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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裴稚绾裴珩砚大结局

潇潇稀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讲述主角裴稚绾裴珩砚的甜蜜故事,作者“潇潇稀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

主角:裴稚绾裴珩砚   更新:2025-05-25 0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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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稚绾裴珩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裴稚绾裴珩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潇潇稀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讲述主角裴稚绾裴珩砚的甜蜜故事,作者“潇潇稀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

《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裴稚绾裴珩砚大结局》精彩片段


裴稚绾将裴珩砚的手从锦被中捧出,示意太医诊脉。

此次,太医诊脉耗时格外久。

她紧盯着太医,见其眉头越拧越紧,一颗心瞬间悬起,七上八下慌乱不已。

太医沉默不语,她嘴唇嗫嚅,终是不敢发问,生怕听到无法承受的噩耗。

终于,太医诊完脉,迟疑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殿下此前受伤,致使体内残留的情毒复发,故而才这般,只是……只是……”

情毒?

裴稚绾一怔,指尖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刹那间,裴珩砚大战凯旋归来的那个夜晚,她脑海中划过。

“什么……情毒?”裴稚绾声音发颤,问道。

此次这位太医,正是上次为裴珩砚诊断情毒之人,当下便将当时的情形,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只是……”太医说完,又接着补充,“只是这情毒,是以情为引、攻心致命的毒……”

裴稚绾呆呆地望着太医,脑海中早已一片混沌。

原来那时裴珩砚是被敌军暗下情毒,才理智尽失。

偏巧自己在那时出现在他眼前,才有了那一夜的事。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中了药,却不知竟是中了毒。

裴稚绾猛地回过神,指尖不自觉狠狠勾紧,忙问:

“那这毒该如何解?”

太医赶忙回道:

“情毒极为特殊,唯一解法便是行房事。只是一旦有过一次,往后便只能由同一名女子才能完成解毒。”

同一名女子……

裴稚绾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冰冷的指尖越发用力地勾紧。

这么说来,只有自己才能为裴珩砚解毒。

也唯有自己,方可救他。

一旁的澜夜这时开口担忧问道:

“但此前那名女子并未寻到,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解毒了?”

太医无奈地摇摇头,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此毒世间罕有,微臣所知有限,确实只晓得这些。”

裴稚绾紧紧抿着嘴角,脸色一时煞白。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许久。

她的嘴角忽然微微一颤,好似艰难地扯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而后缓缓地、极其平静地开口问道:

“父皇曾赐予我一枚神农丹,传说此丹能解天下万毒,不知能否解皇兄身上的情毒?”

太医一惊,着实没想到,神农丹这等稀世珍宝,竟赏赐给了柔曦公主。

“神农丹号称可解万毒,依微臣所见,情毒应当也能化解。”

裴稚绾眼底闪过欣喜,扬了扬眉梢。

“如此甚好,用这丹药解了皇兄身上的毒,眼下难题不就解了!”

太医与澜夜相互对视,纷纷点头,对她的提议表示赞同。

裴稚绾吩咐道:

“正巧我随身携带此丹,这便给皇兄服下,你们就先退下吧。”

太医与澜夜领命,刚要转身离开,她又接着说道:

“今晚我便在此守着,你们在外候着就行。待皇兄毒解了,我自会告知你们。”

随着殿门“吱呀”合上的声音,裴稚绾脸上强撑的笑容逐渐消失。

她无力地低垂着头,浓密的长睫敛下,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刚刚那番话,不过是她为了支走太医和澜夜而编造的谎言。

她根本没有神农丹。

裴渊手中的那颗神农丹,早在她母妃难产之际,为了延续母妃的性命,便喂给了她母妃。

此事极为隐秘,除了她和裴渊,再无旁人知晓。

裴稚绾不知在床边枯坐了多久,思绪如乱麻,连自己在想些什么都理不清。

她只知道,自己做不到,眼睁睁的看他死去。

她转头看向昏迷中的裴珩砚。



裴珩砚的眸光定在虚无之处,衣袖间的指尖,若有所思地磋磨着指骨。

须臾,他掀起眼睫。

他望向眼前无尽的黑暗,低声吐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简短的八个字,却令裴稚绾一头雾水。

她黛眉轻皱,心下暗自思索,他所言的“近”,难道是指东宫?

可东宫之中,从未有过女子伴于裴珩砚身侧。

周遭陷入寂静,裴珩砚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困惑。

于是,他再度启唇:“日后你自会明白。”

裴稚绾见他不愿多言,便乖巧地不再追问,转而拿起下一本折子,为他念着。

——

江家,尚书府。

“爹,求求您了,就带女儿进宫,女儿担心稚绾。”

江澈音抓着江父的衣袖,小幅度地来回晃动,眼神中满是祈求。

江父一把扯回衣袖,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为父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可直呼公主名讳,你怎么就记不住。”

江澈音撇了撇嘴,嘟囔着:“女儿和稚绾关系爹又不是不知道。”

自打听闻宫宴上所发生之事,她的心一直忐忑难安。

唯有亲眼见到裴稚绾安然无恙,才能安心。

可皇宫又不是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江父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手中拽着自己的衣袖扯出。

“罢了,叫你兄长带你进宫,为父实在腾不出功夫。”

江澈音一听,方才还挂在眼角的泪瞬间没了踪影,脸上笑意绽放,喜道:“多谢父亲大人!”

翌日。

江澈音如愿以偿地随着兄长踏入了宫门。

她的兄长与太子少师交情匪浅,进宫一事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甫一入宫,江澈音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沁华殿匆匆赶去。

待她赶到之时,侍女却告知她,裴稚绾去了东宫。

江澈音在原地徘徊纠结了许久,进宫的机会实在难得,她不愿轻易放弃。

思索再三后,她又央着兄长带她前往东宫。

彼时,裴稚绾正在念奏折,听闻好友到访,顿时眼前一亮。

但她知道,东宫向来不许女子擅入。

正当她思索着前往东宫外与好友碰面之时,裴珩砚抢先一步开了口。

“传江小姐进来吧,外面天寒,莫要冻着你。”

裴稚绾一听,眼中笑意瞬间绽放。

她赶忙放下手中折子,轻盈地转身。

一下子搂住他,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谢谢哥哥!”

裴珩砚弯了弯唇角,温和道:“去吧。”

裴稚绾刚到偏殿门口,便瞧见不远处江澈音一边朝自己飞奔而来,一边使劲挥手。

“公主殿下,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江澈音可怜兮兮的,隔着衣袖急切地牵住了她的手。

裴稚绾见到月余未见的好友,眉眼间笑意盈盈,牵着江澈音进了偏殿,在罗汉榻上坐下。

江澈音幼时头一遭入宫,不巧与父亲走散,不慎坠入湖中。

幸得裴稚绾及时援手,找人将她救起。

后来,身为吏部尚书千金的江澈音,入宫成为公主的伴读。

日复一日的相处,两人情谊渐深,最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裴稚绾顺手把小巧的手炉塞进江澈音手里,轻声含笑问道:

“阿音,你怎么今日突然就进宫?”

江澈音把食盒搁在小案上,倒了杯热水,喝了一口后,才说道:

“我听闻宫宴上你遇刺,担心得不行,求了我爹好久,他才把我带进宫来。”

见裴稚绾安然无恙,江澈音松了口气。

接着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问:“稚绾,大理寺查出是谁在宫宴上行刺了吗?”

裴稚绾摇头,单手撑着脸:“没有。”

江澈音摩挲着手炉,满脸疑惑:“我家小公主人这么好,究竟是谁会对你下此毒手?”

其实江澈音所思考的,也正是裴稚绾一直想不通的。

她向来与人为善,从未得罪他人、与人结仇,究竟是谁,竟敢冒着灭族大罪行刺她?

江澈音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赶忙转移话题:

“稚绾,我给你带了淑姨做的糕点,你最爱吃的,快尝尝!”

说着,她忙打开食盒,拿起一块糕点就往裴稚绾嘴里塞。

裴稚绾伸手捏住糕点,咬了一口,香甜滋味瞬间在口中散开。

“淑姨手艺还是这么好!”裴稚绾点头,笑得眉眼弯弯。

她们口中的淑姨,乃是江家的厨娘。

自从江澈音第一次带着淑姨亲手做的糕点让裴稚绾尝过之后,裴稚绾便念念不忘。

所以她每次进宫,都会让淑姨提前做好一份糕点,带入宫中给裴稚绾。

江澈音扬起下巴,一脸向往。

“等你嫁进薛府,我就能常去找你玩,进一次宫实在太难了。”

裴稚绾眉眼带笑,抚上她的手:

“那是自然,我还未出过宫,往后可得仰仗江大小姐多多关照。”

——

这日一大早,裴稚绾还如往常一般,来到大殿为裴珩砚念奏折。

只是没念多久,裴稚绾只觉眼前字迹渐渐朦胧,思绪也愈发紊乱。

终是抵挡不住困意,趴在桌案上沉沉睡去。

待她悠悠转醒,却惊觉自己正躺在裴珩砚的腿上,身上还覆着一条小毯子。

裴珩砚似是有所察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声问道:“醒了?”

裴稚绾急忙从裴珩砚腿上坐起,这时才留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人。

那位公子见她醒来,微微弓腰,向她点头行礼:“见过公主。”

裴稚绾瞧见公子手中拿着奏折,心想应该是在自己睡着之后,由他接替为裴珩砚念着。

裴稚绾认得这名公子。

此人乃靖远侯府世子,同时身兼太子少师,箫行简。

裴稚绾颔首回应他。

“哥哥,我睡了多久?”她朝裴珩砚凑近了几分,小声询问道。

裴珩砚回应道:“不到半个时辰。”

裴稚绾听闻,双颊染上薄红。

此刻尚有外人在侧,她竟在裴珩砚腿上酣眠许久。

明明是给他念着奏折的,自己究竟何时睡着的都浑然不知。

想到这,心中难免涌起几分自责。

她偷偷地扫向裴珩砚的腿,只见那衣料已被压出些许褶皱。

自己怎么就躺在他腿上睡着了......

裴珩砚嘴角噙笑,带着几分宠溺。

“趴在书案上安睡,怕你不适,我便将你挪到了腿上躺着。”

裴稚绾贝齿轻咬下唇,眼眸深处羞怯之意难掩,恰似星子蒙尘。

“殿下!”恰在此时,禄顺匆匆而入,目光触及裴稚绾,话语戛然而止。

裴珩砚闻声抬眸,声线平和:“何事?”

禄顺疾步向前,对三人深施一礼,继而回道:

“沁华殿传来消息,说是薛将军正在沁华殿等候,特来拜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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