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才许三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 番外》,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烈嘴里的二伯,三伯和四姑五姑自然就是许贵的二爷爷,三爷爷,五姑奶奶和六姑奶奶,也就是许三才的几个子女。这几人都在京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临县了。只是前阵子收到了大哥许福荣的来信,信中说到父亲许三才命在旦夕,将不久于人世。虽然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是朝廷命官,但为人子女,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所以立即上书皇帝,获允告假回乡。许文秀和许小雅一个是户部侍郎朱明的妻子,另一个是宰相刘元的儿媳,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立刻便与两位兄长一起启程,赶往临县。四个人一路跋山涉水,紧赶慢赶,就怕赶不上见许三才最后一面,谁知道刚到许府,却被告知大哥许福荣陪着父亲许三才出门了。“这哈情况?”许禄山一脸诧异,望着薛若华问道:“大哥的信中不是...
《逍遥老地主,开局科举揭皇榜! 番外》精彩片段
许烈嘴里的二伯,三伯和四姑五姑自然就是许贵的二爷爷,三爷爷,五姑奶奶和六姑奶奶,也就是许三才的几个子女。
这几人都在京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临县了。
只是前阵子收到了大哥许福荣的来信,信中说到父亲许三才命在旦夕,将不久于人世。
虽然许禄山和许寿长都是朝廷命官,但为人子女,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所以立即上书皇帝,获允告假回乡。
许文秀和许小雅一个是户部侍郎朱明的妻子,另一个是宰相刘元的儿媳,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立刻便与两位兄长一起启程,赶往临县。
四个人一路跋山涉水,紧赶慢赶,就怕赶不上见许三才最后一面,谁知道刚到许府,却被告知大哥许福荣陪着父亲许三才出门了。
“这哈情况?”
许禄山一脸诧异,望着薛若华问道:“大哥的信中不是说父亲一直昏迷吗?”
薛若华点了点头,面带喜色的说道:
“父亲的确是一直昏迷,可是今日有官家来报,说他老人家中了举人,然后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闻言,许家几位子女面面相觑,心中均感疑惑,却听得薛若华继续说道:
“许诚说应该是冲喜所致,你大哥和我都觉得所言有理。”
听到这话,薛若华面前几人顿时是有些哭笑不得。
许三才的几个子女中,除了老大许福荣读书不多,其他几个可都是读书人,哪里会相信这冲喜一说。
几人对视一眼,似乎都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许小雅跺脚叫道:“大嫂,你们怎么如此糊涂,”
许寿长也是面露焦急之色,冲着薛若华说道:
“大嫂,你快命人将他二人找回来,若是晚了,你我怕是皆成罪人,沦为他人笑柄了”。
薛若华一时有些懵,不就是自己丈夫陪着老爹出去逛了逛,这咋就又成罪人,又成他人笑柄了?
见到薛若华还没明白,许文秀上前拉住了对方的手,语气急迫的解释道:
“大嫂,你难道没听过犬亡避主,象死独离吗?”
薛若华摇摇头,仍然是一副懵逼的样子。
见此情景,其余几人皆是有些无奈,许文秀叹了口气,放缓语速再次说道:
“狗在临死的时候就会离开主人,自己找一个地方等死,大象自觉时日无多时,也会离开族群,独自寻找象冢而亡......”
她这话还没说完,薛若华就直接跳了起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而又惊恐的表情,迟疑着问道:
“你们的意思是说爹去寻死了?”
“不是寻死,而是......”
许文秀跺了跺脚,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意思了。
于是薛若华更急了,她摇晃着许文秀的胳膊,大声叫道:
“你快说呀,而是什么啊?”
见状,一旁的许寿长开口了:
“咱爹穷极一生读书研文,虽未取功名,但品行高洁,性子极为孤傲。
记得小时候,他就曾给我讲过犬亡避主,象死独离的故事,我那时年幼,问他为何就会这样,他却只回答了我尊严二字。”
说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唏嘘。似乎是明白了许三才当年的这个回答。
一旁的许家老二许禄山微微叹息,接过了话题:
“三弟说的没错,当年我进京入仕,爹就曾经教诲我,男儿立于世,当对得起天地,无愧于本心,纵然生如夏花,亦要对得起这一季的绽放,可见咱爹将尊严二字看得极重。”
薛若华听着两位弟弟文绉绉的话语,完全没弄明白这其中的意思,顿时嚷道: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是说咱爹去求死了吗?”
许文秀眼圈泛红,哽咽着答道:
“父亲此次身子突然好转,并非是什么冲喜所致,而是回光返照,自觉大限将至。
他为人孤傲,当年曾不止一次说过,人哭闹着来到这个世上,就该静悄悄的离去,若是苟延残喘而任人摆布,实在有损尊严。
他让大哥陪他四处逛逛,定然是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临县的一草一木,然后寻一处无人的地方,静静的离开。”
说完这话,她双肩抽动,止不住的抽泣起来。
薛若华终于是明白了,在嘴里呢喃道:
“原来咱爹是要找一个地方等死啊!”
她呆立半晌,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爹怎么可以这样?他要是真的死在了外面,这不是致我们整个许家儿女于不义?我这个许家长媳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二十余骑快马直奔许府而来,为首之人,正是从潼关赶回来的许烈。
他大老远就看见许府门口站了一群人,心中顿感不妙,待到近时,才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是从京城赶回来的二伯三伯,五姑和六姑,而那位正在嚎啕大哭的,赫然就是自己的大伯母。
“完了,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在心中叫道,还没等马儿停稳,便已飘然落在了薛若华的面前。
“大伯母,这是怎么了?”
“爷爷呢?他老人家在哪?”
许烈一把抱住薛若华,大声问道。
薛若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许烈,泪眼婆娑的说道:
“你爷爷他去寻死了!”
说完这话,她又连连摇头道:“不是寻死,而是寻一个地方去死!”
“寻死?”
“寻一个地方去死?”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许烈脑中闪出一连串的问号,条件反射般问道:
“他为啥要去寻死?”
薛若华抬起手,指了指面前几人,断断续续的吐出了几个字:
“狗亡避主,象死独离。”
什么乱七八糟的......许烈瞪大了眼睛,他读书不多,自然也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感觉再多问几句,自己得疯,于是他看向了其余几人。
见此情景,许寿长面露苦笑,刚想开口解释,就见远处像是炸开了锅,一群人大叫着跑了过来。
“许家老太爷跳江了!”
“是从凌波轩阁楼上的窗户直接跳下去的!”
这些人都是临县的老街坊,此刻七嘴八舌的叫道,显然是来报信的。
听到这几句话,许家众人全呆了。
老二许禄山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神空洞的喃喃道:
“不是说去寻个地方等死吗?”
“这咋就成寻死了?”
一旁的老三许寿长也是摇摇欲坠,难以置信般自语道:
“跳江?”
“还是从阁楼上往下跳?”
“爹啊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二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回来见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仿佛浑身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力气。
许文秀和许小雅捂住了嘴巴,身子一动不动如泥塑木雕一般。
薛若华更是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这个时刻倒是只有许烈较为清醒,他转头冲着众人问道:
“凌波轩是哪里?”
“是临县最好的青楼,就在画眉街!”
闻言,许烈放下薛若华,翻身上马,冲着画眉街的方向疾驰而去,这才有了前文马踏青楼的那一出。
许家是临县的大户,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许三才。
别看他一连考了几十年的举人都没中,可他的几个子女却很有出息。
老大许福荣是个天生的商人,不仅有临县最大的酒楼,而且还经营着米庄和绸庄,可谓是富甲一方。
二儿子许禄山京中为官,任户部侍郎。
三儿子许寿长文采出众,也在京中为官,任翰林院编修。
四儿子许喜猛武力过人,乃大炎有名的武夫,如今任潼关总兵。
至于两个女儿也是花落大户人家,大女儿许文秀是刑部给事中朱明的妻子,二女儿许小雅乃是当朝宰相刘元的儿媳。
这样一个家族,别说在临县,即便是在大炎国,也能排的上号。
对于这些,穿越者许三才自然已经清楚,此刻他坐在饭桌旁,看着面前的一碗稀粥和几碟小菜,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爹,您老人家身体才刚刚好点,就只能吃点软和的垫垫肚子。”
许福荣是开酒楼的,自然知道大鱼大肉对于大病初愈之人实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撑死了最好,那样老子说不定就回去了......许三才拍了拍桌子喝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酒好菜给我上来,我今天要好好吃上一顿。”
看见自家老爹发怒,许福荣缩了缩脖子,他本就是个大孝子,打小便不敢违拗父亲,此刻只能无可奈何的笑笑,命人重新上菜。
片刻后,一大桌子菜就摆在了许三才的面前。
他拿起筷子,夹几道菜放在嘴里,然后皱了皱眉。
紧接着,他又将一杯酒倒进了嘴里,眉头皱的更紧了。
“爹,这些可都是你最爱吃的。”
看见老爹皱眉,陈福荣也开始皱眉,心中暗自嘀咕:
“难道这一冲喜连口味都给冲变了?”
其实还真不能怪许三才,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他上辈子那些调料,菜的味道自然无法和他上辈子相比。
至于那酒,更是寡淡无味,估计也就十几二十度罢了。
算了,看来以后这些还得靠自己......他抹了抹嘴,放下了筷子。
见状,许福荣急忙说道:
“爹,老二,老三和老四还有大妹和二妹,这两天都会回来看您。”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心虚,可不敢说是自己让这些兄弟姐妹回来见自家老爹最后一面的。
许三才点了点头,他上辈子还没结婚,根本就没有子女,可是在这个世界却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子女,这种感觉怪怪的,还真有些让人期待。
“行了,待我沐浴更衣,一会儿陪我出去逛逛吧。”
他冲着许福荣说道,站了起来。
.
坐在浴桶里,许三才看着瘦骨嶙峋的自己,又摸了摸无比松弛的皮肤,不由得一阵苦笑:“这身体可真够可以的,估计一阵风吹过都得飘起来。”
许家是大户,老太爷沐浴自然是有人服侍的。
一个颇有些健壮的妇人不断冲浴桶里加着热水,另一个则是先前见过的那名小丫鬟。
小丫鬟脸红扑扑的,手拿着毛巾便要给许三才搓洗身子。
许三才连连摆手,他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这些都很正常,可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小丫鬟噘了噘嘴,二话不说就开始给许三才搓洗了起来,嘴里还嘟嘟囔囔道;
“老太爷,这两年可都是小蝶给您沐浴的。”
许三才有些无可奈何,在他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享受这样的服务可是要花大价钱的,而此刻.....
他不由得偷偷打量小蝶,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小蝶今年十六岁了,身体发育得极好,柳腰纤细,俊俏的小脸红扑扑的,弯下身来,胸口处更是呼之欲出。
许三才不敢再看,生怕自己此刻突然有了反应,那丢脸可就丢大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顿时是一激灵,急忙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泄气,连连摇头,心中叹息道;
“自己此时就是个七十岁的老头,就是想做点什么,看样子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
一刻钟后,许三才在小蝶的服侍下换了衣服,梳好了头,然后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
“爹,要不儿子这就陪您四处走走?”
许福荣问道,他知道老爹这两年身体不好,平时没怎么出门,此刻一定是憋坏了。
许三才点了点头,在许福荣的搀扶下走向了府门。
府门外,一辆马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许福荣小心翼翼的将许三才扶上了马车,这才钻进马车,挨着许三才坐了下来。
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动了起来,许三才掀开车帘,十分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见状,许福荣顿感羞愧,心中自责道:
“都怪自己平时只顾着赚钱,都没怎么陪老爹出来走走。”
于是他冲着许三才说道:
“爹,您想到哪里去逛逛?要不儿子带您去看看您那些老朋友?”
许三才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的说道:
“我想去热闹的地方看看。”
对此,许福荣很是理解,老年人都好热闹,尤其是自家老爹这情况,于是笑着说道;
“那就去大兴街,那里人多,有各种小商小贩,还有卖艺的,您老看着一定高兴。”
许三才撇了撇嘴:“老子又不是小孩子,不去。”
许福荣笑笑:“那咱们去凤凰街,咱们家的米店,绸庄都在那里。”
许三才再次摇头:“我又不买东西,去那地方做啥。”
这下子许福荣有些迷糊了,他挠着头问道:“爹,那您老人家想去哪里逛逛?”
“画眉街吧。”
许三才若无其事的答道,却直接把许福荣惊大了嘴巴,他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
“爹,画眉街热闹是热闹,可那满大街都是青楼啊!”
许三才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怒道:“青楼怎么了,难道老子不能去吗?”
“去......倒是能去。”
许福荣小声嘟囔道:“可您这岁数.....”
剩下的话他没敢说,心中却是无比的抓狂。
好家伙,老爷子都七十了,身子一直不太好,此前还一直昏迷,就这身体,要是去青楼孟浪一回,估计命都得丢在那里。
这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得笑掉大牙。
“爹,咱能不去吗?”
许福荣虽然是大孝子,不想违拗许三才,可这事实在是有些丢人,于是狠下心来,小声劝道。
可一听这话,许三才顿时拍着屁股下的坐凳嚷道:
“不行,就去青楼,除了那里,老子哪儿不去!”
说话间,他像极了一个任性的孩子。
看来这人越老果然就越像孩子......许福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把心一横,冲着车夫吩咐道:“去画眉街!”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心里发誓,若这都还是许贵骗自己的,那自己绝不能轻饶了这小子!
窗外的许贵像是听到了他心里的这句话,身子明显一抖,嘴里喃喃念道:
“我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其实对于凌波轩那位当家花魁的情况,他也只是道听途说,至于身子是否清白,他许贵怎么可能知道。
此刻的他内心着实是有点忐忑,万一太爷爷答应下来,人家许烈将叶姑娘娶进家门,洞房花烛夜才发现对方竟然不是处子之身,那自己这个罪魁祸首绝对会被许烈打个半死。
“太爷爷,您可要慎重啊!”
他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本来想着这事若成,自己绝对能在许烈面前炫很久,谁知道现在可好,他却反而担心起来了。
书房内的许三才盯着许烈看了半天,没说话。
不是他耳背,而是这个消息有些让他难以接受。
一个身处青楼的花魁,靠的就是色相取悦男人,你现在给我说她守身如玉,清如莲藕,这特么谁敢相信啊?
见许三才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许烈还真有点慌。
主要是他自己对刚才那句话都没啥信心。
许烈又不是傻子,先前许贵说叶凌波守身如玉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想,因为心里就期盼着这样一个结果。
可如今看许三才这眼神,他越想越觉得不靠谱,甚至觉得自己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弱智。
半晌之后,许三才说话了:
“那叶姑娘怎样,你是如何知道的?”
简直是直击要害。
对呀,你不是一直在潼关吗?
怎么连叶姑娘是不是处子之身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许贵告诉我的。”
许烈想也没想就把许贵卖了,他可不想落下个弱智的名声惹人笑话。
窗外的许贵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奶奶滴,又拿我挡枪!”
他在心里愤愤不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内。
哪知道屋内的许三才还没表态,许福荣却直接炸了。
只见他拍着桌子怒道:
“好你个许贵,竟然还敢跑去逛青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窗外的许贵瑟瑟发抖,感觉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然后自己扑通一声掉进去了。
许禄山和许寿长相视一笑,在他们的心里,许贵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说出来的话自然就是儿戏。
“纯粹是小孩子瞎胡闹。”
两人同时在心里想道,觉得父亲许三才也一定会这么认为。
其实许三才还真是这么认为的,许贵那孩子他见过,放在他上辈子那个世界里,就只有一个标签“妥妥的败家富二代。”属于人傻钱多那种。
这样的孩子满嘴跑火车也实属正常。
只是出于他上辈子的职业习惯,对于许烈的回答,他并没有给予直接否定,而是沉吟着说道:
“那姑娘是否如你口中所说,还有待考证。”
“这样吧,反正你也不急着回潼关,这段日子不妨多与那位姑娘接触,待我查明之后再做决定。”
话说完了,许家三兄弟又懵逼了。
“查明之后?”
“怎么查?”
“这可不是查案,而是查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子!”
三个人脑中顿时升起几个大大的问号,心里更是无比抓狂的叫道:
“老爹啊老爹,如此荒唐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许烈可没想这么多,他好像从许三才这话里看到了希望,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旁的许禄山看不下去了,直接打断道:
“我说大哥,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咱临县的花媒婆啊!”
许福荣梗着脖子叫道:“为了这事,你嫂子可没少操心,专门拜托咱临县最有名气的花媒婆,一定要给烈儿找一个好姑娘。”
说完这话,他似乎有些生气,用手指着二人数落道:
“这件事情就属若华最用心,你们京城里这四兄妹完全就是甩手掌柜,偌大一个京城,莫非就找不到一个能配上咱家烈儿的好姑娘?”
许寿长摇头苦笑,分辨道:
“大哥,不是我们不给烈儿找,而是四弟明确表示了要在咱临县找一个普通家的姑娘。”
许福荣切了一声,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他就是个大老粗,除了带兵打仗,能懂个啥?”
“就算是你们心有顾忌,不找那官宦人家,京城里普通人家的好姑娘也到处都是,我看就是你们不上心而已。”
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素来喜欢胡搅蛮缠,如果要和他讲道理,十天半个月也讲不清楚。
于是他只能转头望向了许三才,带着一丝委屈说道:
“爹,您给评评理,明明是四弟点明了要在临县给烈儿找,大哥现在却非要说我们不上心,这不是冤枉我们吗?”
许福荣一拍桌子怒道:
“好你个许老三,小时候几兄弟里就属你最爱告状,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改掉这个臭毛病。”
许寿长不服气,这时候也不像个读书人了,他瞪着许福荣回道:
“还好意思说小时候,那时候咱家穷,就靠着爹在私塾里教书养活咱们几兄妹,每次爹拿了月钱买点肉回来,你就想方设法的多吃多占,可没一点当大哥的样子。”
话音落下,许禄山顿时也站了起来,他拍着脑门叫道:
“对对对,我可以作证,这件事情绝对属实。
那时候我和三弟都还小,你就骗我们说吃了肉肚子会疼。
后来我们懂事了,好家伙,你就直接改抢了,每次还威胁我们说不许告诉咱爹。”
听到这些往事,许福荣嘿嘿憨笑,挠着头嘟囔道:
“但你们可别忘了,每次有人欺负你俩,都是我冲在最前面,对了,有一次我的头还被石块打破,流了很多的血。”
许禄山愕然:“我怎么不记得这事了?”
一旁的许寿长却是面露欣喜的叫道:
“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回事。
好像是二毛带着几人翻过院墙来偷咱家的柚子,被我发现了,当时只有我俩在家,二毛仗着人多,还直接和我们打起来了。”
此刻的他满脸兴奋,像个孩子般的双手比划着。
许禄山想了想,一拍巴掌笑道:
“我记起来了,那时候大哥刚刚回来就碰到这事,二话不说,抄起一根棍子就把那几人打的屁滚尿流。”
“对对对,然后他们在前面跑,咱们就在后面追。”
许寿长一边弯腰做着跑步的动作,一边却愁眉苦脸的说道:
“却没想到这几人怀里都揣着小石块,冷不丁的掷过来,顿时把冲在最前面的大哥打的头破血流。”
许福荣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来,一把就揽住了二人的肩膀,很是骄傲的说道:
“怎么样?大哥是不是没白吃你们的肉?”
许禄山和许寿长闻言一愣,顿时也是哈哈大笑。
窗外,许贵探头探脑地盯着书房里的一切,神情间带着一丝错愕。
在他的心里,三个爷爷都是无比严肃的人,怎么此时却像个孩子般的又跳又笑?
许寿长似乎是得到了老爹的鼓励,喝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
“而虞国的国学是自然无为,清心寡欲,知足知止,崇尚无欲无求,顺其自然,以宁静平和教诲百姓,谓之为宁法。”
“宁法?这分明就是道教好不好?”
许三才在心里惊呼:“可以啊!让老百姓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如果都能这样,哪里还会发生诸如农民起义之类的事情?
估计整个朝廷都会是一片祥和,而无党争之事。
牛逼!”
许三才在心里给大虞国皇帝点了个赞,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
“如果都崇尚宁静平和,那士兵在战场上何来斗志?”
听到这话,许寿长微微一笑,似乎是有些感慨般叹道:
“佛法讲究往生,有极乐净土一说,而宁法则讲究鬼神之学。
虞国众人皆知,为国而死能入神籍,而龌龊小人却只能沦为恶鬼,甚至于魂魄消散成为游魂。”
听到这个解释,许三才不由得指头连敲,又给虞国皇帝来了个三连赞,心中更是叹道:
“我去!敢情这乾国和虞国的皇帝都是大忽悠,人才!果然是人才!”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前者侃侃而谈,后者频频点头,一旁的许福荣完全听不懂,更别说能插上话了。
于是他只能咕咚咕咚的喝水,还不忘在心中腹诽道:
“读书人果然麻烦,说起话来绕来绕去,我现在脑子都有点晕了。”
而一直端坐倾听的许禄山顿时来了兴趣,他冲着许寿长问道:
“三弟,那依你之见,咱们大炎国的国学该是哪样的?”
说完这话,他眼神之中浮现出一丝期许,觉得对方说的头头是道,想必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谁知道许寿长双手一摊,摇头苦笑道:
“寿长愚钝,虽日思夜想却未能开悟,正应了爹那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原来你也没有答案啊......许禄山顿觉失望,耳畔却突然响起了许三才嘶哑的声音:
“佛宁二法不过是朝廷用来愚弄百姓的托辞罢了,不足为奇,依我看来,尚不足称之为国学。”
听到这话,许禄山和许寿长两兄弟都瞪大了眼睛,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老爹这话太过狂妄。
“哎!老爹自视清高却久居临县,目光如此倒也是情理之中。”
许禄山觉得可以理解,暗自在心里偷笑,做出来的表情却是一脸严肃,甚至深以为然的连连点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
“爹,您说的很对,咱大炎国就您一人目光如炬,其他人都是弟弟!”
许寿长瞪了自己二哥一眼,觉得二哥没骨气,读书人就该明辨是非,宁折勿弯,哪怕是自家老爹,也不能为了讨好而丧失原则。
于是他不服气的叫道:
“您这么说可就有些过了,二法流传已久,深入人心,怎么到您嘴里就成了愚弄百姓的托辞?”
许三才看了他一眼,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却是懒得回答。
因为他知道这种思想意识形态完全受制于时代背景,自己若不是个现代穿越者,也断然认识不到这一点。
而这种意识形态的东西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讲的明白,况且即便自己说了,对方也绝对不会理解。
见到许三才看向自己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轻视与嘲讽,许寿长顿时急了。
他梗着脖子叫道:
“既然这二法都不能入得了您的眼,那您倒说说,咱们这大炎国的国学该当是怎样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