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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皇子万人嫌:万仁贤燕婉兮番外笔趣阁

沐老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没等万仁贤说话,裴元鸾立刻就道,“花甲一周,绿水本无忧,尚余多少岁月!”李昌钰闻言,立刻皱眉思索半晌后道,“这对子平仄押韵,工整又刁钻!的确有些难!”其他几个驸马也纷纷表示同意,还有人说,“这应该是龙夫子前年中秋出的绝对吧?”裴元鸾淡淡一笑道,“不错,正是我燕国大儒龙夫子的绝对,据说这对子流传到你们楚国后,多少江南才子也是跃跃欲试,可惜啊,至今还没人对出......不过我是有些欠考虑了,不该上来就出这么难的......”万仁贤却心中冷笑,自己虽然不喜欢读书,但是这类有关的视频还真看过不少。其实从裴元鸾刚开始说第一段时,他就已经知道下联了。自己来对当然是难,但直接拿来用还不简单?万仁贤知道裴元鸾是故意刁难自己,不过他却一耸肩道,“这对...

主角:万仁贤燕婉兮   更新:2025-04-19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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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万仁贤燕婉兮的现代都市小说《和亲皇子万人嫌:万仁贤燕婉兮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沐老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等万仁贤说话,裴元鸾立刻就道,“花甲一周,绿水本无忧,尚余多少岁月!”李昌钰闻言,立刻皱眉思索半晌后道,“这对子平仄押韵,工整又刁钻!的确有些难!”其他几个驸马也纷纷表示同意,还有人说,“这应该是龙夫子前年中秋出的绝对吧?”裴元鸾淡淡一笑道,“不错,正是我燕国大儒龙夫子的绝对,据说这对子流传到你们楚国后,多少江南才子也是跃跃欲试,可惜啊,至今还没人对出......不过我是有些欠考虑了,不该上来就出这么难的......”万仁贤却心中冷笑,自己虽然不喜欢读书,但是这类有关的视频还真看过不少。其实从裴元鸾刚开始说第一段时,他就已经知道下联了。自己来对当然是难,但直接拿来用还不简单?万仁贤知道裴元鸾是故意刁难自己,不过他却一耸肩道,“这对...

《和亲皇子万人嫌:万仁贤燕婉兮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没等万仁贤说话,裴元鸾立刻就道,“花甲一周,绿水本无忧,尚余多少岁月!”
李昌钰闻言,立刻皱眉思索半晌后道,“这对子平仄押韵,工整又刁钻!的确有些难!”
其他几个驸马也纷纷表示同意,还有人说,“这应该是龙夫子前年中秋出的绝对吧?”
裴元鸾淡淡一笑道,“不错,正是我燕国大儒龙夫子的绝对,据说这对子流传到你们楚国后,多少江南才子也是跃跃欲试,可惜啊,至今还没人对出......不过我是有些欠考虑了,不该上来就出这么难的......”
万仁贤却心中冷笑,自己虽然不喜欢读书,但是这类有关的视频还真看过不少。
其实从裴元鸾刚开始说第一段时,他就已经知道下联了。
自己来对当然是难,但直接拿来用还不简单?
万仁贤知道裴元鸾是故意刁难自己,不过他却一耸肩道,“这对子也没什么难的嘛!”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都不禁一动,“不难?”
李昌钰则提醒万仁贤道,“六驸马,你久居楚国,也许是没听过龙夫子的名号吧?这副对子,莫说其诸国学子了,就连龙夫子他自己至今都没想出下半对来呢......你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能把他气死!”
马英杰也冷笑道,“六驸马,你知道你要是真能对出这下半对来,立刻就能名扬天下,你既然胸有点墨,又何必藏着?”
裴元鸾也点头道,“六驸马,这里都是自己人,对不出来本也寻常,多少才子也都对不出来,但龙夫子可是连陛下都要尊称一声夫子的大贤,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只怕要治你大不敬啊......”
万仁贤心中冷笑,只怕你们就是在这等着我呢?
他刚要说话,不想有个下人走了过来,神色有异地朝着裴元鸾使了个眼色。
裴元鸾立刻朝几人道,“诸位,我去去就来......”
说完这话,他立刻随着那下人走开了。
而不远月门处,一个身穿官差服饰的人,正在那边等着。
看到裴元鸾来了之后,立刻行礼,随即嘀咕着什么。
裴元鸾一边听着,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花园处几个驸马。
万仁贤见裴元鸾那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就是在看自己。
他心中暗想,莫非那官差说的话,是与自己有关?
李昌钰这时却朝万仁贤道,“六驸马,你这大话说的可是有些过了,龙夫子可是二驸马的授业恩师,他向来对龙夫子很是尊重,你刚才居然将龙夫子引以为傲的对子说的如此简单,只怕二驸马听后,心中多有不快......”
马英杰也附和道,“不错,不错!一会你就直接和二驸马说你对不出来......”
洪成念这时说道,“二驸马不快还是小事,关键是龙夫子的确是我燕国大贤,陛下格外看重,要是这事传入陛下耳中,只怕是对你和阳平公主多有不利啊!”
万仁贤却微微一耸肩道,“本来也不难对,我也不能说假话啊!”
其他三人闻言都不禁摇了摇头,心中都不禁冷笑,还在嘴硬?
这时却见裴元鸾又走了回来,刚过来,就拱手道,“久等!一些公务上的事......”
李昌钰则说道,“都卫衙门找到这来,不是有什么事啊??”
马英杰立刻道,“该不会是都城发生了什么案子了?”
裴元鸾一耸肩道,“哦,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在都城抓到了几个他国派来的间隙,经过他们审讯,有人已经招供了!”
洪成念闻言眉头一动道,“他国间隙?是蜀国的还是楚国的?”
他话音刚落,其他几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看向万仁贤。
万仁贤心下也不免一动,自己所处这时代,是他所学的历史课本上不存在的。
一共有楚、蜀、燕三国并立,燕国在北,楚国在南,而蜀国则在西。
三国之中,军力燕国最强,经济文化方面,则楚国略胜一筹。
由于地理问题,蜀国无论是军事还是人文上都处于劣势。
所以蜀国只能偏安一隅,和楚燕都结好,两边都不得罪。
倒是楚燕之间却常年发生战事,但多数都是燕国发起的。
燕国地处北方,自然环境不如南方。
有时遇到什么灾荒之年,就只能靠南下劫取一些物资。
或者就是逼迫楚国签订城下之盟,获取一些赔款。
不过要说三国中,有谁能真的灭了他国,只怕都不具备这实力。
所以大部分时间,三国还都是和平共处的。
但不打仗,不代表就没有谍报系统渗透。
各国在其他两国设立一个情报机构,也是寻常之事。
裴元鸾这时看向万仁贤道,“六驸马,你可认识一个叫张谦的人?”
万仁贤心下又是一动,这个名字很是耳熟。
根据原主的记忆,他很快就知道了,这张谦正是护送他北上和亲的御林军统领。
不过他不是应该在送自己进了燕国都城后,就折返楚国了么?
裴元鸾见万仁贤没说话,立刻道,“这张谦在临出城前,特意去了一趟万花楼!”
万仁贤心下又是一动,这不就是自己来承羡公主府时,路上见到的那家烟花场所么?
李昌钰则说道,“他千里送亲,临走之前去消遣一下,也不稀奇吧?”
裴元鸾不禁一笑道,“万花楼的红玉姑娘,大家都认识吧?”
其他几个驸马脸色都是一动,“红玉?”
马英杰则连忙说道,“这红玉可是万花楼的头牌花魁,来我燕国三载有余,至今还无缘见上一面呢!”
李昌钰立刻道,“听闻她并非什么人都见,完全是看她心情,要是心情好,街边乞丐也可奉若上宾,要是心情不好,你即便家财万贯、皇亲贵胄,她也是不屑一顾......”
洪成念也压低声音道,“不错,我一个好友,曾经为了见她一面,连续几个晚上在万花楼一掷千金,都没有打动她......至今每每提及,都遗憾至极......”
他这话刚说完,其他几个驸马,都不禁看了他一眼。
洪成念脸色一变道,“真是我一个朋友......”
万仁贤听在耳内,这时却朝裴元鸾道,“如此说来,张谦见着红玉了?”
裴元鸾立刻朝万仁贤一笑道,“不错,不但是见着了,而且张谦刚进万花楼,就直奔红玉的房间,刚到门口敲了几下门就开了,完全没有任何阻碍!”
李昌钰此时面色一动道,“方才二驸马你说,抓着的他国间隙难不成......”

皇后也拍了拍燕婉兮的手,“去拜见你父皇吧!你父皇一早就在候着了!”
燕婉兮闻言,这才和万仁贤一起朝着内殿走去。
内殿堂前,一个穿着龙袍,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正威严地看着二人。
此人正是戎马一生的燕国皇帝,燕昭阳!
他与楚国“自己”那位顺位继承,正统的父皇万楚雄不一样。
这位可是从他几个兄弟手里杀出来,抢到皇位的主,脸上不自觉的就有一股杀气。
他身侧还站着几个宫女,正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茶水。
皇后这时也已经走了过去,坐在他一侧,连连朝着燕婉兮使眼色。
万仁贤这时却直接过去,跪在蒲团上,“拜见父皇、母后!”
燕婉兮见万仁贤跪的居然如此顺滑,父皇、母后居然还喊的如此顺口。
她立刻不满地道,“这是我父皇,你父皇在楚国呢!”
燕昭阳也是面色一动,万仁贤来燕国和亲,自己是见过一面的。
眼前的万仁贤似乎少了一些当初的傲气,多了几分圆滑,有些不似同一个人。
不过相较而言,燕昭阳并不喜欢之前的万仁贤。
至于现在的嘛,还要有待观察和考验。
皇后连忙笑道,“兮儿,你这话说的,他是你驸马,当然要跟着你改口喊父皇、母后,哪里有问题?”
燕昭阳也微微颔首道,“你母后说的一点不错,你们成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兮儿,婚后你也是大人了,说话做事要注意分寸!不可再向以前一般......”
燕婉兮脸色微微一动,这才说了一声是,随即也跪过去给燕昭阳和皇后请安。
一侧的宫女立刻将茶水递给万仁贤和燕婉兮,示意他们给皇帝、皇后敬茶。
两人敬完茶后,燕昭阳朝着皇后使了一个眼。
皇后立刻会意,起身朝燕婉兮道,“兮儿,你跟我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燕婉兮见万仁贤还跪在燕昭阳面前,她深怕万仁贤胡言乱语,有些不愿意离开。
燕昭阳立刻又看向了燕婉兮,“兮儿,跟你母后去西殿聊会吧!”
燕婉兮这才欠身说了一句是,跟着皇后离开了。
等两人刚走,燕昭阳就朝万仁贤道,“平身吧!都是自家人了,没那么多规矩!”
万仁贤立刻道,“谢父皇、母后......”
他说完就起身,直接坐在了一侧。
燕昭阳看了一眼万仁贤,这才问道,“来燕国一段时间了,燕国不比楚国江南水秀,还习惯么?”
万仁贤却一笑道,“没什么不习惯的!既然来了,这就是我的家!”
燕昭阳不禁一愕,随即又微微点头,随即问,“有什么打算没有?”
万仁贤摇了摇头道,“没有!”
燕昭阳眉头一皱,“没有?那兮儿跟了你以后如何生活?听说你们楚国的驸马成婚之后不能从政,咱们大燕的驸马和你们楚国的可不一样!大燕国可是不养闲人的!驸马也是可以出仕为官的,说吧,你有什么特长或者意愿?可以和朕说!”
万仁贤立刻笑道,“回禀父皇,我没什么特长,我这人,一、不喜欢读书,二、不懂拳脚功夫,三、不喜官场勾心斗角,我觉得躺平做好一个驸马就挺好!”
燕昭阳面色微微一动,“躺平?”
万仁贤一本正经地道,“不瞒父皇,我觉得一个人一辈子能做好一件事就很了不起了,我这辈子只要能对兮儿好就足够了!”
燕昭阳眉头微微一动,脸色也是几经变化。
他印象中的万仁贤,在楚国诸皇子中可以说是文武全才。
这样一个人,居然什么都不想做?真的假的?
燕昭阳随即又沉声问,“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抱负么?”
万仁贤还是摇头,“有啊,我的抱负就是吃好、睡好、玩好、身体好,当然也要对兮儿好!”
燕昭阳一阵沉吟地看着万仁贤,良久都没吭声。
万仁贤却好像没注意燕昭阳看自己的眼神一般,依然一脸“憨厚”的笑。
其实他从原主的记忆里,早就知道,燕国驸马和楚国的不一样。
楚国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是不允许驸马涉政的。
但燕国的驸马,就完全没有这些限制了。
甚至朝堂上听说还有女性官员,疆场上也有女将领呢。
不过,万仁贤深知自己和别的驸马不一样。
首先,自己不但不是燕国人,而且还是楚国的皇子。
就光是这一个身份,一旦进入政坛,无论是从文还是从武,都会被燕国朝堂防备。
而且万一遇上涉及楚燕之争的,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怀疑心向楚国。
如此一来,自己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那自己何必趟这些浑水?
只做个逍遥快活的驸马爷,不香么?
最重要的是,万仁贤料定燕昭阳也不会放心,自己去什么重要岗位的。
他是放心,自己去从军形成自己的力量?
还是放心,自己朝堂上左右燕国的舆论?
任何一个驸马做到这一步都不可怕,只怕这位驸马是异国皇子。
正所谓,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甚至他觉得刚才燕昭阳这些话,压根就是在试探他,看他有没有野心和企图。
就是此刻,燕昭阳的眼神还和扫描仪一般在扫视自己的表情、甚至是内心。
过了好一会,燕昭阳才笑了笑道,“你不想出仕也可以,但你不做事就没俸禄,你和兮儿的生活如何维持?”
万仁贤听燕昭阳的口气,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立刻也跟着笑道,“这点父皇大可放心,我自有生财之道,决计不会苦了兮儿!”
燕昭阳皱眉道,“哦?那朕可要拭目以待了!不过朕可有言在先,兮儿虽然自小没了娘,是皇后带大的,朕也视她如珍似宝,她向来娇生惯养,可是过不了苦日子的!朕也不容许她受苦......若是兮儿过来和朕或皇后抱怨,朕可不轻饶!”
万仁贤闻言心道,“难怪皇后和燕婉兮长的并不相像!原来是皇后抱养的!”
嘴上却保证道,“父皇放心,我可以用身家性命担保,绝对不会让兮儿受半点委屈!”
燕昭阳一听这话,脸上才略微有了些笑容,点头道,“这样最好!”
就在这时,孙公公前来禀告,“陛下,殿前校尉裴元鸿正在殿外侯旨!”
万仁贤闻言心下一动,那个小白脸来了?
燕昭阳微微点头,随即朝万仁贤道,“你先退下吧!要是你改变主意......也可以随时来找朕!”
万仁贤一听这话,立刻起身行礼,“多谢父皇,那儿臣先行告退!”
说着弯着腰,慢慢退出了内殿,出了内殿这才转身离去。
这套规矩,还是他看古装宫廷剧电视剧学来的。
虽然和这个燕国的礼节未必完全一样,但只要对皇帝恭敬,想必错不到哪去。
燕昭阳却一直用一副玩味的眼神盯着万仁贤,直到他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他这才喃喃地道了一句,“这小子有点意思......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翌日清晨,一声鸡鸣。
万仁贤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睁开了眼睛。
前世熬了无数个夜的他,昨晚还是第一次睡那么早,那么踏实。
一夜居然什么梦都没做,就睡到了天明。
睁眼看到眼前陌生的一切,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异世界。
不过他一侧头,顿时吓了一跳。
自己床边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两排人。
万仁贤下意识的以为燕婉兮和自己来真的,大清早就派人来砍自己脑袋呢。
不过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公主府的下人、丫鬟。
这些人有的端着水盆,有的拿着毛巾,有的则拎着新衣服。
看到万仁贤醒了之后,立刻都躬身道,“驸马爷早!”
万仁贤不禁点了点头,“早......早......”
没想到电视电影里看到的,居然轮到自己了。
这享福的好日子,不就来了么?
做了二十来年的牛马,也该老子享享清福了!
他刚起身,就有婢女过来蹲下身子给他穿鞋子。
别说,万仁贤还真有点不太习惯,“我自己来吧......”
婢女却立刻跪在地上磕头道,“驸马爷是嫌奴婢伺候的不好么?”
万仁贤顿时一愣,连忙伸手去扶她道,“不是,我就是习惯自己......”
说实话,他还真不习惯穿鞋都要别人帮忙,自己又不是四肢不勤的废物。
那婢女却不敢起身,其他下人也纷纷都跪在了床两边。
那婢女连忙道,“要是被公主知道我们不懂规矩,那是要被责罚的!”
万仁贤强行将那婢女扶起来,“要是公主说什么,就说是我说的!”
随即也勒令其他下人都起身,让他们放下东西都出去。
下人们一阵犹豫之时,却见门外走进来一人,正是燕国六公主燕婉兮。
她昨天还穿的一身新娘喜服,此刻已经换了一身绸缎贴身锦袍,头发也被高高的挽起。
万仁贤知道,这是待字闺中的女子出嫁后,发髻都要改成妇人模样了。
昨晚虽然已经知道燕婉兮是个美人,不想现在一见,还是有点怦然心动。
不过这妮子那要杀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燕婉兮此时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是恨不得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架势。
下人们看到燕婉兮来了,纷纷跪在地上。
她们还以为公主这眼神,是因为她们伺候驸马不周呢,一个个不停磕头求饶。
燕婉兮却没搭理他们,只是朝盯着自己打量的万仁贤道,“一会跟我进宫,拜见父皇母后!”
说完这话,燕婉兮转身就走,一刻都不带逗留的。
出了门,还说了一句,“我在前堂等你,快点!”
万仁贤这才回过神来,心想这丫头还是欠收拾,跟为夫说话这么冲?
他原本不愿让下人帮忙,但这古装设计繁琐,自己也不会穿,还是要他们帮手。
等他穿好衣服,梳洗完毕后,站在铜镜前看了一下自己。
唉,上辈子要是有这身段颜值,也不至于二十多岁还形单影只了。
等下人领着万仁贤到了前堂时,燕婉兮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昨晚那喜婆也在,看到万仁贤来了,立刻让下人上早茶。
不想下人还没端上来呢,燕婉兮就不耐烦的起身出门道,“我吃完了,在外面等你!”
喜婆微微一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连万仁贤都清楚,两人新婚燕尔,今早应该一起吃早饭才对。
不过他知道燕婉兮心思,也不和她计较,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
看着下人上了满满一桌子的早茶,万仁贤还是不禁一阵唏嘘。
这到底是皇室家庭,这一桌的早茶都够自己吃一周的。
而且还都是自己前世没见过,这辈子也存在记忆中的玩意儿。
万仁贤随便挑了几样吃完,匆匆就出了门。
这公主府的大门气派非凡,标准的朱红镶金配置。
出了门,外面是一条宽敞的石板路。
一众马队已经在恭候着了,中间是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万仁贤驻足四周看了一下这到处没有钢筋混泥土、高楼大厦的古代都城。
他立刻深呼一口气,这时代的空气质量还真是不错。
却听车内传来燕婉兮的声音,“还不上车,干什么呢?”
万仁贤暗啐了一声,“麻蛋,还是欠收拾!”
不过上车时,无意中瞥见街道不远处,一个骑着高头骏马的年轻人,正在瞧着这里。
看到自己朝他那边看后,那人立刻调转马头就走了。
万仁贤也没当回事,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这马车很是宽敞,居然还有桌子,桌子上放着瓜果拼盘。
而且一侧还有一个书柜,上面放着不少典籍。
燕婉兮此时正拿着一本书,装模做样的看着。
见万仁贤进来后,只是眼皮略抬的看了一眼,就大声道,“起驾,进宫!”
万仁贤还没站稳呢,马车就动了起来。
本来他只要伸手一扶,就可以站定的。
不过他却心下一乐,直接一个踉跄,就朝着面前的燕婉兮扑了过去。
燕婉兮本来就是想要万仁贤难看,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扑向了自己,吓的顿时花容失色。
万仁贤可不管她,直接扑进了燕婉兮的怀里。
那暖绵绵的触感,那香喷喷的味道,搞得万仁贤心中一阵荡漾。
但他嘴上却还在“怪”燕婉兮,“为夫都没站好呢,你谋害亲夫啊?”
燕婉兮立刻就去推万仁贤,“起开......”
万仁贤却还是赖在燕婉兮的身上道,“不好,我脚好像扭了,站不起来......”
燕婉兮顿时急的满脸通红,额头都要出汗了,“别装,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万仁贤见被燕婉兮识破,也不脸红,这才依依不舍的坐到一侧。
燕婉兮立刻嫌弃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本宫定不轻饶!”
万仁贤微微一耸肩,“为夫还在乎这些?一会见了皇上,你如实禀告就是了,大不了一死,一条罪也是死,两条罪也是死......我脑袋反正就一颗!”
燕婉兮见万仁贤如此,不禁眉头一皱,“你简直就是无赖,楚国皇室怎么生出你这种皇子?”
万仁贤笑道,“燕国皇室都能生出你这种公主,楚国皇室怎么就不能生出我这种皇子?”
燕婉兮见万仁贤油米不进,顿时一阵无语。
但一想到万仁贤刚才说的那些话,她立刻深吸一口气,“一会见了我父皇母后,可不许你胡言乱语!”
万仁贤却一耸肩道,“当着皇帝的面,我可不敢说假话,当然是实话实说!”
燕婉兮顿时被万仁贤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二公主的承羡公主府,与阳平公主府相距不过两三条街道。
车队徐徐行至承羡公主府门前时,一辆马车早已稳稳停在那里。
车内万人嫌与燕婉兮还未及下车,车外便骤然传来一声呼喊,“六皇妹?”
万仁贤听这是女子的声音,又唤燕婉兮为六妹,心中暗自猜测,来者想必是某位公主。
燕婉兮说了一声,“是我三皇姐燕依人,三驸马叫李昌钰,在工部任主簿之职。”
万人嫌微微点头,将这些信息默默记在心头,随后与燕婉兮一同下了马车。
刚一下车,便瞧见一男一女站在承羡公主府门口一侧。
那女子年近三十,身着一袭奢华服饰,不用多想,此人定是三公主燕依人。
而她身侧的男子,瞧着年纪不大,可神色间却透着几分萎靡之态,想必就是三驸马李昌钰了。
原本,燕依人似正与李昌钰说着什么。
只见燕依人眼中满是恼怒之色,而李昌钰则一脸委曲求全之状,频频点头。
待看到万仁贤和燕婉兮下车,二人瞬间变了脸色,旋即换上笑脸相迎。
燕依人容貌颇为端庄秀丽,只是相较燕婉兮,还是稍显逊色几分。
她当即快步上前,握住燕婉兮的手,热情地道,“六皇妹,恭喜你新婚燕尔!”
燕婉兮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多谢三皇姐!”
燕依人接着抱怨起来,“依我看呐,咱们燕国皇室婚事的传统得改改了,昨晚就该准许我们前去道贺才是,如今这礼节,反倒让咱们皇室之间生分了不少......”
这时李昌钰也走上前来,笑着与万仁贤打招呼,“恭喜!”
万仁贤抬手还礼,应道,“同喜!”
此时,燕依人已经挽着燕婉兮的手,朝着承羡公主府大门走去。
李昌钰见状,也朝万仁贤伸手示意,“请......”
万仁贤点了点头,跟着李昌钰一同进门。
承羡公主府与阳平公主府格局相似,皆尽显皇家的气派与奢华。
只是在一些装修细节上,存在些许细微差别。
燕依人和燕婉兮姐妹俩一边走着,一边亲昵地说着些姐妹情深的话语。
但万仁贤敏锐地察觉到燕婉兮的不自在,她回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李昌钰走在一侧,也时不时瞥万仁贤一眼,脸上挂着的假笑,让万仁贤很是不舒坦。
待穿过前院,来到大堂时,那边已经坐着好几个人。
单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便能看出是其他几位公主和驸马。
几人看到他们四人前来,脸色皆是微微一动,旋即都起身笑着相迎。
等万仁贤和燕婉兮踏入大堂后,众人立刻向他二人道喜。
燕婉兮也借此机会,一一给万仁贤介绍。
那年纪最长的,便是今日设宴的二公主燕子衿,身旁是二驸马裴元鸾。
那位长相颇有几分男相、英姿飒爽的,是四公主燕攻玉,身边跟着四驸马马英杰。
年纪与燕婉兮相仿的,是五公主燕黍离,身旁是五驸马洪成念。
另外两位,便是在门外见过的三公主燕依人和三驸马李昌钰。
万仁贤抬眸望去,只见数位公主皆生得花容月貌,都具有皇家雍容气质。
几位驸马也是各有风采,或英武挺拔,尽显飒爽英姿,或温润儒雅。
不过最引起万仁贤注意的,还是二驸马裴元鸾。
只因这裴元鸾的名字,与裴元鸿极为相似。
再一打量其面容,竟也有几分肖似,不过裴元鸾看上去年长许多。
万仁贤暗自思忖,“此人想来应是裴元鸿的兄长。”
他随即就知道燕昭阳明知裴元鸿和燕婉兮两情相悦,还棒打鸳鸯的原因了。
一家出一个驸马,裴家就已经算是极尽恩宠了。
帝王最讲究平衡之道,怎么可能让好事都让你裴家一家给占了?
也就是说,即便没有和亲这事,燕婉兮和裴元鸿也绝对不可能。
没等万仁贤说话呢,燕子衿朝身侧的裴元鸾道,“尚未开饭,我和几位皇妹在这絮絮家常,你带几个驸马院中逛逛!”
裴元鸿立刻点头,“是!”
口气居然几位恭敬,完全不像是夫妻之间的正常说话。
说着朝其他几个驸马一伸手,“诸位,这边请!”
万仁贤这时注意到燕婉兮正在看自己,眼神中似乎有些担忧。
燕子衿看到两人相视,立刻笑道,“知道你们新婚燕尔不忍分离,这又不是别处,六驸马还怕我们几个皇姐欺负六皇妹不成?还是六皇妹担心其他几个姐夫欺负你驸马?”
燕婉兮脸色一动,连忙道,“哪有!?”
万仁贤还没说话呢,裴元鸾立刻道,“六皇妹放心,我们几个姐夫,一定照顾好六驸马!”
燕婉兮看向万仁贤,轻声嘱咐道,“那你便跟着几位姐夫去吧,切记多听少说!”
万仁贤朝她点了点头,“为夫心里有数。”
岂知就这简单的一句话,刚出口,几位公主和驸马皆是一愣。
几个公主都是一脸吃惊,而驸马则都是一脸羡慕。
在燕国的驸马虽可入朝为官,可家中大多是女强男弱格局。
毕竟公主都是千金之躯,向来都是公主发号施令,驸马只需恭顺回应。
像万仁贤这般,以如此口吻与公主说话的,实属头一遭。
几个公主随即就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向了燕婉兮。
那眼神好像是在说,六妹,你的家教不行啊?
燕婉兮神色也微微一怔,不过并未多言,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嗯,去吧!”
几人刚到前院花园,裴元鸾就朝万仁贤道,“六驸马,你都是用如此口气回复六公主的话?”
万仁贤闻言立刻一耸肩道,“是啊,不然呢?”
马英杰摇头道,“虽然你是楚国皇子,但也不能这么说话!你应该清楚知道此时的身份!此一时彼一时!”
洪成念则道,“看来还是没放下皇子的身段,等吃几次亏,吃点苦头就知道收敛了!”
李昌钰也朝万仁贤道,“六驸马,这个习惯不好,一定要改啊!”
万仁贤从这几个驸马前辈的言语之中,就听出他们的不幸遭遇。
他却笑道,“我和兮儿一直这么说话,没觉得哪里不妥!而且以后也会一直如此说话!”
李昌钰再度提醒道,“兮儿?在外要称公主封号,她封号是阳平公主,你应该要称其为阳平,或者直接叫公主,不能称呼小名,这是皇室规制!”
万仁贤闻言不禁皱眉道,“那多拗口?还是兮儿顺口!”
李昌钰还想再劝几句,不过却见其他几个驸马,都朝着他使了使眼色,他这才没继续说话。
裴元鸾这时却说道,“听闻六驸马在楚国是文武全才?”
万仁贤忙摇头道,“那都是谣传!”
裴元鸾却说道,“哎!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都传到燕国了,想必也非完全空穴来风,正好我这边有副绝对,想要请教一下!”
万仁贤心下顿时一动,这古代人是有多无聊,这一言不合就要吟诗作对的嘛?
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绝对?

万仁贤却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是神仙,你又没和我说清楚你和你这些皇姐的关系,事发又突然,我一时间还没想到如何解决!”
燕婉兮却立刻道,“那几个皇姐和二皇子、三皇子都是同一个皇妃所生,但是父皇近年来对云稷明显偏爱......”
这些万仁贤已经从记忆中汲取到了,不过此时也并没打断燕婉兮的话。
听她一路说着他们姐弟以及和其他公主皇子的关系细节。
自己脑子里的那些记忆,毕竟是作为一个楚国皇子,在燕国之外听到的消息。
这消息传入楚国之后,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已经难辨真伪了。
燕婉兮亲口说出的也未必就肯定是真实的,但毕竟她身处燕国皇室,又是当事人之一,怎么都要比自己知道的详细一些。
很快两人就到了阳平公主府,燕婉兮即便下车后,还在和万仁贤说着这些。
就连下人都不禁有些错愕,这早上两人出去的时候,公主还嫌弃这个新晋驸马呢。
怎么出去一趟再回来,就变成无话不谈了?
回到中堂后,下人过来送上茶水,燕婉兮立刻就让下人走开。
万仁贤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燕婉兮的话,一边还看着燕婉兮那张精致的脸。
说实话,他还真想感谢一下燕子衿他们几个这顿饭。
如果不是他们精心设下这个局,燕婉兮未必肯跟自己说这么多话呢。
等燕婉兮说完,见万仁贤正盯着自己发呆,不禁皱眉道,“我说完呢!”
万仁贤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喝茶。
见万仁贤如此,燕婉兮不禁着急道,“我把我知道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倒是有点表示啊!”
万仁贤这时一耸肩道,“这件事说到底就是燕国的储君之争,本来大皇子是嫡子,理应是太子最佳人选,可惜没这个命,那接下来就没有嫡庶之分了,如果储君按着顺序来选的话,那就是老.二和老三了,再怎么说,云稷也是老四,机会最小!”
他说着立刻喝了一口茶,继续又说道,“可是云稷做事锋芒太甚,不但引起了父皇的关注,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了,如果按着现在的情况看来,的确云稷机会最大,这当然是他们所不能容忍了,要是云稷一楚,他们那一系,无论是老.二还是老三,皇位都在他们手里了,所以你和云稷就是他们的绊脚石了,如此说来,我倒是最冤枉的呢!我不远千里迢迢来到你们燕国和亲,这才新婚第二天,就被动卷入你们燕国的夺嫡之争了!”
燕婉兮一听这话,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按着万仁贤的分析,似乎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既然燕子衿他们一系,怎么都要针对自己和燕云稷,那么有没有万仁贤,也都是一个结果。
只不过真好万仁贤是楚国皇子,如此一来,正好被他们利用了这层身份来顺水推舟罢了。
即便不是万仁贤来和亲,是一个其他人做驸马,他们也定然会想出其他圈套。
想到这,燕婉兮心下不免一动,自己和裴元鸿当初互相并无好感,是裴元鸾和燕子衿一直撮合他俩......
燕婉兮一想到这,心下不禁暗道,“难道,我和元鸿也是......”
万仁贤见燕婉兮一阵出神,不禁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燕婉兮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万仁贤,“嗯?你说的在理,要么这样,我现在就进宫,向父皇提出和离,这样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万仁贤不禁冷笑道,“你觉得这个时候,你找父皇说这些有用么?”
燕婉兮这时却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你不牵扯也被牵扯进来了......”
万仁贤微叹一声,看来燕婉兮即便是这个时候,也不会和自己说什么软话的。
想到这,他朝燕婉兮道,“既然他们这么做,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就是了!”
燕婉兮随即就问道,“怎么个将计就计?如果张谦没有去救红玉,说不定还能辩解一下,现在张谦救走了红玉,罪名还不是二驸马随便编?对了......”
说到这里,燕婉兮陡然想到了什么,立刻道,“还有,按着你的分析,张谦救走红玉,太不出都城,无处可去之下,定然会来找我们,这要是被二驸马知道了,那岂不是......”
万仁贤却立刻说道,“那就等他们来找就是了!”
燕婉兮却立刻道,“你说的倒是轻巧,如果他们不来找你,还能在父皇面前辩解此事和你没关系,一旦他们要是在我府中被捕,你我就怎么都脱不了干系了!”
万仁贤喝了一口茶后,淡淡地道,“既然他们就是这么安排的,那么我们现在就算想要阻止张谦和红玉来,也阻止不了,那不如就等着他们来就是了!”
燕婉兮见万仁贤这个时候,还故作镇定,不禁眉头一动道,“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万仁贤淡淡一笑道,“这一场风波的关键,不在我,不在你,更不在二公主他们一伙,只有一个人能扭转乾坤!”
燕婉兮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你是说......父皇?”
万仁贤立刻点头道,“正是,无论最终他们想定我们什么罪,最终的决定权都在父皇手里,只要我们要父皇相信云稷和这件事没有关系,那他们做什么都是徒劳!”
燕婉兮闻言一阵沉吟后,却又摇了摇头道,“父皇生性多疑,别说我还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即便是我能解释得通,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怕云稷以后不免......”
万仁贤这时却一拍桌子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过了眼前一关再说!”
燕婉兮立刻看向万仁贤道,“这么说,你知道如何和父皇解释?”
万仁贤一耸肩道,“当然......不过,我如果救了云稷,你怎么感谢我?”
燕婉兮一愕,怔怔地看着万仁贤,半晌后才道,“你想要我怎么感谢?”
万仁贤立刻道,“先叫一声老公听听......”
燕婉兮不禁皱眉道,“老公?这不是宦官的称呼呢?”
万仁贤自然知道这词最早起源就是太监的另外一个称呼,不过他自己知道什么意思就行。
他一点头道,“你就说叫不叫吧?”
燕婉兮却是一脸诧异,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万仁贤要自己叫他老公是何意。
难不成他想进宫做宦官?这对这件事又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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