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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全文+番茄

喵柒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逐渐不再发抖,疲累就不断的袭上来,没一会,便睡了过去。景南洲是舒服了,姬烨尘却难受的不行,本就血气方刚,又是盛夏不说,屋里还放了火盆。不过半个时辰,脸上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坠在下巴上,景南洲就在怀里,若汗滴下去,势必会落在他脸上。只能小幅度的转头,把下巴上的汗珠擦在肩膀上。刚一动作,景南洲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姬烨尘僵身子,把下巴从肩膀上移开,脸色微微泛红,内心却在咆哮,为甚他不堪的一面,总能被景南洲撞见。景南洲眼神清亮,虽然不雅,却意外的率真,见他脸色越来越红,眉毛一弯,侧过脸去,轻笑出声。姬烨尘越发觉得尴尬,耳尖都染上了红晕,后背也湿哒哒的难受,自己现在的味道也绝不会好闻。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放...

主角:姬烨尘阿烨   更新:2025-04-19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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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逐渐不再发抖,疲累就不断的袭上来,没一会,便睡了过去。景南洲是舒服了,姬烨尘却难受的不行,本就血气方刚,又是盛夏不说,屋里还放了火盆。不过半个时辰,脸上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坠在下巴上,景南洲就在怀里,若汗滴下去,势必会落在他脸上。只能小幅度的转头,把下巴上的汗珠擦在肩膀上。刚一动作,景南洲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姬烨尘僵身子,把下巴从肩膀上移开,脸色微微泛红,内心却在咆哮,为甚他不堪的一面,总能被景南洲撞见。景南洲眼神清亮,虽然不雅,却意外的率真,见他脸色越来越红,眉毛一弯,侧过脸去,轻笑出声。姬烨尘越发觉得尴尬,耳尖都染上了红晕,后背也湿哒哒的难受,自己现在的味道也绝不会好闻。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放...

《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逐渐不再发抖,疲累就不断的袭上来,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景南洲是舒服了,姬烨尘却难受的不行,本就血气方刚,又是盛夏不说,屋里还放了火盆。

不过半个时辰,脸上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坠在下巴上,景南洲就在怀里,若汗滴下去,势必会落在他脸上。

只能小幅度的转头,把下巴上的汗珠擦在肩膀上。

刚一动作,景南洲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

姬烨尘僵身子,把下巴从肩膀上移开,脸色微微泛红,内心却在咆哮,为甚他不堪的一面,总能被景南洲撞见。

景南洲眼神清亮,虽然不雅,却意外的率真,见他脸色越来越红,眉毛一弯,侧过脸去,轻笑出声。

姬烨尘越发觉得尴尬,耳尖都染上了红晕,后背也湿哒哒的难受,自己现在的味道也绝不会好闻。

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放开搂着景南洲的手,“王爷,你好些没,我......”

景南洲转头过来,见他的样子,也知他热的不好受,笑意收敛,声音恢复清冷,“你去沐浴吧。”

说是让人沐浴,却也舍不得这热度,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略微蹭了两下,才用手撑着床,支起上半身。

姬烨尘眼底幽光一闪,察觉了景南洲的不同,今日好像对自己格外亲昵,刚刚可以说他神志不清,现在呢?

姬烨尘一边思索,一边起身,只是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半边身子都是麻的,动作缓慢了些。

却不想景南洲手臂一软,整个人下沉,砸在他大腿上。

好巧不巧,脸向下。

姬烨尘慌忙把人扶起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一惊之下从床上滑坐在脚踏上。

微微躬起身子,怕被瞧出异样。

景南洲鼻尖被撞的红红,抬手揉着鼻子,声音闷闷的传出,“抱歉,手腕没力。”

短短一句话,姬烨尘脑中的废料全都消散了,救他时,他看的清楚,景南洲武功尚在,却又打不过三个死士,擅长用剑的人,手中拿的确是银针。

一直忍着没问,也不敢问。

景南洲见人又红了眼眶,欲言又止的,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头,“武功内力还在,手废了,去沐浴吧,回来再说。”

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都是姬烨尘从未见过的温柔。

乖顺的起身,进了隔壁的浴室,躺进浴桶久久不能平静,不光因为景南洲的态度,还因为“手废了”这三个字。

他早就知道,可亲眼看到,连撑着身子起床都做不到,心就撕裂般疼,不由想到,前世自己一次一次的试探。

他那是该有多疼啊,姬烨尘悔恨的想抽自己几个嘴巴,眼泪无声的滚落,跌进水中。

姬烨尘看着水中的倒影,身子下滑,整个人溺在了水中,窒息感越来越重,心中却轻松了些许。

直到将胸腔最后一点空气耗尽,才从水中起身。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呼气,有个念头在心中越发坚定。

相对于隔壁的压抑,景南洲这边就是明媚的。

他倚在床上,手一下一下的揉着自己的脸,摔倒那一下,撞到了什么,他心知肚明,想到那明显的变化,忍不住嘴角上扬。

看来,五皇子对自己也是心思不纯啊。

姬烨尘再次回来时,火盆已经撤了下去,抬头看到景南洲神色正常,没有在发抖,心下松了一口气。

景南洲见人回来,抬头去看,只单单穿了件里衣,还是自己的里衣,某种占有欲得到满足,心情甚是愉悦。


“爹,她说谎,是她说自己没有男人,你别信她,是她勾引我的。”

沈弼握着木棍的手一顿,目光疑惑的扫向玉兰,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虽然总是借着国公府的名头狐假虎威,但是强抢民女的事,还从没干过。

玉兰瞧着他的神色,拉过被子裹紧自己,特意把一条满是青紫痕迹的手臂露出来。

踉跄的下床,跪在他脚边,一手捂紧被子,一手扯着他的衣摆。

“弼哥,你信我,我跟了你三年了呀,而且我.....我有喜了,我总不能害了我们的孩子阿。”

沈弼见那胳膊上满是淤青,一看就是被粗暴的对待过,在一说孩子,眼睛一红,抬手一棍子就抽在沈祈宁身上,“你个畜生。”

“啊......爹,我没有,是她勾引我的,啊......爹,你别打了,听我解释。”

玉兰看着沈弼挥舞着棍子追着沈祈宁打,心里也是没底,只是她也没办法了,夹杂两人之间,她肯定活不了,只能选择一个。

抬手抚摸了一下肚子,这孩子来的真是时候,本来想赖在沈祈宁身上,才会铤而走险,这会反倒是不用了。

都怪沈弼,早些说他是国公府的二老爷,她又怎么会去找别人,肯定会死守着他。

隔壁的刘婶,今日特意拿着绣样过来,这个玉兰手艺好,经她指点,绣的帕子都多卖几文钱。

走到门口,见门没关,里面又传来打架声与哀嚎声,担心玉兰出事,又害怕惹祸上身,探头向里看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两个男人在院子里打架,还见了血,凶神恶煞的,被打的突然摔倒在地上,不动了。

手中的竹筐一丢,尖叫出声,“啊!杀人了!来人啊,快快来人啊。”

沈弼一惊,提着棍子追出去,想要把她拦下。

刘婶一见人追了过来,吓的魂飞魄散,尖叫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这一喊,街坊邻居全都出来了,路过的行人也都围了过来,刘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大叫着,“杀人了。”

各个街坊一听,有的顺手捞起木棍,有的跑回家拿了锄头,刀斧子,将沈弼围在了院子里,还有好心的邻居报了官。

这些人围着院子,却不敢进去,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沈弼一看事情闹大了,无不惊慌,这要是被哥哥知道,定要分家,不再管他们一房了,那让他如何活啊,丢了手中的木棍,在沈祈宁身上踢了一脚。

“别装了,快起来想办法,这事不能传出去。”

沈祈宁也知道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发疼的后背和手臂,打量着四周。

“爹,翻墙出去。”

此时玉兰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屋里,六神无主,这要被邻居知道,她还怎么活呀,腿一软,瘫坐在门口。

看着翻墙的两人,面露焦急,希望他们能快一点。

官兵匆匆而来,询问了情况,拨开人群,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在翻墙的两人。

迅速上前,抓着脚踝用力将人拉下来。

两人从墙上摔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沈弼立刻拿着袖子挡住脸。

官兵见此,一把拉下他的衣袖,定眼一看,愣住了,前几日刚好见过沈弼,自然是认识的。

惊讶的问道,“沈大人,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他旁边的人有问道,“这位是?”

一通询问,谁也不说话,玉兰更是一直在哭,外面那些街坊也说不清楚,刘婶说的杀人更是子虚乌有。


姬烨尘可不管什么原因,与他能接触的理由不多,不想浪费这次机会。

眼眸微动,启唇说道,“作为答谢,烨尘想请王爷吃饭。”

景南洲手负在身后,神色清淡,“不必。”

“那怎么行,做人要知恩图报。”

六月的天,阳光明晃晃落下来,站的越久,越觉得闷热,语气也带了些不耐,“本王说不必。”

姬烨尘抬脸看他,斟酌着用词,硬的不行,那他就软一些。

特意把声音放软,带了些鼻音,“王爷,欠人恩情不还,我会切夜难眠,还请王爷好人做到底。”

他扬起笑脸,静静的等着,等着等着情绪就暗淡下来,声音也小了许多,却还想最后挣扎一下,指甲用力的戳进掌心,逼出了几分泪意。

“王爷不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那明日午时醉仙楼见。”

说完,他整个心都揪了起来,手拢在衣袖里,手指紧紧攥着里衣。

景南洲垂眸看他,扬起的脸上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眼尾泛红,唇瓣微抿,与魅惑的蓝色眼眸融合,显的委屈至极。

终于开口说道。

“可。”

姬烨尘吊起的一颗心砰然落地,嘴边的笑容不受控制的扩大,扩大,再扩大。

见景南洲的马车走远,猛的跳上马背,一拉缰绳,从最近的城门出了城。

“驾!”

任由马撒欢一样跑在官道上,扬起一片尘土。

马上的人,勾着嘴角,眼中都是欢愉,果然有用,原来景南洲喜欢这种。

这马跑了多久?如果马能说话的话,怕是会破口大骂,不会说话的它,只是猛的抬高前蹄,在前蹄落下时,再抬高后蹄,想要借此将人甩下去。

吭哧,吭哧喘着粗气,打着鼻响,折腾半天,人还在背上坐的稳稳的,最后四蹄一掀,躺在地上不动了。

姬烨尘没有想到马突然躺下,猝不及防之下,只能就地一滚,避免被马压在身下,气绝身亡的下场。

坐在地上,浑身沾满尘土,头发也披散开来,模样狼狈,但眉眼依旧是笑着的。

一炷香之后,姬烨尘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蹲在骏马的面前。

“歇够了吗?歇够了就起来吧,回去了。”

马躺着一动不动。

姬烨尘‘啧’了一声,在马肚子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突然一声‘嘶鸣’马从地上弹跳起来,没有停顿的,扬起四蹄向前跑去。

姬烨尘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让一匹马给耍了吗?

脚尖在地上一点,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此时的景南洲坐在院中,不再隐藏,气息四溢,压的暗处的影卫苦不堪言,不断后撤。

修长的手指指尖,捏了一杯茶,许久一口也没喝。

今日不知为何,居然答应了五皇子的邀约,去户部确实是为了帮他,不光是为了陆叔,自己也有私心,施恩与他,能为自己所用。

而且他也当过兵,打过仗,也曾守护边疆。

抛开利益不谈,他们守护着如今的太平盛世,就该得到尊敬,闫哲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肆意为难。

只是回来有一会了,那冰蓝色的眸子,那眼尾的一点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且五皇子看自己眼神,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抬手摸了一下耳后的发饰,指尖微动,将发饰拆下来,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着。

简单的几片树叶叠在一起,下面坠了两串流苏,没有什么特别的。

很喜欢吗?

谷向焱从屋顶上翩然的飞下来,粉色衣摆层层叠叠的散开,院中的荷花都瞬间失了颜色。

脸色挂着如沐春风的笑,“你这是思春了?”

景南洲眸色微沉,撇了他一眼,发饰放在桌上,手腕一翻,食指与中指的指缝中,便夹了一根银针。

谷向焱笑容一收,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那个,我看到温竹来了,你帮我挡一下。”

景南洲听到温竹,目光一闪,天医谷的少谷主,少年天才,医术超群,最是沉默寡言,他来干什么?

神色不明的扫向谷向焱,见他缩着肩膀,满脸祈求,突的‘嗤’笑出声。

“逃婚对象?”

谷向焱一张俊脸垮了下来,额间的莲花都失了些活力。

愤愤不平的说,“就是他,老头子把天医谷传给他,我没意见,他医术在我之上,他现在还要把我这个亲儿子卖给他,娶也就算了,他让我嫁!!”

“嫁人就要被规矩束缚住,我的那些红颜,蓝颜个个身娇体软.......”

景南洲有所感的抬头,见到墙头上站着的男子,远远的望着这边,眼神凉嗖嗖的,显然是听到了谷向焱的话。

周身围了数名暗卫,挡住他的必经之路。

苍冥也站在一旁,手握着刀,蓄势待发,要不是在天医谷见过他一次,也不会放他进王府。

眼角看到王爷的手势,默默地收了剑,挥手撤了影卫,身形一闪,隐在了暗处。

温竹悄然落地,行了一礼,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傲然。

景南洲略微点头,算是见礼,耳边的谷向焱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红颜,已经说到姿势.....销魂......

垂眸看了他一眼,见他还沉浸其中,并没有发现不同,到底是天医谷的家事,不便插手,便向着门外走去。

与温竹错身时,停下脚步,转眼撇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风雪俱灭的清寂,“天医谷于本王有恩,温公子却没有。”

强大的气势骤然压过来,温竹猛然一惊,转身行礼致歉,“失礼,抱歉。”

“下不为例。”景南洲脚步轻抬,语气也恢复了淡然。

滔滔不绝的声音戛然而止,这熟悉的声音......

谷向焱僵硬着脖子缓缓转头。

“啊.......”

惨叫声响彻王府。

“景南洲,你还是不是兄弟,你忘恩负义.......”

景南洲不在管他们,抬步出了院子。

苍孓刚好从外面走进来,“王爷,暗探来报,夷洲常山镇,出现大量暴民,起了两次冲突,几个知县联合起来给镇压了。”

景南洲脚步一顿,“怎么回事?”

“具体不知道,农民都是老实本分的,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与官府起冲突。”

暴民,能吃饱穿暖,谁会愿意当暴民,涉及民生,无非就是良田,税收。

景南洲狭长的凤目中满是冷意,“去查。”

“是。”


姬烨尘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照进了屋内地上,苍孓也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

睁眼便对上一双清润的眼眸,凝视着这张俊脸,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眨了眨眼,笑容一点一点扩大。

景南洲微微拧了下眉,嗓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你还要抱多久?”

姬烨尘也发现了自己的动作,脸颊泛红,却赖皮的不肯放开,“王爷,早。”

景南洲无奈的挣了挣,“你压到我伤口了。”

姬烨尘倏然放开了手,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目光触及白色里衣上渗出的点点红色,又自责,又心疼。

景南洲抬手拇指按在他发红的眼尾上,“并无大碍。”

姬烨尘视线凝在那伤口处,刚要开口说话,便听到了敲门声。

苍孓听到屋内动静,轻轻敲响了房门,“王爷,殿下,起身了吗?属下进来了。”

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去,走过外间,绕过屏风,垂着头,问道,“王爷是要先洗漱,还是要先换药,胡大夫在院中候着。”

姬烨尘率先开口,“先换药吧。”

胡大夫拎着药箱进来,对着姬烨尘点头,便目不斜视的给景南洲换药,目光落在崩开的伤口时,默了默,随后眼皮轻掀,睨了姬烨尘一眼。

“王爷和殿下,莫要胡闹,夏天炎热,伤口来回崩开,容易感染。”

从药箱中翻了支药膏出来,继续说道,“王爷伤口不深,左右不过七八日,便能结痂,两位不必如此心急。”

姬烨尘听懂了胡大夫的意思,脸色发红,规矩站在一旁。

反观景南洲并没有因为这尴尬,还煞有介事的点头,“胡大夫说的有理。殿下不可胡闹。”

苍孓忍不住瞄了一眼姬烨尘,见他脸色涨红,立即垂了眼。身子一转,退到了屏风后面。

他可没胡大夫刚,万一看到什么不得了的,眼睛怕是保不住。

直到换完药,胡大夫收了药箱出门,苍孓才进来,一边服侍景南洲,一边禀报。

“王爷,昨晚闫大人的独子被大火烧死了,他连夜进宫告了状,皇上命刑部查案。”

姬烨尘拿起苍孓带过来的衣服,自顾自的换着,闻言一愣,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景南洲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凝视着姬烨尘,“你放火烧的?”

姬烨尘心虚的点了点头,一时冲动就做了,现在也知道事情怕是不能这么轻易的过去了,真若查起来,他怕是无法逃脱。

景南洲知道此事需要谨慎处理,都是冲动行事,也怨不得谁,手指捻动着身下的被单,片刻后,开口说道。

“伪造些证据,把人往大皇子那边引,再把刑部尚书的女儿对太子爱慕这事透露给大皇子。”

手指松开,目光清冷寡淡的瞄了一眼姬烨尘,“你最近不可用剑,昨日穿过的衣服烧了吧。”

接过苍孓递过来的茶,微微抿了一口,“找两件合适的案件,转移一下刑部的注意力,夷洲那边加快些动作。”

短短几句话,就挑起了大皇子和太子的战争,两方斗起来,不会有人真正的去查案。

姬烨尘一时之间看呆了,蓝色的眼眸微微上扬,透着欢喜,透着情意,毫不掩饰。

目光扫过景南洲那一副波澜不惊面容,凝视着那对沉静的眸子,还有那极淡的唇,每一处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景南洲抬头就撞进这样的眼神之中,满眼都是自己,一时沉溺其中。

苍孓看到两人眉目传情,不忍心打扰这气氛,等了一会,见两人还是不动,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可有喜欢的女子。’这句话在姬烨尘心中绕了两圈。

抬眼去观察皇帝的神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上一世可没有这么一回事,只是皇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什么。

“劳父皇母后费心了,儿臣并没有喜欢的女子。”

皇上淡淡的笑了笑了,“你大皇兄像你这么大时,儿子都出生了,朕看你倒是连个通房都没有,回头朕让皇后给你挑选两个。”

姬烨尘心下了然,听到父皇特意提起皇后,又提起大皇兄,想必是今早大皇兄拉拢他的事,皇上已经知晓,而皇后对他的拉拢意图明显,皇上这是在敲打他。

心中有些讽刺,尽管是最疼爱的儿子,只要动了他的权利,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压。

大皇子是贵妃娘娘所出,虽非嫡子,却占了一个长字。而当今太子的生母是皇后娘娘。

两位娘娘在宫中争斗已久,如今儿子也是斗了起来,两方势均力敌,朝中势力也颇为平衡,只是军权一直攥皇上手里,她们沾不得。

摄政王景南洲手里也有三十万大军,只是人却不是他们能够拉拢的。

再者说,皇上对景南洲的宠爱,让人一度怀疑,他是皇上私生子,不但不会拉拢他,反而恨不得杀了他。

而自己就成为了唯一的不确定性,皇上显然是不想打破现有的平衡。

念头一转,便明白其中的关卡,反正他也不想娶什么女子,也没想投靠谁,于是有些为难的说道,“怕是要让父皇失望了,儿臣喜欢男子。”

华容国民风开放,同性之间也可以谈婚论嫁,后宫之中更是不乏男君,男侍,有皇上带头,民间自然会跟风,只是嫁和娶,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娶人者依旧可以三妻四妾,三君四侍,但是嫁人者,就被各种规矩束缚,和女子的待遇差别无二。

没有哪个男子会愿意屈居人下,折了翅膀,失了自由,还要同他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更何况,华容国虽民风开放,却对子嗣要求严苛,若无子嗣,一切世袭官职都与之无缘,所以也导致,真正愿意与同性白首的少之又少,大多是都是养在府里,给个名分,也就罢了。

“哦?”皇上饶有兴趣的坐直身体,嘴角带上了笑意,语气也真挚了几分。

“那你可看上了哪家的儿郎,父皇为你做主。”

姬烨尘脑中闪过一个身影,只是别说娶,想嫁给他都是困难重重,苦笑了一下。

抬头对上皇上锐利的眼睛,目光一闪,沉稳的说道,“现在还没有,如果遇到了,一定过来求父皇赐婚。”

听到如此回话,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心情也好多了,“你现在还一直住在宫里确实有些不合适,明日去户部选一处府邸,不满意的地方就让工部去修缮。”

姬烨尘垂下眼睑,平淡的跪下谢恩,“谢父皇。”

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了,上一世赐府还是行了弱冠礼之后,这一世足足早了两年。

皇上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可去看过你母妃了?”

“不曾,还不到请安的日子,昨日上了折子。”

皇上这才想起来,姬烨尘品级不够,随意出入后宫,随时进宫,是亲王才有的权利。

“朕准了,明日去看看你母妃,和皇姐,大半年没见了吧。”

姬烨尘再度谢恩,起身时,皇上已经低头开始批阅奏折,一旁的承德公公使了个眼色,做了个请的动作。

姬烨尘淡然的点头,退了出去。

皇宫各处,已经亮起了灯火,每隔几步就有站岗的侍卫,每隔一刻钟,便有一支队伍巡逻。

抬头一轮硕大的皓月悬于天际,月光清辉,姬烨尘站在大殿门口,浑身的冷意,这就是帝王之家,没有父子,只有君臣,没有亲情,只有利益。

抬步走下台阶,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除了皇上所在的前面三座宫殿,就是后宫,后宫被分为南宫和北宫,南宫都是嫔妃以及公主所住。

而北宫是男君,男侍所住,姬烨尘的宫殿,在皇宫的最北侧,想要回去,就要从两宫之间的复道穿过。

走在复道上,望着两侧的宫墙,红墙金瓦,上一世就是在这里,明明是帮大皇子清楚叛乱,最后被清缴的反而是自己,鲜血流了满地,尸体堆积如山,全是他熟悉的面孔。

眼底逐渐染上疯狂,脸色挂着嗜血的笑,周身散发着无边的杀意。

姬皓瑾,想不到吧,我回来,这一世,你别想好过。

杀气陡然一收,再看去,依旧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将军。

昌宁等在殿门口,看见人,立刻迎了上去,“殿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用过晚饭了?”

他不提姬烨尘都忘了,这会一提,只觉得饿的难受,肚子也‘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昌宁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奴才已经备好浴汤,这就将饭摆在浴室的侧间可好。您吃过饭,可以去泡泡浴汤,解解疲乏。”

姬烨尘点头,大步走了过去,昌宁低眉顺眼的跟在身后,漱口,净手,布菜,侍候的仔细。

他这宫里,除了昌宁就只有两名负责打扫的宫女,人少的可怜,却胜在安静,而他平时也从不用人伺候。

昌宁是他十岁时,皇上赐给他的,伺候的尽心尽力,也算忠心,常年待在边疆,也没有过问过他的事,没想到,上一世,也为了他而死。

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父皇赐了府邸,你可愿跟我出宫?”

昌宁神色一顿,面上带着喜色,抿唇一笑,温声道,“奴才求之不得,多谢殿下。”

而此时,景南洲也沉在浴汤中,手肘架在池子的边缘,单手扶着额头,半闭着眼睛,墨发散在水池里,肌肤莹莹如玉。

不知为何,白日的那蓝色的眸子,在脑海中浮现,又不由的想到了那鼻涕泡,还是真是不同寻常,无意识的嘴角微微勾起。

还真是舍不得杀他。

希望他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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