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斟满。
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带着一种冰冷的决心。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的联盟,初步达成了。
不再是名义上的夫妻,而是,真正的,生死同盟。
我举起酒杯。
“敬我们。”
萧宴,我赌对了。
你果然是,最合适的盟友。
7有了李文清的前车之鉴,我和萧宴之间的合作,越发默契。
我像一个藏在幕后的幽灵,利用前世的记忆,精准地指出太子党羽的弱点和罪证。
而萧宴,则凭借他强大的情报网和在军中、朝中的影响力,将这些“炸弹”一一引爆。
下一个目标,是兵部侍郎,陈敬。
此人是萧策在军中的重要眼线,也是他暗中培植私人武装的关键人物。
前世,谢家倒台,陈敬没少落井下石。
“陈敬此人,看似忠厚,实则贪婪好色。”
我对萧宴道,“我记得,他曾在城外购置了一处别院,金屋藏娇。
那女子……似乎有些来历。”
萧宴点头,没多问,只道:“交给我。”
几天后,京城便传出了一桩风月丑闻。
兵部侍郎陈敬,包养外室,而那外室,竟是一名被通缉的叛党余孽之女!
此事一出,舆论哗然。
包养外室,在权贵中不算稀奇。
但包养叛党之女,这性质就完全变了。
御史台再次闻风而动。
很快,陈敬不仅丢了官职,还被查出利用职权,偷偷将一批军械,倒卖给了北境的蛮族部落!
通敌叛国!
这罪名,比李文清的贪墨更重。
陈敬下场凄惨,被判凌迟处死,家族流放三千里。
萧策再次震怒。
如果说李文清的倒台,只是让他损失了一名钱袋子,那么陈敬的覆灭,则是直接砍掉了他在军中的一条臂膀!
他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这些打击,来得太快,太准,太狠。
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然收紧,目标,直指东宫。
他开始变得焦躁,疑神疑鬼。
看谁都像是萧宴的眼线,看谁都觉得要害他。
他在朝堂上,开始无差别地攻击所有与萧宴亲近的官员,哪怕只是说过几句话。
这种疯狂的举动,不仅没有巩固他的地位,反而让他失了人心,得罪了更多原本中立的朝臣。
“蠢货。”
我在心中冷笑。
萧策啊萧策,你的重生,看来只带回了记忆,却没有带回脑子。
你越是疯狂,就越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