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和同胞哥哥恨不得我去死,他们觉得是我打断了他们心上人的腿,导致她无法参加文工团考试。
并且给我报名了知青下乡,还在文工团下乡的时候特意害我。
表演的时候,这个临时工沈月兰还跟我道歉:“抱歉啊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劳动。”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哥哥们,毕竟他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名声尽失的人,留在城里也只能给家长丢脸。”
我的名声烂大街,在村里就有人敢强迫我。
我气愤不过,上台接受她的道歉。
在大家震惊我的厚脸皮的时候,一把菜刀砍在了她身穿白舞衣的心口上。
一刀又一刀。
再睁眼的时候,我回到了十八岁。
她刚刚给自己的腿打上了石膏,绑好了夹板。
笑嘻嘻看着我:“姐姐你能考上文工团又怎么样?
哥哥肯定会给我想办法进去的。”
“姐姐,你就算考上文工团又怎么样?
我只要告诉定邦哥哥我的腿被你故意伤的,你猜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说不定还会把你的文工团名额让给我呢。
我劝你还是好好考,为了我的名额努努力啊。”
傻逼。
我猛踹她那条打上石膏的纤纤玉腿。
眼看着石膏碎了,夹板掉了,白色骨头碴子也露出来了。
她也疼得晕过去了。
1、睁开眼就看见沈月兰笑嘻嘻在我跟前弯着腰往左边腿上缠白绷带。
看着那个年轻了许多的脸,我有些懵。
不是已经杀了她,我也被人抓起来了?
记忆停留在哥哥江定邦一脚踹到我肚子上,把我踹出三米远,然后一脸悲痛抱起他的心上人,看着她死在自己怀里,悲痛欲绝的时候。
一转脸,竟然看到了沈月兰那么嚣张的在我跟前明明白白的陷害我。
真是不知死活。
不管是梦境还是重生了,我肯定不能再让这样一个人这么恶心我。
“姐姐,你就算考上文工团又怎么样?
我只要告诉定邦哥哥我的腿被你故意伤的,你猜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说不定还会把你的文工团名额让给我呢。
我劝你还是好好考,为了我的名额努努力啊。”
一模一样的对话,似乎就发生在几年前。
看着她那恶心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火起。
脱掉脚上的舞蹈鞋,换上小皮鞋冲着她走了过去,对着她那正在上夹板的左腿猛踹。
猛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