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
“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景年轰出门去。
这次闹脾气,江景年一星期未曾给过我好脸色。
直到我拿来两斤红糖,给他赔罪。
那是我拼命节省才换来的红糖,他想都没想,就送给了姜瑜,这才缓和了对我的态度。
姜瑜也曾私下里挑衅过我:“你死了这条心吧,景年怎么会和一个泥腿子结婚呢,还是我这样的高知女性更适合他。”
我没什么底气,却还是维护着我可怜的自尊:“景年一天没宣布,我就是景年的正经对象。”
姜瑜嗤笑:“一个名头而已,也就你稀罕。”
姜瑜不知道,就算只是一个名头,江景年也是唯一关心过我的人。
我不想放弃,在心里一遍一遍麻痹自己:我才是江景年的对象。
5
听到他们私定终身后,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景年,你能将新写的诗念给我听吗?”
我紧盯着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他同意的迹象。
江景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从鸡蛋扯到诗上。
但毫不意外,他又皱起眉头,还是那套说辞。
“秦粟,我都说了,你大字不识一个,念了你也听不懂,白费我口舌。”
“是啊,粟粟姐,念诗是读书人的情趣,你嘛……”
姜瑜话没说完,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
看来我终究不会如意。
这次,我没有再退缩,一字一句道:“江景年,我们就这样吧。”
江景年先是一愣,随后满脸不耐烦。
“秦粟,不就一首诗吗,你又发什么脾气。”
“是啊,粟粟姐,你也太小气了。”
姜瑜有些幸灾乐祸。
“我没发脾气,我是认真的。”
我狠狠捏住装鸡蛋的篮子,生怕眼泪没忍住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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