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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全局

猫猫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主角:霍谨臣虞杳杳   更新:2025-04-24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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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谨臣虞杳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全局》,由网络作家“猫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全局》精彩片段

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
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
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
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
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
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
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
“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大概是霍家真正的继承人回来了,程飞燕心情很不好,火气也很大,她在老宅里又一向没地位,想发泄都没地方,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人了,喋喋不休。
这种是常态,虞杳杳已经习惯了,麻木地听着。
最后嫌弃地瞥了眼虞杳杳,“别耷拉着那张死人脸,晦气。人都到齐了,进去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惹了老爷子不高兴,连累了我,我让你好看。”
虞杳杳低头应下,“我知道了。”
程飞燕脸色这才好些。
灯火通明的客厅坐满了人,甭管是霍家的本家还是旁支,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全都到齐了。
由此看来,霍家对这位回归而来的二少爷有多重视。
虞杳杳踏入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一家之主——霍老爷子。
七十多岁的年纪,精神矍铄,一身枣红色的中山装穿的很有精神,花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唇角下沉,不怒自威的气场油然而生,让人一眼生畏。
虞杳杳从嫁进来就害怕霍老爷子。
他疼爱晚辈,也能跟家里的晚辈们聊到一块,但对她这个孙媳妇却不苟言笑。
虞杳杳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看不上自己的身份。
尤其父亲死后,没了娘家支撑,更对霍家没了任何助力。
像霍家这种底蕴深厚的家族,每一桩婚姻都牵扯着利益,当她不能给霍家带来利益,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二哥,你都回北城好几天了,怎么今天才回来?爷爷一直念叨你呢。”
霍家四小姐霍明萱爱不释手把玩着刚得到的珍珠手链,转头问旁边沙发上坐着的矜贵优雅又气场十足的男人。
“一直忙着集团落地,抽不开身。”
伴随着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虞杳杳走进客厅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眼皮一直跳着,惊恐地看向声音发源处。
男人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一身深色手工定制西装,也难掩出众的风姿,卓绝的气质。
那背影沉稳肃杀,还有一股不近人情的疏离之感。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虞杳杳就可以确信,那是霍谨臣。
是那个她千方百计想要躲着的霍谨臣......
她指甲抠进掌心,心脏跳的很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始终无法相信霍谨臣竟然就是霍家那个传说中的二少爷。
怎么可能?
怎么会?
她不敢相信。
更不敢接受......
她思绪飞速旋转,始终不敢相信,霍谨臣竟然是霍彦礼的弟弟......
虞杳杳下意识想逃,却对上了程飞燕警告的眼神,“你要干嘛?”
虞杳杳愣住了。
她要是逃了,小月亮怎么办?
程飞燕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她握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没事,就是想着要不要去换件衣服,这样灰头土脸的不太好。”
程飞燕嫌弃地扫她一眼,“得了吧,根本没人在意你。”
她扯唇笑了笑,又跟上程飞燕朝客厅去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随着公公霍城看到她们,说了句杳杳回来了,便有一束冷冽的目光肃杀地落在她身上。
虞杳杳不敢去看,硬着头皮跟霍城打了声招呼,又看向主位上的不苟言笑的霍老爷子,“爷爷。”
霍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冷淡地应了一声。
客厅里本来还其乐融融的氛围因为虞杳杳回来戛然而止。
霍明萱依偎在霍老爷子身侧,瞥了眼虞杳杳,“大嫂架子摆的可真足,二哥回家,所有人都准时回来了,就你晚了,真是让一家子好等啊。”
霍明萱一向是看不上虞杳杳,从她嫁进来就没少为难。
今天终于抓住虞杳杳把柄,自然不会放过。
身上那一束冷冽的目光,让她很有压力,虞杳杳身体始终紧绷着,霍明萱又突然发作,让她下不来台。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脸上还是滚烫的厉害,尤其还是当着霍谨臣的面,更觉得难堪。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更不想让他看到这般不堪的自己......
顶着在场或幸灾乐祸或看好戏或可怜以及程飞燕能杀人的目光,虞杳杳敛了敛情绪,深吸一口气,把姿态放到最低,低头道歉,“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不该回来这么晚。”
霍明萱脸上满是得意。
看虞杳杳吃瘪,她莫名的畅快。
单打独斗,她不是虞杳杳的对手,可当着家里这么多人面,她只能打碎牙齿咽下去。
霍老爷子不悦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嗯了一声,“知道错就行,下次注意。”
她松了口气,“是。”
霍老爷子那一关过去了,却不是霍明萱想要看到的,她转头看向霍谨臣,目光却一直盯着虞杳杳,不好意思地说,“二哥,每个人都有礼物,大嫂的礼物呢?”
虞杳杳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霍明萱这句话,陡然又紧绷起来。
霍谨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满是寒霜,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透着漫不经心,“没有她的礼物。”
“为什么?”
有人下意识问了一句。
霍谨臣盯着虞杳杳一寸一寸变白的脸色,一字一顿,“只有霍家人才有资格要礼物,她是吗?”
此话一出,在场人都替虞杳杳尴尬。
摆明了不承认虞杳杳是霍家人。
跟当众打脸有什么区别?
良久,偌大的客厅才想起霍城的声音,“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不认识杳杳也正常,她是你大哥四年前娶进来的妻子,谨臣,你该叫她一声大嫂。”
虞杳杳没敢抬头,却听到霍谨臣嗤笑一声,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我连大哥都没有,又何来的大嫂?”
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
虞杳杳和程飞燕脸色都不太好看。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客厅的人都去了餐厅,霍城安慰完程飞燕,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虞杳杳,开解道,“别在意谨臣的话,他就那噎人的性子,看谁都不顺眼。”
虞杳杳心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
餐厅坐满了人,整整五大桌。
虞杳杳坐在角落里,低头吃着面前的菜。
霍谨臣坐在霍老爷子身侧,离得很近,正跟他说着话,突然盯着霍谨臣脖颈上的伤,“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话,饭桌上的人纷纷朝霍谨臣脖子看去。
霍谨臣抬眸看向斜对面的虞杳杳,面不改色,“她咬的。”

进去之后,虞杳杳先跟着简欢和包厢里的贵客打招呼。
认出那顶级包厢的客人,虞杳杳顿觉头皮发麻。
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市长的儿子卢毅。
当初虞杳杳的父亲还没有成为市长之前,跟卢毅的父亲是平级,为了争下那个位置,两人明刀暗箭,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也就导致她和卢毅的关系也差到极致,都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存在。
后来她父亲去世,卢毅的父亲上位,卢毅没少跟她耀武扬威,挖苦讽刺,现在要是知道他面前的舞娘就是曾经的死对头,还不知道怎么为难她呢。
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就是你们酒吧的台柱子?”卢毅扫了一眼虞杳杳一眼,很感兴趣的问。
简欢混迹这种场所,男人什么眼神代表什么,她了如指掌。
她不动声色把虞杳杳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卢少慧眼如炬,这就是我们酒吧的顶级舞娘,今天会给卢少带来一曲胡姬舞,卢少看高兴了,可别吝啬小费啊。”
像这种有头有脸的公子哥都很大方,随便给个小费都是好几万,要是能多要点,这个月杳杳也轻松点。
“那是自然,只是今天我不是主角,我的贵客才是主角。”
卢毅说着,示意旁边单人沙发上的贵气逼人的男人,“只要把这位霍总哄高兴了,一切都好说。”
虞杳杳下意识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冷意直冲天灵盖。
是霍谨臣。
他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一派的尊贵闲适。
四目相视间,虞杳杳浑身僵硬。
显然简欢也认出了霍谨臣,卧槽了一声,脸上满是惊讶。
她手忍不住发抖,碰了碰身侧的虞杳杳,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靠,杳杳,我没看错吧,那是霍谨臣?”
虞杳杳骤然回神,下意识低下眸,只期望霍谨臣没有认出自己。
毕竟,她戴着面纱,包厢里光线又暗。
她轻声应了简欢一声,“是他。”
“我靠!他不是穷小子一个吗?摇身一变怎么这么牛逼了?还霍总?”
面纱下的虞杳杳忍不住露出苦笑。
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曾经的穷小子现在已经成了高不可攀的存在。
如果父亲还健在的话,要是知道他曾经那般看不起的人有了现在的成就,不知道后不后悔曾经的决定。
虞杳杳想,应该不会。
因为父亲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对他无利的人,在他记忆里不会超过三天。
霍谨臣死死地盯着对面先是惊愕又是惊慌的女人,俊美的脸庞上一片冰寒,捏着酒杯的指尖因为用力泛着白。
只有他自己知道,手里的酒杯快要被他捏碎了。
所有的反应只在一瞬之间,卢毅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
他盯着虞杳杳极好身段的眸子眯了眯,笑得意味深长,“只要你今天把这位霍总跳高兴了,跟我把合同签了,别说是小费,就是送你一套房又如何?”
简欢干笑一声,“卢少大气,只是舞娘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
她是知道虞杳杳和霍谨臣过去的种种,知道这个男人对虞杳杳影响有多大,她有些担心闺蜜,便决定这个生意不做了。
看出她的打算,虞杳杳握住她的手,轻笑一声,“一定让卢少和霍总满意。”
“杳杳......”
简欢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心。
虞杳杳笑笑,表示没事。
简欢还想说什么,那边卢毅已经不耐烦了,“怎么回事,还不跳,还在这杵着?”
他开始驱赶简欢,“你,可以出去了,在这破坏气氛。”
简欢还是不放心地看着虞杳杳。
虞杳杳冲她摇了摇头。
无奈,简欢退了出去,一步三回头关上了包厢的门。
“霍总,一定要好好欣赏,听说这个舞娘跳舞一绝。”卢毅谄媚的笑着。
霍谨臣勾起冷笑,“是吗?”
卢毅指挥着虞杳杳,“还不开始,拿出看家的本领,让霍总好好看看。”
随着音乐起,被霍谨臣紧盯着的虞杳杳,身体有些僵硬,慢慢舞动,过了会,渐入佳境,才找到感觉。
舞姿曼妙,身段婀娜,每一个转身,每一次甩袖,都如风中花瓣,飘若惊鸿,妖娆若仙。
一支舞不过三分钟,可此刻,虞杳杳觉得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一舞结束,最后一个下腰的动作,无意中看到霍谨臣直勾勾盯着自己,视线明晃晃地落在她白的晃眼的腰肢上。
她心里一紧,明显觉得被他盯着的那处灼热滚烫......
“好好好,不错不错,不过是台柱子,这舞跳的让人心旷神怡,令人沉醉啊。”卢毅鼓着掌,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里兴趣更浓了,只是今天的主角是另一外,他转头询问霍谨臣的意见,“霍总觉得怎么样?”
霍谨臣嗤笑一声,薄唇里冷冷吐出四个字,“不堪入目。”
虞杳杳面色一白。
卢毅也有些惊讶,干笑一声缓解尴尬,“霍总见识广,眼光高也正常,还是得来点有意思的,才能引起霍总的兴趣。”
“我听说你们酒吧的舞娘跳舞的时候是要很客人互动的,为什么刚才没有互动?难道是看不起我,看不起霍总?”
他之所以舍弃夜色那个销金窟选择这个古风酒吧,可就是冲着舞娘跟客人互动来的,刚才沉迷舞娘的舞蹈里,倒是把最有意思的环节给忘了。
虞杳杳怔了怔,压低了声音解释,“互动只限于女客。”
卢毅皱眉,“这是看不起男客了?”
“......这是我们的规定。”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卢毅笑看着霍谨臣,“霍总觉得呢?”
虞杳杳也看向霍谨臣。
虽然她期望霍谨臣没有认出自己,但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虞杳杳又觉得他好像认出了自己,那他会不会替自己解围呢......
只见霍谨臣不甚在意地抿了口酒,“深以为然。”
虞杳杳睫毛颤了颤。

虞杳杳顿时慌乱不已,推着压着她不放的男人,“妈来了,是妈来了......”
要是被门外的程飞燕发现,她就完了。
可男女力道悬殊太大,不管她怎么推霍谨臣,都没有撼动他半分。
他虎口卡住她下巴,紧盯着她,“你也有怕的时候?”
“虞杳杳,你连累我被老爷子骂,还敢躲着,给我开门!”
程飞燕已经开始拍门了,只要她压下门把手,就能看到她被霍谨臣强压着。
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恳求的眼神望着霍谨臣,“霍谨臣......不要......求你......”
他下颌线始终紧绷着,此刻触及到她眼底的泪光,微微一松,唇角下沉,“虞杳杳,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用你那装可怜的计俩。”
以前,她想要什么,就是用这个眼神这个神情求他。
楚楚可怜,泪眼朦胧,让人不忍拒绝。
可现在......
他勾起冷冽的笑,“不管用了。”
咯噔一声,她一颗心被凿得稀碎,彻底沉入谷底。
“虞杳杳,别以为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就拿你没办法!”
门外的程飞燕耐心耗尽,压下门把手,强行进入。
当打开门,瞪大了眼。
虞杳杳用浴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茫然地看过来,“妈?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洗澡?”程飞燕狐疑地问。
“是啊。”
程飞燕却是不信,上下打量了虞杳杳一圈,恶狠狠地道,“我那么大的敲门声,你都没有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到底在房间里干什么?”
虞杳杳下意识攥紧了浴袍的领子。
若是程飞燕扒开她浴袍看,就能看出她衣服穿戴整齐,根本没有洗澡。
她的谎言也能立即被戳破。
她心里很虚,面色却镇定自若,“我在里面洗澡,当然什么也听不到。”
可直觉告诉她不对,虞杳杳肯定是干了什么。
程飞燕一把推开虞杳杳,大步朝她浴室去,“要是让我发现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定然让你好看。”
虞杳杳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霍谨臣就藏在里面。
然而,程飞燕去浴室检查了一遍,发现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
没有听到意外的声音,虞杳杳松了一口气,走过去,目光在里面扫了一圈,故作不知,“妈,你在疑神疑鬼什么?难不成我还能藏男人?”
她余光瞥到微微开着的窗户,便知道霍谨臣跳窗离开了。
“那可难说。”程飞燕嘲讽一笑,“都能干出未婚先孕那种不要脸的事,如今守寡四年,你还能耐得住寂寞,安分守己?”
虞杳杳低垂的眼眸颤了颤,没有辩解。
因为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上,她只有洗耳恭听的份。
程飞燕一看她这样就没好气,“真是丧门星,克死我儿子,现在又来克我,我们母子俩是不是上辈子跟你有仇?你要是真有本事,能不能先把老爷子克死?”
她掐着腰,点着虞杳杳的头骂,“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好好表现,结果你竟然敢提前离席,害得我被老爷子说了一顿,惹来二房三房的嘲笑!虞杳杳,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虞杳杳头被点的很疼,可此刻也只能咬牙忍着,低声道歉,“对不起妈,我是身体不舒服才......”
“不舒服你不能忍一下,搞什么特殊?还有,就你娇贵,还当自己是市长千金呢,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虞杳杳抿了抿唇,敛住了声音。
她知道程飞燕现在气头上,说再多也没用。
只能任由她骂。
程飞燕骂着虞杳杳,又想到餐桌上说到的关于霍谨臣的婚事,嫌弃地瞥了虞杳杳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霍谨臣娶的是温家千金,而我儿子就只能娶你这个破落户?都是老爷子的孙子,怎么能偏心这样!”
听到她前面半句话,虞杳杳眼底闪过落寞,有些失神了。
霍老爷子由管家陪着散步消食,一抬头看到从霍城别墅走来的霍谨臣。
“怎么从那出来,不是给你安排了别的住处么?”
霍谨臣看过来,目光带着几分料峭的寒。
“找我的好嫂嫂说说话不行?”
霍老爷子瞪他一眼,“你大哥媳妇是正经人,开不得这样的玩笑。”
“正经人?”霍谨臣脑子里闪过刚才虞杳杳为了让自己饶过她,主动勾着他脖子取悦他,就不由得冷嘲笑出声,“看着不像。”
霍老爷子无奈一笑,只以为他是因为程飞燕迁怒虞杳杳,并没有把两人联想到一块去,毕竟,在他们看来,今天也不过是霍谨臣第一次见虞杳杳。
“我知道你对彦礼母子有意见,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该放下了,毕竟,你母亲去世也是意外。”
霍谨臣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那意外的可真是时候,前脚我母亲走了,后脚她进了门。”
望着他远去的背景,霍老爷子轻叹一口气,“这孩子还在怨我呢。”
管家出声,“二少只是还没有想通,现在愿意回来,也是好事不是吗?”
也是,霍谨臣回国也有几天了,三催四请都没有把人请回来,今天主动回来了,那就说明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摆了摆手,“算了,慢慢来吧,等他结了婚,就明白了我的苦衷。”
“老爷子说的是。”
虞杳杳没敢在老宅多待,应付完程飞燕后,直接离开了,去了女儿疗养院。
小家伙已经睡了,护工看到她,从旁边的床上起身,“虞小姐来了。”
虞杳杳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看着女儿乖巧又软糯的睡颜,心都要化了。
她眼眸温柔地看了小月亮好一会,才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跟护工出去。
“杨阿姨,不好意思,按照本来安排是我陪小月亮的,没想到临时出了点事,还是把你叫来了。”
杨阿姨是她专门为照顾小月亮找来的护工,贴心又细心,也很喜欢小月亮,这两年,小月亮只要一住院,她抽不开身的时候都是杨阿姨照顾。
“说这些做什么,见外了,我喜欢小月亮,就乐意照顾她。”

虞杳杳本就苍白的脸色,见到霍谨臣之后,更是苍白了,护士给她测了体温,三十九度八,高烧,需要挂水退烧。
她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冰凉的液体一点点进入身体,回想着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体内的血液也慢慢冰冻住。
虞杳杳嘴角露出苦涩的笑。
也好,有了新欢,他就不会再想着报复自己了。
三瓶水挂完,已经很晚了,虞杳杳扶着胳膊从病床上起来,却冷不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火辣辣的疼,牵动着她的神经,也在诉说着那晚霍谨臣有多狠......
这一晚,虞杳杳是在医院住下的,次日一早,还是觉得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妇科。
伤得有些重,她高烧两天不退,估计也跟伤口有关。
女医生检查完,神情严肃的说,“我觉得你需要报警。”
虞杳杳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医生的意思,有些不自然的道,“你误会了,我没事,我跟他许久没见,一时没了分寸才......”
说到后面,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因为这档子事进医院的,也是没谁了,她实在没有那个脸。
女医生依旧沉着脸,“就算这样,也不能任由你老公折腾,受罪的还是你,这男人啊,不能惯。”
说着,递给虞杳杳一个药膏,“这个药膏,你拿回去涂,近期不要再有房事,你回去也告诉你老公,还是要节制一些,就算是年轻,感情好,也不能可劲的折腾,还是要注意身体。”
虞杳杳尴尬的接过,脸颊滚烫。
她匆匆地从诊室出来,刚好撞上了同公司的同事冯珂。
他抬头,目光落在虞杳杳手里的药膏上,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然后脸上堆起笑意,“小虞,好巧啊,在这碰上了,身体不舒服?”
冯珂是虞杳杳组长,性格不错,对谁都很照顾,可虞杳杳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模样周正,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男人,总觉得不舒服。
她神色浅淡的点头,“有些发烧,挂了水。”
“那你可要注意了,现在甲流来势汹汹,很厉害的,这样,今天给你放假一天,你回去好好休息。”冯珂很是善解人意的说。
虞杳杳表示感谢,却拒绝了,“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请了假,这个月全勤就没了,又少好几百块钱,够女儿两天药钱了。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干什么。”冯珂说的无奈。
虞杳杳笑了笑,转身离开,“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公司了,冯组长公司见。”
冯珂日有所思地看着虞杳杳婀娜远去的背影,勾了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似还能嗅到空气里飘散着女人身上的馨香。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大早出现在妇科门口,还拿着涂抹身体的药膏,很难不让人多想。
冯珂心里顿时一阵荡漾。
他不是没有给虞杳杳抛过橄榄枝,只是虞杳杳没接,再加上她为人清冷又正经,看着不像那种可以随意亵/玩的人,他也不想找事,就歇了心思。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玩的挺花啊,把自己都整进了医院。
也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多难熬啊,夜里一定空虚寂寞极了,不找男人又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既然如此,那他就来拯救她吧。
又休养了两天,虞杳杳身体好差不多了,甚至还接了个兼职。
虞杳杳很缺钱,因为每个月都要支付女儿那高昂的医疗费用,光靠那点工资,根本不行,所以闲暇之余,她还会接一些兼职。
她是外语专业的,会好几门语言,时不时会接一些翻译的工作,翻译的好了,说不定还会有额外奖金。
这一次的老板就很大方,给了两千块钱的奖金,虞杳杳拿着这笔奖金去了女儿喜欢的那家绘画店买了她心仪已久的画笔。
正准坐地铁去疗养院看女儿时,手机响了。
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备注,她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突然就没那么好了。
任由电话响了一会都没有挂断,定然是找自己有什么事,虞杳杳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妈。”
电话那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婆婆,程飞燕。
也是她那去世四年丈夫的生母。
这个婆婆很看不上她,觉得她是扫把星,克死了自己儿子,对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平常不会联系她,一联系她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所以每次接到程飞燕的电话,虞杳杳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
这一次也不例外。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程飞燕的不悦的声音。
虞杳杳紧了紧手指,找了个借口,“在加班,关了静音,没有看到......”
程飞燕没耐心听她说,直接打断,“行了,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那个药罐子女儿给我回老宅。”
虞杳杳连忙开口,“妈,小月亮现在病情反复,根本没法接触外界,能不能过阵子我再带她回去?”
“真是麻烦,病歪歪的,当初就该掐死那个孽种!”
虞杳杳心一痛,想也不想反驳,“小月亮不是孽种......”
“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
当初虞杳杳也不知道怀了谁的孽种嫁给她儿子,就是程飞燕心中的一根刺,每每想到此,她就一肚子火,更没了耐心,“行了,那小孽种回不回来无所谓,但你必须回来,那位要回来了,老爷子发话了,霍家人都要到齐。”
怕虞杳杳不听似的,又威胁,“半个小时后我要是在老宅见不到你,就别怪我联系疗养院把那个小孽种赶出去。”
虞杳杳心里一紧,当即答应下来。
程飞燕说的那位,是霍彦礼的弟弟,是公公霍城和原配妻子生的儿子,是霍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只是多年前原配去世后,这个儿子也离开了霍家。
这一离开就是很多年,虞杳杳嫁进来四年,也从未见过这位很神秘的霍家二少,就连佣人都闭口不谈,偶尔程飞燕说起,也是又嫉又恨的。
如今这位很神秘的霍二少回来,定然是兴师动众的。
可不知道是程飞燕的威胁还是怎么回事,虞杳杳眼皮直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随着离霍家老宅越近,也越强烈,好像有一种难以预料的事正在发生。
她站在老宅门口,深吸一口气,才进去。

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
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
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
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
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
是他。
霍谨臣。
他回来了......
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
他转头看了过来。
包厢里,光线昏暗。
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
顿时,她浑身血液也凝结成冰。
冷的沁人,寒的刺骨。
虞杳杳鼻腔发酸,眼底涌现泪意,伴随着心口处密密麻麻的疼,耳边也回荡起,四年前霍谨臣猩红着眼,满腔恨意说出的话。
“虞杳杳,你愚弄我,戏耍我,背叛我,把我一腔真情践踏成泥之后转身嫁给别人,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再碰到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说再遇,会让自己付出代价,所以虞杳杳本能地想逃想躲起来。
可这个想法刚起来,就被掐灭了。
因为对着霍谨臣点头哈腰的齐天注意到霍谨臣紧盯着虞杳杳看,了然一笑。
男人嘛,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虞杳杳还过分的漂亮。
他冲虞杳杳招手,“来,杳杳,敬霍总一杯。”
虞杳杳陡然回过神来,浑身血液慢慢恢复了温度,可齐天的一句话,又让她僵硬住了。
齐天见她不动,不乐意了,皱眉,“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霍谨臣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被矜贵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看来霍某人面子不够大,没有资格跟这位小姐喝酒。”
语气里不难听出不高兴。
齐天眼皮一跳。
这可是顶级大佬啊,不是他能招惹起的。
说起来,也是幸运。
刚才上卫生间回来,就看到霍谨臣站在包厢门口,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怎么着,反正齐天一下认出了他,就打了招呼,并且顺势把人邀请进来坐坐。
本以为霍谨臣会拒绝,没想到朝包厢里看了一眼后,就答应了。
齐天高兴坏了,要是能攀上这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齐天腰弯得更低了,也笑得更谄媚了,“怎么会,一个小小销售,哪有说不的权利,还是年轻不懂事。”
然后冷脸对虞杳杳命令,“还要等我请你?这位可是刚从海外回来的HY集团的霍总,愿意跟你喝酒,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在座的人听到齐天的介绍,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HY集团,这个名字在行业内,大家都不陌生,因为它是线下最炙手可热的商业集团。
集团的创始人霍谨臣,白手起家,仅用四年时间,就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公司发展壮大如今的规模,去年就荣登福布斯榜,现在更是身价千亿,商业地位无可撼动。
如今这般传奇的人物就站在大家面前,怎么能不惊讶。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虞杳杳身上。
真是可怜。
这么个大人物,这个酒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虞杳杳唇瓣颤抖着,脸色也惨白了几分,她知道以霍谨臣的能力会成功,却没想到这么成功,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俨然成了一位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沉稳,内敛,深沉。
也冷漠,无情......
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胃部,她已经喝到了极限,不能再喝了。
可......霍谨臣她也得罪不起。
她紧了紧拳头,艰难地迈开步子走过来,端着桌子上的啤酒,声音有些干涩,“霍、霍总......这杯我敬您。”
霍谨臣轻蔑地扫了眼她杯中的啤酒,“我这人喜欢烈的,不喜欢啤酒这种没劲的东西,不如换成伏特加?一杯不够尽兴,两杯不过瘾,不如五杯如何?”
虞杳杳举着杯子的手颤了颤。
伏特加,最高浓度的烈性酒。
对于酒量好的一杯都难以招架,更何况她酒量不行,还是五杯?
根本就是玩命。
虞杳杳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的热泪,把手中的啤酒换成了伏特加,沙哑着声音说,“只要霍总尽兴,我喝。”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霍谨臣矜贵逼人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虞杳杳喝下酒,俊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看她的眼神也好似陌生人。
五杯烈酒下肚。
虞杳杳身体摇摇欲坠。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被凿穿的疼齐齐朝她席卷而来。
却又不得不弯腰,对霍谨臣鞠了九十度躬,语气卑微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扫了霍总的兴致,是我的错。”
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惹霍谨臣。
如果低姿态能让他放过自己,她愿意弯腰。
虞杳杳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脑袋昏沉。
等意识清醒一些,她才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
突然,走廊某个包厢的门开了,闪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把虞杳杳拽了进去。
她被抵在墙上。
男人炙热又混杂着好闻的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尖,虞杳杳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疼取代。
不是霍谨臣又是谁。
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她下巴,黑色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看上去有些颓废,但这不过是虞杳杳的错觉,因为他强硬的动作,幽深的黑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都彰显着他此刻心情不佳,很不好惹。
“虞杳杳,我是不是说过,再遇,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垂眸,没有说话。
霍谨臣对于她的沉默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说话。”
虞杳杳下颌传来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颤,“抱歉......”
“抱歉?”
霍谨臣语气森然,满含嘲讽,周身裹挟一股寒意,“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背叛和耍弄?”
她颤了颤,缓缓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你想怎么样?”
霍谨臣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大手扯掉了她的裙子。
意识到他要干嘛,虞杳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反抗,“不要!”
“不要?”男人控制住她两只手反压在头顶,倾身下来,冷笑低语,声音里满是轻蔑,“如今的你,有资格说不吗?”
虞杳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她已经尽力躲着霍谨臣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他?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反抗。
没有任何爱意,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
虞杳杳很疼,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见她宁愿自虐,也不愿意出声,霍谨臣眯了眯眸子,开始折磨她。
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心头,她没忍住一口咬在霍谨臣脖子上。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躲开。
虽然很疼,但跟此刻无限的欢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滴进了他领口里。
是虞杳杳的眼泪。
滚烫,灼热。
一滴滴砸在他心口,他的心脏狠狠撕扯了一下。
一场不含任何情愫的情事结束。
霍谨臣放开她,勾起薄唇,略带嘲讽的出声,“四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呆板,看来你老公技术不精,也没有把你调/教好。”
虞杳杳颤了颤,什么也没说,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如果觉得委屈,就忍着吧,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风口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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