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去，挽起她的手。
“久等了，我们继续。”
没管台下众人反应，我若无其事地，和黎素将流程进行了下去。
从始至终，没有吵闹，没有追问黎洛在哪里，平平静静的，好像我想娶的，就是黎家小女儿。
婚礼进行顺利。
一直到敬酒环节。
我和黎素向黎伯父敬了酒，他神色虽有诧异，却仍笑着拍我肩膀，“既然结婚了，你们俩人就好好过下去。”
身侧的新娘看向我，我给出承诺。
“我这辈子，不辜负她。”
“你想不辜负谁？”
我蓦然抬眼，黎洛拨开人群，冷着脸朝这边走来。
她看到我和黎素并肩而立的身影，红了眼睛。
“你们居然，真的结婚了啊。”
我与黎素一同走到她面前，举杯敬酒。
“姐姐，这杯酒算我们夫妻敬你的。”
“嘭”一声响。
黎洛夺过酒杯摔在地上。
“今天是你妹妹结婚的日子，别胡闹。”
黎伯父拿过酒杯强硬塞她手上，低喝道：“这次别摔了，好好拿着！”
我抿了口酒，眼角余光中，黎洛脸色阴沉，喝下了整杯酒。
11
结婚宴后，我去了停车场，打算开车回去。
冷不丁的，瞧见黎素倚在车门上。
她问：“你和黎洛之间，你想怎么办？是想和她维持关系，就算我们结婚了也继续？”
她走近我，摘下我胸口玫瑰。
“以后我们的婚房，你给她钥匙？我们的床，我还要给她腾位置？”
越说，黎素的眼神越冷。
最后，她手指微动，碾碎花瓣。
“你如果敢做，我把你阉了。”
我笑了出来，以前没发现，这姑娘挺有趣。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