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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喂?”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7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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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喂?”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

《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

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

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

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

“喂?”

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借我18000吗?

就这一次。”

这是所有费用的总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想象他正靠在书房那把真皮椅上抽烟,就像每次要做出重要决定时那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转账通知跳出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谢谢爸,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妈说你离家出走了?”

他突然打断我,语气变得警惕。

原来他们知道我走了。

我盯着诊断单上“恶性肿瘤”那几个字,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在医院。”

这个词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猛地挪动的声音。

“医院?

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说什么肠镜手术——不是的,爸,我是真的...晦气!”

他厉声打断我,“当年就是你整天念叨医院,害得我挨那一刀!

现在又来?”

我握紧手机,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钱给你了,以后别来烦我。”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掉在腿边。

屏幕还亮着,显示转账成功的通知。

我该庆幸的——钱到手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抹了把脸,才发现手指上沾了血。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

我吞下一把止疼药,一遍遍回想医生说的话:“如果积极治疗...可能延长...但会很痛苦...”我盯着那些药片,突然觉得可笑。

所谓的“延长”,不过是把死亡的过程拉得更长些罢了。

药效渐渐上来,腹部的绞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我明天早上八点办理住院手续。

明天开始,我要一个人走进那栋白色大楼,一个人签手术同意书,一个人面对所有治疗带来的痛苦。

就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预知危险,一个人承担反噬,一个人在无人相信的黑暗中挣扎。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小时候妈妈说过,流星是逝去的灵魂。

我忽然想,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会不会也有人对着我许愿?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变成了哽咽。

我只有自己,明天,明天的明天,永远都只有我自己。


他们的悔恨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雨,在太平间里倾泻而下。

妈妈瘫坐在地上,昂贵的丝袜被地面蹭破,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散开。

爸爸的额头抵着停尸床边缘,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金属栏杆,发出沉闷的声响。

爸爸突然抬起头,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

他踉跄着扑向我的尸体,颤抖的手指想要合上我半睁的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

“爸爸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他的眼泪滴在我的眼皮上,“我们去美国...去德国...”我飘到爸爸面前,看着这个曾经因为我说“医院”两个字就扇我耳光的男人,现在却要带我去国外治病,真是可笑。

妈妈突然发疯似的翻找自己的包,掏出一把钞票塞进我僵硬的手里:“乖女...妈妈给你钱...你醒醒...”钞票从我的指间滑落,散了一地。

哥哥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癫狂:“钱?

她现在要钱有什么用?”

他抓起那些钞票扔向空中,“你们知道她住院时连止痛药都舍不得多吃吗?

她甚至就住在一个脏兮兮的出租屋里,我们没有一个人关心她,这么久了住在那里,吃了什么,有钱没有,我们有罪,我们都有罪。”

爸爸突然意识到当初我问他要的钱竟然是我的住院费!

护士长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还请节哀。

但需要办理遗体火化手续...不!”

妈妈尖叫着扑到我的尸体上,“我女儿没死!

她只是睡着了!”

“你们不能把她带走,我的女儿没有死!”

爸爸突然跪着转向护士长:“求求你们...我再抢救一次...用最好的药...”我飘到他们上方,看着这场荒诞的闹剧。

活着的时候,他们对我避之不及,骂我是灾星。

死后却要倾家荡产救我。

多么讽刺的亲情啊。

过了很久,哥哥平复下来,冷静地签完所有文件,转头对父母说:“她等了一天...打了三个电话...发了最后一条微信...”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而我们在干什么?”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想起昨晚那通电话,想起牌友们的笑声,想起自己说的“她又在开玩笑”。

爸爸机械地将手机掏出来,有很多未接来电,都是我的号码。

他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她再也不会打电话来了...”哥哥捡起手机,轻声说。

我飘向太平间的窗户,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我的灵魂开始变得透明。

最后看了一眼哭作一团的家人,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亲情,要用死亡来证明,要用眼泪来偿还。

但无论如何,这场闹剧都与我无关了。

我的灵魂化作一缕风,从太平间的排气扇飘了出去。

远处,那个十三岁的我站在阳光下,对我伸出手。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了。


“我不知道...”他的眼泪砸在我的病号服上,“我真的不知道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他抱住我的尸体,泪水浸湿了白布,“哥哥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个曾经把我推倒在地的哥哥,现在却跪着求我睁开眼睛。

死亡的力量真强大啊,竟然能在一瞬间瓦解多年的冷漠与怨恨,让一个讨厌我的人为我痛哭流涕。

他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死亡的力量确实很强大,这个我等了十多年年的道歉,我现在听来只觉得可笑,甚至有些厌倦。

太迟了,哥哥。

当我还活着的时候,你的一个拥抱,一句相信,或许就能改变一切。

但现在,这些眼泪又有什么意义呢?

主治医生上前拉开哥哥,力道大得几乎称得上粗暴:“够了!

她活着的时候你们在哪?

现在表演给谁看?”

哥哥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妹妹...哥哥错了,哥哥真的错了...”护士们开始准备遗体转运手续。

哥哥突然爬起来,抓住主治医生的手臂:“再抢救一次!

用最好的药!

我...林医生!”

主治医生甩开他的手,“请你尊重死者。

你妹妹走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你知道她最后看着的是什么吗?

是病房的门。”

“她等了你们一天,你们没有一个人出现。”

哥哥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他转头看向门口,仿佛真的看见我临终前望眼欲穿的样子——那个瘦得不成人形的女孩,是如何在疼痛中坚持着不闭上眼睛,如何期待着家人的出现,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飘到哥哥面前,看着他震惊的样子。

我突然有些好奇,爸爸妈妈见到我时,是否也会这样痛哭流涕?

他们的悔恨,是会像哥哥这样崩溃失控,还是会保持着一贯的冷漠自持?

第二天清晨,哥哥在医院太平间门口等来了父母。

妈妈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却遮不住眼下的青黑。

爸爸西装笔挺,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赶来。

“到底怎么回事?

“妈妈一见面就质问哥哥,“你昨晚电话里说的是真的?

“哥哥没回答,只是转身推开太平间的门。

冷气扑面而来,妈妈下意识裹紧了外套。

停尸柜前,哥哥的手在金属把手上停顿了三秒,才猛地拉开。

我的尸体被推出来,白布下是僵硬的轮廓。

“不...不可能...”妈妈后退两步撞上爸爸,“她昨天还...”哥哥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停尸间回荡。

没等父母反应过来,他又扇了第二下、第三下...“我有罪!”

他的声音嘶哑,“我为什么不去见她?

我为什么不信她?”

爸爸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腕:“你疯了吗!”


我拎着行李箱下楼时,妈妈正站在客厅摆弄她新买的青瓷花瓶。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釉面上,映出她满意的笑容。

这笑容在看到我的瞬间凝固了。

“你碰过我的花瓶了?”

她突然厉声质问,手指抚过瓶身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细纹。

我僵在楼梯上。

那道纹路我昨天就看见了,但现在解释毫无意义。

画面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午,我在十字路口等红灯。

妈妈穿着她最爱的米色风衣,站在马路对面冲我招手,她肩上挎着新买的鳄鱼皮包——那是爸爸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她每天都要擦拭三遍。

就在我准备跑过去时,眼前的画面突然扭曲。

我看见妈妈走到马路中央时接电话,一辆失控的卡车从右侧冲来,车头直接撞上她的腰部。

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风衣被血浸透,那只昂贵的包被车轮碾成碎片。

预知画面消失时,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校服后背。

现实世界里,妈妈正走到斑马线中央,右手已经摸向包里的手机——和预知里一模一样。

“妈!”

我尖叫着冲出去,书包甩在地上。

妈妈刚掏出手机,我的身体已经撞上她的腰侧。

我们重重摔在柏油路上,我的膝盖当场擦出血,但顾不上疼。

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那辆卡车几乎是擦着我的鞋底冲过路口。

“你疯了吗?!”

妈妈一把推开我,手忙脚乱地检查她的包。

包身侧面蹭出一道明显的划痕,金属扣也摔变了形。

她的嘴唇发抖,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知道这包多贵吗?”

我瘫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十米外,卡车撞上绿化带才停下,司机正瘫在方向盘上喘气。

可妈妈的目光始终没往那边看,她用指甲掐着我胳膊把我拽起来:“说话!”

“有、有卡车...”我指着还在冒烟的卡车,声音发颤,“我看见它要撞你...”妈妈终于看了眼车祸现场,却冷笑起来:“那不是停住了吗?

而我的包——”她突然哽住,颤抖的手指抚过皮面的伤痕,“完了,彻底完了..”路人们围过来帮忙捡散落的物品,有人小声说“这孩子救了妈妈。

但妈妈充耳不闻,她拽着我往家走,指甲陷进我胳膊的肉里。

回到家,妈妈把破了的包摆在茶几正中央。

当爸爸和哥哥回来时,她指着包说:“你们问问这个扫把星干了什么。”

那天晚上,我被罚跪在玄关。

第二天早饭时,妈妈宣布停掉我的零花钱。

“直到赔清我的包。”

我也曾努力向他们证明向我是在救他们。

我将卡车司机接受采访时的画面给她看,卡车司机兴奋地说:“有个女学生预知了危险,简直像超能力...”但当我拿给妈妈看时,她关掉电视说:“你再敢咒我,就滚出去住。”

思绪回忆,我再一次面临这样的场景。

“不是我。”

我轻声说,行李箱轮子卡在楼梯转角。

“撒谎!”

妈妈把花瓶重重放在茶几上,“从小就这样,你碰过的东西都会坏!

上周的咖啡机,上个月的窗帘——真的不是我。”

我松开行李箱把手,腹部突然一阵剧痛。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不得不抓住扶手。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

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

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

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

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上,颤抖着按了下去。

“喂?”

哥哥的声音带着医院特有的忙碌感。

“哥...”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在住院部7楼,712病房。

你能...来看看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在9楼开会。”

他顿了顿,“晚点再说。”

“哥!”

我急得咳嗽起来,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没两天了...真的...”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电梯口的相遇,想起了我的症状。

“林医生?”

一个女声从远处传来,“会议室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像是把手机拿开了。

最后又匆匆补了一句,“我...有时间就去。”

通话被切断的忙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锯着我的神经。

他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我转而拨打妈妈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麻将碰撞声和女人的笑声。

“妈!”

我用尽全力喊道,“我在医院!

我快死了!

你能来——胡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盖过了我的哀求,“等等,我接个电话...喂?

你刚才说什么?”

“我快死了...”我虚弱地重复,“最后一面...求你了...”牌桌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我听见有人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我女儿开玩笑呢,这孩子从小就爱恶作剧。”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听见有人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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