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辰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无删减全文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无删减全文

李尔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固珣看着浑身萦绕着寒意的谢容瑛,刚要开口的时候,谢容瑛问:“英国公府的女眷所住之处可是离这里不远?”“是。”谢容瑛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说:“既然他们要玩,那就玩把大的。”说话间,谢容瑛停顿片刻,朝着固珣招手,固珣靠近。谢容瑛在固珣耳边低语。固珣闻言,深邃的眼睛微动:“是!”话音落下固珣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中,谢容瑛盯着那紧闭的主屋,要是她没有猜错,房中那如此强劲的香,蒋音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这院落。俗话说夜黑风高,卸磨杀驴。亥时后的夜风透着几丝软绵绵,拂面时却有着春清冷的气息。主屋中奇特的香闻着虽稀薄却能让人在嗅到第二口的时候就直接浑浑噩噩下去,一道黑影扛着一个人从侧方的窗户纵身越过,快速的把肩上的人放在软榻上又穿过窗户消失在...

主角:谢容瑛秦珺异   更新:2025-04-18 18: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固珣看着浑身萦绕着寒意的谢容瑛,刚要开口的时候,谢容瑛问:“英国公府的女眷所住之处可是离这里不远?”“是。”谢容瑛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说:“既然他们要玩,那就玩把大的。”说话间,谢容瑛停顿片刻,朝着固珣招手,固珣靠近。谢容瑛在固珣耳边低语。固珣闻言,深邃的眼睛微动:“是!”话音落下固珣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中,谢容瑛盯着那紧闭的主屋,要是她没有猜错,房中那如此强劲的香,蒋音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这院落。俗话说夜黑风高,卸磨杀驴。亥时后的夜风透着几丝软绵绵,拂面时却有着春清冷的气息。主屋中奇特的香闻着虽稀薄却能让人在嗅到第二口的时候就直接浑浑噩噩下去,一道黑影扛着一个人从侧方的窗户纵身越过,快速的把肩上的人放在软榻上又穿过窗户消失在...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固珣看着浑身萦绕着寒意的谢容瑛,刚要开口的时候,谢容瑛问:“英国公府的女眷所住之处可是离这里不远?”

“是。”

谢容瑛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说:“既然他们要玩,那就玩把大的。”

说话间,谢容瑛停顿片刻,朝着固珣招手,固珣靠近。

谢容瑛在固珣耳边低语。

固珣闻言,深邃的眼睛微动:“是!”

话音落下固珣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中,谢容瑛盯着那紧闭的主屋,要是她没有猜错,房中那如此强劲的香,蒋音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这院落。

俗话说夜黑风高,卸磨杀驴。

亥时后的夜风透着几丝软绵绵,拂面时却有着春清冷的气息。

主屋中奇特的香闻着虽稀薄却能让人在嗅到第二口的时候就直接浑浑噩噩下去,一道黑影扛着一个人从侧方的窗户纵身越过,快速的把肩上的人放在软榻上又穿过窗户消失在黑夜中。

房中的烛火因着窗户大开被风吹着摇曳的厉害,恰好快要燃烬烛火在阵阵风里快速灭掉。

院落中的两抹身影隐匿在槐树后。

“主子,那屋子中的香是糜兰香。”固珣手里拿着一块细小的白玉嗅着,好似能散去刚刚他在房中嗅进鼻腔的香。

“我知道这个香。”谢容瑛回想起上辈子没少接触过这个香,前世秦珺异死后,勇毅侯府小侯爷的身份自然而然落在了秦珺异弟弟的身上。

秦家除了直系的二房三房,旁系也众多,谢容瑛作为秦家的嫡长媳,就算丈夫没了,也一心都在为秦家大房着想。

那时想要彻底清理依附勇毅侯府的蛀虫,自然要用腌臜的手段。

勇毅侯府想要屹立不倒,树根就必须得干干净净。

联合着那所谓的弟媳用着糜兰香清理了不少秦家旁系。

“主子,人来了。”固珣恢复神志后,用着气音说道。

谢容瑛回神,视线落在走进院落的男人身上,依旧是玄衣凛凛,身边还跟着一个僧人。

固珣扯着谢容瑛的手腕,用着很低的气声:“待他们进去后,再离开。”

他握住谢容瑛手腕的那只手明显的感觉到谢容瑛全身在隐隐颤栗,他下意识的认为是谢容瑛在害怕,细想一个闺中姑娘刚嫁到勇毅侯府就碰到这样的婆母,是谁都会感到害怕。

主仆二人看着蒋寅与僧人走进房中后,过了片刻才离开院落。

在离开院落的那一刻,谢容瑛面如寒冰,她还是太过仁慈,居然等着敌人能对她动手到这个地步。

而那主屋中也响起了污耳秽语,以及女子浅浅的痛苦声。

暮春的月高挂夜空,夜风开始肆掠起来,厚密的黑云慢慢遮挡最后一丝月光,好似能遮挡一切污秽之事。

寺庙西侧靠近后山的院落中灯火通明。

袁妈妈快步的走进主屋中,眼中带着一丝喜悦。

“如何了?”蒋王氏的语气中透着紧张。

袁妈妈点头:“六爷去了。”

“一路上没有被人撞见吧?”蒋氏倒是心安不少,她自来对蒋寅办事放心。

袁妈妈又说:“从少夫人的院落到六爷所安排的院子都没人,空圆师傅特意安排的,夫人您就放心吧。”

“那就行。”蒋氏眉间呈现着的笑意很明显,她虽知道谢容瑛是个带刺的,但对于她来说,谢容瑛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


王氏轻咳一声,睨了一眼男人,才与谢容瑛介绍道:“容瑛,这是珺异的小舅舅,你与珺异成婚那日你小舅舅没在汴京,今日听闻你母亲设宴便要来看看,想来是一家人,你应该不介意小舅舅这个外男在吧。”

语气和蔼,又解释了这样的聚会为何会有蒋寅这个外男在,加上一句小舅舅这个长辈的身份。

饶是活了两辈子的谢容瑛也不能从王氏的话语中挑出一丝错处来。

“我怎会介意?”谢容瑛淡笑,又是朝着蒋寅行礼:“小舅舅安好。”

蒋寅三十有五,生的与白面书生无几,只是那斜长的桃花眼下的淤青衬得他多了几丝阴狠,汴京城中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子子嗣都快满束发之年,偏偏他膝下无子。

此刻他拿出了长辈的姿态:“外侄媳多礼了。”

“快坐快坐。”蒋氏含笑着让谢容瑛坐下,视线又往蒋寅的方向看去,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谢容瑛在王氏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唇角噙着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又问:“父亲与小侯爷怎没来?”

“你父亲与珺异这几日都早出晚归,听说是边关有了战火的迹象。”蒋氏说着朝着王氏看了一眼,又继续说道:“要是边关动乱,你父亲与珺异怕是又要前往边关了。”

说完后,蒋氏还长叹了一口气。

王氏也叹气道:“做勇毅侯府的主母可不容易,你父亲常年在外出征,你母亲这些年为了侯府也是操碎了心,你嫁进来,以后可得替珺异多孝敬你母亲,毕竟珺异也会随他父亲一样出征,这男人在外,作为女人就得替男人照看全家,就跟你母亲一样。”

谢容瑛听着这番话,唇角的笑容微深:“舅母说的是,日后要是我有什么不懂之处,还望舅母多多指点。”

话是乖巧懂事的,但入了王氏的耳中却有种刺耳的感觉,她看着谢容瑛的眼神不由的深了几分。

“嫂子可别为难容瑛了,我只希望日后容瑛能帮衬一些府中的事情就行了,这年轻人啊不能这么操心太多,还得给珺异多生子嗣呢。”蒋氏说道。

王氏笑着点头:“看我这脑子,现在最重要的是珺异的子嗣,毕竟这府上还有你呢。”

谢容瑛听着蒋氏与王氏的一唱一和,眼睑半垂,掩盖着眸中的情绪。

蒋氏见谢容瑛没有接她们话的意思,与王氏对视一眼。

王氏会意,说:“这边关战事紧急,珺异子嗣也得尽快,小妹,不如我们过两日前往开宝寺去祈福?正好气候也适合,在府中憋了一个冬日,也该出门踏青了。”

“甚好甚好。”蒋氏说话间,目光落在谢容瑛的身上:“容瑛,你与我们一同前去,最好去许愿回来后就能有子嗣。”

谢容瑛扯笑:“好啊。”

接下来便是蒋氏与王氏扯的家常话以及汴京城中哪家的趣事,谢容瑛偶有交谈也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直到未时三刻,袁妈妈前来相请,可以移步用午膳了。

谢容瑛作为小辈一直跟在蒋氏的身后,她警觉身侧跟着的蒋寅,虽与她有些距离,身后也跟着女使,但就是觉得蒋寅很多时候视线都在她身上。

一切不好的感觉在谢容瑛这里都归于对方不安好心。

她脚步紧跟着蒋氏,片刻就来到了用膳的地方。

用膳这期间仍旧是蒋氏与王氏在交谈,谢蓉瑛依旧偶有接话,直到半个时辰后,袁妈妈吩咐人撤下膳食,王氏说着告辞的话。

蒋氏语气中有着不舍,亲自相送。

在送至前院垂花门处时,王氏就让蒋氏留步,而蒋寅则开了口:“外侄媳,这个礼你可收好,就当是你与珺异成婚时缺席的赔礼了。”

谢容瑛却是朝着蒋氏看了一眼,蒋氏点头后,谢容瑛这才示意芸娘上前接过那个锦盒。

“多谢小舅舅了。”谢容瑛眼神晦暗。

蒋寅的视线在谢容瑛的脸上停留片刻,唇角微勾又对蒋氏说道:“长姐,小弟就先告辞了。”

在王氏与蒋氏离开后,谢容瑛也与蒋氏告辞。

蒋氏没有多留,语气温和,仿佛之前觊觎嫁妆的事情不复存在。

日落暮沉,给勇毅侯府披了一层昏黄。

谢容瑛在路过花园旁的曲廊时,停下脚步,她侧目看着芸娘手中的锦盒,打开。

看着锦盒中摆放着通体白玉的簪子,谢容瑛眸色一沉。

“这蒋六爷给姑娘送男子的玉簪做什么?”翠枝拧眉说道。

芸娘冷声:“不知礼数,狂悖!”

谢容瑛‘砰’的一声合上了锦盒,冷笑:“收好。”

芸娘原本还想说把这东西收好做什么,却看到谢容瑛眼中的戾气时,说:“是,奴婢定会收好。”

——

傍晚,谢容瑛收到了谢译的信件,说是想要在上次见面的客栈会面。

过了一刻钟,谢容瑛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衫戴着帏帽带着芸娘从东苑的侧门离开了侯府,来到上次会面的客栈已是两刻钟后。

“四叔,您找我有什么事?”谢容瑛走进大堂就看到了上次那个位置上坐着的谢译。

这次的谢译与上次不修边幅不同,眼前的谢四爷衣衫规整,清俊的脸庞收拾得干干净净,他笑:“没事就不能见见你?”

谢容瑛依旧坐在上次的位置,挑眉:“哪怕你是我四叔,私见外男的名声也不太好听。”

谢译轻呵一声:“边关的确已经燃起了战火,我与你父亲、二叔商量了一番,都认为你的提议不错。”

谢容瑛在听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有片刻的恍惚,那种再也不可能与最亲之人见面变成随时都能相见的剥离感让她下意识的问:“父亲可还安好?”

这句话倒是让谢译愣住,又轻笑:“你父亲可太安好了,满屋子的莺莺燕燕,自从你出嫁后,没人管制家里热闹了许多。”

谢容瑛挑眉,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客栈大门处响起一道清冽又顽劣的少年声。

“谢容瑛!”

少年郎精致的脸上洒落着灯火的光点,走进大堂时光点也在他脸上晃动,明明有着矜贵之态,昳丽之色,偏偏举动里透着桀骜不驯。

谢容瑛看着少年郎在她身边坐下,挑眉呵斥:“叫长姐,谢容瑛也是你叫的?”


谢容瑛安抚着芸娘,低声说:“女子的命在这些人的眼中肯定是草芥,是棋子,若我们还坐以待毙,或只知道逃离来解决事情,这些人只会认为我怕了他们。”

“那现在该怎么办?”芸娘哽咽着问道。

谢容瑛替芸娘抹去脸上的泪痕,说:“没事,我来解决。”

许是谢容瑛的声音太过淡定,芸娘心里的那抹担忧竟莫名被抚平。

——

夜风中透着几丝寒意,让人忍不住收拢衣襟。

戌时末,庭院中仍旧寂静无声。

唯有谢容瑛的厢房中闪烁着微弱的星火,此时的芸娘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她看着烛火下的谢容瑛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般难受。

就在此时,房门处响起了脚步声,芸娘猛地往房门看去,就见袁妈妈立在那里,吓得后退了两步。

袁妈妈看着芸娘好似见到鬼了一样,皱眉:“芸娘这是怎么了?”

谢容瑛抬眸看着袁妈妈走进来,笑着说道:“袁妈妈怎么来了?”

袁妈妈把视线从芸娘的身上收回,说:“夫人让奴婢来告诉少夫人一声,今晚可能会歇在舅夫人之处,少夫人早些休息。”

“好。”谢容瑛也相当的客气。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袁妈妈说完福身过后就离开。

待房中只剩下主仆二人后,芸娘走至谢容瑛的身边,说:“姑娘,快,快离开这里,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等下就要来人了。”

谢容瑛起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说:“把香点上。”

芸娘闻言,手忙脚乱的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点好放在香炉中,待一缕烟飘出香炉的时候,立即捂住鼻子,说:“姑娘赶紧走。”

谢容瑛的视线在香炉上晃过,走出房中。

芸娘把房门带上后,大口喘着气,说:“这个香入鼻就会晕倒,只要夫人安排的人走进房中也得明日才能醒过来,姑娘我们去别的地方先躲过今晚。”

谢容瑛沉默着跟着芸娘,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一路上芸娘拉着谢容瑛朝着白日中安排好的院子,这是她特意花了银子找到的地方,离刚刚的院落并不远,靠别的院落很近。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芸娘带着谢容瑛来到提前安排好的院落。

“姑娘,就是这里,奴婢早已打点好。”

谢容瑛推开房门,看着里面的摆设就知道芸娘应该花了不少的银子,她说:“你去找固珣,让他来见我。”

时间太紧,白日中又不得不跟在蒋氏的身边,想让固珣办事根本就没有机会。

“是,奴婢这就去。”

芸娘前脚离开,谢容瑛就察觉到了房中有股很淡又很奇特的香,她猛地站起身来,拿着锦帕捂住鼻快速走出房中,还顺带上了房门。

好厉害的香,她不过刚刚进入房间,此刻浑身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她盯着眼前的院落,深幽眸子中的瞳孔隐隐发颤,要是现在还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她被人算计死也是活该。

白日中芸娘所知道的事情是袁妈妈故意让芸娘知道,什么蒋氏今夜留在蒋王氏那里,都不过是想要给她一种危机感,她所住的厢房根本不会有人出现。

而芸娘提前安排的院子才是重头戏。

袁妈妈出现在蒋氏身边低语开始,就是她们故意的!

她们知道谢容瑛生性多疑,袁妈妈的诡异,蒋氏的凝重必将引得谢容瑛怀疑,也算准了芸娘会跟着,所以袁妈妈与那僧人所说的话就是故意说给芸娘听的。


谢容瑛更加没有想到蒋氏连她在得知袁妈妈与那僧人对话后,算准她不会逃离。

她知道蒋氏有几分手段,没想到做事安排这般的天衣无缝。

而芸娘听到袁妈妈的那些话后,必然会把原来所住的厢房看为危险之地,也会安排别的地方让谢容瑛住下。

便与这寺庙中的人勾结,安排此处。

谢容瑛冷笑一声,压制这内心的燥热之意,低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就在谢容瑛欲转身时,肩膀处搭上一只手,她那隐于衣袖中的匕首瞬间下落被她握住手中,转身就向身后之人挥去的时候,被来人握住扬起的手腕。

“主子,是我。”

四下无声的院落能隐隐听到远处敲击木鱼的声音,主仆二人对视上的那一刻,谢容瑛瞳孔中的警惕明显淡去了不少。

固珣更没想到这位立于后宅的少夫人反应如此敏捷。

“芸娘呢?”谢容瑛下意识的问道。

固珣拧眉:“属下不知。”

谢容瑛脸色一沉:“她去找你了。”

话落,谢容瑛便往院外走去,固珣跟在身后,握住了谢容瑛的手腕,说:“少夫人,蒋寅快来了。”

“什么意思?”

固珣松开手,说:“刚刚你与芸娘进入这个院落,盯在这里的人就去通报了,而蒋寅跟着您婆母前来开宝寺的原因就是、”

“毁了我的名声?”谢容瑛眼神凛凛,说完后一切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清晰明了了。

难怪,难怪在蒋氏与她谈崩后就立马见了蒋王氏,难怪那日在家宴的时候会有蒋寅。

难怪会提出前往开宝寺,毕竟在侯府中要是设计害她,勇毅侯府脱不了干系。

谢家就算在地位这块比不上勇毅侯府,但若她死在勇毅侯府,谢家又怎会放过勇毅侯府?

所以蒋氏便想到最简便且有效的法子,联手蒋王氏,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办事起来放心。

而蒋寅的事迹虽没有昭露于世,但世家大族之间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风流多情的舅舅勾搭刚进门的外侄媳妇,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去,她谢容瑛怎是能用沉塘来解决的?

而蒋寅不过是被背负上几句男人多情的名声罢了。

若被人抓到谢容瑛与蒋寅在寺中做苟合之事,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光谢家的姑娘以后无人问津,就连她的父亲也无颜在这汴京抬头做人,更别说她那落入勇毅侯府的嫁妆。

想来蒋氏也没有打算让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毕竟还关系着秦珺异的名声。

谢容瑛又想到白日在斋堂时,章渃渃所说的‘私会’,莫非白日中与蒋寅相撞的事情被薛夫人与章渃渃看见了?

她冷笑,不是被看见,而是薛夫人是被安排看见。

难怪这个薛夫人会出现,想来也是蒋氏与蒋王氏手中的一颗棋子,这场戏最关键的棋子。

与在这寺庙带发修行的长公主交好,英国公府与永勤伯爵府也交好,偏偏薛夫人的身份又特殊,要是发现一桩丑事,不会多嘴。

但谢家胆敢替谢容瑛做主,薛夫人看在永勤伯爵府的面子上也会出面替秦、蒋两家压一压谢家。

最后谢家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平息这件事情,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蒋氏就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嫁妆。

真是好算计,好歹毒!

“好、好、好。”谢容瑛慢吞吞的吐出了三个好字:“果然比起狠辣,我在蒋氏面前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剩下的三位姑娘除了蒋桦以外,视线时不时的朝谢容瑛的方向看去。

约莫过了两刻钟,蒋王氏与蒋氏放下了竹筷,接着就是薛夫人。

此时天色已暗尽,薛夫人与蒋王氏姑嫂说着告辞,便带着章渃渃离开。

蒋王氏则是与蒋氏告辞,带着两个女儿往院落而去。

待斋堂前留下蒋氏与谢容瑛婆媳后,蒋氏温和的问道:“这山里有些寒意,回了院落就歇下吧,今日也累着了。”

“母亲也是,好好歇着。”谢容瑛用着同样的温和声回应着。

蒋氏淡笑:“容瑛可不要与章家大姑娘计较,人活一世免不了被人指点,要是都去计较,活着得多累啊。”

“母亲错了。”谢容瑛噙笑反驳:“人只活一世若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面对,这辈子只会被欺压的份,儿媳可不会任谁欺压。”

一口恶气都不愿意咽!

蒋氏闻言,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并没有去接谢容瑛的话,而是朝着院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婆媳二人没有再开口说话。

而这样的谢容瑛让蒋氏有种很强烈的不安之感,她突然说道:“容瑛,你先回去,我许久没有与你舅母叙旧了,去与她说说话。”

“是,母亲。”谢容瑛恭敬道。

蒋氏有些不敢直视谢容瑛的脸,今时今日的谢容瑛怎是她之前认识的谢容瑛?

谢容瑛盯着蒋氏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便朝着另一边走去。

蒋氏又来让蒋王氏有些意外。

蒋氏走入蒋王氏所在的厢房时,直接走上前在蒋王氏的身边坐下:“嫂子,得尽快了,我很不安。”

蒋王氏闻言,看了一眼康妈妈。

康妈妈会意,退出了房中,顺势带上了房门。

“怎么了?”蒋王氏问。

蒋氏冷声 :“就明日吧,嫂子,尽快解决 这个麻烦!”

屋外风寂夜黑,半点声响都没有,夜晚山里的寒意更甚。

芸娘从箱子中翻出了披风,走进内间的时候,从敞开的房门处看了一眼,见主屋仍旧黑灯瞎火,便直接走了进去。

替谢容瑛披上后,低声说道:“夫人还没有回来。”

看着画本的谢容瑛哼笑一声,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蒋夫人相商吧。”

“那姑娘什么时候歇息?”芸娘总觉得自家姑娘在等人,以为是在等蒋氏:“夫人应该还有一会儿才回来,姑娘就不用等着了,等下夫人要是派人前来询问 ,奴婢就说您歇息了。”

“谁在等她了。”谢容瑛轻声说着,视线未从画本上挪开。

芸娘闻言,欲开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是响起了敲门声。

芸娘朝着房门处看去,就见固珣出现在房门处,芸娘见状,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家姑娘的房门前,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会怎么编排。

“你来做什么?”芸娘说话间,又朝着院落四处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后才让固珣进来。

“主子让属下查事情,现在有眉目了,便来汇报主子。”固珣说道。

芸娘诧异的看了一眼固珣,关上房门后就见谢容瑛走出了内间。

“主子。”固珣语气恭敬。

谢容瑛在主位上坐下,问:“怎么样了?”

“主子所说的那位蒋寅并未在蒋王氏所住的院落。”固珣眸色冷冽,说话间一板一眼,加上脸上的那条疤痕,怎么看怎么诡异。

“所以在寺庙的东侧?”谢容瑛知晓在开宝寺供香客的住所分男女,还有一处是一家人前来所住的院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