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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全文+番茄

丝滑朱古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俞泽云瑶,是作者“丝滑朱古力”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上辈子,那个浪荡不羁的二流子,刚和最美女知青完婚,就一股脑儿地为兄弟赴汤蹈火,结果换来的却是两年的农场劳动改造。等他重归故里,家中已是一片狼藉:老爹因打野猪摔断了腿,却没钱医治,因为继母把钱全给了自己的亲儿子;妹妹被迫嫁入家暴之家,最终香消玉殒;老婆心灰意冷,跳河自尽,留下的龙凤胎也因高烧不幸夭折。悔恨交加却无力回天,他孤身奋斗三十年,终于功成名就,却因病离世。没想到再次睁眼,竟回到了1973年的春天,所有他在乎的人都还活着!这一世,他要改写命运,弥补前世的遗憾。从此,他洗心革面,专心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

主角:俞泽云瑶   更新:2025-04-18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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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俞泽云瑶,是作者“丝滑朱古力”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上辈子,那个浪荡不羁的二流子,刚和最美女知青完婚,就一股脑儿地为兄弟赴汤蹈火,结果换来的却是两年的农场劳动改造。等他重归故里,家中已是一片狼藉:老爹因打野猪摔断了腿,却没钱医治,因为继母把钱全给了自己的亲儿子;妹妹被迫嫁入家暴之家,最终香消玉殒;老婆心灰意冷,跳河自尽,留下的龙凤胎也因高烧不幸夭折。悔恨交加却无力回天,他孤身奋斗三十年,终于功成名就,却因病离世。没想到再次睁眼,竟回到了1973年的春天,所有他在乎的人都还活着!这一世,他要改写命运,弥补前世的遗憾。从此,他洗心革面,专心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

《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

叶红霞眼睛在俞泽手上熟练的动作上飞来飞去,心里好奇,对段玉成问,“玉成哥,你是咱们这最有文化的,你看出俞泽在干什么了吗?”

“呵,哗众取宠罢了。”

段玉成早就讨厌俞泽,有机会挖苦他,自然不留余力。

村里人也听不懂“哗众取宠”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听起来不像好词。

经过差不多半小时的调试,新的耧车终于改造好了。

俞泽推着改良后的耧车开始播种,种子如他预想的效果一样,均匀地落在土里。

间距都恰到好处。

原本需要反复返工的地,现在一趟就能完成。

原先那些质疑、嘲讽俞泽的人,此时都不吭声了。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像还真挺管用。”

云瑶看着原本咋咋呼呼的叶红霞低头不语了,讥笑了一句,“下乡来建设乡村的知青,不允许别人有创新就算了,还学得了嚼别人舌根的习惯。”

云瑶没指名道姓,但附近播种的知青都知道她说得是谁。

叶红霞成了笑话。

除了中午停了半小时吃了顿俞秀送过来的饭,新耧车播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完成了本该一天就能完成的个人任务。

比平时快了一半的时间。

日头偏析的时候,记分员老会计推了推眼镜,在本子上给俞泽画了六个“正”字。

村长听说了俞泽成功的“改造”,特地跑到地里来看耧车。

“这回干得不错啊,明天把村里的耧车都改造一遍。”

村长心里高兴啊,这二脚耧都这么快了,要是让俞泽改造一下三脚耧。

一头牛拉耧,一人牵牛,一人扶耧,可是快不少呢!

俞泽才不这么轻易就答应,“村长,这地里的活这么忙,今天那些人还在说我班门弄斧瞎折腾,我可不敢在改耧车上浪费时间了!”

村长洪学军笑笑,“哎呀,你管他们作甚!

明天你就负责改造这些耧车,工分加倍算,不用你干活!”

他悄悄凑近了俞泽,小声在他耳边道,“过几天就是劳动节了,如果你干得好,咱们评优秀生产队可就更有希望了!”

一般来说,一个大队是对应一个村。

但也有一个大队是几个村合并组成的。

槐花村就是这样。

槐花村跟上头的太平庄,都是属于东北黑省进步公社里的希望大队。

俞泽努努嘴,“村长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难辞其咎了。”

俞泽干完活,又去帮媳妇云瑶。

俞泽带着耧车速度快,很快就把媳妇云瑶今天的工分也挣够了。

找老会计计完工夫,俞泽就带着云瑶走了。

地里的有好事的婶子揶揄柳素梅,“素梅,你这儿媳妇干完了,也不说帮帮你?”

柳素梅抬头尬笑了下,“年轻人也累,我这也快干完了。”

快个屁啊。

村里的耧车不多,她靠人力干到这个点已经累死了!

这俞泽不是她亲儿子,不帮她还算说得过去。

云瑶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妇,走了也不打招呼,也不来帮她,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

“阿泽,你拉我去哪,这也不是回家的路啊。”

“我们进趟山,采些荠菜来,现在山上的荠菜可嫩了,用来做荠菜饺子最鲜美不过了。”

云瑶难为情起来,“荠菜?听过,但是真没吃过呢。”

“不会吧,你竟然没吃过荠菜?”

“以前住京市,家里很少买野菜,也可能我吃过忘了吧。”

此刻日头还未西斜,俞泽带着云瑶进了山。



王超一眼看见俞泽身后背着的猎枪,“阿泽,石头,打猎啊?带我一个呗。”

俞泽白了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经过上次医院的事情还能这么厚脸皮。

“不带。

要打你自己找别人借枪去。”

现在的槐花村还没有这么严格,很多人家都有猎枪,都是以前打鬼子留下的。

但是再过两年,就比较严格了,需要猎民证才能光明正大的上山打猎。

王超一怔,黑了脸。

这有枪的人家都跟宝贝一样,哪有这么好借的。

这俞泽最近真是变了个人,以前他说什么都不反驳,现在每次一见面和吃枪药一样。

王超也不想装和气了,嘲讽道,“就你那打猎功夫,神气什么,再好的枪给你也是浪费!”

刘丰是在场的几人里岁数最小的,自从上次喊俞泽帮架无果,他也记怨上了俞泽,只跟王超称兄道弟。

“就是,超哥,别和他一般见识。

俞泽现在老爹断了腿,又要养媳妇,只能上山搏命挣吃的了。

你可小心点,别和你爹一个……”

“下场”二字还未说完,刘丰对上俞泽的眼神,就闭了嘴。

一时嘴快,俞泽这疯子可是惹火了亲爹都揍。

“走吧超哥。”

车石看向俞泽,王超这么一激,泽哥肯定会叫上他,证明给他看。

车石不晓得,俞泽此刻年轻的身体里住着的是比王超年长几十岁的灵魂,丝毫没有被激到。

“我浪费也不给你,总比你一把都没有强。”

“还有你刘丰,天天跟在王超后面当跟班,不就是为了多讨两角钱花,我再怎么差也比你强。”

王超:……

刘丰:……

有被侮辱到!

两人沿着山路并肩前行,眼耳并用地小心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走了不知多久时,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肥兔子,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俞泽和车石一人一把猎枪,俞泽决定让石头先练练手,他使了个眼色,石头心领神会,屏住呼吸,缓缓举起了猎枪——

“砰”地一声巨响,惊飞了枝头的几只鸟儿,野兔却机敏地一跃,消失在了灌木丛里。

“啧!让它跑了!”车石懊恼地嘟囔着,他很少碰枪,好不容易泽哥愿意带他打猎,他还不争气。

俞泽欲言又止,这他不用枪都能打中,石头也能放跑,下次还是让他来吧。

出于友谊,还是象征性宽慰几句,“没事,还有很多猎物等着咱呢。

等会儿你看着我先打吧。”

等他先抓点猎物来,再让石头练手。

接下来的两个钟,俞泽打了两只花尾榛鸡、三只野兔、还抓了只狍子。

背篓装得满满的,却只废了一颗子弹。

其余都是用石子打的。

旁边跟着的车石从惊讶到震惊到佩服再到麻木,他泽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泽哥,你这一手掷石子的功夫怎么学的啊?

以前怎么不见你会?”

俞泽丝毫不慌,呵呵道,“我自个瞎练的。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我都不在一块儿几年了,还不允许我突飞猛进?”

俞泽的小嘴一套一套的,把车石唬得心悦诚服,“牛掰,猎枪跟着你都没用武之地了!”

“那不是,深山里很多猎物还是用得到猎枪的。”

又走了一段路,车石发现了一个松鼠洞。

“泽哥,松鼠要不?”

“小玩意怪可爱的,没多少肉,不打了。”

可惜不方便当宠物,不然弄回去给媳妇玩玩也不错。

活松鼠是有地方收的,两块钱一只,但俞泽觉得费时间


俞秀装傻,当听不出柳素梅的言外之意,她早就知道这柳素梅不是什么好鸟,反正家里有哥哥嫂嫂两个对她好就够了。

俞泽把缝纫机和布匹抱回了自己房间。

柳素梅看着那些布匹,又生了心思,对俞鹏川撒娇道,“哎这家里有缝纫机了,又买了这么多布,能不能让我做一套衣服啊?

我也不是给自己做,我这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

就是小平要结婚了,给新媳妇做套衣服也能少点彩礼钱,给小平减轻点压力。

小平可是说过,川叔对他这么好,以后肯定给川叔养老的。

还有到时候结婚,小平和新娘子还要给你敬酒呢!”

俞鹏川对于家里的钱全部没了这件事还心存芥蒂,不想搭理柳素梅,冷着脸道,“我就一个儿子,不需要他给我敬酒。

那个布是俞泽买的,你要干嘛去问他别来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

柳素梅哪敢去问俞泽,俞泽的暴脾气肯定会不同意的。

下午,石头把鱼送了回来。

柳素梅见到这么多鱼,吓了一跳,知道都是俞泽打的以后更是惊讶的不行。

这俞泽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小泽,你这鱼是在哪抓的啊?”她心里暗道,那个地方的鱼肯定很好抓。

俞泽瞥她一眼,“深山里的鱼塘啊。”

“噢。”柳素梅打消了主意,深山里可是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那里的鱼塘她可不敢去抓。

下午,一家人都在忙着腌制这些鱼。

到了晚上,俞泽弄了一些野猪肉,用荷叶包着,还有今天处理的两条鱼,对云瑶道,“我们把这些今晚拿去送给爸妈吧?”

云瑶翻了翻,摇摇头,“这些不行啊……”

“为什么?”

云瑶关上房门,低声道,“他们那里每天煮的都很清淡,不能开火煮这些吃的。

如果煮这些吃的肉香飘出来,肯定会被革委会的加倍打骂,逼问他们这些肉是从哪来的,那可就糟了。”

俞泽皱眉,“是我没考虑周全,那就只能是做好送给他们了,或者是做一些没味道、能存放的给他们。”

云瑶叹了口气,“唉,有肉都没办法光明正大的送。”

“没事媳妇,以后等我们有孩子了,就分家搬出去。

牛鹏那边有一块荒地,到时我找村长谈谈,在那里建房子。

我们就可以更方便给爸妈他们送吃的了。”

云瑶感激地看着俞泽,“真的吗?那里位置偏远,住着会很不方便。”

“方便是次要的,最主要是爸妈身体健康。”

现在还好,云家才下放没多久,若是去年冬天下放的,怕早已经熬不住死了。

“我爸妈他们这几个月吃得肯定不好,如果现在送大荤给他们,肯定会肠胃不适。”

云瑶最后跟俞泽一合计,准备了一瓦罐浓稠的青菜鱼片粥以及六个白面馒头。

瓦罐用网兜提着,馒头拿油纸包着揣在怀里。

俞泽还带上了之前在镇上供销社买的一包火柴和两根蜡烛。

至于其它的,去到媳妇爸妈那里再看他们实际缺什么再说。

深夜。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已睡下,云瑶和俞泽带着打包好的吃的,悄悄摸摸地出了家门。

俞家距离牛棚走路要十几分钟,也不算远。

占地是村里差不多两个知青点那么大。

中间一堵墙,左右各有一排房子,一共有大概十几间

俞泽想到石头家磕碜的泥土房子,和这个晚风里摇摇欲坠的草棚子比起来,都高级了不少。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俞家的门前的黄土地上,还残留着白日放炮留下的红屑。

屋内,西边的屋子里,床板正猛烈摇晃着,一下接着一下,十分的有节奏。

就是动静有些大,把屋顶打盹的小雀都惊跑了。

知青云瑶面色赧红地躺着,月光洒满床铺,上面的男人还在卖力着。

新婚夜,刚开始的疼痛让云瑶有些难以承受。

到后面渐渐好多了。

可这男人好像不会累一样,把她折腾得嗓子都沙哑了。

果然混子就是混子,一点也不会心疼人。

……

次日清晨,俞泽被阳光刺醒。

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是坑洼不平的泥坯墙面,裂缝像蛛网般四处蔓延,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落,露出里面掺杂着麦秸的土坯。

俞泽脑子有些懵,这不是他三十年前的家吗?

难道……俞泽猛地看向床榻旁,土棉布制成的床单中央,有几点暗红。

视线上移,玻璃窗上还贴着两对红红的囍字,给这破旧的陈设带来唯一一点生机。

俞泽的心跳地飞快,这样的场景他再熟悉不过,他重生回1973年了,还是刚结婚的那天!

上辈子,他俞泽是远近闻名的二流子,整日好吃懒做,就爱跟着狐朋狗友偷鸡摸狗。

因为意外救了落水的知青云瑶,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有了肌肤之亲,便结了婚。

婚后,因为帮兄弟打架,被下放农场改造两年,回来后老爹瘸了,老婆死了,还没见过面的孩子也没了。

之后的三十年,他每次午夜梦回都在忏悔,以云瑶跟孩子的名义资助了不计其数的贫困生,所以,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屋外,云瑶正对着木脸盆发着呆,盆里的水隐隐约约倒映出她的面孔。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因为小宝俞澈高烧死亡,自己在冰冷的河水里慢慢沉下去……

可发软的双腿和老旧日历上的1973年告诉她,她重生了。

前世俞泽只和她处了一晚就出门了,两年没再回来。

所以,她现在肚子里是已经有小澄和小澈这对龙凤胎宝宝了。

云瑶摸着自己的小腹,心底既高兴又难过。

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地狱的开始。

公公很快会因为打猎断腿;

婆婆会卷着家里的钱改嫁情夫;

她要一边大着肚子干活挣工分,一边照顾断腿的公公。

还要被叶红霞造谣孩子不是俞泽的,是搞破鞋来的野种,被村里人指指点点……

龙凤胎里的女宝俞澄,因为她孕期营养不良,早产生出来体重过轻,没活几天就死了。

男宝宝俞澈好不容易养到一岁,也高烧死了。

云瑶心里一阵苦涩,她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改变这些?

屋外传来喧哗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泽哥,泽哥,快出来!”

俞泽此时也从屋内走了出来,阳光打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上,视线下移,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

云瑶盯着出神,她想,若不是俞泽是个人嫌狗憎的名声,凭这张脸,也能讨不少女人倾心。

俞泽听到有人在屋外喊他名字,便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云瑶时,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日思夜想的老婆啊,要不是外人在旁,他肯定要好好抱抱这个女人!

屋外喊话的人是刘丰,他瞧见云瑶跟俞泽一起出来时,愣了愣,眼神不自主地往云瑶身上瞟。

精致小巧的脸蛋,樱唇琼鼻,最好看的莫过于那双感觉时刻都含着水光的杏眼……

他俞泽真是走了狗屎运,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了他的老婆!

俞泽看着刘丰肆无忌惮的眼神,心生怒气,给了刘丰一记暴扣,“你小子,大早上叫你*呢。”

刘丰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头,“泽哥,超子出事了,我们快去小河村帮他吧!”

一直沉默的云瑶忽然情绪激动地喊,“不能去!”

前世就是他走了,婆婆才卷钱逃跑,她的孩子才双双夭折,既然重生到这时候,她一定不能让俞泽出门。

但云瑶很快又泄了气,她真是糊涂了,俞泽从未对她有过好颜色,更别提听她的了。

他暴躁起来,可是连女人都打的。

云瑶战战兢兢地看向俞泽,等待着他的怒气。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俞泽冷冷道。

上辈子的这时候,他帮了王超打架,因为下手过重,把人打残了,被生产队下放农场去劳改。

可王超却在自己劳改期间,上门来骚扰云瑶,这也是他后面听乡里人说的。

他不会再为这些杂碎,断送自己的一生。

“泽哥,你不会是怕嫂子吧?”

刘丰微微拔高了声音,吃惊地问,可心里却稳如老狗,他知道这话一出,俞泽肯定会立马反驳,跟着他走。

俞泽是谁,能甘心一结婚就被人栓着?

“少吃点盐,看你闲的,老子这是爱老婆,你这种没老婆的懂个屁。”

俞泽关上了门,将刘丰的声音隔绝在外,他不想再跟这傻蛋争论。

刘丰上辈子也是个被当枪使的,前世和他一样,在农场苦哈哈干了几年,反而是王超那个混球,明明是挑事人,却藏在背后安然无恙。

王超,这辈子他一定会像碾蚂蚁一样,把他狠狠踩死。

木门关上,屋内暗了下来,云瑶内心还在震惊,为什么,为什么这和前世不一样?

前世俞泽立马就答应了,自己阻拦了几句,还被打了一巴掌。

云瑶开始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刚刚的一切都是她在阴曹地府幻想出来的场景。

但下一秒,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娇躯一震,“老婆,我好想你……”


“以暴制暴。”俞泽沉稳开口,说出了他的计划,“我打算教老妹防身术。”

“防身术?就你秀儿这小身板,你教她啥也没用啊。”俞鹏川长叹一声,还以为俞泽能想出什么办法呢。

李满仓一米八的大个,俞秀才一米五八不到一百斤,力量的悬殊就压死人了。

俞秀在一旁也皱着个脸,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没用,自己若是像哥哥一样能打,十里八村都没人敢惹她。

“谁说我要让老妹跟李满仓硬碰硬了?

我要教她的是偷袭要害。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部位,只要击中了,哪怕没用什么力气,都能让对方爬不起来。”

说着,俞泽盯着俞鹏川的裆嘿嘿一笑。

“怎么阴险怎么来,老妹起手就进裆,打他李满仓一个措手不及,你觉得李满仓会怎么样?”

俞鹏川被儿子的眼神盯得毛毛的,下意识扯过病床上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

“你这招式也太不文明了,女孩子家家的掏裆,多不像话。”

“打人还分男女?

被家暴只有两条出路,一条是被打到半身不遂离婚,另一条是打回去让对方求着你离婚。

你要让秀儿做那个被打的吗?”

俞鹏川立刻反驳,“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

又不是只有打裆一种招式。

传统武术,戳眼、击喉、重击太阳穴、肋下、踢小腿骨或者膝盖……

主打一个一击致命。

老妹,你不用学多,就把我刚才说得那些精通了,再把身体练结实,以后李满仓就只有被你打的份了。”

俞鹏川咽了咽口水,“闺女,你哥这个办法好,不过你学了以后,悠着点,别把人打死了。”

哪个男人禁得起那几招啊!

俞泽不屑,“老妹别怕,有哥我替你善后呢。

最完美还是打到半死不活。

爸,你还不知道吧,李满仓的前妻就是被他打死的。”

俞鹏川面孔严肃起来,“什么!当真?”

“真的,李家把这件事在村里瞒得死死的,但是在筒子楼里一打听就知道了。”

俞鹏川心惊,“这李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家暴现在可没法律管,他李家直接说前妻是自己体弱多病死的,趁法医来了赶紧火化……

他还给了亡妻的弟弟一大笔钱,呵呵,爸你觉得李满仓为什么要给那么多钱呢?”

俞鹏川脸色难看,还能为什么,一听就是封口费。

若真是病死的,男方不上女方家讨钱都不错了,哪里还会倒贴。

他闺女若是再放任这样待下去,怕是要成他李满仓第二个亡妻了。

当初媒婆与柳素梅说得千好万好,他也没有多留个心眼,去城里打听。

俞泽转身对妹妹耐心教导道,“秀儿,你记住,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你不狠,就只有挨打的份。

你被打的时候,那些什么个妇女主任是不是都不痛不痒的劝几句?”

怔着的俞秀猛地抬头,“是,哥,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啊,求人不如求己。

你好好跟着我学,尽管反家暴回去,把直接在他们身上受得气,都报复回来。”

哥哥的一番话,给俞秀的认知来了个翻天覆地的颠覆。

原来人还能这样活啊。

女人也能揍男人啊。

“哥,我信你,我要学!”

晚上,俞泽在医院的天台煮饭给一家四口吃。

“小子,你哪来这么多野猪肉?”

俞鹏川近日天天吃俞泽投喂的猪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不会是上山打猎去了吧?”

俞泽也不瞒他,“是啊,打了头野猪,不然你哪有这么多肉。”

俞彭川长叹一声,“你给我悠着点,别走我的老路。

医生说我的腿,以后痊愈了,碰到天气不好也会痛。”

“我知道。”

俞泽把李满仓那里坑来的几十元钱都交给了妹妹俞秀,“老妹,这钱你可要放好来,身上有钱才有底气。”

“哥,我不要。”俞秀有些惶恐,哥哥敢把这么多钱都给自己,“我听爸说家里的钱被偷了,医药费都是借的,还是拿这钱去缴费吧。”

“医药费就二十多,已经交清了,不过回去以后,你们别声张。

爸,你也是,回去以后你的身份就是一个断腿了的穷光蛋。”

俞鹏川的嘴角抽了抽,这身份大可不必说这么明白,真丢人,“你要干什么?”

“难道你不想看看,这种情况下爷奶和小叔会怎么对你吗?”

“……”好吧,他还真想看看。

翌日一早,俞泽就骑着自行车回村了。

今天约好了和石头一起去深山打猎。

大狗闪电今天就不带了,俞泽给他喂了一顿饱饱的吃的后,对它说,“闪电,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看好咱家这辆带锁的自行车,车在狗在,知道吗?。

闪电汪汪几声,舔了舔俞泽的手,尾巴也跟着左右摇晃着~

俞泽背着猎枪和背篓,直接去了石头家找他。

石头家住在一间特别小的泥土房里,一到恶劣天气,就要各种缝缝补补。

走到屋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石头母亲剧烈的咳嗽声,门口的树下还堆着许多药渣。

“娘,你躺着,我给你煎药去。”是石头的声音。

“咳咳,别白费功夫了,娘这病吃药也是浪费钱。咳咳,不如把钱留起来给你娶媳妇。”

车石心里苦涩,他娘这身体一年比一年糟,还能看到他娶媳妇吗?

俞泽边喊边往里面走,“石头!”

“哎,泽哥你来了,等我把药煎上,咱就出发。”

“你们要去哪?”车石的娘脸色蜡黄,担心地问道。

怕车石母亲担忧,俞泽进屋的时候就把猎枪藏了起来。

车石眼神一闪,“娘,我跟泽哥去挖点泥鳅钓鱼。”

“好吧,你们早去早回。”

俞泽看着罐子里翻滚着的沸水和草药,问车石,“你这药,是在哪买的?”

“还能是哪,就村里赤脚医生那。”

俞泽沉思,“那个赤脚医生,治跌打损伤、头疼脑热还可以,你娘的病,他不太管用啊。”

车石点点头,“那也没办法啊,其实镇里也去过几次,但都说我娘这肺病很难根治。”

“镇里的是西医吧?”

“是。”

“我媳妇会点中医,等空了我让她来给你妈看看。”

“啊,泽哥,你媳妇会医?”车石惊讶,心中燃起了点希望,但很快又熄灭。

镇里的医生都根治不了,自己还是别抱希望好。

俞泽谦虚道,“会点吧。

具体还是要看过才知道怎么治好。”

“那我先谢谢你了泽哥。”

“谢什么谢,你什么时候也学那文绉绉那一套了。”

车石的药已经煎着了,有车母看着,两人便出发向深山前去。

半路上好巧不巧,冤家路窄,撞见了王超跟刘丰二人。


字画放在抽奖机上空格后,俞泽按下了按钮。

瞬间,字画就不见了,空格处出现一个扭蛋。

俞泽将扭蛋打开,又掉落一包比扭蛋大上二十倍的袋子。

俞泽捡起袋子一看,上面写着,“苹果树精品肥料,可使苹果树结果。”

我去,这抽奖机还真能开出他最近缺的东西!

俞泽把肥料换了袋子放进背篓里,提上家里的铁桶,出门往苹果树的方向走去。

去往那边,需要经过正在地里忙活播种的村里人。

有人看俞泽背着背笼,便问他去干嘛。

得到答案后,待他一走,都开始蛐蛐起来。

“这俞泽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亲爸还在医院呢,又在这搞什么幺蛾子!”

“是啊,别人几年都种不出来的苹果,他以为他是神仙啊!”

“所以说啊,千万别借他钱!刚刚村长说什么大家凑一点帮帮他家,就俞泽这个样,还钱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他爹腿好以后不是还能打猎还钱吗?”

“你想多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老俞家的治好了也得大半年,那时候都过冬了,哪来的猎物给他打?”

“对啊,而且他家亲妈亲弟家今天都装傻,没借钱出来,我们就更别借了!”

……

俞泽快走到苹果树那块时,后面追上来一个人,气喘吁吁地拍上了他的肩。

“石头?你怎么跟过来了?”

跟上来的人是村里车家的车石,比他小两岁,两人也算一块玩着长大的。

只不过俞泽记忆里,他从70年开始,因为车石劝了自己几句别跟王超玩,他就跟车石慢慢疏远了。

车石掏出来一把零零碎碎的毛票,“拿去给你爹治病。”

俞泽惊讶地接过钱,“石头,你……”

车石家可是槐花村数一数二的穷,他爹死的早,娘又体弱多病,每年挣得那点粮都拿去给他娘换药了。

俞泽看了看,手上的这些足足有五块钱,肯定是攒了许久的。

石头面上看不出情绪,声音闷闷的,“我娘最近身体好些了,先给川叔看病。”

俞泽一看石头这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你的钱我不要,拿回去留着给大娘抓药。”俞泽把钱还给了车石。

车石此时跟着俞泽走到了苹果树旁,他看俞泽弯着腰,在树旁边转来转去,“难道你想用苹果结医院的医药费?”

“咋可能,这果子起码得要几个月才能结果。”

“那你还不收俺的钱?”

俞泽笑了,直起身来,看着车石。

这车石,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说话直直的。

上辈子的他觉得车石可无聊,人闷脑子又不灵活,现在看来,这是唯一对他好的兄弟了。

车石又道,“村长发话以后,只有赵家和李家肯借钱给你家。”

赵家和李家都和他爸俞鹏川平日交情深一些,倒也在俞泽预料之中。

“我打算打猎挣钱。”俞泽对车石道。

石头拧着眉,“打猎?你爸刚受伤,你还敢去?”

“我爸是年纪大了,还有我二叔那个憨憨在后面拖后腿才受伤的,你看他以前哪出过事?

我不同,我年轻力壮的,而且,不是还有你吗?”

车石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胸脯,“你想让我陪着你去上山打猎?”

俞泽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我爸那有两把猎枪,咱要是打着个大货物,卖了钱交完医药费还能改善生活。”

这一世,俞泽想拉石头一把。

上辈子的石头,一辈子都过得无依无靠。

石头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他老母就死了。

接着村里有个老公重病的婆娘喊他去拉帮套。

石头帮着那个婆娘家做牛做马十年以后,那婆娘家的老公不但没死,身体还越来越好。

老公好起来后,那婆娘就把车石给踹了。

……

这辈子,他带着石头挣点钱,让石头娶个黄花大闺女过好日子!

“后天,后天你请一天假,咱上山。”

车石想着家里那拮据的生活,用力点了点头。

车石回去田地后,俞泽便用背篓挡着,手指往这些苹果树的树根旁注入灵泉水。

这片苹果树还真种了不少的,足足有几十棵,确实如村长所说,都光秃秃的。

浇完水,俞泽又从背篓里拿出换了包装的肥料,给这些果树施肥。

如今土地还不能买卖,但这些果树如果都是他浇水施肥结的果子,那工分也是他的。

以后若是结果了,村长也会想办法多搞些树苗来,槐花村也会慢慢好起来。

等到八零年后,他还能把土地承包下来!

*

小河村。

此时小平已经把两个舅舅和外公从田里喊了回来。

“妈,你说谁抢了咱家车?”

他们家这二八大杠,可是家里的命根子!

不仅能让乡里乡亲高看自家一眼,运东西也是一把好手,后座挂个二百来斤没问题,逢到赶集日也方便。

竟然敢有人白日抢车,还有没有王法了!

柳家老太太气呼呼骂,“就是俞家那混小子,俞泽!”

张牙舞爪的柳家两儿子顿时偃旗息鼓,“妈,您惹谁不好,惹他?”

“嘿!谁惹他了,他莫名其妙跑来把咱家车骑走了。”

柳素梅刚嫁到俞家的那几年,柳家两个儿子是没少和俞泽打过架的,两人一次都没赢过。

柳素梅父亲听了来龙去脉以后,抽着旱烟道,“这买自行车的钱都是鹏川拿的,让他家骑几天吧!”

“嘿!钱虽然是他家的,但自行车票不是他给的啊。

那是我托我镇上的老妹好不容易弄来的!”

这俞泽恶名在外,家里还有猎枪,他们硬碰硬完全没胜算。

柳家老太太眼睛滴溜溜地转,想到了一个办法。

“过几天,等到晚上的时候,素梅你负责在俞家接头,柳昌柳荣你们就把车骑走。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把车拿回来,我就不信俞泽还敢抢第二次!”

曹小平还以为是多好的办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窝囊的法子!

他扯着嗓子开始磨人,“外婆!那车跑不了,我结婚才是大事啊!”

柳家老太太被吵得头疼,挥了挥手,“等自行车弄回来后,我可以给你十块钱,不过告诉那陈家,就十块,爱嫁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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