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年傅凌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得一次,我没意见。”封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傅凌野默不作声,拉着盛年故意挑了一个离封策最远的位置落了坐。孟希云顺势坐在傅凌野另一侧。“规则很简单,每人手中一张牌,比大小,可以加注,可以弃牌。”裴萧说着,示意在坐查看自己的底牌。盛年本想着重在参与,但是看到手中的红心A时,赌徒心理便一触即发了。除去Joker,总共52张牌,在场八人,抽到比她大的黑桃A的概率应该不高。四五个人陆陆续续弃掉手中的牌。最后,持牌的只剩下封策,傅凌野和她。“怎么样,阿野,你是继续加码,还是......”不等裴萧说完,傅凌野便将牌丢到桌子中央,将自己的所有筹码推到盛年面前。赌到这一步,盛年其实已经有点儿动摇。但又看向封策面前一摞摞堆叠起来的筹码,着实有些心动。...
《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难得一次,我没意见。”封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傅凌野默不作声,拉着盛年故意挑了一个离封策最远的位置落了坐。
孟希云顺势坐在傅凌野另一侧。
“规则很简单,每人手中一张牌,比大小,可以加注,可以弃牌。”裴萧说着,示意在坐查看自己的底牌。
盛年本想着重在参与,但是看到手中的红心A时,赌徒心理便一触即发了。
除去Joker, 总共52张牌,在场八人,抽到比她大的黑桃A的概率应该不高。
四五个人陆陆续续弃掉手中的牌。
最后,持牌的只剩下封策,傅凌野和她。
“怎么样,阿野,你是继续加码,还是......”
不等裴萧说完,傅凌野便将牌丢到桌子中央,将自己的所有筹码推到盛年面前。
赌到这一步,盛年其实已经有点儿动摇。
但又看向封策面前一摞摞堆叠起来的筹码,着实有些心动。
这些钱应该顶得上傅凌野给的两个月的报酬了。
她看了看傅凌野,又看了看自己面前多出的筹码。
管他呢!反正输了也不是她的钱!
加!
“盛小姐好胆量,我加全部。”
封策神态放松,仿佛眼前的百万筹码,只是路边一张煎饼果子的钱,浑不在意。
“盛小姐,可以开牌了。”
盛年身体紧绷,缓缓将手中的牌反转过来放在桌面。
众人目光也纷纷聚集在桌面上,等着封策亮牌。
“哈,红桃A?盛小姐运气还真是不错。”
封策半倚着红木椅,将底牌随意放在桌面道:“但,还是差一点。”
翻牌。
果然是黑桃A。
悬着的心最终还是死了。
盛年满眼歉意地看向一旁的人,但傅凌野表情淡淡,仿佛并不在意这个结果。
“所以,盛小姐,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第一局便这么刺激,裴萧一脸兴奋地问道。
盛年眼眸环视了一圈,虽然以前没和这些人玩过,但也知道这群人玩的开,如果选择大冒险,指不定会让她做什么濒临社死的事情。
与其冒险,真心话的伤害力好像也并不是很大。
况且,就算她说了谎,又有谁知道?
“我选真心话。”她缓缓开口。
“那由赢家提问,封总,你想知道盛丫头什么秘密?”
“既然这样,我便替傅总问个问题吧。”封策指尖有节奏地轻点着红木圆桌,半晌才抬眸缓缓开口,“你爱的真是他吗?”
不是你爱他吗?
也不是你真的爱他吗?
而是,你爱的真是他吗?
盛年眉头突突直跳,虽然已经猜出封策大概已经知道她与宋清也的关系。
但他这般问,无疑是想让傅凌野怀疑。
傅凌野眼眸微抬,看着身旁过分紧张的女人。
盛年手不自觉攥紧,手心全是汗。
看向傅凌野声音乖甜:“在座都知道,当初可是我死缠烂打,让阿野留我在身边,我除了爱他还能爱谁?”
不好不坏的回答,勉强能蒙混过关。
“我怀疑封总以前没玩过这游戏,故意放水让我们吃狗粮!”阮宁儿打趣道。
“没意思,下一局下一局!”裴萧划着手中的牌说道。
......
散场时,已经过晚上十一点。
傅凌野让司机将孟希云送回老宅后,才又折返开门坐进黑色迈巴赫。
他今天没喝酒,身上h依旧是清冽的薄荷香,一上车,便让头脑昏沉的盛年清醒了不少。
她不小心与他对视了一眼,神色多少有点儿不自然地躲开。
不光是因为傅凌野当众承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还因为封策的那个真心话。
六月中旬,申大毕业典礼如期举行。
今天盛年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接受赞誉和掌声。
只是典礼散场,剩下的狂欢便与她无关了。
她走过迎宾广场,看向巨幅师生风采宣传海报上笑容肆意的自己,然后又看向周围形形色色拥抱庆贺的毕业生。
心里是不容欺骗的孤独。
如果阿也在的话,他此时一定会手捧鲜花,飞奔向她,然后抱着她,说出那些她自己都觉得矫情的祝词。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盛年黯淡的眸光微微闪动, 转身。
“刚才给你发了消息,估计你没看到,还好你还没走。”
许家恒手捧一大束向日葵,看向她语气郑重,“盛年学妹,毕业快乐!”
“送我的?”盛年指了指花。
“嗯,不收吗?”许家恒挑眉,将花束送到人怀里:“我自己亲手包的,可能有点丑,你别介意。”
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收到毕业祝福,盛年有些不知所措。
低头嗅了嗅,才又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轻道了声:“谢谢,我很喜欢。”
“不客气,等下学妹有空吗?我请你吃饭?”似乎是怕她拒绝,许家恒又连忙补充道:“江导老师他们也会去,顺便讨论一下下周的外派翻译的一些问题。”
“好的呀!”盛年点了点头,弯眉笑着。
--
回华棠府时,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大厅灯暗着,傅凌野还没回来。
盛年捧着花,直接上楼去了三楼次卧。
这里本来是间卧室,但这两年为了学习工作方便,盛年便改成了一间书房。
这种小事,傅凌野是不会过问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向日葵插入花瓶,又洒了点水,调整好位置后,才又心满意足端到书桌上摆好。
在此之前,她从未收到过花。
所以不管是谁送的,这份心意她都很珍惜。
因为太开心,她忍不住拍了张照,发了条朋友圈。
*
迷岛酒吧内。
裴萧无聊地翻着手机,指尖停留在最新朋友圈消息上:“哈?阿野,今天盛年毕业,你没去陪着人家?”
傅凌野拿酒杯的动作一顿。
“靠!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白瞎人家都没邀请你?”裴萧看戏不嫌事大,将手机递到傅凌野面前,“你自己看。”
傅凌野扫了一眼屏幕。
照片是向日葵,是在她的书房拍的,配文是简单的四个字,毕业快乐。
她早就到家了,而且没给他发消息。
“你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傅凌野拿出手机,滑动着屏幕。
“上次啊,就打高尔夫那次,当着你的面儿,经过你同意加的!”
傅凌野依旧没有抬头,手指停依旧停留在屏幕上,面色森寒。
裴萧看了一眼池文州,两人面面相觑。
“你也加了?”半晌,傅凌野抬头看向池文州。
池文州点头,主动打开朋友圈将手机递了过去。
裴萧凑近看了一眼,“你朋友圈怎么看不到?她把你屏蔽了?”
池文州耸了耸肩。
“我靠!她也把阿也屏蔽了?!”裴萧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直接从卡座上弹坐起来,一脸惊恐,“那她为什么不屏蔽我?”
傅凌野的脸已经黑到极点。
池文州给了裴萧一个白眼,淡淡开口:“大概是忘记了。”
*
盛年洗完澡,刚躺下便看到裴萧发来的消息。
“你朋友圈忘记屏蔽我了。”
“阿野发现了。”
“他很生气。”
“你自求多福吧。”
盛年脑门突突直跳,快速点开朋友圈,删的干干净净。
手机还没来得及放下,便听到上楼的声音。
她顾不上穿鞋,翻身下床。
开门,向侧卧跑去。
“跑什么?”
凌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盛年开门动作一顿,脊背阵阵发寒。
“忘拿东西了......”
盛年转身,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直至把她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
“什么东西?”
“姨妈巾......卧室没有了,我来书房找找。”
越是紧张,谎话便越是拙略。
她闭着眼睛,视死如归。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在回答。”傅凌野扣着她的后颈,语气威胁。
“对不起......朋友圈我不该屏蔽你。”盛年声音有些颤,泪已经到了眼眶,蓄势待发。
傅凌野不语,伸手扭动把手,开了房门。
啪!
吊灯打开,室内陈设映入眼前。
窗台处,那束向日葵摆在书桌正中央的位置,看得出来被精心打理过。
“今天毕业典礼,江老师送我的花,好看吗?”盛年拉了拉他的胳膊,笑容惨白。
傅凌野低眸看着她,脸色阴沉的可怕。
盛年松开了手,连连退后了几步。
他很生气,想要杀了她的生气。
“撒谎!”
这女人嘴里,根本没有几句实话。
他拿出手机,点开杨琦刚刚发来的一张照片,再看向盛年时,眼眸像淬了冰。
照片上,广场中央,盛年手捧着一大束向日葵,看向许家恒笑容灿烂。
盛年睫毛微颤,她忘记傅凌野一直在监视她。
“对不起,但他只是我的一个学长。”盛年垂眸,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渍。
“上次吃饭的也是他?”
盛年点头。
空气中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
砰——!
桌上的向日葵连同花瓶一并从窗户扔了出去。
带着无以复加的愤怒,来不及盛年出手阻止。
盛年咬了咬唇,努力抬眸看向面前这个没有一点儿人情味的疯子,声音绝望:“今天是毕业典礼,这是我唯一收到的礼物。”
“很委屈?”
双肩被紧紧扣着,骨头被挤得生疼,她抬眸看着他,一言不发。
“回来这么早,一楼客厅有没有去过?是不是连灯都没有开,就迫不及待上楼了?”
傅凌野噙着笑,不等反应便拽住她的手腕一路将人拖到了一楼。
啪!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央,红色玫瑰铺成一条路。
桌子上。
蛋糕……?
还有一把保时捷钥匙。
手腕依旧被攥着,她整个人被扣在傅凌野怀里,胸口因为紧张剧烈起伏着,喉咙堵的厉害......
盛年垂眸,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渍。
“盛年,你别太倔,别忘了你母亲还在疗养院,需要钱。”盛聿看着她,眼眸漆黑深不见底。
“你想怎样?”
盛聿起身,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含着笑声音淡淡:“今天这么一闹,你这个活摆件估计彻底失去了价值。
你猜,他们会不会把你连同你妈一起扫地出门?”
语落,盛年身子一僵,抿着唇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上大学的钱,她可以挣。
但母亲的疗养费,她付不起。
“乖乖听我的话,他们不敢对你和你母亲怎样。”
盛聿了解盛乾的虚伪,当初收养盛年他特意登报大肆宣扬,如今想要赶人,也要顾及社会舆论。
短时间里,他们不会有动作。
但当时的盛年没想到这一层。
盛年害怕了,不得不示弱:“是不是我答应了你,你就会救我妈?”。
但,她还想要赌,赌盛聿不会真的威逼利诱,赌盛聿还未泯灭的良心。
她颤巍巍地站起神来,走近他,杏眼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眸,软着声音道:“我可以答应,但能不能给再给我两年时间?”
“两年?”
“对,我还小,不想因为这些事耽误学习,总要时间适应。”
盛聿看着眼前稚气未脱,却娇柔万分的脸,心到底还是软了。
沉默了几秒才又说道:“好,我给你两年的自由,但你若反悔,我不会饶过你。”
那个暑假,炙热又漫长。
盛年如愿获得自由,搬离盛家,找了一份还不错的兼职,凑足了学费。
盛聿又恢复了往日的绅士风度,用一贯的大哥姿态,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在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也仅仅平静了两年,盛家人便又一次将她卷进了旋涡。
盛岭科技拓展市场,盛聿往返美国愈加频繁,似乎早就忘了什么“两年之约”。
又正逢盛氏陷入危机,急需攀上傅凌野这棵摇钱树。
向来护着盛年的儿子不在身旁,盛氏夫妇自然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趁盛聿出国的空档,直街断了母亲的疗养费,逼她就范。
盛年不是没有求过盛聿。
她也想过,如果盛聿能及时回来救她母亲,乖乖待在他身边也未尝不可。
但,好不容易打通越洋电话,还不等她开口求情,便匆匆被挂断电话,
他向来如此,事业高于一切,在几十亿的生意面前,盛年算得了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阿也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她等不来盛聿,也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妥协。
只是,她没想到,人们口中杀伐果决,冷心冷情的傅凌野,眉眼之间竟与阿也有三分像。
她得不到阿也,却得到了寄托。
她为了救阿也,所以甘之如饴。
-
声声质问,掷地有声。
盛聿黑眸灌着雾气,看着眼前依旧倔强的女人,失去了所有辩驳的力气。
盛年挣脱了桎梏,侧身要走。
却又听到男人声音幽幽传来:“如果当初我及时回国,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不会!”
门被重新关上。
盛聿闭着眼,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攥着的拳缓缓松开,蓦然轻笑。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这女人的心从来都暖不热。
当初他就不该心软,就应该强行将她留在身边!
*
大概是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或者想起了从前的旧人。
本是回华棠府的路,却不知何时转了方向。
车停在华济医院住院部楼下,盛年在车里待了许久,才戴好口罩推门下了车。
这里是国内顶尖私人医院,安全性极好,也极其注重服务和隐私。
刚走到住院部大厅,前台护士便起身鞠躬道:“您好,探望病人需要登记。”
盛年拿起笔,在登记表上写下沈清年三个字,递给护士。
“是沈小姐啊!您好久没来了,现在宋先生已经转移到17楼病房了,我带您上去!”
护士看了一眼名字,面露惊讶,连忙起身语气也比刚才恭敬了不少。
盛年点头,跟在护士身后乘电梯到了17楼。
“宋先生身体各项机能都恢复得不错,所以上个月已经转移到普通科室,舒院长应该已经告诉您了。”护士边说着边推开1703vip病房。
“好,谢谢。”盛年点头。
护士识趣退出房间,合上门。
良久,盛年抬眸看向病床的方向,脚步却迟迟没有向前挪动。
“阿也,已经两年了,如果你醒来会不会后悔救下我?”她看着不远处病床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笑得苦涩。
“你骗了我,又救了我,等你醒来,咱们就彻底扯平了,好吗?”
没人回应。
室内只有仪器有节奏的滴滴声,清冷得让人心悸。
来医院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盛年刚从住院部出来,便收到叔云的消息。
临时起意,不麻烦你。
得,你还真是薄情寡义,这么久不见,都不想我?
爱你,但没空想。
没良心的丫头!不用想,电话那头的人白眼已经翻到天上。
我最近好出国一趟,回来后聚一下。
好,等你~
盛年抿嘴笑了笑,退出聊天界面,熟练地删除整个聊天框,重新启动回了华棠府。
“你认真的?”池文州将手机递到傅凌野面前。
申城豪门子弟的一个消遣群里,消息闪动个不停。
两人热情激吻的照片置顶在最上面。
众人啧啧称奇,天性薄凉的申城高岭之花,总算栽了一回。
只是照片上的女人被挡的严严实实,着实令人好奇。
傅凌野浑不在意扫了一眼,又看向不远处正认真练习发球的女人:“这样,不是更好玩吗?”
“好玩?”池文州不解。
“将人置于高处,再狠狠推下。”傅凌野语调懒散,看向身旁人问,“这叫什么?”
“捧杀?”
池文州蹙眉。
傅凌野不语,笑得薄凉。
“阿野,何必呢?如果你真恨,干脆给她一刀来个痛快。”
傅凌野的事他不好插手,但作为朋友,他还是要劝,“况且那些事和她无关。”
“你是在替她求情?”
池文州无奈耸了耸肩,“得,算我没说,以后你不后悔就行。”
后悔?
他傅凌野的词典里就没有后悔一词。
“对了,我听说你姨母要回国了?”池文州转了话题。
“逃避了这么多年,也该回来了。”
池文州敛了眸,他现在真有点看不懂傅凌野了。
*
“哥,群里的照片你看了吧?”盛意将手机摔到沙发上,憋着气。
盛聿合上文件,揉了揉眉心,语气不满:“盛意,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别大呼小叫。”
“你以为我愿意来?”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那天他带着盛年坏了她的好事,说不定现在呆在傅凌野身边的人就是她了。
现在倒好,她这个好大哥便像防贼一样天天把她带到公司,盯着她。
盛聿抬眸警告。
“行!我的事先不说,不过群里那张照片挺有趣的,你确定不看看?”
盛聿打开微信,又抬眸不明所以。
“哈?我忘了,盛岭总裁清高矜贵,早就退出了群聊。”盛意嗤笑出声,”喏,我发给你了。“
再看向手机时,男人的脸明显黑了下来。
盛意则心里暗爽,“哥,这么多年,盛年连瞧都不瞧你一眼。
这下好了,傅凌野现在把人待到明面儿上了,以后你可是真的要痴心妄想了。”
照片里,虽然女人的脸被挡得严严实实,但这身影,就算化成灰盛聿也认识。
这女人,从不听他的话。
“哥,要不咱们合作吧?你把我送到傅凌野身旁,我帮你追盛年?两全其美。”盛意笑容狡黠,一脸天真。
“做梦!”
“盛聿!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轴呢!”盛意拍着桌子,对上盛聿沉黑色的眸,没有半点畏惧,“你就是自私!自己得不到,也见不得我好!”
盛聿看着眼前逐渐开始发疯的妹妹,眉头紧拧。
“呵?你还不知道吧?盛年当初根本就不是自愿上傅凌野的床的,是爸妈威胁她!”
话说出口,盛意才后知后觉得噤了声。
气氛有几秒钟的凝滞。
“你说什么?”盛聿攥着的拳头,青筋逐渐突起。
“没......没什么?”
盛意连连后退了几步,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脸色煞白。
“你最好说清楚,爸妈那里我还能护你几分,要不然你就自求多福吧。”盛聿看向她,声音冰寒冰冷。
”我......我也是偷听到的!如果她不去,爸妈就要断了她母亲的疗养费。”
“不过......不过她当时联系你求救了,你.....你没搭理她。”
“不仅仅是这样,她......当时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很.....很需要钱,就连我这里都求着借了两次。”
“我.....我没给。”
非但没有,还狠狠地讽刺挖苦了一番。
盛意说的断断续续,是被盛聿想要杀人的眼神吓的。
盛聿看向她,眼眸嗜血的红。
两年前,盛年确实打电话求过他,但只是要钱,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哥?当时爸爸公司状况不好,要和安宇合作,他们....他们也没办法。你......你不会对爸妈怎么样吧?”
盛聿看向瑟缩在门口的妹妹,哂笑:“他们是我的父母?你觉得我会对他们怎样?”
“那就好。”
说实话,她不了解盛聿,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他应该会留情面。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就当你没说过。”
“好,好的哥。”
像是如临大赦,盛意一秒都不敢多停,掉头就走。
办公室里,只留下英式机械钟表的滴答滴答声。
除此之外,时间仿佛凝固了。
从晌午到中午,男人保持这一个姿势,脸上的阴郁淡了又浓,眉松了又皱,直到黑眸中的殷红散去,才倏然起身。
*
刚到华棠府,手机叮叮叮连跳出几条消息提示。
傅凌野轻瞥一眼,“这么忙?”
“毕业事情多,都是群里的消息。”盛年收起手机没看,答得自然。
傅凌野没在意,随口又问:“月底去法国的资料准备的怎么样了?”
“昨天刚刚看完,有些专业领域的知识还需要查。”盛年如实回答。
“哦,那你可以问我。”
盛年抬眸,有点儿意外,他难得这么好心,“好,我改天拿来问你。”
“你先休息,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到了二楼书房,傅凌野转。
盛年:“法国出差,你也要去吗?”
“不去。”
“好,我先上楼休息了。”盛年点了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去。
卧室里。
盛年翻着对话框里十几条消息,面无表情。
锁屏前,直接删除了整个对话框。
手机还未来得及放下,又弹出一条消息,“明天,老地方见一面,不然断疗养费。”
“威胁我?”
“想见你一面!当面说清楚!”消息回得很快,看得出迫不及待。
“我的确是自愿的,死了那条心吧!”
盛年轻嗤一声,删除消息。
人如草芥,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谁都想踩上一脚。
她就是犯贱?
“明天晚上你回来吃饭吗?”饭桌上,盛年殷勤地将剥好地大虾放到男人碗里,眉眼弯弯看向他。
傅凌野抬眸,没说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明天给王姨放假一天吧?我下厨给你做晚饭怎么样?”
“随你。”
傅凌野看着她,不动声色地将碗中地大虾放到嘴里,语气淡淡。
*
晚饭后,盛年进了书房,准备继续翻译法文原著。
盛老师,温岚感冒还未好,明天需要再请假一天。
收到池夫人发来的短信时,盛年刚刚打开电脑。
好的,身体要紧,好好休养。
她简短地回复了消息,合上手机。
半晌,重又打开。
从一排未备注地微信联系人里找到那一个蓝色头像,点开。
你好,何院长,明日我想探望一下林筝女士。
好的,盛小姐。
盛年熄灭手机屏幕,呆愣了半晌才重新将注意力聚集在密密麻麻法文文档上,全身心投入工作。
*
已是八月,申城老街的梧桐树早已密绿成荫,通往申城疗养院的道路安静祥和。
盛年来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过来都会选择将车停在一公里外的路口,然后沿着梧桐老街晃晃悠悠走上大半个小时。
在见到林筝前的凌乱心绪,可能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得到缓解。
林筝是她血缘关系上的母亲。
但从她记事以来,她便疯得厉害。
盛年从小在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和父亲的谩骂殴打中成长起来,从未感受过母爱。
所以,她对林筝的感情很复杂。
这种复杂,一方面源于难以割舍的血缘和外婆临终前的嘱托。
另一方面,则是对不堪过去的厌恶。
这种矛盾的感情,让她每次面对林筝都会受到道德的鞭笞和良心的谴责。
如果,承认她不爱林筝,是一种羞耻。
那么,承认林筝是自己的累赘,便是一种罪恶。
盛年期待自己解脱的那天,又害怕林筝真的突然撒手人寰。
她想,如果林筝死了,这个世界她便再也无所牵挂了。
但她又不敢想象,到那个时候,她还能用什么理由支撑自己苟活下去。
疗养院闹中取静。
盛年沿着长长的绿荫走廊来到最尽头的红色房屋。
“盛小姐,你来了。”
何院长是一位五十岁出头的中年女士,见到盛年便温温柔柔地迎了上去。
盛年笑着点了点头,问:“她最近怎么样?”
“林女士状态很好,已经很久没发病了。”何院长边带着盛年往里走,边说道:
“但你也知道的,这种心理创伤类精神疾病如若患者不愿意清醒,外界是很难干预的。”
盛年点头,站在房间门口朝房内看去,轻道:“谢谢院长,我想单独和她待一会儿。“
“好。”
等院长走远,盛年才推开门缓缓走进去。
早晨十点多的太阳斜射进床前的一米书桌,身形消瘦的女人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已经泛黄的《基督山伯爵》。
“这本书好看吗?”盛年偏头看向她,笑着问。
林筝闻言,缓缓抬头, 那双清明澄澈的眼眸与盛年别无二致。
但她也只是看了一眼,便重新将目光移到书上,像是没有听到盛年的问题,又更像是不愿意理会。
盛年早已习惯了她这般态度,浑不在意地坐在一旁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床上,自顾自地说着:“看到你一切都好,我便放心了。”
房间内传来书页缓缓翻动的声音,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牛皮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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