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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 番外

小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得到我的保证后,小芸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办法。我马上说,“你在泰国几年,听过阴物佛牌没有?”小芸马上瞪大双眼,说听倒是听过,不过她从小在国内长大,虽然搬来泰国几年,可对这边的文化并不是很适应,因此不相信这些是真的。我笑笑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但经过一些事后,我已经彻底信了。”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吹牛,把从明叔那里学到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起初小芸还有些不信,怀疑我在编故事,我也不啰嗦,把上衣轻轻撩开一点,露出肚子上那些“鬼画符”。别说这东西还挺唬人的,小芸看见这些佛咒经文,马上就信了一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到我吗?”我说当然可以,不过请阴物的价格可不便宜。小芸想了想说,“我亲戚在这里...

主角:孟涛林夕   更新:2025-04-1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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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涛林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到我的保证后,小芸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办法。我马上说,“你在泰国几年,听过阴物佛牌没有?”小芸马上瞪大双眼,说听倒是听过,不过她从小在国内长大,虽然搬来泰国几年,可对这边的文化并不是很适应,因此不相信这些是真的。我笑笑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但经过一些事后,我已经彻底信了。”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吹牛,把从明叔那里学到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起初小芸还有些不信,怀疑我在编故事,我也不啰嗦,把上衣轻轻撩开一点,露出肚子上那些“鬼画符”。别说这东西还挺唬人的,小芸看见这些佛咒经文,马上就信了一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到我吗?”我说当然可以,不过请阴物的价格可不便宜。小芸想了想说,“我亲戚在这里...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 番外》精彩片段

得到我的保证后,小芸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办法。
我马上说,“你在泰国几年,听过阴物佛牌没有?”
小芸马上瞪大双眼,说听倒是听过,不过她从小在国内长大,虽然搬来泰国几年,可对这边的文化并不是很适应,因此不相信这些是真的。
我笑笑说,“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但经过一些事后,我已经彻底信了。”
见她一副好奇的样子,我就清了清嗓子开始吹牛,把从明叔那里学到的知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起初小芸还有些不信,怀疑我在编故事,我也不啰嗦,把上衣轻轻撩开一点,露出肚子上那些“鬼画符”。
别说这东西还挺唬人的,小芸看见这些佛咒经文,马上就信了一半,“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到我吗?”
我说当然可以,不过请阴物的价格可不便宜。
小芸想了想说,“我亲戚在这里开了一家店铺,经济条件还行,具体需要多少,钱不够的话我可以找亲戚借。”
有她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赶紧说自己身上没有阴物,但我认识一个阴物商人,这老小子门路特别广,什么东西都能弄得到。
经过这几天相处,小芸对我很是信任,马上说,“好啊,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如果我真的可以留在航空公司的话,将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
她边说边向我抛媚眼,害我一阵激动。
自从大学期间和林夕分手,哥们几年都没谈过恋爱,没准借着这个机会,还能开启一段新的邂逅。
我心里美滋滋的,当天下午就给明叔打去电话。
老小子听完我的讲述,马上笑道,“哈哈,老弟可真有你的,我就说你跟这行有缘,刚向你普及了一下阴物知识,没想到这么快就帮我拉来了生意。”
我说,“可小芸下个月就要考核,现在已经是二十号,就十几天时间要帮她通过实习期考核,怎么听都不太容易。”
“倒也是,看来一般的阴物是满足不了她的需求了,得下点猛料才行。”
明叔说,“阴物也是分等级的,效果越好的东西越贵,这女人肯花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小芸还在实习期,身上没啥钱,但她在泰国有个亲戚,据说条件还不错......”
明叔说,“那就好,这活儿我接了,你现在就可以告诉客户,让她准备五万泰铢,等钱到位了你就来店里把阴物拿走吧。”
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我赶紧去隔壁敲门,把明叔的话转告给小芸。
小芸很开心,说自己工作这几年攒了不少生活费,五万泰铢还是能拿得出手的。她很激动,催我快点去办,一高兴还在我左脸亲了一口。
我心里都甜死了,这妞儿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如果能趁机开启一段艳遇,那该都好?
隔天一早我去了唐人街,明叔已经在铺子里等我,把我叫到内室,取出一个用经线缠绕起来的木头盒子。
盒子表面刻满了红色条纹,密密匝匝的很像一团蚯蚓,我一看见这东西就感觉邪乎,忙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明叔看我一眼,慢慢把盒子打开,等我看清楚里面的阴物长什么样后,顿时都抽一口凉气,吓得都出汗了。
只见盒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婴儿尸骸,浑身漆黑,皮层发皱,经过特殊的炼制后形成了干尸,看着只有拳头大小,缩成海马状,两个眼珠还是红的,特别诡异。
内室光线阴暗,照在干尸发红的眼球上,吓得脊梁骨发寒差点站不稳,
“我去这什么东西,看着就恶心!”
明叔不爽地看我一眼,埋怨我怎么一惊一乍的,既然是阴物,多少会沾点邪气,“这叫拍婴,是用未出生的小孩尸骨炼制的,添加了强效阴料,效果特别霸道,绝对能满足客户要求。”
我狂擦冷汗,说不是吧,第一次合作你就给我上这么邪门的东西。
明叔翻白眼说,“是你自己说客户的时间比较紧,要求我上猛料的,正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我不想出岔子,才忍痛把拍婴给你。”
他说拍婴正常售价起码要七到八万泰铢,这次只收五万,一方面是为了弥补上次驱邪失败的愧疚,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替我多争取点利润空间,
“初次合作嘛,当然要给你点彩头,你给三万五就行了,剩下一万五泰铢是你的中介费。”
接着明叔又跟我说了一些供奉阴物拍婴的要求,包括入灵心咒和各种供奉献祭。
我觉得好麻烦,供奉阴物的步骤也太繁琐了。明叔无语道,“这都是必须要进行的流程,否则拍婴凭什么要帮客户达成心愿?”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我痛快答应下来,带上拍婴返回了公寓楼。
晚上小芸下了班,我第一时间联系她,表示东西已经拿到手。
小芸很兴奋,马上带我去了她的卧室。当我把东西拿出来之后,小芸下意识的反应同样吓一跳,俏脸煞白道,“林峰哥,这东西看起来好邪门。”
我想起明叔的话,马上解释道,“就因为看着邪门,效果才好,下个月就是实习期考核了,只剩不到半个月,普通的阴物很难替你达成心愿。”
小芸思考了一会儿,硬着头皮点头,怯怯说,“那......我要怎么供奉?”
我马上说出了供奉阴物的要求,首先是每天上一炷香,诚信祷告。其次阴物喜欢阴凉干净的地方,必须摆在不见光的位置,其次不能靠近卫生间或者小水道这些污秽的地方,避免被秽气冲撞。
最重要的是午夜十二点,必须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卷上自己贴身的毛发烧点,边烧边诵念入灵心咒,同时在心里说出自己的愿望,
“毛发最好用贴身的。”
至于理由,我暂时还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未见光的毛发上面附着的个人气息也越深吧。
小芸默默点头表示记下了,忽然又拉着我的胳膊,很小声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操作一次啊。求你了,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马王街出了件怪事。有个超市老板娘被同一个混混强暴了三次,老板娘每次都报警,可混混坐完牢,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再去找她。
第三次被抓的时候,混混居然当着警察的面叫嚣,出来之后还要接着搞!
有人调侃说这就是爱情,可超市老板娘长得很一般,身材像水桶,腿跟大象似的,一看就倒胃口。
只有我知道,这混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用阴物锁了心。
可能你会好奇,我凭啥知道这些内幕。
原因很简单,这阴物还是我从泰国带回来的。
我叫林峰,是个阴物商人。
这行比较特殊,和普通的商人不一样,从不收售金银珠宝这些世俗意义上的财物,只卖阴邪物。
比如沉阴木做的棺材钉、凶杀现场的利器、死人头骨制作的骰子、佛牌和殡灵盒之类......
邪物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能够治病救人,逢凶化吉。
用得不好,轻则让人家财散尽,重则妻离子散,祸及满门。
我入行十几年,见识过不少人性的贪婪和丑陋,和阴物比起来,其实人心更可怕。
至于入行理由,还得从一场悲催的舔狗事件说起。
11年夏,我在一家酒水公司跑销售,那天刚下班就接到一通电话。
打电话的人叫林夕,是我大学时代的女神,后来她一脚踹开我,据说跟一个有钱人去了泰国发展,两年都没怎么联系。
林夕说自己刚回国,有事想找我帮忙。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答应了,去了林夕说的那家酒店。
几年不见她比以前更漂亮了,都说泰国气候养人,看来不假。我则被残酷的社会蹉跎成一个孙子,愣在她面前有点自惭形秽。
她没说自己找我什么事,反倒准备了一瓶红酒跟我叙旧,两杯红酒下肚后,居然主动靠到我身上,问我是不是还在为当年的是生气?
“没,你条件这么好,应该有更好的发展。”
感觉气氛有些暧昧,我移开目光,挤出一丝微笑。
林夕灼热的目光看得我无法直视,“其实这几年我过得并不顺心,要是当年你肯留住我就好了。”
趁我失神,林夕已经稳过来。
这算什么,迟来的道歉?
她舌头好冰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喉咙,让我觉得反胃,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冷冷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林夕表情特别难看,僵在那里说,“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呵呵一笑,抓起外套就走。林夕赶紧追到门口,还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威胁我现在走了一定会后悔。
我点了一支烟,没回头,空气中散发的烟雾让我有些作呕,可能是她刚才把舌头伸太长了吧。
那晚有些失眠,回了家,我一杯接一杯喝闷酒,想着当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她不知收敛的背叛,心里别提多憋屈。
我把自己灌得迷迷糊糊,后半夜才睡着,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发热,醒来后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严重怀疑自己是喝了假酒。
本以为硬挺一下就没事,不料下午我竟然晕倒在工作岗位上。同事急忙送我去医院洗胃,高烧逼近40度,还总闹肚子,上吐下泻了一整天。
医生说可能是酒精中毒,建议留院观察。
我则看着化验单怔怔出神,几罐啤酒应该不至于。
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我坚持办理出院,这年头医药费伤不起,几张化验单差点把我送回了解放前。
我准备回家静养几天,刚到小区楼下,遇上一个秃顶、身材略微发福的油腻中年人,笑着跟我打招呼,
“林峰你脸色好差,不要紧吧。”
我苦笑说是勇哥啊,没事,刚从医院出来好多了。
勇哥是我房东,四十岁都没成家,不过为人挺仗义,对我特别照顾。
可能是见我脸色太难看,勇哥又说,“年轻人上班很辛苦啦,忙死累活也赚不到几个钱,不如辞了职跟我一块干吧。”
老小子从事保健品行业,经常往返东南亚,人挺神叨的,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
“奇怪,怎么烧成这样,别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才大白天见鬼呢。”
我笑骂一句,自顾自上了楼。
勇哥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太迷信了,他经常往返泰国,还迷上了一种叫“佛牌”的东西,常说这玩意能保佑自己发财,建议我也买一块佩戴。
我可没他这个闲心,感觉都是骗人的。
回了家,脑子依旧烧得迷糊,我吃了几片退烧药,浑浑噩噩地躺床上睡着。
这一觉很不踏实,潜意识中的我感觉身体冰凉,根本喘不过气,半睡半醒间身体居然动不了了,好像压着千斤巨石。
我强睁着睁开眼皮,猛的看到一张高度腐烂的脸就对着我,两眼空洞,嘴巴长成O字形,脸贴着脸朝我啃来......
“啊!”
我顿时炸毛,尖叫一声弹起,身体陡然变轻,流了一头虚汗。
屋里空无一人,天早已黑透,我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个噩梦,可这梦未免太真实了。
“好好的怎么会梦到鬼压床?”
想到勇哥白天的话,我心里怪刺挠,好在被刚才的噩梦吓出一身冷汗,脑子没这么昏沉了,刚要去卫生间洗把脸,听到大门被人砰砰敲响。
“谁呀,这大半夜的!”
我嘀嘀咕咕跑去开门,以为是楼下收物业费的,可大门一打开,人却愣在当场。
门口站着两个警察,上来就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林夕的女人。
我纳闷极了,没等抛出心里的疑问,被警察下一句话震在原地,
“昨天接到报案,我们在市郊小河边发现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是一些高度腐烂、已经无法拼凑成型的尸块,只有一张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
警察给我看了证件照,顿时我大脑一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跌坐在地上。
林夕......死了!
我满头虚汗,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警察满脸严肃,“很遗憾这是真的。另外,经过法医勘测,你前女友应该死于一个多星期前......”
“这不可能!”
刚接到死讯的我还只是震惊,这会儿直接吓尿裤了,条件反射般抖起来。
三天前林夕还约我去过酒店,我们差点就......难道陪我叙旧的是个鬼?

我的脾气完全不受控制,掐得明叔直翻白眼,对勇哥喊道,“阿勇,板砖、板砖......”
勇哥苦笑道,“不能再拍了,再拍就成月球表面了,林峰你冷静点,事情还有缓。”
在勇哥的劝说下,我这才松开了手。
明叔边咳嗽边说,“老弟,这不能怪我呀,你知道自己惹的是多大的麻烦吗,连龙达空都搞定不了,说明下降头的人绝对是个顶级的邪法降头师。”
勇哥递来一支烟,“事情已经到这步了,接受现实吧,放心,回国后我会继续帮你追查林夕下落。”
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等力气恢复后,我陪他们重新去佛堂看望龙达空。
龙达空依旧盘腿坐在佛堂中间,双目紧闭,脖子上还留着几道淤青和掐痕。
我感觉特别过意不去,龙达空听到脚步声后睁开眼,嘀咕了一句泰语。
明叔帮忙翻译,说龙达空的意思是,虽然邪气暂时被压制了,但时不时还会发作,需要我去找一种叫阴阳降头草的东西,才能消除影响。
什么是阴阳降头草?
我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刚要继续询问,龙达空已经闭上眼,好像入定了一样,不再理我们。
没辙我们只好退出来,回去的路上我心情很沉重,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心里就想压了块石头。
身体依旧很虚弱,等回了明叔铺子后,勇哥找到我说,“我国内还有一些生意要处理,暂时陪不了你了,你身体很差,继续待在这里调养一段时间吧。”
说完他给了我出租屋钥匙,叮嘱我可以抽空多学学泰语。
染上这一身邪气,以后我肯定会经常往返泰国,多学一门外语很有必要。
我嗯了一声,对勇哥充满感激,勇哥既不是我的亲人,也没有厉害关系,肯出这么大力气帮我,真心够意思。
见我一直在阴影里走不出来,明叔也跑来安慰,
“安啦,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你就好好享受呗,等爽完这一阵子再说,还有,你想不想当我下线?”
我一愣,反问他什么意思?
明叔说,“是这样啦,其实我早就想把生意做回国内,这些年国内经济水平不错,阴物市场是块很大的蛋糕,国内卖的都是传统阴物,对佛牌还比较陌生,只要我能打通销路,成为百万富翁不是问题。”
明叔的业务主要在泰国,对国内市场不了解,需要有个来回跑腿的下线,
“我看你就挺合适,一方面你欠了勇哥钱,需要偿还他垫付的驱邪费用,一方面你身上的邪气还在,以后的生活注定会跟这行沾边,帮我卖阴物,不仅有钱赚,还能多接触这方面的只是,对你比较有好处。”
我心情很糟糕,没有马上回复。
明叔见状也就不强求了,拍拍我的肩,“你的麻烦一时半会搞不定,既然收了你的钱,我会继续负责的,接下来你回出租屋好好调理身体,我帮你打听哪里有阴阳降头草。”
我嗯了一声,点头离开。
回了勇哥的铺子,我孤身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修养了好几天,身体慢慢恢复,痛定思痛后我打算振作起来,好死不如赖活,反正还有五年时间,就不信我注定这么短命。
理清思路后,我开始自学起了泰文,隔三差五去唐人街找明叔。
丫是个标准的奸商,但看在同乡份上,对我还算不错,免费帮我普及了很多关于阴物的知识。
所谓阴物,往往跟鬼神沾边,有些出现在凶案现场的物品,由于见过血、沾了煞,也可以算做是阴物。
不同的阴物对应不同的作用,明叔主营的项目是佛牌,因为泰国这边全民信仰佛教,在所有阴物中,佛牌是最畅销的一种。
“当然了,虽然佛牌也算阴物,可阴物却不止是佛牌,国内也有不少我的同行,这一行说到底就是通过阴物帮人转运避祸,打个比方,你马上高考了,可成绩不是很理想,这时候就可以请阴物,让它保佑你考上心仪的学校。”
再比如最近老走霉运,出门总是踩狗屎,也已通过供奉阴物的方式提升运气,也许下次出门踩得就不是狗屎,而是捡到钱了。
我对这种说法将信将疑,世界上真有气运这种东西吗?
明叔说当然有了,同样是爹妈生的,为什么有的人会出生在北京,有人却生在泰国贫民窟?
“你身边有没有那种比较走运的朋友,好像干什么事都很顺利,有没有比较倒霉的,比如你这种亲个嘴都烂舌头?为啥同样的生活环境,你过得就是不如别人好?说白了这就是气运,也可以称之为福报啦。”
好吧,不愧是奸商的嘴,三两句就说服了我,同时我也开始考虑接下来自己该什么。
工作三年,我没攒下太多积蓄,连这次来泰国的费用都是勇哥帮我垫付的。勇哥够意思,我不能厚着脸皮不还钱,确实需要一条生财之道,来偿还自己欠的债。
明叔笑笑说不急,劝我继续回去养好身体,同时把泰语学好,等到日常交流没问题的时候,他会找机会带我入行。
就这样我开始恶补泰语,这个过程中,我还和跟住在出租屋隔壁那个小美女混得很熟。
通过交流,我知道她叫小芸,祖籍云南,几年前搬到泰国投奔亲戚。
小芸从小就想当空姐,毕业后顺利进入现在这家航空公司做实习生,工作很卖力,一直想成为正式工,但航空公司的考核标准很严,小芸实习这么久了,一直没找到转正机会。
那天我正在出租屋背诵泰语单词,忽然听到隔壁阳台传来小声的抽泣,推开窗一看,发现是小芸正在偷偷擦眼泪。
我问小芸为什么不开心,她红着眼圈向我哭诉,说自己可能无法通过下个月的考核了,航空公司竞争大,她和另外几个实习生竞争,排名一直垫底。
如果下个月的业绩考核不理想,小芸就会被航空公司辞退。
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从小就梦想当空姐,如果被公司辞退,还不如不活了,如果谁能帮她留在航空公司的,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当时我就动了心思,想起明叔的话,他卖的阴物或许能帮到小芸。
相当这儿我马上就表示自己有办法,小芸擦干眼泪,不可思议说真的?
我点点头,说保证可以。
就这样,小芸成了我的第一个客户,也带给了我一段永生难忘的经历。

她温声细语的样子看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难得这小美女这么信任我,我马上拍胸脯表示没问题。
晚上十一点,我按照明叔说的要求,把阴物拍婴放置在她卧室的梳妆柜顶格,点上黄香,让小芸虔诚祷告祭拜,随后取出一张黄纸,写上她的生辰八字。
轮到取毛发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规定必须是最贴身的毛发,小芸只好跑进卫生间操作。
我站在门外,听到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免不了胡思乱想,一阵心猿意马。
两分钟后小芸红着脸走出来,递给我几根卷曲的毛发,这女人下手还挺狠,毛囊都连在上面,搞得我是哭笑不得。
卷好黄纸,我让小芸蹲在拍婴前焚烧,同时告诉她入灵心咒,我念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念咒的时候必须把心里的愿望在脑子里呈现出来。
其实我也不懂这些入灵经咒,还是明叔在一张纸条上写好交给我的,咒语是巴利语,我根本认不全,好在明叔聪明,在上面标注了汉语拼语,让我跟着拼音诵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芸念咒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森冷了许多,大门和窗户原本是关上的,却忽然刮来一股穿堂风,烛火映射,照在盛放阴物的盒子上,把环境烘托得很阴沉。
其次我肚子也开始不舒服,小腹下一股冰凉的气息上涌,像是邪气又要发作似的。
小芸念完了入灵心咒,回头问我是不是这样就行了。我也没什么经验,只能不懂装懂地点头,说入灵仪式已经操作成功,你只要等它生效就好了。
她屋子里的氛围让我感觉不好受,转身要离开。不料小芸居然跟上来,红着脸说,“感谢你帮我这么大个忙,不如今晚就别走吧,我一个人对着阴物也有些害怕。”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哥们当场就心动了。
我不是个矫情的人,有吃的从来不挑,换成平时肯定就答应了,但今晚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只能婉言谢绝。小芸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了句你可真是个好人。
得,又是一张好人卡。
我苦笑回了家,隔天一觉睡醒,肚子里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在,搞得我挺难受,只好打车去了明叔的铺子。
明叔说,“你肚子里那股邪气只是暂时被压制,帮客户入灵的时候念了心咒,可能是邪气受到心咒的影响,才让你产生这种不适感,只要休息几天就行。”
我苦恼地咒骂道,“这该死的邪降,不知道还要折磨我好久,要不是它坏事,昨晚我和小芸就......”
话说一半我意识到失言了,看着明叔充满玩味的眼神,讪笑着闭上嘴,脑子里却是小芸甜甜的笑容。
晚上我就住在明叔这儿了,他帮我熬了一碗药汤,说是找龙达空请教的方子,可以培元固本,帮我缓解邪气带来的困扰。
喝完药汤,我果然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只是小腹下那种冰冰凉的感觉还在。
明叔叹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身上这股邪气每个月都会发作两到三次,除非找到阴阳降头草,否则不会有明显的缓解。”
我苦不堪言,感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明叔则安慰我道,“放心啦,我已经拜托同行帮你打听阴阳降头草的下落,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喝完药我刚要睡下,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我抓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芸打开的。
电话里她语气有些不淡定,“林峰哥,你今天怎么没在家呀。”
我解释说自己有点事,暂时可能不回出租屋了。
听出小芸的语气有些紧张,我忙问她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嘛。
小芸用很小的声音说,“是这样的,昨晚我按照你的要求入灵,然后上床睡觉,等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听到屋子里有个小孩的笑声。”
小芸想睁开眼睛去寻找笑声的来源,结果眼皮重得要死,身体也好像被大石头压上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迷迷糊糊,她听到有个脚步声靠近,在自己耳边回荡了很久。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很忐忑,只好按照明叔教的说法回复,“没事的,这叫耳抱,说明阴物已经入灵成功,这是在给你回应呢。”
小芸这才松口气,说搞什么嘛,害得人家现在都不敢一个人睡了,你又不在公寓,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她的话搞得我内心痒痒的,估计小芸是真看上我了。
挂完电话,我才发现明叔居然还没走,正表情怪诞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
没等我开口问他怎么了,明叔就慢条斯理开口,“老弟,有个事情我忘记向你交代了,干我们这行有几条规矩,你要记清楚。”
第一是不能心软,不能因为觉得客户可怜,就赔本帮忙。
其次阴物交付完毕之后,尽可能不要不要再跟客户联系,这一行也没有售后服务一说。
最重要的一点,绝对不能插手客户的私事,更加不能介入客户的因果。
说完这三点要求,明叔带着诡异的表情转身走了,我心里直纳闷,不明白这老小子为什么刻意停下来,跟我说这种话。
难道就因为我做了小芸的生意,就不能再跟她产生联系了?
当时太困了,我没顾得上多想,马上躺上床睡着。
又过了两天,我再次接到小芸的电话,这次她语气很兴奋,上来就夸我,“林峰哥你是在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大救星!”
我一愣,反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小芸笑道,“之前我不是担心被公司辞退吗,现在已经没那么担心了。”
她说自己一共有三个竞争者,最有威胁的那个在参加培训的时候不小心,直接从飞机长梯下摔了一跤,滚下来摔断了腿,没有办法再胜任这份工作。
我惊讶不已,心说这也太巧了,但还是对小芸表示了恭喜,“那你也不能太得意忘形,不还有两个竞争者吗,平时工作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嗯!”
小芸保证,“我会的,失去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现在是越来越有信心了,我觉得自己肯定能转正!”
我笑笑,心说要转正哪有这么容易,阴物也不是万能的,可事情的发展却让我傻了眼。

我发誓,当时是真的有点想抽明叔,因为他特么吓到我了。
好在接下来没发生什么意外,在明叔的指引下,我小心翼翼下刀,在女尸肚子上割开一道伤痕,然后取出了阴阳降头草完整的根茎部分。
这药草是从尸体肚子里长出来的,随着药草被我挖出来,女尸的腹部也立刻瘪下去。
我强忍着恶心一看,发现这些密密麻麻的植物根茎纠缠在尸体内脏深处,已经把腹腔内的营养吸收干净,连皮肤也皱成了许多斑纹。
接着明叔递来一块黄布,把阴阳降头草收起来,又看了看女尸发青扭曲的脸,一脸唏嘘地叹气。
我以为老小子是觉得的女人死得太惨,所以才唉声叹气,没想到他下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来,“这女人死得时候新怀怨念,死后竟然能够孕育出阴阳降头草,说明是很好的阴物材料,可惜这次忘记了拿炼制尸油的工具。”
靠!
我特么又一次被恶心到了,扭头看着明叔,“人都死了,干嘛还要压榨它,你不觉得过分?”
明叔耸肩说,“市面上的阴料不都是这么来的吗,反正人死如灯灭,留下这具除了腐烂掉也没别的作用。”
我把眉头拧成个川字,或许是风俗信仰不同吧,感觉泰国这边的人对待尸体的方式远没有国内那么尊敬。
我重新把土填回去,然后带上阴阳降头草,匆匆陪明叔返回。
来回一趟花了将近一天功夫,回店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马上询问明叔,说阴阳降头草已经到手了,接下来怎么操作。
明叔让我带上阴阳降头草,以及他准备好的那些材料,再去找一趟龙达空,表示龙达空已经答应帮我炼制。他还有生意要忙,这次就不陪我了。
我有点不情愿,自己对曼谷并不熟,泰语也说的很差,到了寺庙怎么跟龙达空交流?
明叔马上露出奸商笑容,说要我陪你去也行,两千泰铢的带路费不能少。
我骂了句死奸商,抢走他车钥匙,扭头就走。
好在我记性比较好,照着上次走过的路线把车开过去,只花了一小时就重新来到了那座破庙附近。
下车步行了一段路,我再次看到龙达空。
不同的是这次破庙里面又多了一个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皮肤黝黑的青年人,穿着打扮特别奇怪,乱糟糟的鸟窝头型,起码半年没洗过,身上都是泥垢,但长得很精神,眼神十分犀利。
我走进去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正趴在地上,保持跪俯的姿势,用泰语跟龙达空交流着什么。
龙达空则显得有点不耐烦,根本不想和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交流,手捻佛珠呵斥了他一句,态度比较恶劣。
年轻人没说什么,默默站起来,对龙达空深鞠一躬,转身就走。
回头的时候,年轻人看在愣在门口的我,稍微怔了一下,很快就垂下视线,打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感觉这个青年很奇怪,不仅是穿衣服的风格比较古怪,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当他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小腹下面一凉,那种凉悠悠的邪气又有了窜动的趋势。
我不敢耽误,赶紧冲进佛堂,用笨拙的泰语向龙达空问好。
龙达空对我的态度还行,微微点头一笑,指了指我手上的袋子。
我赶紧把阴阳降头草讲给他,龙达空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没问题,又指了指旁边一栋偏屋,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老老实实等着。
我不敢不听,规规矩矩钻进偏屋,心里还在琢磨,刚才那个青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龙达空看见他会这么生气。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昨晚没睡好,渐渐地我开始犯困,靠在蒲团上打起了盹。
等我听到龙达空的脚步声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龙达空手上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药碗,里面是大股浓稠的绿色汤汁,不知道添加了什么佐料,稠糊糊的,又脓又腥,看起来跟化学药水没什么区别。
他把汤药递给我,很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喝!”
我很不淡定,生怕喝下去闹肚子,可惜自己掌握得泰语词汇太少了,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担忧,只好在龙达空的目视下,强忍着恶心把汤药喝下去。
说真的,这感觉一点都不好,那些汤药散发的酸气搞得我一直打嗝,好几次差点把药汁吐出来,又不敢真的吐,只能强行咽回去。
龙达空一直在观察我的动作,等我喝完了汤药,他马上盘腿坐下来,伸手搭着我的头顶,再次闭上眼睛念咒。
很快我就感觉肚子开始闹腾,并且窜起来两股气,一股冷得像冰块,另一股炙热得像烙铁,两股气在我肠子里面打架,好像刀刮了似的难受。
我痛得发出一声大喊,扭头冲进茅厕,差点连裤子都来不及拖,随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那味道简直不要酸爽,差点没把我自己熏晕过去,足足拉了一晚,我差点因为脱水栽进了茅坑。
拉出来的东西不仅奇臭,还夹杂着一些硬糊糊的血块,呈果冻状,我恶心得又快吐了,心里着实吓得不行。
好在拉完之后身体轻松了不少,在破庙继续住了两天,龙达空时不时熬煮其他汤药给我喝。
后面的汤药比较温和,没引起太大的不适症状,就这样持续了三天左右,我的精神终于恢复了。
我很感激龙达空,跪坐在蒲团前,双手合十向他致谢,感谢救命之恩。
龙达空淡淡地摆手,说了一大段泰语,那时候我泰语基础特别差,没办法完全理解,只记得住零星的几句话,首先是降头邪气已经被彻底镇压,可它仍旧还在,虽然不会经常发作,却在我身上越积越深。
如果要彻底摆脱,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是找到下降头的人,只有他才能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我自己学习阴法降咒,等我的能力足够,能够压制这股邪气的时候,那么它不仅不会要了我的命,反倒会成为我修行的一大助力。
话说到最后,龙达空用手摸着我的额头,语调十分古怪,“你身上的降引,可以是福,也可以是祸,具体发展成什么,只能看你自身的福报。”
我双手合十表达感谢,出来时却有些欲哭无泪。
忙活这么久,也只能保证我五年平安,五年之后又该咋办?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有些沮丧,忽然听到手机在响,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小芸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耳边马上传来小芸哭哭啼啼的声音,“林峰哥,求你救救我,现在有警察要抓我,呜呜......我刚转正不久,还不想坐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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