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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 全集

沈书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助理不是言司礼,一心只有工作,自然听不得温若雨哭哭啼啼的。他一瞪眼,一竖眉,看向温若雨:“温主管手中砸了的项目,似乎不只宋氏一个。”沈书欣离开公司,手里项目基本都过渡给了温若雨。原本四平八稳的项目,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亏的亏,赔的赔。公司这段时间本就被一个莫名的大佬暗中打压,再这般持续亏损下去,今年的业绩算是完蛋。“你什么意思?”温若雨听不得指责,她看向助理,咬着牙,眼神带着一抹凉意,“我为公司任劳任怨的付出,你如今的话,倒像是说都是我的错?可是每个项目,都是我和你们一起商议的。”助理抿了抿唇,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是。每一个都商议。但最终拿决定的,还是温若雨。她在公司有着言司礼这层关系,说话做事一言堂,没人敢有意见。温若雨...

主角:沈书欣司礼   更新:2025-04-18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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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欣司礼的女频言情小说《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书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不是言司礼,一心只有工作,自然听不得温若雨哭哭啼啼的。他一瞪眼,一竖眉,看向温若雨:“温主管手中砸了的项目,似乎不只宋氏一个。”沈书欣离开公司,手里项目基本都过渡给了温若雨。原本四平八稳的项目,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亏的亏,赔的赔。公司这段时间本就被一个莫名的大佬暗中打压,再这般持续亏损下去,今年的业绩算是完蛋。“你什么意思?”温若雨听不得指责,她看向助理,咬着牙,眼神带着一抹凉意,“我为公司任劳任怨的付出,你如今的话,倒像是说都是我的错?可是每个项目,都是我和你们一起商议的。”助理抿了抿唇,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也什么都没说。是。每一个都商议。但最终拿决定的,还是温若雨。她在公司有着言司礼这层关系,说话做事一言堂,没人敢有意见。温若雨...

《你和白月光和好,我走你哭什么 全集》精彩片段


助理不是言司礼,一心只有工作,自然听不得温若雨哭哭啼啼的。

他一瞪眼,一竖眉,看向温若雨:“温主管手中砸了的项目,似乎不只宋氏一个。”

沈书欣离开公司,手里项目基本都过渡给了温若雨。

原本四平八稳的项目,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亏的亏,赔的赔。

公司这段时间本就被一个莫名的大佬暗中打压,再这般持续亏损下去,今年的业绩算是完蛋。

“你什么意思?”温若雨听不得指责,她看向助理,咬着牙,眼神带着一抹凉意,“我为公司任劳任怨的付出,你如今的话,倒像是说都是我的错?可是每个项目,都是我和你们一起商议的。”

助理抿了抿唇,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也什么都没说。

是。

每一个都商议。

但最终拿决定的,还是温若雨。

她在公司有着言司礼这层关系,说话做事一言堂,没人敢有意见。

温若雨见助理没有吭声,还觉得是自己占理了。

她看向言司礼,声音又恢复成委屈娇柔的作态:“言总,我知道我有时候做得不够好,可除了我经手这些项目……还有其他的人也……”

“够了。”

言司礼打断了温若雨的话。

温若雨一向这样。

推诿责任,瞻前顾后,空有想法没有能力。

他早就知道。

可即使他知道,竟然还是把项目从沈书欣手里拿过来,给了温若雨。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给她。

他摆了摆手,忍着不耐,面带笑意,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若雨,你先出去。”

温若雨咬了咬唇,泪雨婆娑,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似乎还期待着言司礼能够把她给挽留下来。

可这次。

言司礼沉默着,一声不吭。

办公室中,只剩下了言司礼和助理两人。

助理见烦人精终于走了,连忙说着:“言总,其他的项目暂且不说,眼下最着急的是宋氏的项目,能不能……尽快把书欣姐喊回来,她会有办法的。”

沈书欣的工作能力,是众所周知的。

曾经多少拿不下,完不成的项目,都是沈书欣打头阵,亲手攻克的。

他们还在家里睡大觉的时候,沈书欣一人挑灯夜战。

这下想想,助理无比思念沈书欣。

言司礼抬眸,眉梢轻佻。

他将抽尽的香烟掐灭,丢在一旁,声音透着一抹冷:“不要再提她,离了她,你们就没办法工作了吗?滚出去。”

助理被怒骂一句,夹着尾巴离开办公室。

言司礼看着桌上的财务报表,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他抽出香烟盒子,继续点烟。

他忽然发现。

他是这么的离不开沈书欣。

抽完了一支,他轻轻笑了一声。

垂眸,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烟蒂被他面无表情的碾碎,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散在空中。

他眸子泛着一丝冷。

他一定,会让沈书欣乖乖回来的。

……

京城,沧海园。

“书欣啊,你和傅程宴虽然有婚约,但这还没结婚呢,一夜未归还是不合适。下次注意。”

沈长风正打算去公司,就见沈书欣回来,便停住脚步,微微皱眉,想要说教几句。

他那兄弟,别是对自家妹子蓄谋已久。

沈书欣想起昨晚在床上发生的一幕,她心下有些尴尬,便岔开话题:“哥,我之前在a市也积累了一些项目经验,这次回来,我想进沈氏工作。”

她为言司礼,已经放弃原本的专业,成为职场上的女强人。

如今,回到沈家,自然也要帮家里企业,以前在言司礼身边锻炼出来的本事总要有用武之地。

让她当一个纯依靠家族的米虫,沈书欣无法做到。

沈长风轻轻挑眉,他面带笑意,眼神写着欣慰:“看来我们家小公主长大了,行啊,你想去哪个部门,想干什么职位,直接说,哥都给你安排上。”

沈书欣听着沈长风这句话,心中微微动容。

她原本是设计专业。

跟着言司礼成立公司时,她想去美工部。

但言司礼却说,做他的秘书,帮他挑起大梁,以后当言夫人也好掌管公司。

她那时候,信了。

为他,抛弃了自己擅长的领域。

也为他,重新学习商务谈判技巧,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十项全能的秘书。

如今回头再看,一切都是笑话。

不过也多亏了言司礼,她才发现自己经商方面的天赋。

沈长风着急去公司开会,指了指二楼的书房,让她自己看资料,说完便离开了家。

沈书欣独自来到二楼的书房。

这个房间很大,陈列着好几个书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小型图书馆。

沈书欣找到自家企业的资料集,她抬手拿了下来。

沈氏创立多年,这份资料集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沈书欣拿在手里,书封都沾满了灰尘。

她轻轻掸去灰尘。

正要翻看的时候,一张照片,悠悠的从书页中飘落。

她将照片拿了起来,拍的是几张财产分割书。

照片或许是放的时间有些长了,她看不太清楚,但隐隐约约能辨出几个名字。

她喃喃的念着照片上的名字:“余晚清……”

这是奶奶的名字!

沈书欣一惊,奶奶的财产分割书?

余晚清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去世了。

原本身体健朗的老人家,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身体器官全面衰竭,无药可救。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照片,在最上方的两份财产分割书上,有一份,只有她和沈长风的名字。

还有一份。

加了温若雨的名字。

沈书欣眼神微微闪烁。

她从来不知道,奶奶还留下了这样的财产分割书。

只是,到底哪一份才是真的起效益了的。

沈书欣想起,余晚清去世太过仓促,乱成一团。

而爸妈似乎也的确提到过“财产分割书”。

可她那时候一门心思扑在言司礼身上,对其他的事充耳不闻。

余晚清留下的财产,温若雨是否知晓?

这张照片,又为何拍下……

沈书欣如今再回忆,奶奶当时去世前半个月,的确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只是时间久远,她如今一下子有点回忆不全。

或许,她应该查一查这份财产分割书和奶奶的死因。


温若雨端着自己刚熬好的梨汤,想要再去哄一哄言司礼,但她刚来到卧室,只看见一个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不解的询问:“司礼哥,你这是?”

言司礼回眸,看了温若雨一眼,眼底藏着一抹让人瞧不透的神色:“我买了机票,去京城。”

他拉着行李箱,想要绕开温若雨直接走。

女人手中端着梨汤冒着热气,却也无法温暖她此刻的心。

一旁的垃圾桶中,纸团已经不见了。

被言司礼又捡起来了。

她分明,都把言司礼给哄好了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赶忙放下梨汤,拉着言司礼的手,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中,和他十指相扣,她声音柔软:“司礼哥,你去京城做什么,这么着急?一定要今晚吗?”

“小书欣明天订婚宴。”言司礼轻飘飘的丢出几个字,他说到后面时,声音变低了些,嘴角的笑意显得有些浅薄。

他如果再不去,谁知道小书欣会给他什么“惊喜”。

温若雨也没有想到,沈书欣竟然这么快就订婚了。

她动了动唇,劝解的话,此刻根本说不出。

因为温若雨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反倒会让言司礼心里嫌弃她。

她笑着,抓紧言司礼的手:“司礼哥,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

“好。”言司礼听了温若雨的话后,桃花眼中的温柔又爬上了几分。

两人连夜飞去京城。

……

京城,早上十点。

沈书欣已经化好妆,换好礼服了。

她站起身,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了看,心情有些紧张。

再等一小时,订婚宴就要开始了,一切都似乎像梦一样。

叩叩。

房门被人敲了敲,沈书欣应了一声后,门外的人才走进来。

傅程宴今天穿着意见深灰色的西装,和以往比起来,少了几分沉闷,反倒显得儒雅许多。

他容貌绝艳,五官立挺,棱角分明,那双眼睛落在沈书欣身上时,飞快地闪过一抹惊艳。

女人穿着那条天青色的吊带短裙,乳白色的软纱披在肩上,她的腰身被裙子修饰的格外纤细,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

因为今天场合隆重,一贯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今天也盘在脑后,上面点缀着几颗莹润的珍珠,端庄而大气,带着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傅程宴从不吝啬对沈书欣的夸赞,尤其是今天。

他轻启薄唇,眼神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今天,很好看。”

沈书欣脸颊微微一红,原本粉红的小脸像是一个小红苹果一样,嫩嫩的,很可爱。

一想到等会儿要在所有人面前和傅程宴以未婚夫妻的身份出现,现在看见他,沈书欣便觉得稍微有点尴尬。

她摸了摸发烫的耳垂,说着:“傅先生,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有我在,不会出问题。”傅程宴声音温和,他的语气坚定,也让沈书欣心中那隐约的不安褪去几分。

两人短暂的见面后,傅程宴便要出去忙订婚宴的事。

沈书欣独自待在化妆间,她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将妆补了又补。

不多时,沈书欣忽然自己笑了出来。

真奇怪。

今天只是订婚宴而已,她怎么紧张得仿佛是婚礼。

正当沈书欣在想办法缓解紧张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见是沈长风,沈书欣便接了。

“哥,怎么了?”她问道。

电话那边,沈长风沉默半晌,听上去心情不大好,说着:“你司礼哥来了,找我拿了请柬,要来参加订婚宴。”

言司礼原本是在沈家的宾客名单的。

但沈长风几次给言司礼联系,他都没有回应,订婚宴请柬就没有寄去a市。

他本以为,好兄弟不来了。

但不想,言司礼在今天早上居然亲自找去沈家,要他给请柬。

如果只有言司礼一个人,沈长风应该是开心的。

让他不满的,是言司礼分明知道沈家的往事,还要让温若雨一起。

这不是膈应人么。

“好,我知道了。”沈书欣如是说。

她和沈长风挂了电话,眉头凝在一起。

言司礼昨天还发疯的要让她回到a市,今天就来京城参加订婚宴……

她眼皮子突突的跳了跳,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叩叩。

房门再一次响起。

沈书欣没多想,直接让人进来。

门打开又关上,还上了锁,一切都很急促。

沈书欣透过镜子,看见了进入房间的人,她心跳停了一拍,太阳穴隐隐作疼。

她站了起来,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平静而冷漠的看向言司礼:“你来做什么?”

言司礼今天也穿着一身西装,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这也是沈书欣曾经最喜欢的模样。

可如今再看,只让她感到厌恶。

沈书欣眼底的厌弃仿佛是一把利刃,忽然戳在了言司礼的心上,也让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疯狂一些。

他步伐沉沉,一点点来到沈书欣的身前。

言司礼直勾勾的盯着沈书欣,狭长的眼眸中藏着冷漠。

“小书欣,今天,是你为我准备的订婚宴,对吗?”他勾起沈书欣的下巴,指腹落在她殷红的唇畔上,轻轻压了压,他笑了出来,声音温柔到一种恐怖的境地,“我准时来了,我们订婚吧。”

“滚开!”

沈书欣忍住胃部翻滚的恶心,一把将言司礼的手给丢开。

她抬头,眼神如冬日寒霜,放在言司礼的身上,格外的冷:“言司礼,不要让我觉得你恶心!”

言司礼微微一愣。

他看着沈书欣,桃花眼里蕴的笑意散了一些。

片刻后,他忽然将请柬摸出来,直接撕碎,丢在地上:“请柬是假的!订婚宴是假的!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想挽回我。”

沈书欣没有吭声,只是手悄悄地往桌子上移,她想要发消息出去。

随便谁来,只要把言司礼带走就好。

“那天你约我去餐厅,不是我故意不去。是我昨晚才看见你留下的信,我……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想了那么多,我现在都知道了。”

言司礼摸出皱巴巴的纸团,声音急切:“小书欣,跟哥哥回家,你让我马上和你结婚都可以……好吗?”


“我是。“沈书欣语气平静的回答,眼眸晦暗而闪烁。

寻常人,谁会专门存医院电话。

而她,存了。

只因为当时在a市,她独自在医院问诊看病时,言司礼还在陪温若雨。

为了方便自己日后找医院,这才存了电话。

想到当时接电话时的痛苦和绝望,沈书欣只觉得可悲。

电话那边,医院的工作人员声音冷静,语速很快:“您的男友言司礼犯肠胃炎,现在正在医院住病,需要人照顾,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有些手续,也需要你帮忙办理。”

男友。

好讽刺。

沈书欣扯了扯嘴角,眼底勾出些许讥讽:“我结婚了,你们找错人了,抱歉。”

她挂断电话。

此刻,a市中心医院。

言司礼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看着前台的值班医生。

见电话挂断迅速,言司礼的脸色一黑:“她说了什么?”

“……言先生,您是不是说错了电话号码,对面的女士说,她结婚了。”

医生说到这儿,还觉得有点尴尬。

她瞧着言司礼,长得一张帅气英俊的脸,眉头蹙起时,一双桃花眼中还带着半分笑意,显得有些可怜。

“不会错的。”言司礼冲着医生笑了笑,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声音轻缓,“她和我闹脾气罢了。”

“那言先生,您还要住院吗?”医生询问。

言司礼的肠胃炎其实不算严重。

就是喝了酒,再加上吃了凉性水果导致的。

稍微在家里面养一养,就好了。

但言司礼拿着药单子来,说什么都要住院,还要让她们帮忙给女友打电话。

“不了。”言司礼眼神中的笑意淡了几分,他转身离开,身形笔直,看上去哪儿还有肠胃炎的模样。

言司礼走出医院,他上了车,一双手紧紧的捏着方向盘。

原本,俊朗的脸上温柔的笑,在此刻逐渐消失。

她说,她结婚了。

应该是说错了。

她明明,只是订婚而已。

小书欣,一如既往的调皮。

只是,他如今都肠胃炎,她也不回来看看吗?

真过分呐。

带着微妙的情绪,言司礼回了别墅。

他刚开门,又想要喊沈书欣帮他拿衣服。

但很快,言司礼想到什么。

这个别墅,如今已经没有沈书欣了。

二楼,卧室的门打开,温若雨笑意盈盈的走下楼。

她歪着小脑袋,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言司礼的身前,颇为自然的将他的西装外套给接过,小心的挂在一旁。

温若雨踮起脚尖,双手勾着言司礼的脖子,吐气如兰:“司礼哥,我在家里等你好久了哦,我们今晚吃什么?”

吃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言司礼原本温柔的笑染上半分的凉意。

许姨在时,他们无须考虑吃什么。

现在,许姨走了,沈书欣也走了,温若雨和他都是不进厨房的人。

他们连吃个饭,竟然都成为问题。

言司礼声音淡漠一些:“若雨,我没心情吃饭。”

没心情?

温若雨直勾勾的望着言司礼,她其实能够感受到,言司礼对她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只是,这种变化太细微了,细微到让她分辨不出来。

看来,沈书欣订婚的事情,还是刺激到了言司礼。

不过这也正常。

只要更多一点时间,言司礼一定会彻底忘记沈书欣的。

她微微抬头,红唇吻上言司礼的,她主动而热情。

言司礼没有拒绝,反倒迎合,他扣上了温若雨的腰肢,大掌探入裙摆,声音动情:“小书欣,哥哥会对你好。”

又是她!

温若雨几乎快要麻木。

不知从哪一次开始,言司礼只要和她做到一定程度,就会情难抑制的喊出沈书欣的名字。

可是,明明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啊。

沈书欣,为什么,你订婚了还能被言司礼记挂!

这不公平。

为什么,一切都要被你抢走!!

温若雨不想时刻成为沈书欣的替身,她一次次地纠正着言司礼,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司礼哥,我是若雨,书欣她……有未婚夫了,不回来了,我们不想她了,好吗?我心疼你。”

听了温若雨这番话,言司礼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他眼神恢复清明,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情欲和极致的温柔。

他说道:“若雨对我,最好了。”

“司礼哥明白就好。”温若雨嘴角上扬,她轻轻垂了垂眼眸,羽毛一般的睫毛颤抖着,遮挡着眼中神色。

她了解言司礼。

他根本,还在想着沈书欣。

京城。

沈书欣收拾好行李,直接抵达帝爵豪庭。

她将所有东西收拾好,也差不多到了吃晚餐的时间。

沈书欣刚打算自己做饭吃,看见门口放着的一双男士拖鞋时,才猛的反应过来,她和傅程宴结婚了。

现在,还是要做两个人的饭。

晚上六点,门口传来密码锁的开锁声。

啪嗒一声,房门打开,男人西装革履,风尘仆仆的出现。

他刚一进门,便闻见了厨房里面传出来的浓浓的饭菜香味。

傅程宴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勾出一抹戏谑的弧度。

烟火气息,最有家味。

他很喜欢。

傅程宴放下东西,转身直接去了厨房,看见女人系着围裙,站在里面做饭的背影,傅程宴眼底一闪而过笑意。

他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放在围裙系带上,将松垮的系带直接解开。

傅程宴声音低沉:“以后,我来做饭。”

他很自然的伸手,把刀子接了过去,手指轻轻抚过沈书欣的手。

两人肌肤接触时,一股细微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转。

沈书欣的指尖微微瑟缩,她收回手来,抿了抿唇:“我竟然不知道,傅先生还会下厨。”

“我很会照顾你。”傅程宴慵懒的接话,说得理所当然。

一句寻常话,却又像是情话。

沈书欣眼神微微闪烁。

她没有再回应傅程宴,而是站在一旁,就这么瞧着他,逐渐出神。

和言司礼在一起时,他说君子远庖厨,男人不会进厨房的。

沈书欣也想要做美食养他的胃,便心甘情愿的进入厨房,许姨大多数时候都只能是给她打下手的。

她收回思绪,目光深深:“傅先生,你其实,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

相敬如宾,是这段婚姻最好的状态。


沈书欣抬起眸子,对上言司礼一双泛着冷的桃花眼。

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缩。

她很少见言司礼发火,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是她没听言司礼的话,在雪地里贪玩,第二天就发了高烧。

言司礼才罕见的冲她冷了脸。

但温若雨回国之后,言司礼似乎总是生气。

可能也是觉得她多余吧。

罢了,反正她也是要走的。

沈书欣扯了扯嘴角,听见言司礼温润又泛着寒的声音响起:“书欣,跟若雨道歉。”

“若雨身子一直都不好,况且今天她为了公司,喝了这么多酒。书欣,你不该闹得这么过分。”

沈书欣面无表情的听着。

她记得三年前他们来这里,公司刚起步,她不分昼夜的工作,陪客户。

到最后,言司礼总是说,她是多此一举。

可现在,温若雨做了同样的事,换来的却是他的心疼。

原来,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沈书欣突然觉得,她今晚孤身一人去打针的样子十分狼狈。

也或许,这三年来从头到尾,她感动的也许只有自己。

沈书欣抬起眸,看向温若雨,忽地笑了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抱歉,温小姐。”

她不想再多解释,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回家和其他人订婚。

那她最后能做的,也只有成全。

温若雨没有想到她会道歉,眼底的诧异一闪即逝。

言司礼也怔了下。

从前因为温若雨的事,她常常和她赌气。

没想到,这回她竟然这样轻易就低了头。

然而,不等他多想,沈书欣就迈着阔步走入了室内。

言司礼回过神,目光落在温若雨身上,语气温和关切:“若雨,伤着哪里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谢谢司礼哥哥……”

温若雨话音一顿,咬着唇低声道:“只是,书欣是不是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言司礼顿了下,不以为意道:“她只是小孩子气,不怪你,之后我哄哄就好。”

他心里清楚。

这么多年了,小姑娘就算再有脾气,也从未真和他得太厉害。

只要他哄一哄,很快就能过去。

……

沈书欣回到房间,带上房门。

她看着日历上的倒计时,手指摩挲着日期。

马上,马上她就离开了。

所以,她不想再去计较那么多,毕竟剩下的这些天,是她和言司礼最后的告别。

就在她打算入睡时,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了。

沈书欣闻声回眸,看到言司礼走了进来:“小书欣,你要睡了吗?”

男人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仿佛刚刚的那一幕,未曾发生过似的。

此刻的言司礼,又恢复了往日温柔的模样。

“嗯。”

她轻声的应着,伸手揭开被褥。

手腕却忽而被男人拽了一瞬:“是不是因为今晚的事不高兴,所以才把气撒在若雨的身上?”

沈书欣握着被褥的手一顿,迎上言司礼的目光,没说话。

所以,他觉得她在撒气,针对温若雨?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了解她。

“小书欣,这次哥哥就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鲁莽,你那样做实在太危险了,若雨水性不好,你的水性也不好,要是我没有及时赶过来,估计要出人命了。”

温若雨的水性其实很好。

只是言司礼在意她,才会觉得危险。

至于言司礼原谅或是不原谅,她早就不在乎了。

沈书欣垂眸,漫不经心的回应道:“知道了。”

她甩开了男人的手,继而打算躺下。

可手腕却再度被男人握住,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了几分。

由于距离太近,沈书欣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小书欣最懂事了,以后要更乖一些……”

男人剐蹭了一瞬她的鼻尖,视线落在了她的双唇上。

沈书欣面无表情的地推开了他。

言司礼顿了顿,语气冷了几分:“还在生气?”

“没有。”

她确实没有生气了。

只是言司礼既然选择了温若雨,而她也马上结婚,适度的距离和分寸对谁都好。

她的声音很淡漠,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来。

言司礼盯着她看了一眼:“好,那你先休息,哥哥明天早上给你熬粥喝。”

沈书欣点了点头,没再接话。

她知道这是言司礼在用行动哄她,往日她只会觉得开心。

只是这次,她的心里却提不起一丝波澜。

男人关门离开后,沈书欣出乎意料的一夜好眠。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起来得不算晚,但她下楼时,餐桌上已经剩了些残羹冷炙。

依旧没人叫她吃饭。

自然,言司礼昨晚承诺的粥也没兑现。

沈书欣扯了扯嘴角,叫陈嫂把桌子收拾了,自己煮了粥喝。

她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一碗白粥而已,从前她爱他,才会视若珍宝。

现在,她早就不屑了。

吃完早餐,沈书欣打算单独去散散心,却在准备出门时,听到陈嫂在喊她。

“沈小姐,先生让您去一趟书房,说是有要紧的事情想跟您谈。”

沈书欣的脚步,忽然顿了下来。

她瞥了一眼陈嫂后,抬眸看向了书房的方向。

沉思了片刻,终究还是点头应道:“好。”

打开书房大门后,她阔步走了进去。

言司礼见到她进去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眸,笑着看她:“小书欣,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谈谈。”

“嗯。”沈书欣垂下眸子,“什么事?”

言司礼被她凉薄的眼神弄得一顿,站起来凑近她。

“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他问。

沈书欣皱了皱眉,往后撤了一步,摇了摇头:“我只是比较累。”

言司礼沉默了一瞬,没能从她眸子里察觉出情绪,只好捏了捏她的脸。

微凉的触感一触即分,还没等沈书欣反应,言司礼已经松开她,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看看。”

沈书欣垂眸,翻来文件——分公司三年企划书。

她语气平淡:“什么意思?”

言司礼揽住她的腰,姿态亲昵,但沈书欣只想躲。

“小书欣,你现在能独挡一面了,应该去向更加广阔的天地。”

“你的意思是,打算将我外派去分公司?”沈书欣眉心止不住的微蹙。

分公司刚刚成立,山高皇帝远,就是一个刚搭好的草台班子。

现在,要她放弃苦心经营的事业,去分公司,就跟流放没什么区别。

她的事业,人脉,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而她走后,她的劳动成果会进谁的口袋?

沈书欣打量他许久,问道:“为什么?”


沈书欣低着头,没动。

直到言司礼的视线往下挪,才注意到了沈书欣的脚踝受了伤。

他皱着眉,凑近一步:“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沈书欣看到男人靠近时,步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分。

那种疏离感,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

言司礼一顿,声音也冷了下来:“受伤了就不要闹脾气了,沈书欣,跟哥哥回家。”

沈书欣没动。

她看向言司礼,那股担忧和愠色衬得他格外生动。

如果是前两年,她一定会觉得言司礼是真的在乎她。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

言司礼神色更冷,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一个坚硬有力的手臂却挡在二人中间。

是傅程宴。

他声音疏冷,气场愈发低沉。

“她不愿跟你走。”

言司礼冷下脸,桃花眼危险万分:“傅程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傅程宴依旧没动。

他只是垂眸看了沈书欣一眼,见后者摇了摇头,才道:“言总原来喜欢强人所难这一套?就这么想脚踩两只船?”

温若雨急了:“不是,我们不是这样……”

但在对上傅程宴那一双冷如寒潭的眸子时,她立刻吓的发颤,噤了声。

见气氛争执不下,言司礼最终还是缓了缓语气,冲着沈书欣道:“小书欣,这段时间你闹也闹够了,可工作的事情不能耽搁,难道你还不打算回分公司吗?”

话音落地,沈书欣的眉心微拧。

回公司?

她不是已经在信里提了离职的事吗?

一旁的温若雨心里骤然一跳,脸上却尽可能的保持淡定。

她往前走了几步,忙假惺惺地接过话:“是啊,书欣,只要你愿意,公司永远都有你的位置,希望你还是再不要赌气了,毕竟女孩子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可千万不要靠男人,更不要和来历不明的男人在一起。”

说完,她还意有所指地看向一旁的傅程宴。

沈书欣的眼睑轻轻抬起,注视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女人。

她自然听出了温若雨的话外之音,忽然忍不住笑了。

站在一旁的傅程宴挑挑眉,慢条斯理道:“我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男人,只是沈小姐的追求者,只要沈小姐愿意,我不介意为爱做三。”

他嗓音低沉缱绻,一身清贵气息。

一旁的言司礼眉头微沉。

傅程宴是什么人,在京城只手遮天的傅家继承人。

现在竟然这么说?

他究竟图什么?

沈书欣却翘了翘红唇。

她眼尾轻挑,慢悠悠道:“说什么呢?傅先生这张脸,怎么也是个大房,不可能是个三。”

此话一落,言司礼看着他们互动,心里窝着一团火,迟迟难以消散。

他语气沉了下来:“就算你要和哥哥赌气,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女孩子要洁身自好。”

沈书欣只觉得讽刺。

言司礼似乎从来都是这样,一副居高临下,为她好的姿态。

“言先生,我变成什么样都与你无关。”

“那跟谁有关系?”言司礼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着傅程宴的方向,“难道跟他有关系,小书欣,为了气我,连他也拉来了?你太不乖了。”

言司礼的目光落在傅程宴的身上,带着几分凉薄。

小书欣是知道他最厌烦傅程宴,所以为了气他,甚至跟傅程宴走在一起。

沈书欣神色更冷淡了些:“那是我的事。二位没有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言司礼的眸底,染上一层淡淡的愠色。

一旁的傅程宴唇角始终未曾落下,脸上扬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就在这时,温若雨阔步走上前,挡在了言司礼和沈书欣的前面,一副‘和事佬’的姿态。

“书欣,司礼哥哥也是为了你好,不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小心伤了彼此的和气。”

沈书欣瞥了她一眼,眼底泛起不屑。

和气?

他们都分手了,哪里还有和气之谈?

她的口吻愈发凉薄:“我的事情更轮不到你来插手。”

温若雨的面色,忽然一阵青一阵白。

一旁的言司礼眸底的愠色忽而更加浓烈了。

他把温若雨拉到了一旁,严肃的看着沈书欣:“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从小到大我又是怎么教你的。”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言先生身边既然有了新人,就不要来插手我的生活。”

沈书欣姣好的面庞上全是漠然的神色。

言司礼眉头紧锁。

他睨了一眼沈书欣和傅程宴后,神色冷沉地拉着温若雨走入了医院里。

沈书欣睨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除了淡漠之外,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

两人离开后。

傅程宴走上前,忽地轻笑了声,问着沈书欣:“沈小姐,我这张脸是不是真的可以当大房?”

沈书欣抬起眼眸,与跟前的男人四目相对。

她的心跳快了半拍。

很快,她回过神,坦然笑道:“当然,傅先生确实容色过人,秀色可餐,更难得人品贵重。”

他几次帮助她,都没有索求什么。

交往中,也是进退得宜。

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傅程宴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很快,他将她送回家。

送走傅程宴之后,沈书欣靠在沙发上沉思。

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她就要离开a市了。

等她和言司礼道别之后,就会回京城,到时候她即将开启新的人生。

可在回家之前,她还要去处理一些其他的事。

这些年,她随着言司礼来到这座城市后,很少会把时间花在自己的身上,曾多次想去看一位画家的画展。

最初她是打算跟言司礼去的,但言司礼总说自己很忙,所以两人至今都未曾去看过画展。

而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可以用来弥补曾经的遗憾。

他不能陪她做的事,她一个人也可以做。

接下来的两天,沈书欣除了关注身体健康之外,还会关注那位画家的最近动向。

巧合的是,那位画家这几天正巧在a市办画展。

沈书欣打算订票时,手机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

是傅程宴发来的。

沈小姐,有一位画家在a市办画展,就在附近的艺术中心里,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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