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只好暂时歇了心思,却给了身边翠儿一个眼神。翠儿微微点头,悄然退出大殿。姜宁曦垂着头,以手遮面向太后行了个恭敬的礼,然后便起身往大殿外退去。从姜月开口时,便落在她身上的那道视线,一直追随她,直到她的身影远去。贤王回过神来,忽然歪头对太后道:“太后娘娘可曾听了近些时日坊间的传闻?”“什么传闻?”太后看戏也有几分乏了,便微微侧身,做出几分倾听的模样来。“说是前些日子夜里有神女忽然降临街市,向世人祈福,如今那一带,人声鼎沸、络绎不绝。”贤王道。太后轻笑一声,俨然不当回事:“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什么神女,不定又是什么人搞出来的手段罢了。”贤王轻轻一笑,似乎并不认同太后的话,只说:“巧了,那一日,恰好臣就在现场,亲眼见了那神女。”“奥...
《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姜月只好暂时歇了心思,却给了身边翠儿一个眼神。
翠儿微微点头,悄然退出大殿。
姜宁曦垂着头,以手遮面向太后行了个恭敬的礼,然后便起身往大殿外退去。
从姜月开口时,便落在她身上的那道视线,一直追随她,直到她的身影远去。
贤王回过神来,忽然歪头对太后道:“太后娘娘可曾听了近些时日坊间的传闻?”
“什么传闻?”太后看戏也有几分乏了,便微微侧身,做出几分倾听的模样来。
“说是前些日子夜里有神女忽然降临街市,向世人祈福,如今那一带,人声鼎沸、络绎不绝。”贤王道。
太后轻笑一声,俨然不当回事:“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什么神女,不定又是什么人搞出来的手段罢了。”
贤王轻轻一笑,似乎并不认同太后的话,只说:“巧了,那一日,恰好臣就在现场,亲眼见了那神女。”
“奥?”太后便知,他这是话中有话。
贤王摇着折扇道:“臣刚才打眼一扫,刚刚说身体不适的那位娘娘,不论是从身形还是外貌,都像极了那位神女。”
太后脸上的笑容当下就淡了,眉宇之中拢着一层淡淡的怒意:“宁婕妤?”
“原来那位是宁婕妤啊。”贤王轻笑道,“不过既然是妃嫔,自然是无法出宫的。想来,是巧合。”
姜月的心思却转了又转。
皇上对姜宁曦还没彻底厌弃,只不过刚有了几分倦怠之意,竟然有什么神女与姜宁曦相似的话传出来。
若是流传到了皇上的耳里……那还得了?
然而,这闲言碎语,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养心殿内。
皇上搁下批注的笔,抬头往窗外一瞧:“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皇上,今日恰逢谷雨。”
“是个好节气。”皇上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
王福瞧着皇上,心里一动,低声道:“圣上可是乏了?御花园里君子兰开的正好。”
“君子兰……”皇上放下茶杯,沉思片刻,才道,“朕记得,宁婕妤对君子兰很是喜欢?”
“是。”王福轻笑着,“奴才这就差人去请宁婕妤。”
皇上起身:“走吧,既然花开,便不要负了这好时光。”
王福躬着身,跟在身后,给旁边的小太监一个眼神。
小太监便心领神会,退了出去。
再说姜宁曦回到了宁曦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以后注意点,别遇上贤王就行。”她自言自语着,忽然,又问,“对了,君启凌,你不能用灵力让他忘了?”
“你当我是什么大罗神仙吗?”君启凌颇有点无语,“那天晚上看见的人那么多,我能让一个人忘了,还能让全部人都忘了?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的人个个都能算计。如果贤王察觉到他的记忆有异样,肯定会找人追查,没准查着查着就查到了你身上。”
姜宁曦一听,也有道理,她耷拉着脸:“那完了,以后我都不能出去玩了。”
“又不是不能。”君启凌道,“实在不行,以后就换成姜月的脸出去。”
姜宁曦的眼睛一亮:“聪明啊!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
姜宁曦转过头去,只见书兰立在门口:“娘娘,皇上差人来请您去御花园看君子兰呢。”
“君子兰开了?”姜宁曦是真的喜欢君子兰,差点就跳起来,不过在君启凌的提醒下,还是保持稳重,开心地说,“好的,我现在收拾一下,便赶过去。”
可是话音刚落,君启凌便有些阴阳怪气地说:“姜宁曦,你就那么喜欢看君子兰啊?”
这天,姜宁曦在自己的宫殿里呆的太闷了,招呼书兰和云雨跟她一起往御花园散心。
结果刚到御花园的入口,就瞧见王福带着几个小太监立在两侧。
王福微微一笑,给姜宁曦作揖:“宁婕妤安好。”
“皇上在里面?”姜宁曦问。
王福道:“是,有月贵人陪着,早晨的时候,圣上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不错,月贵人便特意陪圣上来御花园散心,说是不想被人打扰。”
这就是要赶姜宁曦走的意思。
姜宁曦也没闹腾:“好,臣妾知道了。”
她便逛去了另一边,经过一个亭子的时候,在里面稍微坐了坐。
刚好有两个小丫鬟提着水桶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议论。
“圣上病体一直不好,宫里传言说是有人给圣上下了蛊!”
“嘘!这话可不可能乱说,不然被听见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不是我乱说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
姜宁曦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她脑子里的君启凌倒是嗤笑了一声:“一群封建古人,什么都不懂,下蛊真那么有用的话,这世界上也该有长生药的。”
“不懂了吧。”姜宁曦单手撑着脸,“流言蜚语传的多了,给我埋雷的那个人才好下手。这一步步,对方都是精心算计了的。”
君启凌算了一下时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应该快给你发难了。”
姜宁曦等的就是这个。
她回了宫,就有小太监通报,说是昨晚冉贵妃撞了邪病倒了,所以太后特意让人进宫来除邪祟。
姜宁曦对君启凌说:“听到没有,除我们来了。”
“不过我有点好奇啊。”君启凌的脑回路很奇葩,“你说,那些除邪祟的巫师什么的,对我们有影响吗?”
姜宁曦正在喝水的动作一顿,蒙了一会儿:“你别吓唬我。”
“没有啊,就是好奇,问问。”君启凌笑了笑
姜宁曦还真的不太清楚这个,按照设定来说呢,其实他们两个也算是孤魂野鬼,但是被系统给按在这具身体里的。
所以,还真的不太好说。
第二日。
除邪祟的女主持带着几个弟子就进了宫,在养心殿那边和冉贵妃的住处。
一闹,就闹到了晚上。
是夜。
养心殿。
殿内灯红通明,皇上坐在龙椅上,神色略微有几分疲倦。
姜月跪在一旁,伺候着,将一颗洗干净了的葡萄塞进了皇上的嘴里。
“还没弄完?”皇上吃了一颗,摆了摆手,脸上浮出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姜月转头盯着大殿里的人。
只见女主持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她身边的几个弟子都凑上去,关切道:“师傅!”
“师傅,您怎么了?”
女主持任由她们将她搀扶起来,摆了摆手,她漱了口水,才到皇上的面前禀报:“回圣上,您这病并非是邪祟带来的。”
“有话直说。”皇上半垂着眸。
女主持俯身作揖道:“您这病,怕是有人怀恨在心,对您下了蛊。”
“下蛊?!”姜月惊呼一声,她泪眼模糊地抓住了皇上的手腕,“圣上!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竟然给您下蛊?!”
皇上冷笑一声:“想要朕死的人多的是。”
“圣上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姜月抓住了他的手腕,转头对女主持哀求道,“主持可能查出来是什么人?”
女主持略微皱眉,叹气摇头:“只能算得到是宫中之人,至于究竟是谁……”
这时,站在一旁的翠儿忽然从旁边扑出来,跪在地上,砰砰几个响头:“皇上,奴婢有罪。”
皇上朝她扫去一眼:“有话直说。”
“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君启凌问,“以后可能会有其他的流言蜚语传出来,到时候她不能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就是一个很蠢的行为。”姜宁曦陡然道,“而且,现在她刚经历了这种事情,心绪不稳,自然会想要去死。可如果她发现,发生了这种事情,也能活的很好呢?总之,现在她这种情况,不是能做选择的时候。等她心绪平稳许多,我自然会告诉她真相的。”
君启凌也不再犹豫,他操控了身体的右手,一团蓝色的光芒在他的右手成型,然后刺入了锦绣的眉间,她邹然昏了过去。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高。
君启凌从后窗翻了出去。
嘭!
屋门被踹开。
有人发现了锦绣:“这里有人!”
“我认得她,是书怀的新婚娘子!”
“莫不是……她真的被萧准给玷污了?”
外面的声音嘈杂。
君启凌趴在屋顶上,问:“接下来怎么办?虽然修改了锦绣的记忆,可这些人都看见她和萧准共处一室。就算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外人也会揣测的。”
良久,他听到身体里的姜宁曦开口:“你不觉得,我们一路走来,有一个点,可以轻易被利用吗?”
“什么?”君启凌问。
“神迹。”姜宁曦说,“从战场到后宫,只要出现异像,这些古人都认为是神迹,而且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君启凌明白了:“你的意思是?”
“找一下这个院子里照顾的人,然后修改她的记忆就足够了。”姜宁曦。
君启凌翻身下了屋顶:“简单。”
院子里,大理寺少卿到了,派人把萧准给按住了。
萧准怒道:“我父亲是安澜王,你敢动我?”
“萧大公子。”大理寺少卿挑着眉道,“即便你父亲是安澜王,可如今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你是皇亲贵胄,也不能知法犯法!”
萧准嗤笑起来:“知法犯法?我就是王法!”
“拿下!”大理寺少卿冷声道。
萧准还想反抗,却早就已经被义愤填膺的士兵们给拿下了!
这些士兵,哪个不是普通人家?
哪个没有亲人?
又有多少妹妹姐姐、甚至未婚妻与妻子是被萧准欺辱过的。
之前忍着,是因为无处可告!
现在,上天果然降下神迹。
他们只恨不能当下就把萧准给剐了。
而此时,一缕幽蓝色的光线悄然钻进了被捕的一个小丫鬟的脑海里。
“成了。”君启凌道。
接下来就是审讯的事情了,与君启凌和姜宁曦无关。
君启凌趁着夜色,悄悄地溜回了皇宫。
刚进宁曦殿,就觉得氛围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
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姜宁曦的精神体原本都已经睡着了,却忽然被君启凌给吵醒:“姜宁曦,你不觉得……太安静了吗?”
“安……”姜宁曦一顿,“安静?”
好像是啊。
“现在什么时辰?”姜宁曦打起精神来,问了一句。
君启凌挑眉:“你问我,什么时辰?我一天到晚都没有你在这个身体里溜达的时间长,我怎么知道什么时辰?”
姜宁曦:……
个靠不住的。
“不靠谱的。”她把君启凌给挤了下去,自己看,“我自己看。”
院里有计时的器具。
姜宁曦捏着下巴看了一眼,估摸了一下,小声嘀咕:“这才亥时啊,平时这个点,小贵子他们都还忙着呢,下人房的灯也都亮着。
怎么今天静悄悄的,下人房那边也乌漆嘛黑的呢?
坏了!
不会是出事了吧?
姜宁曦望着紧闭的大门,忽然有点害怕,她再三确认:“君启凌,你的灵力应该不会忽然失效吧?”
“我最喜欢的花,就是君子兰了。”姜宁曦一边挑衣服,一边说。
她挑了一套和君子兰配色相通的宫服,换上之后,才在小太监的带领之下,前往御花园。
御花园中的凉亭下。
皇上正坐着喝茶,另有几位乐技在弹琴。
姜宁曦缓缓走过去,俯身作揖:“妾身见过圣上。”
“起来吧。”皇上见她身上颜色明亮,脸上也不觉多带了几分笑意,“今日这身颜色明亮,很衬你。你这般年纪,就该欢快活泼些。”
姜宁曦在他身边坐下:“谢圣上夸奖。”
眼睛却直直地往外看。
小心思藏也藏不住。
皇上不觉一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王福,叫人把君子兰搬上来。”
“是。”王福浅笑着躬身退下去。
不一会儿,便有十几个小厮,抱着颜色不一的君子兰出现,将花盆齐齐地摆放在外面。
君子兰颜色丰富多样,从橘红到淡黄,甚至还有白色与绿色。
姜宁曦生前确实养过君子兰,但最多见的,也只是橘黄色的。
“君启凌,皇宫里甚至还有淡粉色的君子兰啊!”姜宁曦在心里感慨。
“那不是还有绿色的吗?”君启凌兴致缺缺的模样,“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也能帮你种出来。”
“你又不是花匠,种的肯定没有人家种的好!”姜宁曦抻着脖子看,要不是皇上就在身边,她甚至想要凑上前去。
皇上爱极了她这幅小模样,忍不住道:“你既然喜欢,便凑上前去,细细看过。挑选几盆合心意的,晚些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多谢身上!”姜宁曦欣慰道,她主动起身,凑上前,认真地瞧了瞧。
君子兰的品种繁多,开出的花也不一样。
她瞧着那个都喜欢,却也知道人不能太贪心,看来看去,只要了橙黄色、粉色和绿色这三种。
“皇上叫臣好找。”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传来。
姜宁曦的背影一僵。
那脚步声逐渐近了,在姜宁曦的身后停下,语调拖着,有点慵懒劲:“臣,拜见圣上。”
“贤王今日怎么有空入宫了?”皇上呵呵一笑,“往日请你上朝,你三番四次的推阻,今日怎么有兴趣入宫了?”
“皇上还是莫要打趣臣了,臣不过是一时好运,这才得了个闲散王爷的称呼。”贤王笑道,“父亲在时,臣的功课便让夫子头疼,若是上朝听皇上议事,只怕是要给皇上添堵。还不若,就在家里逗逗舞姬,招猫逗狗,玩闹一番。”
皇上摇头无奈。
姜宁曦在心里只喊君启凌:“怎么办?卧槽!他不是应该陪着太后看戏的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啊?”
“呵!”君启凌冷笑一声,“你不是还应该在寝宫里养生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姜宁曦直呼倒霉:“倒霉、倒霉真倒霉!”
“别倒霉了,他又不一定认出你来。就算认出来了,又没有证据,大不了装无赖就是了。”君启凌哼了一声,“只要他没证据,又能拿你怎么办?”
姜宁曦觉得君启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心里的慌乱这才平复了一点。
“这位是?”贤王忽然出声。
皇上对姜宁曦招手:“这位是宁婕妤,前不久姜家送进宫的。”
此时姜宁曦只好转过身去,对贤王盈盈作揖。
贤王也躬身作揖:“臣见过娘娘。”
“既然皇上有客要招待,妾身便先退下了。”姜宁曦不方便再继续呆在这里。
皇上道:“无妨,飞扬不是外人,他父亲为国而亡。与朕,情同手足。”
“圣上说笑了。”贤王靳飞扬懒声道。
君启凌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别忘了,你迟早是要回去的,和这里的人都有太多的情感链接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能调整的,放心啦,骚年。”姜宁曦笑眯眯的。
君启凌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姜宁曦俯身,把那个稻草小人捡了起来,递给书兰:“拿去厨房烧了,我记得我的橱柜里有几个求平安的符,拿过来埋在同样的位置。”
书兰应了一声,忙过去了。
姜宁曦回了房,她又问:“昨天你说他们在房间里还藏了一个?”
“嗯。”君启凌的灵魂体只能探出一半来,“在你的床底下,昨天看到的时候,我就已经查过了。”
姜宁曦走过去,从床底找到了一个小人。
她捏在手里,冷笑两声:“看来对方的计划要落空了。”
然后,她把这个小人同样拿去给书兰,烧了。
君启凌问:“内鬼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急。”姜宁曦垂眸,看着火焰逐渐将两个小人烧得干干净净,“这人得留着,不然,谁来通风报信呢?后宫这么大,只有对方出手,咱们才知道,究竟是谁作恶的。”
君启凌挑眉:“你们女频,果然弯弯绕绕很多。”
姜宁曦大手一挥,对旁边的书兰说:“行了,这回安心回去休息吧。”
书兰却忧心忡忡的模样:“可是娘娘,若是不查出来究竟是谁做的,奴婢之后,日后这样的事情,少不了。”
姜宁曦轻笑一声:“你放心吧,对方既然用了这样阴损的法子,过不了几日,就会上门来找麻烦的。”
“娘娘。”书兰瞧着她没心没肺的模样,忍不住的皱眉,“您这些日子被圣上冷待,连饭都吃不饱,却仍被人视作眼中钉,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的?”
“不然怎么办?哭吗?”姜宁曦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书兰,只是哭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吃饱喝足,睡好觉,才能想出办法来。日子总得过的,总不能愁眉苦脸的。”
书兰瞧着她这两日是真的开怀了,反而不似前几日那般垂头丧气,也就抿了抿唇:“奴婢心境不如娘娘豁达。”
“行了,回去睡觉。”姜宁曦大手一挥。
说来也是奇怪,接下来几日,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可是书兰一直提着的心都没放下来过,经常半夜等所有人都睡下了,起来松松院里树下的土,看看是不是有人又偷偷在里面埋什么东西了。
不过后来被姜宁曦提醒过:“书兰,你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
此时书兰还没有睡,守在外间,正准备起身,被姜宁曦的一句话又给按回去了:“娘娘,此话怎讲?”
“你想啊,你知道有人在树下面埋了东西,心里不安宁,怕他们又埋了新东西。可是对方是干这个事情的,心里想来也是不安的。你整日盯着,难道他就不盯着了?更何况,咱们院里还有个小奸细,那咱们做点什么,都是时时刻刻在他眼皮子底下,躲不开的了。
你这几日行为鬼祟,他就不会看在眼里了?”
书兰被这么一说,也确实有些懵:“啊?可是,那怎么办?”
“冷静,别动,对方既然已经给咱们埋了这么一个大雷,肯定会比咱们还急。”姜宁曦坐在床边,单手撑着脸,“等着吧,对方等的应该就是一个时机了。”
这个时机什么时候合适,姜宁曦心里大概有一个主。
又过了两天,就听说皇上身体有所不适。
请了几次太医,但病情一直都没有好转。
于是,宫里又开始流传起风言风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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