面容苍老的王芳站在我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份体检报告，声音颤抖地说：“陆经理，我得了甲状腺癌，需要治疗，能不能……”我冷着脸打断她：“王姐，答应你调取后勤部轻松的岗位已经是公司人性化了，但公司毕竟不是慈善机构，如果你一直请病假，连后勤部登记的工作都没办法胜任，那就只能离开了。”
她眼里含着泪，叹气低声说了句：“谢谢陆经理。”
然后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甚至没抬头看她一眼！
“那您知道许绮是王芳的女儿吗？”
林耀泉盯着人事档案上王芳的照片问道。
人事经理摇摇头：“什么？
这员工不说，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如果是真的，那许绮进公司还在市场部做实习生肯定是不合规的，公司有规定，亲属不能就职于同一个部门工作，即便是已离职员工的亲属，也需要在入职之前做报备的。”
我站在一旁，心乱如麻。
王芳是许绮的妈妈，而我把王芳逼上了绝路。
许绮来公司是为了报复我，那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夜幕降临，林耀泉再次来到许绮的门口。
那扇贴着白对联的木门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破旧。
“许绮，我知道你在隐瞒什么。”
林耀泉开门见山，语气坚定。
许绮愣了一下，脸色苍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耀泉盯着她的眼睛：“你母亲是王芳，两年前被陆明明劝退的行政专员。
你来这家公司，是为了接近她，为你母亲报仇，对吗？”
许绮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是的，我妈妈就是王芳。
她被陆明明逼走后，病情恶化，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我当时来这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