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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贺瑾州季清晚小说结局

季清晚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为今之计,只有先拖再说。贺老夫人挤出一丝笑容:“他六叔、六婶,这事还是让我同朗儿那孩子商议一番再说,毕竟那孩子若是不愿意,你们领回去也是个麻烦。”“不用了。”贺六婶十分无情:“你同意了就行,孩子还小,这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贺六叔补刀:“宗祠那边我已经禀告过了,族谱也带来了,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过继。”合着今天就是有备而来啊!贺老夫人咬牙:“若是我不同意呢?”贺六叔眼神更狠:“弟妹不同意,我们还能逼你不成?另换一个便是,只是这孩子以后别想认祖归宗了。”贺老夫人眼神一寒。当真是无耻!居然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若是不能认祖归宗,别说继承爵位,朗儿就是活下来都艰难。贺老夫人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沉默许久,她到底是妥协了:“能够被你们过继,是这...

主角:贺瑾州季清晚   更新:2025-04-19 1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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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州季清晚的武侠仙侠小说《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贺瑾州季清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季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今之计,只有先拖再说。贺老夫人挤出一丝笑容:“他六叔、六婶,这事还是让我同朗儿那孩子商议一番再说,毕竟那孩子若是不愿意,你们领回去也是个麻烦。”“不用了。”贺六婶十分无情:“你同意了就行,孩子还小,这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贺六叔补刀:“宗祠那边我已经禀告过了,族谱也带来了,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过继。”合着今天就是有备而来啊!贺老夫人咬牙:“若是我不同意呢?”贺六叔眼神更狠:“弟妹不同意,我们还能逼你不成?另换一个便是,只是这孩子以后别想认祖归宗了。”贺老夫人眼神一寒。当真是无耻!居然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若是不能认祖归宗,别说继承爵位,朗儿就是活下来都艰难。贺老夫人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沉默许久,她到底是妥协了:“能够被你们过继,是这...

《揭穿假死夫君,主母她这黑化了贺瑾州季清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为今之计,只有先拖再说。

贺老夫人挤出一丝笑容:“他六叔、六婶,这事还是让我同朗儿那孩子商议一番再说,毕竟那孩子若是不愿意,你们领回去也是个麻烦。”

“不用了。”贺六婶十分无情:“你同意了就行,孩子还小,这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贺六叔补刀:“宗祠那边我已经禀告过了,族谱也带来了,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过继。”

合着今天就是有备而来啊!

贺老夫人咬牙:“若是我不同意呢?”

贺六叔眼神更狠:“弟妹不同意,我们还能逼你不成?另换一个便是,只是这孩子以后别想认祖归宗了。”

贺老夫人眼神一寒。

当真是无耻!

居然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

若是不能认祖归宗,别说继承爵位,朗儿就是活下来都艰难。

贺老夫人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沉默许久,她到底是妥协了:“能够被你们过继,是这孩子的福气。”

贺六叔贺六婶两人眼中同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上完族谱,这过继的事情就再无更改。

季清晚见名字写完了,随意找了个理由就准备撤退。

身后,属于贺行朗的哭声响起。

“不要!我要祖母,呜呜呜……”

季清晚嘴角含笑。

儿子变兄弟,这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的认祖归宗。

雪松巷。

“什么?”和瑾州一脸不敢置信:“母亲,朗儿怎么会被六叔六婶过继?”

“您不说已经和族里通过气了吗?!”

一旁的孟月姗更是哭个不停:“朗儿,我的儿啊!”

贺老夫人本来就心烦,此时没忍住骂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朗儿已经过继了。”

孟月姗几欲昏厥,她的孩子啊!

让人将孟月姗带下去,贺瑾州这才仔细询问:“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老夫人叹气,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贺瑾州蹙眉:“您怀疑这事是清晚做的?”

贺老夫人点头:“不只,瑾州,清晚可能已经知道朗儿是你的孩子了。这才一直坚持不过继。”

贺瑾州凝眉:“那我假死的事情……”

这事同样说到贺老夫人心坎上面去了,季清晚能够发现朗儿的事情,那发现假死的事情估计也是早晚的事。

她劝道:“瑾州,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想开些。孩子你还会再有的。”

“当务之急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

其实按照她的意思,不应该再藏了。

省的又像这次一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

贺瑾州有些犹豫:“那姗儿……”

朗儿的事情她已经受了很大的刺激了,若说自己也回到贺家,那姗儿肯定会崩溃的。

贺老夫人叹了口气。

本来,她是不喜欢孟月姗的,更别说让瑾州带着她回贺家了。

只是朗儿这事,终究还是她的错。

贺老夫人摆手:“带着一起回去便是。”

贺瑾州紧皱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

贺府。

在陆如萱的努力下,季沂渊总算是苏醒过来了,季清晚和长公主同时松了口气。

季清晚这时才想起来问:“长公主,您怎么来了?”

长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找的理由。

“本宫路过贺府,忽然想起来上次这孩子落水的事情,便进来看看,谁知道刚好遇到这事。”

“这不,顺手就逮了个人。”


“我没胡说。”贺千雪不解:“母亲,连这个没有一点贺家血脉的旁人都可以,为什么我的孩子不可以?!”

“难不成我不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不是贺家的血脉吗?”

贺老夫人:“……”

这,这怎么能比呢。

贺老夫人万万没想到,这过继最大的难关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这叫什么事?!

贺老夫人试图拉回贺千雪的理智。

“千雪,你糊涂了!就算你想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清晚,你公爹和婆母都不会同意的……”

“不,他们同意。”

贺老夫人终于意识到贺千雪不是在开玩笑,究竟是什么时候,这孩子生了这样的心思了?

“可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贺千雪摇头:“是我自己的主意。”

贺老夫人定定看了贺千雪一眼,摇头:“不行!”

“为什么?!”贺千雪心里忽然对贺老夫人生了一丝怨恨:“当初为了贺家,你让我嫁进吴家,我嫁了。”

“如今,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贺千雪的话难得激起了贺老夫人心里的愧疚,只是这过继一事,当真不行。

她软了语气:“千雪,是母亲亏欠了你,你不是喜欢城南那家铺子的首饰吗?明个我把铺子买下来送给你。”

“不,我不要!”贺千雪眼中带着泪光:“你若是不准,那谁也别想过继孩子到清晚名下了。”

说着,就要去毁了族谱。

一阵鸡飞狗跳,这过继的事情直接给搅和了。

松鹤院。

贺老夫人愁的眉毛都要打结。

“李嬷嬷,你说这孩子究竟着了什么魔,要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清晚。”

李嬷嬷猜测:“会不会是为了爵位?毕竟吴家姑爷如今只是个礼部主事。”

贺老夫人拍桌:“肯定是那吴家撺掇的!”

“当初当真是看走了眼。”

越想越气,贺老夫人直接带着人去吴家闹了一通。

可结果,居然是贺千雪主动提及这事的。

眼瞅着这事陷入僵局,贺老夫人犹豫再三,终于将贺行朗的身世告诉了贺千雪。

贺千雪:“……”

看着佳人在侧的贺瑾州,贺千雪心思落空,直接晕了过去。

不过这过继一事,倒是再没有提过了。

解决了贺千雪这桩事,贺老夫人生怕又出什么岔子,带着族谱和人直接到秋水居,说这过继的事情。

季清晚不慌不忙抽出一封请柬递了过去:“母亲,不如等到宴会后。”

看着这请柬上的时间,贺老夫人还能说啥,只能原路返回。

她倒是有心想要发怒,只是当初季家族老上门的时候,她就承诺过了,日后有关季沂渊的事情,她都不能插手。

更别说,这次宴会的地点居然在曾经的季府。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到了宴会这天。

贺老夫人原本想要拿乔不过去,甚至叮嘱了与贺家相熟的也不要去。

可谁知,英国公去了。

与英国公相熟的一群勋贵也去了。

最后连长公主都去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等不住了,不管是有请帖的还是没有请帖的,纷纷赶往季府。

季清晚也没有想到长公主居然回来,带着季沂渊赶紧迎了过去。

长公主看着季沂渊那张小脸也是瞳孔一缩,只是面上掩饰的很好,只说是与季侯爷有几分交情,特来吃一杯酒。


“唉哟,这就是渊儿吧?当真是可爱。”

英国公府,季清晚刚到,就被英国公夫人亲切的拉了过去。

季清晚连忙行礼,季沂渊也跟着见礼。

英国公夫人瞬间更加欢喜了。

“真是个懂礼的好孩子,清晚丫头,这回你的眼光不错。”

英国公夫人得了嘱托,这回这宴会的主要任务便是替季清晚活络京中的人脉,因此这好话那是不要钱一般可尽地说。

在场的人基本都和英国公府交好,又是京里的老人了,英国公夫人的意思哪有不明白的,纷纷上前将季沂渊围了起来。

趁势,季清晚便说了要举办宴会的事情,顿时在场的夫人们个个保证到场。

叶回轩从英国公书房出来时,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都是女子,他一外男正准备回避,只是瞧着被包围着的那张几分眼熟的小脸,叶回轩心头一颤,下意识就要过去。

“叶家小子,干什么呢?!”

他刚抬脚,就被英国公一巴掌打到了脑后,惊醒了叶回轩。

压下面上的急切,他笑着道:“这不瞧着前面似乎很是热闹,准备去瞧瞧。”

英国公怒目圆睁:“你还懂不懂点礼数?!给我滚回去。”

叶回轩平时嬉笑怒骂惯了,但在英国公面前,也只有低头的份。

他面色如常地退了下去,只是一离开英国公府立马派人出去打探今日季清晚带的孩子究竟是谁。

与此同时,一封加急的信也快速传到了北方。

北方军营。

向来清冷的营帐中忽然传来一道杯子碎裂的声音。

“终于出现了吗。”

这边发生的一切季清晚一无所知,有了英国公夫人的斡旋,几乎这京中一大半的世勋贵族都会参加这场宴会。

季清晚满意而归。

而这边,贺老夫人在连续几天的铺垫后,终于等不及将季清晚叫到了松鹤院。

她怀里抱着眼眶红肿的贺行朗:“清晚,没想到这事情兜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圆点。”

“看样子朗儿注定是我们贺家的孩子。不如今日就把族谱上了吧?”

说着就要让人请族谱。

季清晚还未出声,贺千雪却喘着气跑过来:“等等。”

贺老夫人扭头看向贺千雪:“你怎么来了?”

“姑爷的事情不是处理好了吗?!”

贺千雪扫了眼贺行朗,咬咬牙,最终道:“我不同意清晚过继这孩子。”

贺老夫人蹙眉:“千雪,你在说什么?!”

这清晚过继孩子关千雪什么事情?

看出贺老夫人夫人眼中的疑惑,贺千雪心中的不甘心到底占了上风:“母亲,这孩子又不是贺家的血脉,过继不得。”

贺老夫人只当贺千雪在闹脾气,她摆摆手:“你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再说,正事要紧。”

说着就要让族老打开族谱写名字。

贺千雪急了:“母亲,既然是过继,你为什么不过继我们贺家的血脉?我和瑾州一母同胞,该过继也是过继我的孩子才是!”

贺老夫人有些震惊。

她想也不想直接道:“千雪,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季清晚一脸不解:“母亲,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贺老夫人瞧着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更气了。

“你若不想过继朗儿直说便是!又何必想着法子要赶人走。”

“纵然朗儿不是贺家血脉,但在我心中和亲生的没有区别。”

“你现在赶他走,将来是不是连我也要赶走?!”

季清晚当即变了脸色:“母亲,您误会了。我给赵婶子他们置办房子,就是不想让朗儿和离开一起离开呀!”

“您仔细想想,现在朗儿因为受伤,咱还能留他们一段时日,若是朗儿伤好以后呢……”

“赵婶子是朗儿名正言顺的亲人,咱也不能拦着他们带朗儿走不是?”

“但置办了房产就不一样了,只要赵婶子他们愿意过去住,总归是留在京中了。您若是想朗儿了,不管是过去看朗儿还是把人接回府邸住,都方便。”

贺老夫人的火气伴随着季清晚的话逐渐没了,仔细想想……倒也是这么回事。

朗儿这“养伤”的借口也不能一直用。

现在,总归是把人留住了。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季清晚,贺老夫人又是道歉又是赏赐,季清晚离开松鹤院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

雪松巷,孟月姗许久没看见贺行朗,此时也在问着话。

“朗儿,夫人对你可好?”

贺行朗从盘子里抓着糕点,闻言略微停顿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孟月姗瞬间脸色变了:“夫人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说着,她望着贺瑾州语气尖锐:“瑾州哥哥,你不是说夫人一向心地善良、知书达礼吗?怎么连一个三岁小儿都不肯善待?!”

“果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

贺瑾州也有一些意外,清晚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没啊!夫人不打我。”

这时,贺行朗忽然开口道。

孟月姗不相信:“朗儿,你别怕。告诉母亲夫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贺瑾州也蹲到贺行朗跟前:“是啊朗儿,有什么委屈你只管说便是,父亲为你做主。”

贺行朗依旧摇了摇头:“不打。”

“祖母在,夫人不在。”

相处这么久,两人瞬间明白了贺行朗话的意思。

感情朗儿和季清晚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啊!

贺瑾州眉头皱起,母亲究竟是怎么办事的?这不把人放一个院里怎么培养感情?!

孟月姗一方面心中松了口气,毕竟自己的孩子没有和另外一个女人培养出感情。

另一方面心里也有些复杂,这事办得……难怪没成。

于是等到李嬷嬷派人悄悄将贺行朗接回来,与他一起回的还有一封超级长的信。

次日一早。

季清晚刚睡醒就对上了一张可爱的小脸。

“请母亲安。”

季清晚蹙眉,这是干什么?

“我不是你母亲,你不必向我请安。”

贺行朗想着老夫人的叮嘱,扬着笑容道:“义父,义母,请安。”

李嬷嬷帮着解释:“行朗少爷的意思是,他已经认了瑾州少爷为义父,您自然是他义母了。”

“这请安是朗儿少爷应该做的。”

季清晚摇头:“不妥。朗儿亲祖母祖父尚在,又有过继的事儿在前,被人误会抢孩子便不好了。你还是称我为夫人吧。”

“至于这请安,你倒是有心了。李嬷嬷送行朗少爷去清远街。”


贺瑾州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掺杂了京兆府,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孟月姗忽然开口:“老夫人,瑾州哥哥,你们说那赵氏不在乎爵位,到底是当真不心动?还是压根不明白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意味着什么。”

“益阳偏僻,但这京中可不是。多少人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一夜从天堂到地狱,这人,一但沾染了贪欲,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放弃的。”

“依我看,到时候不用咱们出手,这赵氏自然会求着让咱们过继朗儿的。”

“毕竟这世袭罔替的爵位,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

贺老夫人眼前一亮。

这倒是个好法子。

到时候她再使使力,让那对泼皮去缠着清晚,这过继的事不就成了?

见贺老夫人满意,孟月姗眼中窃喜,只是面上神态越发恭敬了。

贺老夫人望着季月姗眼神带了些慈爱。

还算是有点用处。

于是第二天,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古玩器物……价值连城的东西流水席一样全部进了清风院。

秋水居,绿竹一脸夸张:“小姐,老夫人当真是舍得,那么大的夜明珠眼也不眨全送进去了。”

边说她比划了一个相当夸张的手势,直接逗笑了院子里所有人。

绿萝想得更多:“小姐,你说老夫人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按理说,这赵氏夫妻破坏了贺行朗的过继仪式,还要把人带走,老夫人应该恨不得把人赶走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而开始——讨好?

季清晚冷笑,喂肥了再杀。

依着她这婆母心狠手辣的性子,这种费时费力的法子怕是想不出来的,怕又是那贱人的主意。

既然她们想喂,她自然得助一臂之力。

贺清晚起身:“走,咱也去瞧瞧热闹。”

清风院。

昨个贺老夫人利用贺行朗“受伤”需要修养的借口,硬是把人给留下来了。

赵氏瞧着贺老夫人送过来的东西,忽然有些后悔:“老头子,当初真不该听那大师的,直接把朗儿过继了,这贺家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们的了吗?”

“还有个爵位傍身!”

“肤浅!”赵老头子一脸恨铁不成钢:“这爵位算什么?你忘记大师说得了吗?那孩子可是要封王拜相的,一个小小的爵位又算是什么?!”

“更何况,你瞧瞧那孩子现在都只认贺家不认我们,若是过继了,那还由得了咱吗?”

赵氏点头。

老头子说得对,不能被一时的荣华迷住了眼。

两人正说着,忽然下人来报,季清晚来了。

两人赶紧让人将东西抬进内屋。

“两位昨日休息得可好?”季清晚笑容满面:“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赵氏笑得虚伪:“少夫人客气了,倒是这段时间我们叨扰了。”

季清晚笑得越发真挚:“赵家兄弟于夫君有大恩,两位只管把贺府当自己家便是。”

说着,季清晚话音一转:“不知二位今日是否有其他打算?”

“这京中风光与益阳大有不同,不知清晚是否有幸,一尽地主之谊?”

赵氏夫妻眼睛瞬间亮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听说这季清晚可是侯府嫡女。

出手想必更加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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