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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快成功,十八道圣旨召我回京全局

指尖星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劝和?刚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多位大臣全都互看起来,有的更是立刻窃窃私语,只有靠前方的几位重臣并没有丝毫动作,似乎早在心里有了准备。很明显,这个消息对于此地的大多数人而言,也是首次听到。而韩锦则像是愣住了。他迟疑了半天,似乎才真正理解了,这本来就非常简明的二字!“求和?”“为何要求和?”“我军大胜,为何要求和!!?”接连三道疑惑之声问起,但迎来的只是一句怒斥!“大胆!陛下面前,朝堂诸公拜见天子之地,韩锦,你敢冒犯天威?”“陛下,臣不懂!”‘噗通’一声,韩锦猛地跪在了地上,抬头看向了那位,自始至终就坐在龙椅上,目光平和的赵皇。“我赵国与拓跋王庭,是血海深仇!十八年前,帝京破灭,惨死在拓跋部手下的赵国子民,无以计数!”“如今,帝京以北,我...

主角:云彻景瑞   更新:2025-04-23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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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彻景瑞的女频言情小说《北伐快成功,十八道圣旨召我回京全局》,由网络作家“指尖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劝和?刚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多位大臣全都互看起来,有的更是立刻窃窃私语,只有靠前方的几位重臣并没有丝毫动作,似乎早在心里有了准备。很明显,这个消息对于此地的大多数人而言,也是首次听到。而韩锦则像是愣住了。他迟疑了半天,似乎才真正理解了,这本来就非常简明的二字!“求和?”“为何要求和?”“我军大胜,为何要求和!!?”接连三道疑惑之声问起,但迎来的只是一句怒斥!“大胆!陛下面前,朝堂诸公拜见天子之地,韩锦,你敢冒犯天威?”“陛下,臣不懂!”‘噗通’一声,韩锦猛地跪在了地上,抬头看向了那位,自始至终就坐在龙椅上,目光平和的赵皇。“我赵国与拓跋王庭,是血海深仇!十八年前,帝京破灭,惨死在拓跋部手下的赵国子民,无以计数!”“如今,帝京以北,我...

《北伐快成功,十八道圣旨召我回京全局》精彩片段


劝和?

刚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多位大臣全都互看起来,有的更是立刻窃窃私语,只有靠前方的几位重臣并没有丝毫动作,似乎早在心里有了准备。

很明显,这个消息对于此地的大多数人而言,也是首次听到。

而韩锦则像是愣住了。

他迟疑了半天,似乎才真正理解了,这本来就非常简明的二字!

“求和?”

“为何要求和?”

“我军大胜,为何要求和!!?”

接连三道疑惑之声问起,但迎来的只是一句怒斥!

“大胆!陛下面前,朝堂诸公拜见天子之地,韩锦,你敢冒犯天威?”

“陛下,臣不懂!”

‘噗通’一声,韩锦猛地跪在了地上,抬头看向了那位,自始至终就坐在龙椅上,目光平和的赵皇。

“我赵国与拓跋王庭,是血海深仇!十八年前,帝京破灭,惨死在拓跋部手下的赵国子民,无以计数!”

“如今,帝京以北,我赵国大半国土,仍旧在拓跋部的管控之下,多少赵国子民,在盼望我赵国大军收复京师,收复山河?如今好不容易,我赵国北伐在即,为何要求和?”

韩锦情绪激烈,步步逼问。

而满朝的大臣,大多也是悲愤不解之色。

赵皇看在眼里,从始至终平和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罕见的垂下眼眸,却又抬起头,眯起眼睛。

“韩锦,你这是在逼问朕?”

“臣不敢!”

“不敢?哼,韩将军,注意其中字眼,劝和而非你所说的求和!”这时,右相金崇之继续喝道。

“有何区别?”

“你……”金崇之怒道:“尔等匹夫,焉能看到如今大局?”

“云彻收复四郡,擅自做主还要收复帝京?刚才就已经说了,拓跋部的精力,现在都在被北蛮所牵扯。可我得到消息,如今的拓跋王庭,已经快要腾出手来,与北蛮的战争也已经到了收尾阶段。”

“一旦收尾,拓跋王庭的精力必然要放在帝京,届时,若是其大军南下,两国再度爆发战争。虽然我赵国不惧,然而陛下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群臣相辅,才恢复起来的元气,难道就要被尔等好战之武夫,毁的一干二净吗?”

金崇之双目怒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韩将军,你虽然不是出自五姓豪族,但也是名门之后,为何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好战必亡!”

韩锦抬头。

此时的朝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韩锦更是不清楚,昔日朝野上下,纷纷喊着要北伐的群臣,为何转向如此之快,现在似乎全都有了决定——求和?

“就因为这些理由吗?”

“难道还不够?”金崇之问道。

韩锦眼神与其对峙,“现在不是景瑞四年,是启元十八年,今时不同往日,我不明白,明明我大军已经有了与其抗衡的能力,甚至屡战屡胜,数百次上千次的胜利,难道还不能弥补,景瑞四年之后拓跋部对尔等的恐惧吗?”

这句话说出,几乎已经将在场的很多位大臣连番得罪。

当即,就有数位臣子恼火无比,想要严词呵斥!

“行了……”

就在这时,上方的赵皇终于开口,“主战也好,主和也罢,诸卿都是为了我赵国天下,为了这四方的黎民百姓。”

“韩锦……朕问你。”

韩锦对金崇之可以对峙喝问,但对于赵皇,却是恭敬无比。

“臣在!”

“记得去年,云彻出征之时,朕还召见过你们这些将军,给出朕可以北伐成功的理由,记得云彻当时,说了拓跋王庭‘内忧外患’四字!”

韩锦心神一凛,但还是道:“正是。”

“所谓外患,便是拓跋王庭与北蛮的战争,只是如今,拓跋王庭将胜,外患已去。至于这内忧嘛,便是拓跋王庭内部的权利争斗,以及诸子争夺大位之争!”

韩锦再度点头,“陛下英明,如今……”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赵皇直接打断。

“如今韩锦你知不知道,拓跋王庭的大皇子拓跋群雄,如今已然借着与北蛮之战,夺得北蛮秘宝,突破二品……嗯,二品也就是你们这些将士口中,所言的万人敌!”

哗!

此话一出。

这个消息对于群臣而言还是太过震动,以至于原本不少还觉得愤愤不平的臣子们,登时双眼之中,弥漫震惊与恐惧。

“万人敌?”

韩锦神情复杂,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此刻,这简短的三字,却几乎变成了一座让人难以逾越的高山,几乎压得他……不!甚至是压得整个朝堂重臣,都喘不过气来。

军中沙场万人敌,武夫二品、钢筋铁骨,气竭之前,纵然在数十万大军之中,也能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万人军中取敌将头颅,如同探囊取物,更不再是传说。

而且……

这里面蕴含的信息却不止如此,此前拓跋王庭的诸皇子,为了大位明争暗斗,以至于内部不稳,各路将领相互倾轧。可如今那大皇子成为沙场万人敌,以武力为尊的拓跋皇族,便再也不可能陷入内斗。

而是,诸将共遵之!

哪怕是其它皇子,也是如此,只能捏着鼻子相认。

“现在……”

这一刻,眼看着反对声最大的韩锦,也低头不语,陷入惶然和苦思之中。右相金崇之这才看向群臣,喝道:

“诸位现在该明白,陛下的苦心了吧?”

“此次劝和,陛下忍这一时之辱,难道不是为了我赵国的苍生社稷?”

“某些将领却一味看重战功,却置我赵国万民百姓于不顾,难道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吗?”

群臣不语。

金崇之看到这里,这才温和一笑。

“陛下苦心,天地可鉴……”

“慢着!”

就在这时,却见方才已经低下头的韩锦,再度抬起头。

此刻,他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掷地有声,而是充满苦涩,充满哀求,但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陛下,右相?”他视线转移,先是看向赵皇,再度看向金崇之,而后的目光又停留在了赵皇身上。

“我赵国或许有十个、一百个、一千个的理由求和。”他的声音越发的艰涩,最后,更是直接吼道:

“可难道……难道就没有一个理由,去北伐吗?”


什么?

十日攻下帝京?

“将军!”熊赫猛地看向云彻,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这个时候,说白了,将军连自己的“兵权”都握不住了,当今陛下亲自送来圣旨,辖制三军主帅兵权,甚至连粮草都不送。

将军怎么还说十日攻下帝京?

如今照自己的意思,大不了直接走人就是。

这天下之大,他们都是三品武夫大可去得,用得着这么为他们卖命,结果现在还要被朝廷乃至那位陛下防备?

他倒要看看,赵皇既然这么喜欢和谈,那拓跋皇庭还真能和你赵国成为兄弟国了?

“既然我这么说了,自然就有这个把握。”

这时,云彻阻拦住熊赫还想说下去的话,而是看向屋外,“告诉陛下,圣旨我已接到,也多谢这圣旨之内,全是陛下为三路大军的担忧。”

“只不过,粮草也好,进攻帝京的艰难也罢,烦请陛下不用劳心,我自一力担之,十日之后,帝京城破!这些年来,但凡在帝京有故友、亲朋的将士们,也可前去相见……若是,他们还活着的话。”

大帐之外。

当云彻的声音徐徐响彻四周的时候,在列原本已经绝望的将士们,近乎全都看了过去,他们的目中,全都是一片惊讶……以及惊喜。

而左右两路大军统领,则是相互看了一眼,已然掩饰不住惊骇。

“云将军!你说什么?”

徐公公的声音,已经满是尖利以及不敢置信!

“十日?十日时间你要攻破帝都?陛下是让你撤退!”

他在提醒,同时,也是在警告!

“陛下多道圣旨送来,云将军,你真要目无君上?”

云彻声音微冷,再度从大帐之内传来。

“本将接到的圣旨,是陛下担心粮草,以及攻不破帝京的问题,所以才让回京。而本将有自信,十日即破,耽误不了回京的行程。”

“云彻!你不遵帝命……”这一刻,徐公公的声音已经明显尖利起来,他此次身负皇命,就是要让云彻回京。

此贼现在不仅仅是目无君上,而是坐大之后,已经到了冒犯天威、甚至心怀不轨、拥兵自重的大不敬之罪上。

如此臣子,可谓该杀!

“诸位还等什么?还不把其擒下来……”

徐公公猛地看向身旁的两位左右大军统领,他们都是三品,此刻得到圣旨,正该听令。

然而……

“咚!咚!”

就在这时,连续两道仿佛天雷砸地的声音猛地响起。

下一刻,从中军大帐之内,一道如同小山一样的身影,径直飞出,是真的“飞”了起来。

只是到了某个顶点之后,便径直朝着下方落来,而看落点,正是“徐公公”所在的位置。

“饶是宫中的徐旻,也不敢这么对我家将军说话,你不过其子孙一辈,怎敢如此?”

其身影伴随怒吼,犹如天雷交错。

徐公公只能看着对方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睛内放大。

他猛地抬起手臂格挡,同时以自幼学习的武学,对这股即将到来的三品武夫的愤怒一击。

然而!

“砰!”

“咔嚓!”

接连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徐公公在接触对方的第一时间,就脸色大变。

只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一座巨山砸中,让他胸腔内气血爆鸣,甚至双臂在接触的第一时间,就猛地断裂,连带着肋骨、肺腑……

徐公公倒飞数十米,最终堪堪撞到大树,才停了下来,其猛地咳出几口淤血,再次抬头时,已经满是骇然和忌惮。

“反了!反了!反了!!!”

其发出尖锐之音,随后愤怒的看向左右两路大军,想说什么,但却已经被熊赫打断。

“圣旨已经传完,还不快滚!俺只是使了一成力,你这都接不住?哼!以后送圣旨,还是别跑这么远……”

“好!好!”

徐公公挣扎着爬起,他看出来了,此人一言不合可能真要杀了自己。

而真到那时候,很有可能,这云彻大军,将和陛下真的翻了脸。

自己此次前来,可不是这个目的。

云彻手握兵权,相隔京城万里,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激怒他的时候,毕竟就连陛下送来圣旨,也是用其他理由。

只要其回京!

想到这里,他将口中鲜血直接咽下,反而露出赔罪样。

“奴婢该死,是奴婢冒犯了,不该揣测圣意,挥使将军……”

一边说着,他连忙在旁边的小侍卫的搀扶下,爬到风雷玄鸟背上,盘坐下来后,他这才看了中军大帐一眼。

这次来,他甚至没看到云彻的样子!

而正在他心中一动,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看向那右路大军统领姚川河。



这位是老对手了,巅峰时期都不敌他们刚刚晋升的三品强者。

而李南佑,也是刚刚突破,且因为赵国这些年五姓望族很少历经沙场的原因,在战阵之上,就更不是他们的敌手。

然而,此二人有多弱,就映衬的这云彻二人有多强。

按照他们的推测,李南佑这等三品,在郝连昌武手下拼不过十招就要落败,百招更是要见生死!

但熊赫……

在此之前,其攻打帝京之时,他们有过交手,算是中等的三品强者。按照道理也是百招落败,再多就看他跑不跑。

而他们也深知郝连昌武的谨慎,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会建功!

但是,此人却出乎意料的拦住了郝连昌武一夜!

而云彻……

这位年轻的北伐主将,在此之前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强,但昨夜一战……此人怕是不比郝连昌武弱。

而眼下,似乎变得更强!

“绝对有代价,绝对不可能!”徐墨连连摇头,只感觉自己的观念都被颠覆。

此人连战一夜,不应该也陷入“虚弱”之中吗?现在还要再战郝连昌武。

若是继续下去,难不成,这帝京真要被他攻占?

一想到这里,他就再度看向城内,此刻一片狼藉,己方的守备力量已经看不见……怕是已经被逼到城内!

“将军,我们是即刻退去,还是继续缠斗?”

拓跋岩山没有半分迟疑,只是冷声道:“为将者,不争一时胜败,暂退!”

……

同一时间。

砰!

云彻气势如虹,全身气血似乎在沸腾,然而,他只是和郝连昌武碰了一招。

后者便登时脸色一变,后退数步之余,也新奇的打量着云彻。

“你也是楚国人?”

云彻并未回答。

郝连昌武见此,战意也似乎再度被激发而起。

其虽然手中无刀,但一身凛冽的战意,并不弱云彻丝毫。

然而。

就在下一刻,其忽然跃起,一拳轰出。方向并非云彻,而是已经气若游丝的熊赫。

云彻连忙上前防守,只是还没下一步动作。

却见郝连昌武跃上城头,再次看去时,身影已经消失在城外!

却是已经跑了!

不怪他有这个想法,实在是昨夜一战,让他对楚国的熊氏有了新的认知。那种以血为引,勾画图腾的手段太过惊人,连他都受了重伤。

而面前之人,似乎与昨夜的熊赫一样,这让素来谨慎的他,越发加重退去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现在对方大军已经进入帝京,如果他将自己缠住,等到大军将自己包围,那么有可能真的折损在这里。

云彻见此,正要追击,但不知想到什么,却硬生生停住步伐。

“郝连昌武也会弃刀而逃吗?”

他开口询问,明着是在激怒,暗地里则是在探寻方位。

“哼!这城你们攻得下,守得住吗?我方援军就在路上,忤逆赵皇旨意,你还想死守孤城?”

“不过,若非赵国传信,这帝京也不会守不住。”

“这笔账,我们会记在赵国头上!”

“倒是汝等,能坚持几日?”

声音从北方传来,云彻并未选择追击。

而是立刻唤来医者,先给熊赫医治。

同时。

他也率领大军,继续清洗城内残余势力。

不得不说,对方退的很快,郝连昌武或许在城破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妥善准备。草原部将不适合城内作战,所以一早就退出城内。

只留下了一些降军,在负隅顽抗!

云彻一路而行,所看到的帝京,并不是世人描述中的繁华,也不是赵国记载上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而另外一个,却是一身黑衣劲装,看起来三十多岁,同为男子,却显阴柔相,似修驻颜之法。除此之外,其身上的黑色丝带,边缘缠绕利刃,随气而走。

看得出来,其修习一种武学,偏向于江湖的独门技法。

“拓跋岩山、徐墨!”

云彻念出两人名字,也深知,此次的帝京城内,正是因为有这二人,以及郝连昌武坐镇,才迟迟无法攻下。

除了其本身拥有的三品战力之外。

拓跋岩山,是十八年前攻破帝京的主要将领,也是与郝连昌武,共同掌管帝京之人。

郝连昌武名义上坐镇帝京,而拓跋岩山作为拓跋皇族的嫡系势力,稳控兵权。

至于徐墨,则是曾经赵国的座上宾,虽然是江湖势力,但却经常游走于高官显贵之间。

云彻深知,此方世界,不论是敌国,还是大夏余泽的四国。每一国的江湖势力都不容小觑。

这可不是前世,一国之力控制郡县,所谓江湖,不过是官面上管辖不及的混混。

在这个近乎有着“超级武力”的时代,纵然是皇朝势微之际,也不免受制于宗门、乃至教统。

故而,徐墨说是江湖人,但三品的实力,俨然是每个势力都要费心争取的存在。

只是后者在“景瑞之变”时,不仅不帮己方,反而叛逃敌方,手上染血无数!

故而,此人不仅在赵国人人唾弃,甚至在四国联合运作的《必杀榜》上,也排名四十三!

“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

就在云彻犹豫之际。

此刻,前方的黑衣中年,“舒展”了一下身姿,旋即抿嘴笑道:“久闻南方家乡,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军事奇才。用兵如神,运筹帷幄,纵然是寻常军卒,在其手中也能发挥出双倍战力!”

“今日一见,果然非虚!”

一边说着,其目光也“伸展”向四周,看到了已经聚集在一起,甚至形成大势的赵国军卒。

喟然叹道:“身为将领,能仅凭名字,就能让麾下士卒发出天大变化的,余此生仅见。”

“战力也非凡!”这时,沉默的拓跋岩山也冷言说道,其明明苍老,但双眼如鹰隼,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旋即果断道:

“刚才明明有两个人,现在却只剩他一个!”

唰!

他猛地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帝京的方向。

心中略有焦躁,骤然道:

“除掉他!”

而此刻。

云彻目光坚定,只是挪动脚步,再度看向朝着自己冲来的二人……

以及,那如狼似虎的草原骑兵!

……

同一时间,

“云帅!”

熊赫低声一语,其在云彻与那两位三品对战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选择远去。

此刻身在远处,只是遥遥的朝着这边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

想要愤声嘶吼,最后却只能强压进胸腔之内。

满腔的怒火和愤懑,只在此刻,形成了一道道誓死都要完成的坚定!

因为……

云帅拦住那两位三品,让他先行离开的目的,只有一个——

攻城!

他要趁此机会,率领那六万精锐!

将帝京……一举拿下!

同一时间。

大军回程,车马位列中间。

此时已经天黑,苍穹如墨,明月与漫天的星辰,都隐藏在了天幕之内。

巨大的乌云将一切都遮挡,不见天色。

快步回程的大军,也不敢点燃篝火,似乎生怕被什么发现。

良久。

“唉!”马车内,一声无奈的叹息忽然响起。

“算算时间,已经打完了吧?”

先说出口的,是一道苍老之音,正是五姓望族,姚家的扛鼎人物——姚川河。


而此时,云彻也是看向四周,己方的军卒已经剩下不到一半,可谓损失惨重。

然而,自己现在还不能退。

拖住这里的大军,那边才更轻松一些。

而正当云彻如此想的时候,突然间……

“轰!”

远处天穹,一道爆闪蓦然响彻而起,伴随着巨大的火光。

那赫然是帝京的方向!

“什么?”

几乎是同一时间,拓跋岩山和徐墨皆是脸色一变。

“那是帝京的方向!郝连昌武在让我们回去。”

“有人攻城!”

二人对视之间,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一切,旋即猛地看向云彻。

“该死的!原来是有意而为!”

拓跋岩山大吼一声,当即就要脱身而走,“你留下阻拦,我率兵速速回去。”

说着,其刚准备离开,但见下一刻,罡风突至!

却见云彻突兀而来,爆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其身法灵活,现在看来,哪里有刚才被拖住的架势?

轰!

二人碰撞,激起大片烟尘,而这一次,罡风倒卷,突兀消失。

云彻气息猛然一变!

其立于原地,如一株长青古木,周身气息眨眼从凌乱,恢复巅峰!

“林!”

而随着一字念出。

刹那之间,原本已经聚集在周边的士卒,只觉得耳边响起一道洪钟大吕的声音。下一刻,他们便下意识的想起,这段日子所练习的军阵!

咚!咚!

似有鼓点响起……

再细细看去,那根本不是鼓点,而是脚步挪动之音。

只是因为太过整齐,当全部的声音爆发于一点后,所有的士卒,明明分散战力,但此刻却宛如一人。

处处长青古木,如山如林!

骤然间,垂败之际的惶恐、绝望,被追击的疲惫,所有负面影响因素,全部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每一道身影,都如同古木,焕发生机。

“杀!”

下一刻,数万道身影手中武器刺出,行动整齐到如同一人。

瞬间便有山呼海啸之势!

“该死!将军,赵国是不是把我们骗了?”

眼看着前方的大军气势一变,从刚才的败军之象,眨眼就变成了精锐之军。

其步调一统,动作凌厉。

枪影如林,层层叠叠,与他们竟形成了对峙。

此时此刻,仿佛在他们面前,多了一座茂密不可见的山岳,而这座山岳上,长出的“林木”,赫然就是面前密密麻麻的枪影。

他们深入其中,与帝京的距离变得无限之远,每前进一步,仿佛都要朝着这些枪影上去冲刺。

特别是云彻本人。

刚才明明已经有了力竭之势,但现在,却全然恢复到了“全盛时期”,整个人比刚才强大了一截!

徐墨看见这一幕,再也无法掩饰心中惊骇。

这简直荒诞!

这种情况闻所未闻,哪怕是以他纵横江湖多年的眼光,也没听说哪个宗门、家族里,有这种神异之法。

“不对!倒是有相似的。”

徐墨忽然想起,武国那个阶级森严的地方,却有一个回春阁。其出产的秘药,能让士卒焕发“二次生机”。在沙场上犹如不怕死的疯子,横冲直撞。

但负面效果却也极大,基本上战斗结束,其人不死也废。

“难不成,他们也有这种秘法?”

徐墨不禁想到这里,可如此大范围的使用,哪怕是武国,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的秘药吧?

更何况,其中还夹杂着“战阵”之道,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任何手段都有后患!”

这时,拓跋岩山徐徐开口。

他也间接的回答了徐墨的问题,“郝连将军的消息不会出错,赵国那边的确退兵,且你我方才而来,将近十万大军犹如宰割牛羊。我方放手之下,已经积攒近半人头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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