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甜的。”
周末清晨，沈砚枕着她的手腕熟睡，睫毛投下蝶影，霜降摸着他后颈的蝴蝶红痕，想起便利店初见的雨夜，“阿砚，我们去小时候的便利店吧。”
他睁开眼，眼底还带着晨起的雾，“好，带你去看当年我躲雨的墙角。”
便利店已改造成咖啡馆，墙角摆着玻璃罩，里面是12年前的蝴蝶发卡碎片，旁边贴着字条：“2011.8.15，我的小蝴蝶飞进了生命。”
废墟前的求婚仪式简单而热烈，沈砚单膝跪地，戒指盒里躺着两枚交缠的蝴蝶银戒，内侧刻着“砚霜”，“18岁那年没敢说的话，现在告诉你——”他声音发颤，身后的残墙上用红漆写着“林霜降是沈砚的命”，“做我的蝴蝶吧，不用飞向远方，我会把全世界的花香，都搬到你的金丝笼里。”
霜降替他戴上戒指时，发现他指尖藏着新伤，“昨晚刻字时不小心划到的。”
他笑着藏起手，她低头吻在伤口上，尝到铁锈味混着爱意，“笨蛋，以后刻字让我来。”
婚后的沈砚将偏执化作了日常的温柔，每天清晨检查她的护肤品成分，“这款精华含酒精，换我调的玫瑰露。”
手机相册里存满她的睡颜，标注着“第127次心动”，甚至连她的口红，都要亲自替她涂抹，“这样就不会沾到杯沿，被别人看见。”
他指尖掠过她唇瓣时，总会停顿在蝴蝶胎记上，像在确认她真实地存在于身边。
霜降在衣帽间发现所有衣物都缝着微型追踪器，却故意指着他西装内袋笑，“阿砚的西装里，是不是也有？”
他耳尖发烫，别过脸去，“只有这样，才能在你转身时，立刻知道方向。”
她突然凑近他耳边，“那我现在要去花园，定位器显示，你该来陪我晒太阳了。”
某个深夜，沈砚抱着她坐在玻璃房里，月光给鸢尾花镀上银边，他翻开新的日记本，“2024.3.15 霜降说想养只蝴蝶犬，就叫小砚。”
“2024.5.20 她穿我的白衬衫做饭，像只偷腥的小蝴蝶。”
霜降摸着他心口的纱布，感受着心跳的节奏，“阿砚，等伤疤好了，我们去纹情侣纹身吧，你的蝴蝶，我的鸢尾，缠绕在一起。”
他低头吻她发顶，声音轻得像花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