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晏姜挽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裴知晏姜挽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是网络作家“裴知晏姜挽月”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上一世,她以为救她的是太子,每日都去找他,对他嘘寒问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可太子总是不冷不热,对她的示好置若罔闻。父亲心疼她,以军功给她换得太子妃之位。成为太子妃后,没过几个月,太子却将青梅迎进东宫。这下好了,不仅太子不待见她,连下人也不给她面子。日复一日,她渐渐郁结于心,又听闻父亲被冤枉下狱。气急攻心,最后一命呜呼了。再睁开眼,重回到还未嫁给太子的时候。她却被闺蜜告知救命恩人不是他?那她上一世做的那些算什么?这一次她决定离这个狗太子越远越好,可在她婚嫁前日,有了上一世记忆的太子却红着眼来了。...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裴知晏姜挽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就多谢范大人了,若不是范大人来得及时,小女子恐怕就要被那郑府之人欺负了。”
欺负?
谁欺负谁?
他们府衙的人与将军府的侍卫同时到这馥郁阁,一进来就看到地上倒着几个壮汉,这是谁解决的?
先前提着郑协律郎的人他见过,是晋王世子裴知砚的贴身侍卫。
眼前的女子不仅武艺高强,还与晋王世子极为熟悉。
范泽微微抬眉,无话可说,只点了点头。
衙役押着几人走出去,百姓议论纷纷。
……
是夜,月光皎洁。
姜挽月身着黑衣,蒙上黑巾,遮掩住容貌,抬腿便要飞上屋顶离开将军府。
采薇一把拉住姜挽月,担忧地说:“小姐,你……你真的要去吗?丞相府戒备森严,万一你被发现了……”
“放心,你小姐是什么人,区区丞相府,难不倒我,况且今日丞相不在府中,丞相府侍卫没往日多。”
采薇还是有些害怕,以往小姐行事大胆不说,但这次也太大胆了些。
竟然要潜进丞相府。
“可……可是……”
“你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到城外的废宅等我。”
见姜挽月一脸不容置喙的样子,采薇只好答应。
“是,小姐。”
……
丞相府
侍女将沈容容的头饰取下,拿起梳子开始梳她的头发。
沈容容开口问道:“郑方文那事办得如何?”
“小姐,奴婢听说郑协律郎被衙门抓走了。”
“被衙门抓走了?那馥郁阁呢?”
“馥郁阁……馥郁阁还开着。”
沈容容猛地站起来。
姜挽月让她在太子面前丢尽了脸,她想给姜挽月个教训。
她听说馥郁阁是姜挽月母亲开的,因此姜挽月对待馥郁阁如珠似宝。
姜挽月所珍视的,她偏要摧毁。
因此她去找了郑方文,以权势诱惑,郑方文果然上钩。
却没想到郑方文没让馥郁阁封了就算了,连他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我就说这是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怪不得只能当个小小的协律郎。”
想起什么,沈容容又皱眉问道:“他可有说这事是我指使的?”
“没有,小姐放心,他们不敢说出小姐。”
“算他们识相,若是他们敢说出我的名字,他们此刻就已经在喝孟婆汤了。”
话落,沈容容房中的烛火突然熄灭。
随即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
沈容容眼前一片漆黑,她呼喊了几声侍女的名字。
没人应。
沈容容心底涌起一阵恐慌,就在此时,一把匕首抵上了脖颈。
“别出声,我怕我手抖。”
感受到凉意,她口中的尖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你……你可知擅闯丞相府是何等重罪?我爹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伴随着轻笑,黑暗中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吃不了兜着走?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匕首离脖颈更近了些。
细细麻麻的痛感传来,沈容容再也不敢开口威胁。
见硬的不行,她软声道:“府中有很多银子,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放过我,或者我可以让我爹给你给你谋个差事,不,给你谋个官位。”
那人开口道:“我既不为权,也不为财。”
“那你为……为什么?”
沈容容颤抖着问出这个问题。
不为权也不为财,莫非对方是个亡命之徒。
“我为色。”
听到这话,沈容容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么不经吓。”
黑衣人,也就是姜挽月诧异地看着晕在地上的沈容容,拍了拍她的脸。
地上的沈容容一动不动。
“我要摸你了。”
沈容容还是一动不动。
……
“这画的什么啊,七岁的我画得都比她好。”
“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没学过作画的稚儿,都比她画得好。”
“话说将军府没让姜挽月学作画吗?但凡学过几天都不至于这样。”
“前面的我说早了,要是这么一对比,我幼时简直是勤学苦练啊。”
……
柳云欢老早就捂上了双眼,姜挽月的画功她是见识过的,只能说……比较特别。
柳云喜心中正郁闷着,看到这幅画,气全朝姜挽月撒了过去:“姜挽月,你画出如此不堪入目的画作,是想污了长公主的眼吗?”
“还是你不满意长公主的安排,所以画这么丑的画来提出自己的不满?”
沈容容是丞相之女,柳云喜得罪不起。
姜挽月将军之女的身份,她也得罪不起。
但不同的是,姜挽月父亲边疆打仗两年未归,鞭长莫及。
姜挽月着实没想到席间众人对这一幅画的反应如此大。
她可是很认真画的,若是刚才她没好好画,现在恐怕要被嘲笑地更惨。
姜挽月:“长公主都还没说话,柳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怕不是先前的画作没有别人的好看,现在恼羞成怒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朝柳云喜看去。
被说中心思的柳云喜涨红了脸:“你……你胡说八道,现在在说你的画,你扯回我身上做什么?别想转移话题!”
姜挽月神色淡淡,站起身来:“殿下,臣女这幅画并非是不敬,只是臣女画功浅薄,自知画不出什么佳作,索性就换了个身份。”
“换了个身份?这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饶有兴致地询问。
姜挽月解释道:“先前臣女作画时,并非是如今的姜挽月在画,而是幼时第一次作画时的自己在画。”
“我代入幼时的自己,以她的手来绘我的画。”
……
在场的人似懂非懂,差点被绕晕。
柳云喜想说些什么,这时,长公主忽然向她投来一个眼神。
那眼神,极为狠厉,吓得她不敢动弹,想说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嘴里。
长公主视线又看向姜挽月,似笑非笑:“这个说法倒很是有趣,姜小姐的画别具一格,说不定会有欣赏的人。”
她接着对侍女说:“将画作给那些公子瞧一瞧,让他们选个心仪的。”
侍女领命而去。
席内一时之间又恢复了寂静,吃糕点的吃糕点,品茶的品茶。
沈容容看着侍女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柳云欢小声问姜挽月:“你刚才说的换个身份画,什么东西?有这回事吗?”
姜挽月:“我瞎掰的。”
……
-
另一边。
自从太子和晋王世子来了后,席间气氛就变得凝滞。
众人也不知这两个大人物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最终还是苏逸憋不下去了,开口道:“真是难得啊,竟然能看到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同时来这,以往的赏荷宴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二位的。”
……
没人回他的话。
苏逸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道:“往年赏荷宴都是男女同席,今年与往年不同,想必是长公主想到了什么新乐子,我还挺期待,不知诸位期待否?”
……
还是没人回他的话。
苏逸自闭了,好吧,是他自讨没趣了,他闭嘴。
这时,太子冷冷开口:“晋王世子怎么也来姑姑的赏荷宴了,以往姑姑向你递请帖,你可是都退回来了。”
裴知晏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说:“我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听闻她来赴宴了,迫不及待想见到她,所以我也来了。”
周围人都看过来,柳云喜脸涨的通红。
目光犹如实剑,让她无地自容。
姜挽月满意地点了点头,“行,我愿意听你说话了,你说吧,有何事?”
“能不能单独聊聊?”
见姜挽月并无拒绝之意,裴知晏为她捋了捋耳边碎发:“我在用宴厅等你。”
柳云喜带着姜挽月走到湖边,环视一周,四处无人。
还未站定,柳云喜猛地扑了过去,想将姜挽月推进湖中。
她一推。
推不动。
她再推。
还不动。
……
柳云喜愣住了。
姜挽月无奈:“柳小姐,你能不能稍微用点力?你应当吃个饭再来。”
此话一出,柳云喜肚子立即传出一阵“咕咕”声。
她悻悻收回手,怒视姜挽月:“要你管。”
姜挽月劝诫道:“这可是长公主府,你能不能用点脑子,竟然能想出直接推我入湖这种方法。”
柳云喜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来人打断。
“姜小姐说的不错,云喜你这不太行。”
柳云喜皱眉看着来人:“沈小姐说的好听,那你有什么招啊?”
沈容容问姜挽月:“你喜欢太子殿下?”
“不喜欢。”
姜挽月答得那叫一个快。
她知道柳云喜想单独聊话的原因是因为裴知晏。
也知道沈容容出现在这的原因是因为崔言卿。
她一字一顿:“我和你们说清楚,我喜欢裴知晏,裴知晏也喜欢我,柳小姐,你若是想抢的话,尽管来。”
“至于太子殿下,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沈小姐可以放心。”
沈容容慢慢凑近,在姜挽月耳边说了一句:“我不相信。”
随后她抓住姜挽月的一只手,装作被推下去的样子。
“扑通”一声。
摔进了湖里。
姜挽月饶有兴致看着沈容容在湖里扑腾。
前世今生,沈容容怎么好像只会这一招。
柳云喜反应极快,边跑去找人,边喊:“姜挽月把沈姐姐推下水了!快来人啊!”
几个侍卫听见声音,先行赶来,却不敢下水。
落水的是世家贵女,他们压根没资格救。
很快,崔言卿和裴知晏匆忙赶到。
得知消息的其余人皆被拦在远处,无法看清湖边的状况。
毕竟是丞相之女落水,还可能是将军之女推下去的,这事闹大了不好收场。
沈容容此刻还在水中扑腾。
崔言卿犹豫一瞬,径直跳进湖中,将她捞了上来。
裴知晏走到姜挽月身边,见人安然无恙,放下心来。
“咳咳……”
上岸后,沈容容吐出一口水,一条小鱼从她的嘴中跳了出来。
小鱼落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了生机。
姜挽月:倒是可惜了这条鱼了,说不准长大后肉质还挺鲜美。
崔言卿脱下外裳披在沈容容身上,将她虚抱在怀里。
“容容,你没事吧?”
“言卿哥哥……我……我没事。”
沈容容脸色苍白,双眸含泪,楚楚可怜。
她抬眼看向姜挽月,接着像是被吓到一般,缩进崔言卿的怀中。
“言卿哥哥,我不怪……姜小姐,她是不小心的……”
崔言卿闻言,皱起眉头:“姜挽月,孤不曾想,你竟如此恶毒,容容自小身体便不好,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沈容容轻拽了下崔言卿的衣衫,“言卿哥哥,咳……不要再说了。”
沈容容心里:说得好,接着说!
崔言卿不顾沈容容的“阻拦”,接着对姜挽月说:“容容一个弱女子,到底碍着你什么了?为什么要推她下水?”
姜挽月漫不经心回道:“好问题,不如你替我问问她,我为什么要推她下水?”
崔言卿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姜挽月面上有些委屈:“姑姑,我是想到你向来都公正无私,所以才会……原来姑姑不赞同挽月做的事。”
姜挽月这话说的。
如果姜锦说赞同她的做法,那姜锦还怎么接着让她拿钱去救谢俞。
但如果姜锦说不赞同姜挽月的做法,那姜锦这行为不就是徇私,偏袒谢俞吗?
姜锦气得脸青一阵红一阵。
她厉声呵斥道:“姜挽月,给你点好脸色就得寸进尺,你还当我是你姑姑吗?”
姜挽月嘴边勾起一抹笑:“姑姑还是不装看着顺眼。”
她还以为姜锦会装的久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就现原形了。
姜锦和谢俞来将军府的这两年,她一直把他们当做一家人,待他们很好。
可上一世,后来,她嫁给太子成了太子妃,父亲含冤入狱,姜锦却不管不顾,只抢走了库房中的钱财,带着谢俞一走了之。
得知她的死讯,父亲伤心欲绝,又遭亲人背叛,病入膏肓。
幸得最后关头,裴知晏代替她一直陪伴着父亲。
姜挽月拳头紧握,这次,她不会再给这些人伤害父亲的机会。
“你忘记你父亲去边疆前与你说什么了吗?他让你照顾好我们母子俩,你就是这般照顾的吗?”
姜锦恶狠狠地说。
“姑姑不必拿父亲来压我,父亲向来明理,若是他在这,也必定会赞同我的做法。”
姜锦冷笑一声:“我管你父亲赞不赞同,你先把我儿救出来。”
姜挽月挑了挑眉:“想让我救表哥也不是不可以,听闻母亲生前有一支海棠簪,她很是喜爱,如今在姑姑这里,不知姑姑可否割爱?”
姜锦犹豫了一瞬,姜挽月想要的就这么简单?
就只是想要一支发簪?
思考良久,姜锦最终答应了。
“行。”
左右不过是一支簪子,给姜挽月又如何,什么都比不过她的俞儿。
“好,采薇,和梁叔说,拿银两去官府打点,看看能否让他们将表哥放出来。”姜挽月淡淡一笑。
采薇领命而去。
“姑姑,那挽月先去休息了。”
姜锦看着姜挽月的背影,面容变得阴狠。
如果不是谢府遭了劫难,她怎么会需要来求一个小丫头片子。
想到她那被流放的夫君。
看来需要在京城给自己找个立足之地了……
-
姜挽月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她早早醒来,穿上宝蓝盘锦镶花裙,还让采薇给她画了一个现下最流行的妆容。
六月时节,天气炎热,约三两好友在游船上品酒闲聊便是极好。
姜挽月到约好的游船上,却不见裴知晏和柳云欢的身影。
姜挽月很是无奈,柳云欢从小迟到,这事发生在她身上很正常。
怎么裴知晏也不见人影?
她正疑惑着,却瞧见隔壁游船上有几人在看她。
中间那位,五官立体分明,面容俊美,带着不可言说的凌厉和威严。
看到这人,她转身就要回游船里面。
真是晦气,怎么就碰到他了!
重生回来之后,她再也没有去找过他。
原本以为除了不得不见的宴会外,他们不会再碰面,没曾想……
“姜小姐!”
身后不知谁喊了她一声。
姜挽月佯装没听见,脚步一刻都不停。
但她低估了那几人的脸皮,他们四人转眼便迈上了她的游船。
“姜小姐,好久不见啊,你怎得独自一人在这?”
说话的是御史之子苏逸。
他手持折扇,自认为潇洒地扇着风。
姜挽月没办法,只能转身回道:“苏公子该去看看眼睛了,我家小侍女不是人吗?”
采薇双手遮住眼睛,羞红了脸。
小姐和裴公子真是的,怎么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这么亲密。
苏逸和那两位不知名公子双眼瞪大,极其惊奇的看着姜挽月和裴知晏。
姜挽月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喜欢上了别人,这别人还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裴知晏啊,唯一一个异姓王的世子。
当年裴知晏的祖父与开国皇帝一起开创了如今这个太平盛世,还将皇位让给了崔家人。
崔氏先祖感恩裴知晏祖父的恩情,承诺裴氏子孙后代可不向皇帝及其子嗣下跪行礼,地位如同皇子。
尊贵的身份加上他的容貌才华,让裴知晏成为京城贵女心中最想嫁的夫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裴知晏是片叶不沾身。
民间甚至还传出裴知晏不喜女子的传言。
可眼前这人,哪还是那个风光霁月的裴知晏。
这明明已经堕入凡尘了。
他们下意识朝身旁的太子殿下看去。
崔言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隐隐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不悦。
“太子殿下,苏公子,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公子,我这游船好像快要沉了,可能是人太多,这船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量。”
姜挽月想,她这话够明显了吧,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她有送客之意。
苏逸:?这船这么大怎么会沉呢?
姜挽月:“今天天色好像不早了。”
苏逸:?这不刚刚正午吗?
姜挽月:“你们该离开了!”
苏逸:?哦哦,这句听懂了。
被下了逐客令,苏逸皱了眉头,“太子殿下,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以往崔言卿都迫不及待远离姜挽月,苏逸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没曾想,崔言卿却一反常态,开口道:“姜小姐,不如请我们去船中坐坐吧。”
他又看向裴知晏:“裴世子想必不会介意吧?”
众人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奇怪,可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裴知晏淡淡一笑:“介意。”
……
太子的脸黑了。
偏生他又拿裴知晏没办法。
一阵无声的对峙。
姜挽月听到裴知晏的回答,也有些意外。
竟然如此直白。
不过,对她胃口。
崔言卿在姜挽月和裴知晏身上来回流转。
转身就走。
“哎,太子殿下,等等我们!”
苏逸一行人快速追上,下了船。
匆匆赶来的柳云欢看着离去四人的背影,欲哭无泪。
怎么又没给她看着热闹!
-
回宫途中,崔言卿又想起了今日游船上那郎情妾意的一幕。
是的,郎情妾意,即便他们没有成婚。
崔言卿压下心中那点不知名的情绪。
冷笑一声。
若是他们真能成,他该准备份大礼好好感谢下裴知晏,帮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耳边又响起女子对他说的话。
以后绝对不会再痴缠太子殿下。
坚决有力。
他想起了和姜挽月的初见。
那时他刚从御史府商议完要事,一出来,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崔言卿以为又是某个不长眼的人在跟踪他。
他眸子半眯,荡出一抹狠厉的光,朝着那身影走去。
脑海中想了几百种让那人生不如死的刑罚。
却不料。
“太子殿下!”
那石柱背后的人倏地蹦了出来。
竟是个女子。
她穿着一身火红色衣裳,对着他笑,那笑容宛若骄阳。
崔言卿不自在地移开眼睛。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沉下声音:“你是何人,为何在这偷偷摸摸跟踪孤?”
那女子咬了咬唇,看上去有些失落:“太子殿下不认得我了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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