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勾起一抹假笑:“也难怪,祁总最近忙得连家都回不了,听说您倒是经常和那些艺术家共进晚餐?”
温语嫣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林秘书的工作范围现在包括监视我的行踪了?”
“只是关心祁太太嘛。”
林薇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毕竟祁总现在内忧外患,实在分不出精力处理...家事。”
温语嫣正要反驳,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她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才没摔倒。
“怎么了?”
祁景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摆脱了那群董事。
林薇抢先一步:“祁太太可能太累了,我刚才还劝她多休息呢。”
祁景琛审视着妻子苍白的脸色:“不舒服?”
“没事。”
温语嫣直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温语嫣从包里翻出药瓶,抖出两粒止痛片干咽下去。
镜子里的女人眼眶深陷,嘴唇毫无血色。
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然后涂上唇膏,强撑着回到走廊。
祁景琛正在走廊尽头打电话,背影紧绷。
林薇站在不远处,看到温语嫣时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温语嫣选择无视她,径直走向电梯。
“你去哪?”
祁景琛突然叫住她。
“回家。”
温语嫣没有回头,“你忙你的吧。”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林薇贴近祁景琛说着什么,而祁景琛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表情复杂难辨。
接下来的日子,祁景琛几乎住在了公司。
祁父病情反复,董事会暗流涌动,他不得不全力应对。
温语嫣则开始秘密接受治疗,每周三次去医院做检查和小剂量化疗,然后强撑着去艺术中心工作。
她策划的新展览主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