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深更半夜的,他抱着腿在地上嚎啥?”
“我咋感觉跟叶秋脱不了关系,你看她手上还拿着棍子,该不会是她打的吧?”
身边的人都在议论,叶秋也丝毫不怵,站在原地面色都没变一下,直接承认了,“是我打的,他该打。”
一听到叶秋说这种话,好几个老头仗着自己年纪大是个长辈,对着叶秋吹胡子瞪眼睛的,话里满是抱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人啊?”
叶秋勾唇冷笑,和老头四目相对,忽然开口,“他半夜翻进我家,我还不能打他吗?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满嘴喷粪。”
老头更生气了,捂着胸口倒在一边,脸上黑的跟煤炭一样,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冷哼,“我不跟你一个女人计较。”
“你这老头说话还挺有意思,谁让你说话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秋三言两语把人挤兑走后,剩下的人也不敢随意吭声,唯有一个老太太小声的开口,“陆家的,我看你还是给陆天富倒点水洗洗眼睛吧,不然等他妈来了,你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话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赵寡妇在村里虽说名声不太好听,喜欢偷人家地里的菜,爱占一些小便宜,但是战斗力没的说。
要不然大家早就想跟她吵起来了,只允许她占别人的便宜,别人休想从她家弄一根菜叶子。
老太太也是为了叶秋好,毕竟叶秋一个女孩,站在那感觉风一吹就倒,身子瘦弱的经常让人忘记她已经结婚生子。
叶秋的大腿还没赵寡妇的胳膊粗,真要是动起手来,两个叶秋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赵寡妇。
老太太话音刚落,那边一道身影直冲冲的朝叶秋冲来,就跟炮弹一样一点就炸,赵寡妇虎背熊腰的大喊:“谁欺负我儿子了?”
地上的陆天富赶紧坐起来,浑身脏兮兮的抱住他妈的小腿,“妈,就是她,她往我眼里撒辣椒水。”
行,还敢恶人先告状,叶秋转动着手里的刀,对着陆天富的脑袋隔空划了一下,吓得他不敢抬头。
没有这个胆子还敢学人偷窥,要是换成其他人呢,说不定真让陆天富这个畜生得手了。
赵寡妇在叶秋手里吃过一次亏,看在陆家的面子上本想不跟她计较,结果看见自己儿子眼睛红肿,腿也像断了一只,愠怒的尖叫:“你竟然敢打我儿子。”
“打他怎么了,你儿子半夜偷窥我家,我打他一顿很正常。”
听叶秋说完,赵寡妇想也没想的反驳,“放屁,我儿子看你干什么,你长得也就那样,他咋不看别人,就看你?”
叶秋气笑了,受害者有害论吗?偏袒孩子也不是这么偏袒的,惯子如杀子,这点道理赵寡妇如果都不明白,那叶秋跟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那他大半夜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口,还顺手在墙上掏了两个洞,不小心用眼睛贴在墙上往屋里面瞅是吗?”
赵寡妇不明白叶秋在内涵她,她只相信眼前的事情,自己儿子让人打了。
陆天富哇哇大哭,旁边的人看着都一脸的鄙夷,一个大男人了,还好意思跟他妈告状。
对于叶秋的说法,大家也很相信,毕竟陆天富为什么半夜出现在陆家,家里还只有叶秋一个大人。
再加上陆天富的名声在村里也算是能遗臭万年的,快三十了赵寡妇砸锅卖铁给他娶了个媳妇儿。
还没嫁进门两年,直接让他们磋磨死跳河自杀了,年纪大又是个二婚,这种情况媒婆都没办法。
要是个女人二婚,放在人群里照样受欢迎,哪怕带个孩子,也有人愿意,只不过可能彩礼少一些,换成男人,二婚的就跟路边的垃圾一样,谁也不愿意。
人家年轻寡妇都能嫁个好人家,干什么要来赵家受他们母子的欺负,久而久之,赵天富就养成好调戏寡妇的纨绔性子。
村里好多没出嫁的姑娘都被陆天富骚扰过,这种事情说给大家听又不太光彩,大家也就是闭口不谈,都躲着陆天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