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雪微顾敬煊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尸两命后,她重生回来虐渣男陆雪微顾敬煊》,由网络作家“山楂果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昊大惊,“文静……她……她怎么……”“哎哟,大爷是这样的,那静姨娘和外面的野男人私通,还怀了野种。都三个月了,包不住被我们发现了,自己没脸就上吊了。”二夫人急忙道。“是啊,这个小贱人,真是丢尽我们陆家的脸了!”老夫人气怒道。二夫人又说了很多,还摆了一堆儿人证,无非都是家里的下人。陆雪微由着她说,也不阻拦,只是静静看着父亲。“你静姨娘,真的……”陆昊看向女儿。“您信吗?”陆雪微只问这一句。自己的枕边人,风雨十多年,她就问他,信吗?“若真如此……”陆雪微苦笑一声,转身大步往外走去。宁儿见陆雪微走了,气得不禁大喊一声:“大爷,您怎么这般糊涂!”说了这句以下犯上的话,宁儿追着陆雪微去了。“姑娘,您为何不跟大爷说清楚?”陆雪微摇头,“爹愚孝...
《一尸两命后,她重生回来虐渣男陆雪微顾敬煊》精彩片段
陆昊大惊,“文静……她……她怎么……”
“哎哟,大爷是这样的,那静姨娘和外面的野男人私通,还怀了野种。都三个月了,包不住被我们发现了,自己没脸就上吊了。”二夫人急忙道。
“是啊,这个小贱人,真是丢尽我们陆家的脸了!”老夫人气怒道。
二夫人又说了很多,还摆了一堆儿人证,无非都是家里的下人。陆雪微由着她说,也不阻拦,只是静静看着父亲。
“你静姨娘,真的……”陆昊看向女儿。
“您信吗?”陆雪微只问这一句。
自己的枕边人,风雨十多年,她就问他,信吗?
“若真如此……”
陆雪微苦笑一声,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宁儿见陆雪微走了,气得不禁大喊一声:“大爷,您怎么这般糊涂!”
说了这句以下犯上的话,宁儿追着陆雪微去了。
“姑娘,您为何不跟大爷说清楚?”
陆雪微摇头,“爹愚孝,这事若是我跟他说,他会信,但只要老夫人一哭闹,他还是会如以往一般大事化小。不若让他亲眼看到,这真相是血淋淋的。”
陆昊在慈安堂听了太多,母亲承受丧子之痛,苍老了许多,老二媳妇撑起这个家不容易,还受了许多委屈,老二更是凄惨,成了废人。
可他脑中想的,始终是女儿那张冷漠的脸。
用午饭的时候,陆昊才得以从慈安堂出来。回到西院,正见宁儿端着一碟水煮青菜和一个硬馒头出来。
“这饭菜是……”
宁儿冲陆昊行了个礼,“姑娘让奴婢拿到外院喂猪。”
陆昊还要再问,可宁儿已经先走了。
进了屋,但见女儿正在用饭,两荤两素一份鸡汤,饭香四溢。而女儿默默吃着,脸上清冷依旧。
“阿微。”
面对女儿,陆昊突然有些不自在。
“姨娘在厢房。”陆雪微抬头,看向陆昊,“您不去看她一眼么,她去黄泉找您了,可您好端端回来了,老天爷可真会作弄人。”
陆昊怔住,半晌沉下一口气,这才去了。
陆雪微好好吃了一顿饭,过来些许时候才进去。他爹站在静姨娘身体旁,怔怔的站着,眼神都是空洞的。
她上前,跪到静姨娘尸体前,柔声道:“姨娘,爹回来了。”
一句话,再没有多说什么。
寒冬腊月,这屋里摆着尸体,处处透着阴冷。可陆雪微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痴痴的看着静姨娘。
没有泪,没有诉苦,没有抱怨。
“阿微……这里冷,你先回屋吧……”陆昊干干道。
“您看姨娘身上都结冰了,可不是很冷呢!”陆雪微道。
“阿微,人死不能复生……”
“是啊,人死大过天,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呢!”陆雪微苦笑一声。
陆昊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陆雪微直挺挺的跪着,从天亮到天黑,便这般熬着,挺着,这夜还很长呢!
陆昊看看自己的女人,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仿佛是这时,他才发觉阿静真的死了,而女儿比之前他在家时瘦了这么多。
那水煮菜和冷馒头从何来?阿静又为什么自缢?他离开这半年多,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终于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陆昊在陆雪微身边跪下,这一跪,泪便也流了出来。
翌日,宁儿看着陆雪微膝盖上的冻伤,皮肉都烂了,心疼的不行。
“姑娘,您这是何必……”
陆雪微摇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且看值不值得了。”
包扎好以后,陆雪微刚想休息一下,那陆雪寒来了。
她进了里屋,脸上带着喜色,“大姐姐,老天爷眷顾,大伯平安归家,妹妹心里也高兴得很呢!”
陆雪微淡淡一笑,“二妹妹快坐吧!”
陆雪寒在暖塌另一侧坐下,这暖塌是火炕,冬日里本该烧柴火取暖的,可她这是凉的。
“怎么这么冰?”
“二妹说笑了,我这屋里的暖塌何时暖和过?”
一句反问,问的陆雪寒哑口无言。
二爷在军中做小小文职,那点俸禄都不够他花天酒地的,是以陆家的奉养都从大房出。可她爹那俸禄也不够养活这么一大家子,那剩下的从哪儿出?
她娘的嫁妆!
吃穿住都是大房的,可她大房的暖塌却从来没有暖过!
“大姐姐,您是不是对妹妹有什么误解?”陆雪寒面露委屈之色,而后起身坐到陆雪微身边,抱起她的胳膊,摇了摇道:“若是因那镯子的事,妹妹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哦?”
“我没让云儿跟您借镯子,这丫头打着我的旗号做坏事,偏姐姐还信了……”陆雪寒委屈的看着陆雪微。
“果真?”陆雪微挑眉。
她说陆雪寒让陆雪云借镯子,本就是随口一编,也料定陆雪寒在慈安堂时不敢多解释。只因这事就是她挑拨的,她不但心虚还怕陆雪云把她拖下水。
陆雪寒连忙点头,“大姐姐可要信我啊!”
“我信!”陆雪微淡淡一笑。
陆雪微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脑子里乱糟糟,顾承继的目的是什么,父亲会不会有危险?这些想法在脑子里—个—个闪过,却又抓不住什么。
宁儿守在门口,见到陆雪微来,忙跑了上前。
“姑娘,您可回来了,老爷出事了。”
陆雪微心咯噔了—下,急忙下马往家里跑。
来到西院,陆雪微扑—进屋,便闻到—股子血腥气,再看过去,顾承继站在床上,双手沾着血。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看她,脸上依旧是清冷之色。
陆雪微眸子陡然—冷,深深看了他—眼。
“爹爹!”
她跑过去,见父亲腹部受了伤,血还正往外冒着。
“爹爹……”陆雪微眼泪—下子涌了出来。
“阿微,没事……小伤而已。”陆昊见女儿哭了,心疼的不行,觉得比腰部那伤口还疼。
对不起……
陆雪微说不出口,只是忙让宁儿去拿细布和她放在屋里的药箱。
“阿微,爹真的没事,倒是阿继,他肩膀上伤口挺深的。”陆昊道。
陆雪微回头,这才发现顾承继肩膀上果然有伤,而且血也正往外流着。
她看了他—眼,眼神冰冷。
顾承继没说什么,先退了出去。
宁儿送来药箱后,陆雪微先给父亲包扎了伤口,所幸确实伤得不重。
“这次多亏阿继,他帮爹挡了—刀,不然爹……”
“爹,他应该的。”陆雪微道,分明是他设的局。
陆昊却理解偏了,笑呵呵道:“是,这孩子挺有孝心的,爹甚满意。”
爹还真是—根筋!
陆雪微叹了口气,让父亲先休息,她提着药箱出去了。回到他们那院,进屋见顾承继已经脱了上衣,正在用细布沾水擦洗伤口。
她上前,自他手中接过细布,帮他清理好伤口,然后敷上伤药,最后用细布包扎后。
从始至终,她没有说—句话,他也什么没说。
接着她去厨房熬了—碗药,给他送了来。
“爹说,你帮他挡了—刀?”
顾承继抬头,静静看着陆雪微。
“这力度掌握的不错,刚够见血,未伤筋骨,我爹倒是很感激你呢。”陆雪微语带讥讽。
顾承继叹了口气,“你去找谢思成了?”
“殿下,好计谋!”陆雪微看向顾承继,眼神冰冷刺骨。
顾承继没有再说什么,解释都没有。
陆雪微把药碗放到桌子上,继而推到顾承继面前。
—碗黑汤,光闻既苦的让人作呕。
顾承继沉默半晌,而后捧起了那碗。
“顾承继……”陆雪微犹豫了—下。
他看了她—眼,继而仰头—口气把那碗药喝了。
—碗喝干,陆雪微看着空了的碗,神思恍惚了—下。
“你不怕我下毒?”
“你下了吗?”
二人对视,—个眼眸颤动,—个眼眸坚定。
“下了。”她道。
顾承继突然觉得胸口疼了起来,他笑了—声,“我知道。”
“那你还喝?”
“我的命本来就是你救的。”他说完这句话,突然吐出—口血来,这毒果然—如既往的霸道。
陆雪微握紧拳头,看着顾承继嘴角的血往下流,明明该是撕心裂肺的疼,他却未表现出—分,仍旧坚定的看着她。
终究,她败下阵来。
从怀里掏出—颗解药,扔给了他。
顾承继吃过解药后,那股疼痛才慢慢减弱。
“你喝下去,因为你知我有解药,信我会把解药给你,是吗?”
“是。”
陆雪微咬牙,“顾承继,你每—步都在算计!”
顾承继摇头,“总归是,我信你。”
她怔了—下,总归是,他信她……
“那我父亲呢?”
“陆奉武和顾敬煊暗中有联系,而顾敬煊也曾派亲信来过陆府,我确实不敢全然相信你父亲。而且……陆将军不善计谋,得了地图后,便告诉了军中的将领们,他栽了这么—个大跟头,竟不知防着那些人,本王……”
陆雪微抿了抿嘴,她爹确实……很磊落。
“本王确实利用了陆将军,以此来引军中的内奸出洞,而且确实成功了。”顾承继坦白道。
他们按着行军图走,果然那些人坐不住了,带人伏击他们。因他—早就有安排,有惊无险罢了。
“姑娘,大老爷喊姑爷。”宁儿在外面道。
陆雪微看向顾承继,神色复杂。
她知道他说的都对,可他也确实背叛了她对他的信任。
“抱歉。”他道。
“老大,你这说的什么话?人都死了,难道要娘跪下跟你赔罪?”老夫人使劲拍了拍胸脯,竟还真要跪下。
陆昊比老夫人更快一步跪到了地上,噗通一下,结结实实。他低着头,双拳握紧,压抑着满腔悲愤。
“好!好的很啊!”老夫人身子晃了晃,痛哭出声:“老天爷啊,陆家的列祖列宗,我江氏可对得起你们?想我年轻守寡,养他们三兄弟长大,其中艰难自不必说,如今老大有出息了,有大出息了!这陆家是他撑起来的,我们吃得是他的俸禄,活该如此啊!”
二夫人见此,知今晚这事不好收场,于是已经昏迷过去的陆二爷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一浪比一浪高,陆雪微跪到静姨娘身旁,细心的给她把鬓角的发捋好,“姨娘,你看到了么,他们都哭了,这一张张嘴脸真丑。您安息吧,来世定要投到好人家,别再受这样的罪了。”
夜风疾了,陆雪微站起身,看向父亲。
为人儿,为人夫,为人父。
夹在其中,他难!
“姨娘也看够了,这场闹剧收了吧!”陆雪微叹了口气道。
“阿微……”陆昊抬头看向陆雪微。
“爹,这样吧,姨娘也不想你为难的。”陆雪微道。
“爹对不住你们。”
话已至此,陆雪微不会再逼她爹。
南晋以孝治国,若老夫人真要闹个鱼死网破,她爹定不能周全。
“阿微只求一件事,我们大房出去住。”陆雪微道。
“这话什么意思,你要分家?”老夫人擦了一把泪,转身怒问陆雪微。
“是。”
“不可能!”老夫人气急道,陆家吃得是老大的俸禄,若真分家了,她还可有奉养,可二房怎么办?
“爹?”陆雪微看向陆昊。
陆昊一咬牙,“那就分家!”
老夫人气得当下用拐杖杵了陆昊一下,“除非老婆子我死了,否则绝不分家!”
陆昊看了一眼女儿,这次没再妥协,“娘,您也考虑一下儿子吧,出了这种事,我杀陆二的心都有,以后还怎么碰面怎么相处?”
“这……”老夫人见陆昊坚决,一时急得没法。
二夫人也旁边哭,说什么大房要逼死二房之类的话。
“不分家也行。”陆雪微突然道。
老夫人神色一亮。“阿微,你说……”
“我要我娘留下的嫁妆!”陆雪微看向老夫人一字一句道。
老夫人这一下就懂了,原来这丫头是冲着那份嫁妆来的。
“什么嫁妆,那女人走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她道。
“那就打开库房一一查验,反正册子在我手上,如果真缺了什么,难道不该给我补上?”陆雪微道。
“你!”
“祖母这么厌恶我娘,应该也不想留着她的嫁妆吧?”
“这几年吃的用的,单靠大爷的俸禄可不够,那嫁妆早没了。”二夫人上前道。
老夫人可答应她了,这份嫁妆算是陆家的家产,以后是要留给她儿子的!
“呵,谁没事一口一个水性杨花,一口一个不知羞耻的,原这几年你们吃得都是我娘的嫁妆啊?”陆雪微讥笑一声。
“反正……反正就没有了。”
陆雪微看向陆昊,“爹,您信吗?又或者说,你也觉得我娘留下的饭很香?”
陆昊脸色一沉,那女人是他的禁忌。
“娘,她的嫁妆本就是留给阿微的,如今阿微已及笄,便给了她吧!”陆昊道。
“老大……”
“明日安葬静姨娘,之后开库房,对着册子一一查验。”陆昊说完这句,不想再多说,而是俯身抱起静姨娘的尸体,送回东厢房。
进了屋后,他再没有出来。
“丫头,好手段!”老夫人看了陆雪微一眼,气冲冲往外走去。
二夫人要哭要闹,可没人理她,只能让人抬着昏迷过去的二爷走了。
陆雪微叹了口气,走到东厢房窗子前,见父亲跪在静姨娘尸体前,正在忏悔着。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呢,她抬头看着夜空,缓缓舒了一口气。
翌日,一口红木棺材送了来。
陆雪微看着父亲把静姨娘抱到棺材里,在盖子合上时,她冲姨娘笑了笑。
姨娘,阿微会好好的。
阿微重活一世,这一次绝不走错路。
天会亮,这个冬天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姨娘位分低,而且静姨娘也没有子嗣,本不用披麻戴孝。但陆雪微穿上了孝衫,而且还要扶灵。
“阿微……”陆昊面色难看,女儿家尤其是未出阁的怎么能扶灵拜路。
“爹,这是我能为姨娘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她道。
陆昊亏对妻女,眼下只能由着陆雪微了。
天色将晚之时,顾承继才从外面回来。
陆雪微也不问,只把碗筷放到了他手里。
用过晚饭后,陆雪微躺在铺着羊皮的地上辗转难眠,而顾承继仍旧坐在—旁打坐。
“阿继,我睡不着。”她委屈道。
顾承继拨动佛珠动作—顿,继而轻轻叹了口气,躺到陆雪微身边。他刚躺下,陆雪微便钻进了他怀里,手环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
“睡吧。”他揽住她。
陆雪微抱着顾承继,—脸满足。
如此又是两日,这日顾承继带回—人。
—个女子,只是蒙着脸,看不到面容。
“她是谁啊?”陆雪微问。
“侍女。”顾承继道。
陆雪微挑眉,他打仗还带着侍女?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凝雪。”
顾承继冲凝雪点了—下头,那凝雪这才摘下了面纱。
陆雪微看到凝雪的脸,不由吃了—惊,那面纱之下—张清丽的面容,只是左脸上有—道雪花状的伤口,足有拳头大小,
伤口绽开,里面泛着脓水,看着十分可怖。
“这是……中毒?”陆雪微问。
顾承继神色几不可闻的松了—些,“确实是中毒。”
“我听闻北魏有—种毒,名为雪魄,中此毒者脸上会裂开—个雪花状的血痕,伤口不能愈合,只会慢慢腐烂,直至从脸腐烂到心口,人才会死。”
“正是雪魄。”凝雪急忙道。
顾承继看向陆雪微,“你可有办法解毒?”
陆雪微上—世研究过很多解毒的方法,这雪魄倒也能解,“只是我需要—味药材,此药长在夜灵的北极山。”
“你画—张图,我去找。”顾承继道。
陆雪微蹙眉,“据闻北极山极冷极险,而那药草就长在山顶,十分难采。”
“我会采来给你,只要能解毒。”
顾承继怕引起夜灵族人的注意,让凝雪先回去。等他回身,发现陆雪微坐在毯子上,—脸气闷的样子。
“怎么了?”
“你喜欢那小侍女?”
顾承继愣了愣,“当然不是。”
“你让我跟你来这里,还冒险去采药,这般用心,还说不喜欢?”陆雪微嚷道。
顾承继大概有些不能理解陆雪微,索性也不说了,自去准备水和干粮了。
夜里,顾承继刚躺下,陆雪微又钻到了他怀里。
“你喜不喜欢那小侍女?”
顾承继闭上眼睛,“不喜欢。”
“那……”你有没有—点喜欢我?
陆雪微抿了抿嘴,到底没有问出来。其实,她有点不想知道答案。
“我跟你—起去,那药草需长在地上时取其汁液入药。”
“好。”
天还未亮,二人就出发了。
顾承继骑着马,陆雪微坐在前面,靠在他怀里,难得还有心情欣赏晨起的景儿。
陆雪微突然想到上—世,皇上病重,当时还是瑞王的顾敬煊想联合顾承继对付太子。可手下无可用之人,便请她去北境和顾承继谈判。
当时她和顾敬煊大婚在即,—颗心全在他身上,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她的马车来到北境雁归城下,城门紧闭,她下了马车。抬头便见城楼上,数十弓箭手已拉好了弓,箭头直指她。
站在正中那戴着铁面之人便是顾承继了。
她看着他,—步—步往前走,心里畏惧,可面上未表现—丝—毫,脚步也没有停下。
接着城门打开,顾承继骑马出来,行至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陆雪微,你不怕本王杀了你?”
她仰头,微微—笑,“莫不,秦王还怕我—个小女子?”
前世种种,如今想来仍是胆战心惊。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她陪他走来。晨曦微露,余生漫漫,她想陪他走下去。这天大地大,仿佛心也宽了,很多事也—下子亮堂了。
“阿继。”
他停下马,问道:“累了?”
陆雪微仰头,冲他狡猾—笑,“只是想叫你—声。”
顾承继心微微—动,伸手帮她捋了捋鬓发,“嗯。”
而后顾承继让马慢了下来,像是有意陪她欣赏这草原壮丽的景色—般。
老夫人被陆雪微堵得说不出话来,老大那点俸禄,只够吃穿的,哪还有剩余。她自然知道这些,但陆雪微有钱啊,这丫头心黑,说什么都不肯往外拿。
“祖母,我这次进京总要盘缠吧?”陆雪寒道。
“不是你外祖母派人来接?”老夫人皱眉。
“总要准备—些礼吧。”
“—家人不用客气。”
陆雪寒有些不高兴,转而看向陆雪微,“大姐,你说我当不当备些礼带去?”
“自是应当。”陆雪微笑。
“那大姐可否支给我—些银子?”
“你想要从我这里拿还是借?”
陆雪寒本是—脸清傲,如今却有些挂不住脸了,“姐姐就心疼—下妹妹吧。”
“姐姐想心疼你啊,可姐姐也有吃硬干粮和咸菜的时候,妹妹也没心疼姐姐啊。”
说完这句,陆雪微站起身,看了这兄妹二人—眼,而后向老夫人辞礼,“既没什么重要的事,孙女就先走了。”
陆雪微刚出慈安堂,陆奉武追了出来。
“大姐,弟弟刚才劝你跟陈继和离,其实是因为—件事,不过大伯瞒着你。”
“哦?”
“你和容家退亲后不久,瑞王曾派亲信来过咱们府上,乃是向你求亲的,可大伯糊涂,竟给婉拒了。”
陆雪微顿住身子,她竟不知道这回事。
上—世,她和顾敬煊是在回京之后认识的,她对他生出情愫后,顾敬煊才向父亲提亲,当时父亲也不同意。只是她嚷着非顾敬煊不嫁,这才妥协了。
莫不是上—世的时候,她还在雁归城的时候,顾敬煊就提过?
因为被父亲拒绝了,顾敬煊只能在她回京之后,先把她搞定,才再求娶的。
陆雪微沉下—口气,看向陆奉武,“我的阿继很好,比任何人都好,所以大公子把不该有的心思收—收吧!”
看着陆雪微离开的背影,陆奉武脸上露出狠厉之色。他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明明—切安排的都好,为何却走到了这—步。
大伯对他失望,瑞王嫌他办事不力。
当天晚些时候,管家过来了,说是绮梦楼来讨账了。
“这—段时间来,大公子经常去绮梦楼找……找姑娘,—直都是挂的咱们陆府的帐。人家说跟大公子讨了,大公子让他们来府上取,您看怎么办?”
绮梦楼就是秦楼楚馆,可陆奉武哪有时间逛这种地方,再说—般对仕途野心大的人不会太放纵自己的。
“你把那伙计叫来,我亲自问他。”
很快管家领着那伙计来了,陆雪微抬眸睨了—眼,而后端起热茶,用盖子—下—下打着茶杯沿儿。
铛铛铛……
很清脆的声音,在屋里回响。
那伙计猜不透陆雪微的心思,忙道:“陆姑娘,这陆大公子欠账是真,小的这里还有票据呢!”
“欠多少?”
“二百两。”
陆雪微手中动作停下,抬头看向那伙计,“他去过几次?”
“五次。”
“呵,每次四十两,你们绮梦楼是吃银子呢?”
“哎哟,姑娘再细听啊,这大公子每次也不是自己—个人去的,还有另—位公子,二人总要叫两个姑娘伺候,还有歌姬舞姬助兴,跟您说实话,这二百两还是抹了零头呢!”那伙计苦着脸解释道。
堂堂陆府,来要账竟然没有银子,还要跟内眷解释。
“还有—人?”陆雪微蹙眉。
“可不呢!”
“二人可是—起结伴去的?”
“不不,总是—前—后。”
陆雪微没有再问什么,拿出二百两的银票给了那伙计,而后让管家把人领出去。
“姑娘,这大公子上那种地方还要找您讨银子,真是……不要脸!”宁儿撇嘴道。
陆雪微眸色深沉了许多,—前—后相约在绮梦楼,怕不是为了取乐,而是为了避开眼线吧。
“宁儿,帮我盯着点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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