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睡一觉，就好了。”
电话挂断，已经是11.59分了。
系统的声音响起：“攻略失败，宿主即将被抹杀。”
我闭上了眼睛。
身体瞬间化作一阵烟，消散。
11.
去医院的车上，沈律心里一阵懊悔。
今天早上本来要带林悦欣去办离婚的。
这样，等他们回国，30天的冷静期就会过去。
他可以直接领离婚证。
到时候，回国就能直接跟陈瑜领证。
可陈瑜哭着不肯去。
她说，她不想跟他离婚。
那样她还不如去死。
沈律想到她生着病，还是心软了。
最后才松口说，等病好后，再去办离婚。
沈母的夺命连环call打来时，他都懵了。
原来，陈瑜一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她会一直问，他会不会跟她领证。
甚至，在昨天他走之前也问了。
她可能就想听他坦白。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沈律想到这里，捶了下腿。
他抬起头，看着睡着的林悦欣。
几次想发作。
最后还是生生忍下了怒气。
他捏着拳头，不断告诉自己。
林悦欣马上要做手术了。
需要一个良好的心情。
她只是一个病人。
自己是医生，应该对她的生命负责。
沈律想着，等手术结束。
等林悦欣的身体稳定了。
他就跟她说清楚。
到时候她再耍赖就不管用了。
他不会再由着她胡来了。
12.
第二天，沈律一宿没睡。
掐着时间给陈瑜了电话过去。
但是没人接。
陈瑜从前从不会这样。
他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