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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侯爷双双重生后,他倒贴追着宠我后续

琉璃清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府祠堂,烛火将施宁薇身着丧服的身影映在棺木上。她跪在已过世的夫君棺材前,脸上并无半分情绪。等了足足十年!她的夫君终于死了!打理账目,收拾后宅,将他那些小妾们整治得服服帖帖,还要将顾祎帛伺候好,他不在时,她还要去婆母面前跪着听训......装了十年的贤妻良母,她早已筋疲力竭!现如今顾祎帛死了,婆母也早在三年前死了,侯府中唯有她一人说的算!她的好日子可算来了!正此时,祠堂外响起一阵哀戚的恸哭。侧妃江容卿一身丧服,满眼是泪脸色惨白,一进来就扑到棺材前,嚎啕不止:“侯爷!祎帛,祎帛哥哥,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呀......我尚未生个小世子给你......”施宁薇缓缓起身,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居高临下,朝江容卿投去带着凉意的目光。“我怎...

主角:施宁薇施柔   更新:2025-04-17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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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宁薇施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侯爷双双重生后,他倒贴追着宠我后续》,由网络作家“琉璃清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府祠堂,烛火将施宁薇身着丧服的身影映在棺木上。她跪在已过世的夫君棺材前,脸上并无半分情绪。等了足足十年!她的夫君终于死了!打理账目,收拾后宅,将他那些小妾们整治得服服帖帖,还要将顾祎帛伺候好,他不在时,她还要去婆母面前跪着听训......装了十年的贤妻良母,她早已筋疲力竭!现如今顾祎帛死了,婆母也早在三年前死了,侯府中唯有她一人说的算!她的好日子可算来了!正此时,祠堂外响起一阵哀戚的恸哭。侧妃江容卿一身丧服,满眼是泪脸色惨白,一进来就扑到棺材前,嚎啕不止:“侯爷!祎帛,祎帛哥哥,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呀......我尚未生个小世子给你......”施宁薇缓缓起身,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居高临下,朝江容卿投去带着凉意的目光。“我怎...

《和侯爷双双重生后,他倒贴追着宠我后续》精彩片段

侯府祠堂,烛火将施宁薇身着丧服的身影映在棺木上。
她跪在已过世的夫君棺材前,脸上并无半分情绪。
等了足足十年!她的夫君终于死了!
打理账目,收拾后宅,将他那些小妾们整治得服服帖帖,还要将顾祎帛伺候好,他不在时,她还要去婆母面前跪着听训......装了十年的贤妻良母,她早已筋疲力竭!
现如今顾祎帛死了,婆母也早在三年前死了,侯府中唯有她一人说的算!她的好日子可算来了!
正此时,祠堂外响起一阵哀戚的恸哭。
侧妃江容卿一身丧服,满眼是泪脸色惨白,一进来就扑到棺材前,嚎啕不止:“侯爷!祎帛,祎帛哥哥,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呀......我尚未生个小世子给你......”
施宁薇缓缓起身,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居高临下,朝江容卿投去带着凉意的目光。
“我怎么记得,妹妹在外头是有过孩子的?若是膝下无子太过孤单,也可以回你原本府上去,我不会拦着。”
江容卿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一点点抬头,望向施宁薇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畏惧!
“你,你要让我出府?我是侯爷最疼的——”
“侯爷已然不在了。”施宁薇浅浅笑了笑,“我这侯夫人,可不会疼你。”
“你!”江容卿往后一跌,抖似筛糠!当年仗着侯爷宠爱有多跋扈,此刻就有多畏惧!
“回去吧。”
施宁薇一抬手,就有嬷嬷一左一右抓住江容卿,将她带了出去。
祠堂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施宁薇重新在蒲团上跪下来,表面看着是在诚心送别侯爷,实则,她在一边思索如何用府中留下的财产犒劳自己,一边打着瞌睡......
寂静的祠堂上方,顾祎帛飘在半空中,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望向施宁薇,他神色极为复杂。
突然间,她的头往下一低,而后整个身子都往前跌倒,砰地一声,一头撞在了棺木尖锐的棱角处!
顾祎帛刷地飞身过去,想触碰她,半透明的手却只能从她身上穿过。
望着施宁薇额上流下的鲜血,他极为触动!从前他不知,原来他这发妻竟对他用情如此深!竟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一起走了!
......
没过多时,施宁薇睁开了眼。
才在侯府大权在握,便一个瞌睡将自己撞死,她恨得咬牙切齿!
但,这是哪?
此时,她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趴在榻上的矮桌前,身旁的窗子半敞着,伴着微风,有桃花的香气从院里吹过来。
“七小姐!您怎么又睡了!”突然一道声音将她惊醒,“您的女诫还未抄完,老夫人要生气的!”
走进门来的侍女手里端着盘蜜饯,见她在矮桌上趴着,立刻就露出忧虑神色。
“我没睡。”施宁薇下意识回应,随后抬手抹了一把。
她的口水都流到脸上了。
“唉,小姐,我和您一起抄吧。”侍女长叹口气。
“月娘?”
这会儿施宁薇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侍女竟是她出嫁前在娘家伺候她长大的月娘!

“当年父亲还是四品官员,还没坐到宰相之位,当年和施家门当户对的,的确也只有那些人家。”施宁薇缓缓开口,“不过,后来父亲做了宰相,你姐姐不是也只嫁去京兆府?她还没给你介绍个好亲事呢!”
施柔所在二房的三姐确实是施家姐妹间嫁得最好的,可惜在婆家不受宠,根本没办法帮衬娘家。
被戳中肺管子,施柔气得脸黑!
“所以啊,赏花宴的机会都给你了,你还不得好好努力,高攀个好人家嫁了?虢国夫人出的对子你对上来了吗?自己什么都不会,脸也不好看,怎么能嫁到个好人家,你说是不是?”
淡淡撇下一句话,施宁薇带着侍女,扬长而去。
施柔却被这话气得额上冒了青筋!屡次三番在施宁薇面前吃瘪,她只想对方死!
若是貌美的七小姐死了,施老夫人再怎么不乐意,也得捧着她这四小姐!帮着她,嫁去最好的人家!
到时候她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七小姐,您说若是我去嫁人,是不是定然能高嫁呀?”
施宁薇所住的安平阁,花香四溢的小院里,月娘坐在一旁石桌前,嗓音哀怨地问。
施宁薇躺在摇椅上,打着扇,吃着冰果:“怎么这样问?你想嫁人了?”
“什么呀。”月娘抱怨,“我都替小姐抄了十来遍女诫,现下都可倒背如流了!哪家的侍女有我这样厉害的?”
施宁薇被她逗笑:“行啊,我想办法把你嫁去个好人家,怎么说你也得当个高门主母,才对得起抄了这么多遍女诫呀!”
“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守着小姐。”
上辈子施宁薇脾气好,又爱玩,所以没人时,月娘也不太拘谨,敢和她开玩笑。
正说着,又一个侍女拿着个托盘从院外过来。
“七小姐,这是赵府送来的信。”
昨日才见过,赵轩旸竟立刻就送了信过来?
施宁薇懒洋洋坐起来,将信打开。
信洋洋洒洒写了很长,大多都是礼貌夸赞和客气,重点只有一行字,约她今晚在酒仙楼见面。
施宁薇眯了眯眼,又躺了回去。
上辈子当了十年侯夫人,也替顾祎帛见了十年的客,她早就很会看人。
以赵轩旸那腼腆的性子,决计不会做出此等约她单独去酒楼的事。
加上,这信纸上还带着淡淡的,熟悉的香气......
施宁薇仔细嗅了嗅,顿时了然。
这信压根不是赵轩旸送来的。
而是施柔!
施柔终于等不及,打算对她下手了!
“七小姐,赵家公子说什么了呀?”旁边月娘好奇地问。
“约我晚上出去。”施宁薇随意道,“帮我更衣吧,换那身玄色素锦长裙,再穿一件薄纱披风。”
如此明显的鸿门宴,她当然要好好准备才行!
当晚,施宁薇乘了马车,带了月娘,前去酒仙楼。
酒仙楼和酒醉楼离得并不远,但前者要贵得多,也是高门乃至皇家子弟常来的去处。
“赵公子有约。”
和小厮说明后,施宁薇便被引着,踏着木梯,到了二楼的流香堂。

闻人彦的侍卫守在门口,见阵仗浩大,只是连忙进来禀报:“爷,施老夫人正往这边来。”
施宁薇听了话,却是低头嘬了一口香茗,垂着眼问:“只有我祖母一人?后头还有没有别人跟着?”
她这般沉着冷静的态度,反倒叫来禀报的侍卫都愣了神,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反应过来:“有......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侍卫的话音不过刚刚落下,屋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里头的人还没看清推门人的样子,便有娇柔造作的声音传了进来:“七妹妹,你虽急着嫁人,却也不该干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来,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床上......”
她的话说到这里正好看到屋里坐着的三人。
一旁还有不少仆奴伺候。
施柔并不认得闻人彦,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顾玮帛。
“七妹妹,你怎么没在床上!?”她下意识惊呼出声,“怎么是顾世子在这儿?那个男人呢?”
施宁薇看到她并不惊讶,漠然道:“四姐怎么直到我在这?什么男人?我又为何该在床上?四姐今儿是怎么了?说的话我竟一句也听不懂?”
她故意装傻,可剩下的两个却全都是人精,瞬间明白今日这场闹剧谁是罪魁祸首。
闻人彦左右看看,对施宁薇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施老夫人也是在这个时候进门来的。
她看到施宁薇完好无损的衣裳,暗地里松了口气,这才去看屋子里的其他人,均叫她太过意外。
她福身:“太子殿下。”
太子!?
施柔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望着施宁薇,实在想不通本该与自己安排的人欢好的施宁薇,为什么会和太子在一起。
她一时气恼涌上心头,抬头指向施宁薇,仍旧做着最后的挣扎:“七妹妹,你往日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在太子和顾世子面前造次?即便是祖母往日疼爱你,你也不该这么没有分寸才是?”
“四姐在说什么?”施宁薇仍旧是和缓的语气,“我想酒仙楼的炙羊肉,便偷摸出来了,没想到正好遇到太子与顾世子,一见如故,他二人才邀我一起坐下来喝茶。”
“我可是一直都想着府上的规矩,不曾有半点儿放肆呢。”
施柔又羞又恼,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两个贵人面前丢脸,一时间没了章法,跺了跺脚,口不择言:“我身边的银珠明明看到你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纠缠不休,你连身上的衣裳都换了,分明就是败坏家里的名声!”
施宁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正准备开口辩解,却不想顾玮帛的话竟抢在了自己的前头。
“施四姑娘与七姑娘该是姐妹,怎么一张嘴便是这么难听的话,好像巴不得看到自家姐妹被男人给糟蹋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可偏头看了施宁薇一眼,声音又突然柔和下来,“我今日不小心冲撞了七姑娘,茶水弄污了她的衣裙,这才赔了新的给她。”

“没遇见。”顾祎帛正心烦意乱着,没什么耐心,“各家女子都到了,你还是快些进去吧。”
说完,便要离开。
“表哥!”江容卿还是第一次见顾祎帛如此心不在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住他,“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来这赏花宴,不是为别人,是为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觉得胸腔颤动,心跳仿佛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双眼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顾祎帛等着他回答,又着急又紧张,眼圈便泛了红。
顾祎帛微微皱眉。
上辈子,江容卿曾在赏花宴和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话吗?
他努力回忆,但实在想不起来了。
不过后来,他的确知道江容卿对他有好感,但他无意纳妾,后来她也嫁了人。
再后来她夫君过世,她过得不好,考虑到他母亲疼爱江容卿,他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明面上纳了她为妾,实际只是给她一处庇护之所。
对她的关心,也只是兄妹间的关心。
但在他离世后,她竟在他棺木前胡言乱语?告诉施宁薇他曾宠爱她?还说,要给他生小世子?他可从未碰过她!
想到这里,顾祎帛眉心皱得更紧,心里也产生诸多不满。
他一直以为施宁薇知道他为何娶江容卿,但看起来,当时施宁薇也颇为不悦,难不成这些年来,她一直误会着?
“表妹说笑了。”他沉声,态度中回绝之意明显,“我已和母亲说过,不会与江家结秦晋之好,表妹还是去赏花宴寻真正的良人吧。”
郑重说完,表明了自己态度,顾祎帛转身就走,背影透着决绝。
没想到他竟这样走了,而且还说了如此无情的话,江容卿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又羞又恼,一双素手狠狠攥紧裙摆!
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他为何对她如此冷漠?前些天还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有什么浪蹄子勾引了他?
和穆云英一起在酒醉楼玩了个痛快,又回她的小店里选了许多自己喜欢的水粉,施宁薇回府时天色已晚,连去赏花宴的老夫人和施柔都早就回来了。
一进门,她就看见管家黑着脸在大门口等着,身旁站着老夫人的贴身嬷嬷落尘,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七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齐管家迎上前来行了一礼,语气严肃,其中透着两分无奈。
府里众人都知道施宁薇受宠,老夫人或是施宰相罚她,他们这些当差的下人也不敢借机责难,生怕日后遭报复。
好在施宁薇知道他们都是听令做事,从未迁怒过。
但齐管家这次还是提心吊胆的,毕竟,老夫人发了很大的火!
“老夫人从赏花宴上一回来就立刻去了您房里,还特地叫了从宫里借来的太医,想给您瞧瞧病。”
齐管家越说,施宁薇脸上笑容越是心虚:“这,这样啊。”
她已经十年都未如此畅快地玩了,竟然把家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结果,您也知道,老夫人发现您装病,还出了府,有多生气。”齐管家又说。

“七小姐......”月娘一边帮施宁薇更衣,一边试探着问,“你究竟为何不愿去赏花宴啊?之前你总说,要自己谋求一门亲事,不想听家里的安排,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
“我改主意了。”施宁薇无法解释,随口道,“我现在想听家里安排嫁去赵家!”
不再去想上辈子的事,施宁薇换好衣裳后,便从侧门出了府,直奔西城云街。
几年前她常喜欢溜出府去集市上玩,爹娘总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危险,她便在出门时穿了男人的衣裳,打扮成个男人的模样。
就是在那时,她认识了穆云英。
她在云街开一家脂粉铺子,后来施宁薇和她熟了才知道,她出身商贾之家,这样的铺子足有十几处。
不过上辈子,成了侯府主母,又被侯夫人教导不能与不三不四的人往来,没办法,施宁薇只得渐渐和穆云英淡了联系。
此生遇到的唯一一个知己,也被她为了那主母的身份抛弃。
“云英!”
施宁薇到时铺子里没有旁人,她直接掀了兜帽,拎起裙摆到了柜台前。
“薇薇?”穆云英一愣,睁大眼睛,“你怎的来我这儿了?今日不是赏花宴吗?不去找如意郎君?”
“不去了。”施宁薇很是不客气地在店内一把红木椅子上坐下,打量着眼前那些胭脂水粉,“有什么鲜亮些的颜色吗?”
“喂,我还在发愁你的事呢!你自己好似很不在乎一样,再不嫁人可就晚了!难不成你也要像我一样,出来混江湖?”穆云英笑着,她一身红衣,窄袖窄腰,很是飒爽。
施宁薇眨眨眼。
有那么一瞬,她是真的想抛下所有,像穆云英一样。
可她不能。
她还有姐妹要顾及着,还有爹娘,祖母,她是施家受宠的小姐,是施家出落最漂亮的姑娘,她要高嫁,要替家里争光。
“我又不是没有未婚夫,就嫁到赵家呗。”随口敷衍着,施宁薇这话说得一点都不真心。
“嫁给赵轩旸?你心甘情愿?”穆云英一眼就看透了她,“定下这门亲事时你才六岁,还没长大,若是施家知道你这么漂亮,定然不会随随便便把你许给赵家的。”
上辈子便是如此。
施老夫人想让施宁薇高嫁,所以,便想办法退了赵家婚事,让她嫁到了侯府。
她也在赏花宴上对高大俊朗的顾祎帛一见倾心。
可惜后来,唯有悔恨。
但,施宁薇也不了解赵轩旸,上辈子和他全无交集,甚至连赵家之事也很少听说,只知道他父亲是礼部侍郎,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
嫁到侯府是个痛苦事,但嫁到赵家,难道就是好事吗?施宁薇不会那么傻,认定了赵家就是个好地方!
“算了,先不想那些,倒不如在成婚前多潇洒潇洒!咱们明日都穿了男子的骑射服,去校场骑马吧!”
“好啊,不过今日做什么?你总不会想跟我一起整理账本吧?还是咱们去酒醉楼听人讲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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