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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姜婠结局免费阅读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番外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知行为什么不打死她?真是个好人。杜韵然道:“反正你赶紧把人都打发走,不过也别直接就打发了不管了,就给一笔银子她们,尽量安排了今后的出路吧,都是些苦命女子。”发誓无用,但是这次,姜婠还是赶紧竖起了三根手指,认真保证。“放心,不用你说,我回去就安排这事儿,绝对安排的妥妥的。”杜韵然正色道:“最好是这样,今日就到这,等你安排好了这事儿再说别的。”她还得看姜婠的表现,再看后面怎么帮姜婠。“好~”回到北院,姜婠立刻让容月寻来了那六个妾室。很快就齐聚一堂了。看到陆续进来的六个女子,姜婠眼睛瞪得一次比一次直,险些被这八年的‘姜婠’气得厥过去。可真是行啊……脸上有一大块红黑胎记的柳姨娘,竟然都不是最不堪入目的。问题是,她到底搁哪弄来了这些这么有特...

主角:容月姜婠   更新:2025-04-23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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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容月姜婠结局免费阅读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番外》,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知行为什么不打死她?真是个好人。杜韵然道:“反正你赶紧把人都打发走,不过也别直接就打发了不管了,就给一笔银子她们,尽量安排了今后的出路吧,都是些苦命女子。”发誓无用,但是这次,姜婠还是赶紧竖起了三根手指,认真保证。“放心,不用你说,我回去就安排这事儿,绝对安排的妥妥的。”杜韵然正色道:“最好是这样,今日就到这,等你安排好了这事儿再说别的。”她还得看姜婠的表现,再看后面怎么帮姜婠。“好~”回到北院,姜婠立刻让容月寻来了那六个妾室。很快就齐聚一堂了。看到陆续进来的六个女子,姜婠眼睛瞪得一次比一次直,险些被这八年的‘姜婠’气得厥过去。可真是行啊……脸上有一大块红黑胎记的柳姨娘,竟然都不是最不堪入目的。问题是,她到底搁哪弄来了这些这么有特...

《容月姜婠结局免费阅读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番外》精彩片段


谢知行为什么不打死她?

真是个好人。

杜韵然道:“反正你赶紧把人都打发走,不过也别直接就打发了不管了,就给一笔银子她们,尽量安排了今后的出路吧,都是些苦命女子。”

发誓无用,但是这次,姜婠还是赶紧竖起了三根手指,认真保证。

“放心,不用你说,我回去就安排这事儿,绝对安排的妥妥的。”

杜韵然正色道:“最好是这样,今日就到这,等你安排好了这事儿再说别的。”

她还得看姜婠的表现,再看后面怎么帮姜婠。

“好~”

回到北院,姜婠立刻让容月寻来了那六个妾室。

很快就齐聚一堂了。

看到陆续进来的六个女子,姜婠眼睛瞪得一次比一次直,险些被这八年的‘姜婠’气得厥过去。

可真是行啊……

脸上有一大块红黑胎记的柳姨娘,竟然都不是最不堪入目的。

问题是,她到底搁哪弄来了这些这么有特点的女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妾身拜见夫人。”

行礼参差不齐,声音也不齐,其中还伴随着比较粗噶大声的一道声线。

姜婠顺着那道粗壮的声线看去,心里麻木了。

那是个体型颇为圆润的女子,一脸横肉,身形肥硕,被脸上的肉挤得不太睁得开的眼睛吊着几分,模样神色看起来不好相与。

几个姨娘的来历,杜韵然跟她说了大概。

这位是鲁姨娘,是她嫁妆的庄子里一户佃户的女儿,她有次去巡查庄子见到的,觉得她能恶心谢知行,就带回来了。

一个脸上有一大块肉疤的曾姨娘,是个京城附近村子的农户女,早年上山挖野菜从山坡上摔下去,脸擦在石头上毁容了,没条件医治还恶化了,经年下来成了增生的肉疤。

她有次偶然遇到见到,觉得她脸上的疤狰狞恐怖,就花十两银子买了来。

之前见过的脸上有一大块胎记且五官不搭的柳姨娘,是她街上见到捡回来的,说是家乡遭难来投奔亲戚,亲戚都不知去向,饿晕在街上被她遇到。

林姨娘,是个屠户女,生了一副男相,颇为粗旷。

胡姨娘,一脸的斑点,密密麻麻的……

倒是有个虽不美也还算能看的杜姨娘,和杜韵然一个姓儿呢,原本是谢家最下等刷恭桶的粗使奴婢,据说还是罪奴,是她最早给谢知行安排的妾室,已经有五年多了。

一一看完这些人,跟杜韵然给她说过的名字和样貌特征对号入座后,姜婠扶额,揉了揉眉心吐了口气。

“你们都坐吧。”

几个人受宠若惊,夫人竟然让她们坐?

别人就算了,柳姨娘就不惊讶,第一个坐下,其他人陆续战战兢兢地坐下。

姜婠深吸气,端坐着正色道:“今日找你们来,是有件事跟你们聊聊,你们进府的时间都不算短,最短的也有快一年了,却始终没能得到相爷的喜爱。”

话落,六个人面面相觑,都慌了,显然这应该不是她第一次说她们不得谢知行喜爱了,看样子是怕她生气?

那她还挺会为难人的,让她们去勾引谢知行,她们难做,谢知行也难做。

最先出声的是柳姨娘。

“夫人,可不是妾身们不想被相爷喜爱啊,妾身们都尽力了,可我们都……如此模样不堪,如何能得相爷喜爱呢?”

屠户女林姨娘接着道:“是啊,夫人,我们都听您的话去接近相爷了,可相爷都不让我们靠近,我们也没办法啊……”


姜婠定定看着谢知行,就等他的回答了,她真的摆出自己的诚意和决心了。

哪怕他信一点,都好了。

可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像是没听见,或是没当回事。

只道:“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然后,就真的走了。

走了……

姜婠:“???”

怎么个情况?他当真不信?连质疑都懒得质疑,纯当她放屁了?

姜婠有一种剖心给瞎子看的无力感。

罢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融的。

后面的几日,谢知行没再出现在姜婠面前,但是天天都回府住了,也会过问她的恢复情况,但再不踏足她的屋子。

谢家其他人,除了杜韵然来过两次,别别扭扭的关心她之余,还不咸不淡的挤兑她,其他人没来过。

孩子也没有。

姜婠安安分分的养伤,什么事儿,都得伤好了再说。

又是入夜之后,姜婠正趴着装死,容月进来,喜形于色。

“夫人,刚才相爷回来了,还来了咱们院子,问了夫人恢复的情况就走了。”

姜婠挑眉,啧了一声,“真是奇了,他这几日不都是一步都不肯踏进我这里?好似我这里是什么脏地方一样,怎的今夜进院子了?”

虽然她理亏,但是她也委屈,她都伤成这样在养伤了,他作为丈夫,日日回家来,却也不来看她一眼。

容月赶紧道:“夫人言重了,也没有如此吧,相爷兴许是因为以前,您再三说过让他没事别踏进您的院子,免得脏了您的地儿,这才鲜少过来啊,他还让奴婢别说他来过呢。”

“呃,是么?”

她还说过这话?

行吧,自己这几年的荒唐行径,会说这种话,也不奇怪,不说不奇怪,很正常才是。

“那他既叮嘱,你为何又要说?”

见姜婠突然正色,容月紧张起来,谨慎道:“奴婢是不该说的,但奴婢见您好像挺盼着相爷来,觉着说了您会高兴,就说了,夫人若是介意,奴婢……”

姜婠无奈道:“行了,唬你玩的,别整日怕这怕那的,旁人不信我要改,你还能不信我?我不是之前那个不讲道理的姜婠了。”

容月松了口气。

夫人确实这些天变了好多,加上发生的事情,容月信了姜婠要改的决心的。

“夫人现在这样,让奴婢觉得有些熟悉,想起了您还没嫁人之前,或是更早一些的时候,您现在和那时候的性子倒是有些像了。”

虽有狡黠骄纵,却很好说话,对身边的人极好,还总爱一本正经的唬人玩,可鲜活了。

不像后来,越来越不可理喻,极端又尖锐,这些年容月有时候都觉得,自家主子,变了个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姜婠默了默。

废话啊,她只有及笄那年以及之前的记忆,可不正是那个时候的她么,自然和那个时候一样啊。

容月细心啊,竟然发现了这点。

不过以前,她也知道容月的细心的,不像玉溪那样敏感自傲。

算了,背叛了她还死了的人,不提也罢。

“容月,趁我养伤这段时日,你想办法打探一下,谢知行都有什么喜好。”

容月呆了呆,“啊?打听相爷的喜好?”

“嗯,你就多多观察打听,看看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样的衣裳,什么样的配饰等等,反正有关喜好的,你都尽量打听清楚。”

“夫人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自然是投其所好啊,我既然要改,就得和他修好,他不信我,我只能了解他的喜好,投其所好对他好,让他信我了。”

容月有些奇怪,虽然之前姜婠厌恶谢知行,但是几年夫妻,起初的时候两个人也是有过和睦的,加上姜婠曾几度为了帮景来去哄骗谢知行,对谢知行的喜好,不说全部了解,也该知道一些的啊。

怎的好戏全然不知了?

难道是夫妻不和了几年,时间久了,加上本就不上心,所以对这些都不记得了?

容月只能这么想了。

容月道:“是,奴婢一定尽力打听。”

容月办事很牢靠,没几日便将谢知行的诸多喜好都观察打听得差不多,她告诉了姜婠,姜婠一一记下了。

此时,姜婠伤势好转不少,已经可以下床出门了。

出了院子,在容月的搀扶下在院子周围走走透透气,就遇上了个人。

一个穿着青色衣裳却面容堪称丑陋的女子,正往她这里走来,噙着和气甚至是敬畏讨好的笑意。

姜婠茫然,这又是谢家哪个?她没印象。

女子上前来后,款款福身,声调有着与样貌极不符的娇柔:“妾身见过夫人。”

姜婠从这自称和称呼,隐约猜出面前女子的身份了。

这怕不是谢知行的妾室?

可谢知行好这口?

她不是瞧不上样貌丑陋的女子,样貌乃父母所赐,谁愿意丑陋?又有什么罪呢?

但是,这女子不仅五官不搭,脸上还有一块黑色胎记,醒目得很,怎么着,也和惊为天人的谢知行不搭嘎啊。

“……不必多礼。”

女子起身后,一脸关切道:“可算是能见到夫人了,夫人看来是伤好多了?夫人这次受委屈了,竟遭受如此无妄之灾,妾身一直担心,想去看夫人的,可是相爷勒令不许任何人去看夫人。”

她情真意切道:“妾身日日都担心夫人,刚才听我跟夫人出了院子,赶忙过来看您了。”

姜婠闻言,顾不得心头困惑,皱眉,转头问容月。

“他不让人来看我么?”

容月道:“相爷怕打扰夫人养伤,就下令不许几位姨娘去看您。”

果然这是谢知行的妾室。

而且,几位?

看不出来,他这样冷情的人,半点不好相与,也会有几个妾室,不过他位高权重,也当如此。

姜婠道:“你有心了。”

女子忙道:“妾身受夫人大恩才入府到相爷身边,有了安身立命之地,对夫人感恩戴德,自然是关心夫人的,恨不得亲自给夫人侍疾,照顾夫人养伤呢。”

这话的意思,这位姨娘之所以做了谢知行的妾,还是因为她?连进府都是因为她?

真是奇了,她以前对谢知行那么恶劣厌恶,竟然会给谢知行张罗纳妾?

等等!

不会是她因为恼恨谢知行,特意安排了这个女子给谢知行做妾,以此羞辱他的吧?!


是啊,夫妻之间的苦肉计,得看对方是否在意自己,在意的,破点皮都心急火燎满心不忍,不在意的,死了都以为你在装睡。

这时,门口传来杜韵然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

话落,杜韵然也走了进来。

屋内主仆三人都微惊,正好药膏涂好了,姜婠让瑟心走开,挪到软榻边。

“你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报。”

杜韵然上前来,不客气的坐在另一边,直言快语。

“特意不让人通报的,偷听一下你们主仆几个搁屋里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想着万一里要是你居心叵测,说不定你们就在密谋,还能逮个正着。”

姜婠:“……”

还真是,一如当年。

摆摆手让要过来伺候的容月别过来碍事儿,杜韵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姜婠的花茶喝了一口,之后嫌弃的撇嘴。

苦唧唧的,还不如她的果茶好喝。

搁下茶杯,扫了一眼姜婠的手,啧了一声。

“听说你上午忙着给四叔下厨做午膳,把自己给烫了一手泡,还叫了府医,就过来瞅瞅,没想到竟是真的,你竟然会为了四叔下厨,让你用心,你还真用了,挺好。”

杜韵然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难得一脸欣慰。

姜婠耸耸肩,“用心是用心了,可好像暂时没什么用,任重道远啊。”

杜韵然冷哼讥讽:“你知道就好,谁让你以前作孽。”

话音一转,杜韵然接着道:“不过其实我不赞同你刚才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对四叔用苦肉计的。”

“何以见得?”

杜韵然煞有其事的分析道:“四叔是个心性正直的人啊,道德心太重了,不管你们关系怎么着,你是为他下厨汤伤了手,他不一定会不以为意,还可能会心软呢。”

姜婠本来还指望杜韵然说出什么有用的,没想到就这。

她泄气道:“你也说了不一定,有可能,而不是一定,那就是说不准的,可算了吧,我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更加厌恶我,”

她不在意的晃了晃手,嗤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再让他觉得我矫情做作,我上哪说理去?不值当。”

杜韵然突然有了个主意,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拍手道:“那容易啊,你下次下厨时自己切菜,给自己手指头切一下,弄出严重点的伤不就妥了?”

姜婠:“???”

这似乎……

杜韵然斜着眼瞅着姜婠,眼珠一转,又出主意了:“不然你再狠狠心,‘不小心’切断一根手指?保准四叔不会觉得你矫情做作,绝对会动容心软!”

姜婠:“??!”

旁边的容月和瑟心也震惊了,大少夫人这是什么馊主意哟?

姜婠默默将手收起来,干笑一声,弱弱道:“倒也不必如此吧……”

杜韵然摆手冷哼:“就心血来潮了这么一说,确实不必如此,你要真听进去了我还不让呢,”

她上下一扫姜婠,冷呵一声:“你这怕死又怕疼的人,以前为了景来也没这样折腾过,要是这会儿你能那么豁得出去,我也得怀疑你居心叵测了。”

姜婠默。

杜韵然不和她扯这个了,转而质问她:“我今早去安乐堂,瑾姐儿问起了你,我还纳闷,你不是要开始弥补孩子?怎的这两日不去看他们了?”

“你不会以为你亏欠他们那么多,就那日陪瑾姐儿出去一遭,买了些东西给珩哥儿就好了吧?”

姜婠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我也想去看,可是谢知行不让。”

杜韵然有些意外,“四叔不让?”


“妾身也不走,妾身做了相爷的妾室,即便从未得过相爷的宠幸,也生是相爷的人,死是相爷的鬼了,如何能轻易被打发了去?夫人若容不下妾身,妾身只能一死了之!”

说完,不等姜婠说什么,她竟然直接扭身冲向后面的柱子,毫不犹豫的撞了过去。

堂内的几人纷纷大惊,姜婠吓得猛地起身,睚眦欲裂。

“你干什么?停下!”

可无用,杜姨娘还是脑袋撞了柱子。

“砰”的一声之后,便见她话落跪跌在地上,不省人事。

“姨娘!”

她的侍女惊呼一声,最先冲过去。

姜婠也急忙过去,就见杜姨娘的婢女将她扳过来。

幸好柱子是圆的,撞到的额头上红肿了一片,未曾破皮,而她还没晕过去,只见耷拉着眼皮扯着嘴嗫喏着什么,之后才失去了意识。

没死。

姜婠松了口气,急忙吩咐:“快叫府医过来!”

很快,杜姨娘被送回她的院子,府医也来了。

府医检查后,说并无性命之忧,可毕竟是伤了脑袋,之后需要好好养着。

北院有妾室自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老太君那里,杜韵然正好在老太君那里,奉命过来一探究竟。

“你不是说会好好安置?怎的还险些闹出人命了?”

姜婠一个头两个大,“我是有好好安置的,也没强逼她们非要走,谁承想她……”

她简单说了杜姨娘自杀的情况,听了后,杜韵然沉默了。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先回去跟老太君说明此事了,姜婠吩咐人照顾好杜姨娘,也先回去处理另外四个姨娘明日离开的事情了。

至于杜姨娘和柳姨娘,再说吧。

谢知行没多久也听闻府中妾室自杀的消息赶了回来。

听闻他回来了,先去了杜姨娘那里,姜婠忙过去。

没想到杜姨娘已经醒了,她到的时候,听到里面杜姨娘在有气无力的哭。

“相爷,您救救妾身,给妾身一条活路吧,妾身家族获罪,乃罪奴之身,没有赦免哪也去不了,不做您的妾室只能回去继续为奴,那还不如死了……”

不等谢知行出声,姜婠走了进去。

“你若走不了,便不走就是,我何时说过非要让你走了?你这般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谁不让你活了?”

屋内,杜姨娘跪在床上红眼热泪,谢知行站在床前几步之外。

见着姜婠进来,这般冷着脸的模样,杜姨娘本就不好的脸色煞白。

“夫……夫人……”

谢知行转身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

姜婠上前去,绷着面容冷冷道:“我只说了你们若要走,我给你们银子和活计,能确保你们余生安稳无忧,何时说了非要你们走了?”

“你若走不了与我说就是,府里自有你的容身之地,自己一言不合就寻死觅活,如今倒成了我要逼死你了?”

杜姨娘垂头啜泣道:“夫人如此,即便没有逼着我们,可又有多大区别?她们都走了,妾身一个人,哪里有脸留下?”

姜婠气笑了:“所以你是何意?你自以为没脸留下,别人就不能走是么?非得跟你一起留下,你才能安心?别人走了你没处去,又自以为没脸留下,便寻死觅活的说我逼死你?”

前面八年的她,终究也是她,她认了,可她虽认了这是她做的孽,但是也很委屈。、

所以,被杜姨娘这样装模作样添油加醋,心里不快极了。

杜姨娘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谢知行,像是想让谢知行帮她。


在姜家受到的打击太大,姜婠萎靡了一天一夜,躲在房里哭了好几次,第二日就打起精神了。

她不能泄气,不能知难而退。

正吃着午膳,她盯着桌上自己喜欢的菜肴发呆一阵,问布菜的容月:“容月,你比较熟悉两个孩子,可知道他们都喜欢吃什么?”

“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问你就说。”

容月道:“小公子没什么喜欢吃的,他有什么吃什么,从不挑食,小小姐喜欢吃甜的糕点,金晟斋的糕点她都喜欢,尤其是那道最有名的桂花糕,您以前也喜欢的。”

金晟斋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面有几十种糕点,以桂花糕最有名,不知道是什么秘制手法,外面的人怎么都做不出里面的那个味儿。

姜婠以前喜欢吃,没想到她女儿也喜欢啊。

只不过不好买,金晟斋的糕点都是有定数的,每日每种只有十份,得一早去守着排队,卖完就没了。

“明早我们去排队买。”

容月讶异道:“夫人要亲自去么?可得天不亮就起来,早早去才行,不如还是奴婢去吧,您就别亲自去了。”

姜婠摇头,坚持道:“不行,给孩子买的,我得亲自去,那是我为娘的心意。”

容月欣然一笑,“夫人有此心也好。”

第二日,天没亮姜婠就起来,带着容月出门去了金晟斋,排队买了一份桂花糕。

她也喜欢吃,想买两盒的,但是金晟斋限购,只能买一份。

紧着孩子吧。

买回来后,姜婠想亲自送去的,但是想到谢老太君勒令她不许去接触孩子,为免多生事端,又怕亲自去了东西送不到孩子手上,她就只能让容月去一趟。

知道容月和玉溪不一样,她没有坏心,还向着两个孩子,所以两个孩子那边,容月是可以接近的,以前也偶尔亲自做些东西给孩子送去,问题不大。

容月回来后,笑着和姜婠道:“小小姐可喜欢了,知道是夫人一早亲自去排队买的,也很是欣喜。”

姜婠怔怔道:“她知道是我买的,也高兴?”

容月道:“是啊,小小姐其实对夫人的不满没那么强烈,一直都想亲近夫人的,夫人如果真的想要挽回,可以从小小姐那里入手。”

姜婠想起她醒来那日的事情,似乎真的是。

女儿怕她,但是却很想亲近她,这才趁着她昏迷偷偷来看她亲近她,比起冷淡怨憎的儿子,女儿确实是个切入点。

姜婠立刻看到了希望,正想多问问女儿的喜好,进一步投其所好,外面传来动静。

不等姜婠让容月出去看怎么回事,谢老太君身边的心腹嬷嬷怒冲冲对的进来了,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姜婠见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李嬷嬷?你来做什么?”

“四夫人,十一小姐吃了你让人送去的桂花糕,已经中毒了,你竟然敢毒害自己的女儿,老太君让我来押你过去问罪!”

“什么?!”

姜婠大惊,赶紧前往孩子居住的院子,一路上都想不通,她亲自去买,让容月送给孩子的桂花糕,怎么可能会有毒?

可到了之后,看到谢瑾确实是中毒躺在床上昏迷着,小脸煞白,嘴上紫红色,府医正在救治。

母女连心,姜婠即便刚来到没几日,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深厚感情,却也揪心不已。

顾不得屋内其他谢家女眷看她的各色眼神,姜婠捏紧拳头想靠近孩子,谢老太君却怒喝一声,“站住!”

姜婠顿足,看向谢老太君要解释,可谢老太君已经几步上前来。

“啪——”的一声,甚是响亮。

姜婠猝不及防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谢老太君因为太用力,身形一晃,险些站不稳,边上的人忙扶着她。

她一把推开扶着的人,怒指姜婠,老脸狰狞,怒不可遏。

“虎毒不食子,你竟然给瑾姐儿下毒,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下得了手,姜婠,你简直不配为人!”

姜婠顾不得脸上的疼,站起来解释:“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谢老太君怒道:“你还敢狡辩,瑾姐儿吃了你让人送来的桂花糕中毒,桂花糕里也被查出掺了一样的毒,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

姜婠晃着谢老太君的手指方向,看到不远处的桌上,正是吃剩的桂花糕。

她脸色一白。

怎么可能呢?

她急忙问:“那毒是什么毒?能解么?瑾儿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会不会死?”

谢老太君暴怒道:“你自己下的毒,你还来明知故问?怎么?想要确定你的歹毒计划能不能成?我告诉你姜婠,你失望了!”

那就是不会死!?

不会死就好!

“就说你这般歹毒的心性,对孩子素来厌恶,怎会一大早亲自去给孩子买桂花糕?原来是为了下毒,你以前对他们冷漠虐待已经令人发指,没想到如今竟然下毒的事都做得出来……”

谢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姜婠啊姜婠,这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人?”

谢老太君说完,都把自己给气着了,又险些站不稳。

“祖母!”

杜韵然忙从一边也扶着谢老太君,着急不已,看姜婠的眼神尽是厌恶,她没想到,姜婠会心狠到这个地步。

“你真的太令我恶心了。”

周围诸多充满谴责的目光,杜韵然的失望厌恶,还有不远处站在床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谢珩,都让姜婠难以承受。

她闭了闭眼,深吸气,心平气和的解释。

“我真的没有下毒,我以前是不喜欢瑾儿,不配做她的母亲,可我现在是想要弥补两个孩子的,这才亲自去买了桂花糕给瑾儿,是想要投其所好讨她欢心的,”

她想到什么,忙道:“而且我就算要下毒,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光明正大的下毒?若我真这样肆无忌惮,又何必现在不承认?”

这话,她自觉说在点子上了。

然而……

谢老太君冷笑:“你少扯这些,你下的是控制人的毒,自然得光明正大,不然又怎么用瑾姐儿的命来要挟知行如你所愿?”

什么?

控制人的毒?

那确实是需要光明正大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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