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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傅遮危林见雪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清……他的妹妹,终于有救了。连日来压在心底的恐惧,焦虑,此刻终于被这一包药抚平。无声的擦了一下从眼角流淌下来的温热液体,傅遮危不再像来时那般步履匆匆,脚步沉稳了许多,但方向却不是回村的路。路过镇上的供销社和副食品商店时,那熟悉的、混合着煤油、肥皂和各种杂货的气味飘入鼻端。傅遮危的脚步顿了顿,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他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副食品商店。“同志,买肉。”柜台后面,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套袖的售货员抬起头,例行公事地问:“要多少?要哪里的?”“一斤五花肉,再要一只猪脚。”傅遮危的声音平静无波。五花肉肥瘦相间,熬油炖菜都香。至于猪脚……他记得清清那丫头,以前在京都的时候,最馋的就是母亲董玉兰用黄豆炖得软糯脱骨的猪脚,每次都...

主角:傅遮危林见雪   更新:2025-04-2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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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危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傅遮危林见雪》,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清……他的妹妹,终于有救了。连日来压在心底的恐惧,焦虑,此刻终于被这一包药抚平。无声的擦了一下从眼角流淌下来的温热液体,傅遮危不再像来时那般步履匆匆,脚步沉稳了许多,但方向却不是回村的路。路过镇上的供销社和副食品商店时,那熟悉的、混合着煤油、肥皂和各种杂货的气味飘入鼻端。傅遮危的脚步顿了顿,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他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副食品商店。“同志,买肉。”柜台后面,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套袖的售货员抬起头,例行公事地问:“要多少?要哪里的?”“一斤五花肉,再要一只猪脚。”傅遮危的声音平静无波。五花肉肥瘦相间,熬油炖菜都香。至于猪脚……他记得清清那丫头,以前在京都的时候,最馋的就是母亲董玉兰用黄豆炖得软糯脱骨的猪脚,每次都...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傅遮危林见雪》精彩片段


清清……

他的妹妹,终于有救了。

连日来压在心底的恐惧,焦虑,此刻终于被这一包药抚平。

无声的擦了一下从眼角流淌下来的温热液体,傅遮危不再像来时那般步履匆匆,脚步沉稳了许多,但方向却不是回村的路。

路过镇上的供销社和副食品商店时,那熟悉的、混合着煤油、肥皂和各种杂货的气味飘入鼻端。傅遮危的脚步顿了顿,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

他想了想,转身走进了副食品商店。

“同志,买肉。”

柜台后面,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套袖的售货员抬起头,例行公事地问:“要多少?要哪里的?”

“一斤五花肉,再要一只猪脚。” 傅遮危的声音平静无波。

五花肉肥瘦相间,熬油炖菜都香。至于猪脚……他记得清清那丫头,以前在京都的时候,最馋的就是母亲董玉兰用黄豆炖得软糯脱骨的猪脚,每次都能抱着啃半天。

这丫头,跟着他们,受苦了。

买了肉,用油纸和草绳仔细包好拎在手里,那沉甸甸的分量,让傅遮危的心也跟着踏实了几分。

然后,他又转头走进了隔壁的供销社。

供销社里人更多些,也更嘈杂。

“同志,买鸡蛋。” 傅遮危走到卖农副产品的柜台前。

柜台后的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态度有些不耐烦,头也没抬:“鸡蛋没了,今儿就剩鸭蛋和鹅蛋了,要不要?”

这个年代,物资紧缺,什么东西都不是随时都有的。

傅遮危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那就买一斤鸭蛋。” 鸡蛋鸭蛋,都能给妹妹补身子。

付了钱,拿了用草窝垫着、防止碰碎的鸭蛋,他的目光却在无意间扫过旁边货架时,停顿了一瞬。

那里摆着几罐铁皮圆筒,上面印着醒目的红色大字——“麦乳精”。

那是麦乳精!

麦乳精极有营养。

傅遮危的心,微微一动。

清清大病初愈,正是需要好好补身体的时候。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再次开口时,声音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同志,再要一罐麦乳精。”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还要十斤大米。”

家里的糙米快见底了,妹妹病着,总要吃点好的。

售货员显然没想到这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一下子要买这么多“金贵”的东西,终于抬起头,多看了他两眼,但也没多问,麻利地开了票,收了钱和粮票。

傅遮危提着沉甸甸的肉、鸭蛋、麦乳精和一大袋米,刚走出供销社的大门,那熟悉的“突突突”声就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柴油味,钻入鼻腔。

是梁斌开着那辆老旧的东方红拖拉机回来了。

“哟,傅知青,都在这儿等着呢?” 梁斌从驾驶座上探出头来,咧着嘴露出一口被旱烟熏黄的牙,粗声大气地招呼道。

他的视线很快就落在了傅遮危脚边的物什上,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嘿,你这……买的可真不少啊!”

傅遮危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然后弯腰,动作不算费力地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搬上拖拉机的后斗。

将最后一口袋大米也放稳妥,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坐在车斗里,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家里吃的没了,出来买点。”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坐稳了,傅知青!” 梁斌招呼道,重新发动了拖拉机。

车子“突突”地再次启动,朝着村子的方向开去。


此刻,其中一间屋子的门口,一个瘦削的身影正焦灼地在黑暗中来回踱步,不时伸长脖子望向村口的方向。

那是傅遮危的母亲,董玉兰。

她显然等了很久,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旧棉袄,寒风吹得她不住地哆嗦,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白。

看到傅遮危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中,董玉兰那颗悬着的心猛地落回了肚子里,她几乎是踉跄着迎了上去:“遮危!你可算回来了!跑哪里去了这么久?清清她、她下午又烧起来了……”

她的声音在触及儿子怀里那堆东西时,戛然而止。

昏暗中,她看清了那油纸包的形状,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肉香,甚至瞥见了那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铁皮罐子……

董玉兰的眼睛倏地瞪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攫住了她。

“你……你……”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着傅遮危怀里的东西,一向温婉知礼、就算日子再苦也尽量维持着体面的董玉兰,声音陡然拔高: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遮危!这些……这些得花多少钱啊?!我们哪有钱买这些东西?!”

面对母亲的质问,傅遮危紧抿着唇,没说话。

他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一言不发,绕过惊慌失措的母亲,沉着脸,一口气将所有东西都提进了昏暗的屋子里,“砰”一声放在了那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破桌子上。

不等董玉兰再次开口,傅遮危已经反手将她一把拉进了屋子。

屋内的光线比外面更暗,只有一盏为了省油而捻得极小的煤油灯,在桌角散发着豆大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屋里家徒四壁的轮廓。

傅遮危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用油纸包好的小包。

他将纸包递到母亲面前:“妈,先别问,这是退烧药,赶紧去给清清喂了。”

董玉兰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那小小的油纸包上。

药?

她的心猛地一跳。

可随即,她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扫过桌上那堆东西——那散发着诱人肉香的五花肉和猪脚,那圆滚滚、透着青光的鸭蛋,那鼓鼓囊囊装着精白大米的布袋,还有那个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眼的红色铁皮罐子……麦乳精!

这些……这些东西……遮危他……

她苍白的嘴唇剧烈地翕动着,无数的疑问和担忧堵在喉咙口,几乎要喷薄而出。

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这钱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是……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对上儿子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时,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最终,董玉兰什么也没说。

她颤抖着手,接过了药包,然后转过身,步履踉跄地朝着里间——傅清清的房间匆匆走去。

那所谓的房间,其实只是用破旧的芦苇席勉强隔出来的一小块空间。

泥土夯成的墙壁斑驳不堪,寒风从墙缝和屋顶的破洞里“呜呜”地灌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十五岁的傅清清就躺在破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打了无数补丁、棉絮早已板结发黑的破旧棉被。

家里唯一一个铁皮做的简易烤火炉,就放在她的床边,里面燃着几块劣质的煤炭,散发出微弱的热量和呛人的煤烟味。

但这微不足道的热量,根本无法驱散这房间里如同寒铁一般的冰冷。


这年头,看场热门电影,不亚于后世抢限量版,绝对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但兴奋过后,沈幼珊又有些迟疑地看向林见雪,挠了挠头,语气带上了点不好意思:“不过……小雪,这票太难得了,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我这……白拿你的,不太好吧?”

她虽然大大咧咧,但也知道人情往来的道理,这么紧俏的电影票,林见雪能弄到手,肯定不容易,说不定还欠了人情。

林见雪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 “其实……幼珊,我今天找你,确实还有点别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沈幼珊一听,心里那点疑虑反而落了地,她拍了拍胸脯, 豪爽得说:“嗐!我就说嘛!有什么事你直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是这样,你也知道,我家羽白……他不是一直在找个正式的工作嘛。最近钢铁厂不是在招人吗?他特别想进去,可递上去的材料……好像就卡在你爸爸,沈主任那边了。”

沈幼珊听完,恍然大悟,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指点了点林见雪:“我说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她笑得眉眼弯弯,并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觉得林见雪这样有事求人还知道先送礼,挺上道。

她将电影票收进自己的挎包里,然后拍了拍林见雪的胳膊,语气十分爽快:“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吧,我回头就跟我爸提,保证帮你把话带到!”

“幼珊,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真的,太麻烦你了!”

林见雪脸上立刻绽放出感激的笑容,语气真挚,仿佛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

“嗨!客气什么!” 沈幼珊不在意地摆摆手,“咱们谁跟谁啊,互相帮忙嘛,都是朋友!”

林见雪也跟着笑起来。

她抬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那行,幼珊,我就不耽误你了,我得先回家了。”

“嗯嗯,好,你快回去吧。电影票谢啦!” 沈幼珊冲她挥挥手。

林见雪刚走。

“珊珊,跟谁聊呢?笑得这么开心。”

沈幼珊回头,就看到刘威走了过来。

刘威也在文工团工作,不过他不是演奏员,而是负责教授乐理和视唱练耳的老师。

“喏,刚跟林见雪说了几句话。” 沈幼珊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林见雪离开的方向,然后献宝似的凑近刘威,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兴奋,“ 小雪给了我两张《春雨》的电影票!就是咱们一直想看没买着票那个!”

刘威闻言,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哦?《春雨》的票?她怎么弄到的?这票现在可不好买。”

“谁知道她怎么弄到的,反正本事挺大。” 沈幼珊耸耸肩, “不过啊,也不是白给的。她求我办点事儿。”

“嗯?什么事?” 刘威好奇地问道。

“还能什么事,为了她家那位呗。” 沈幼珊撇撇嘴,“她想让她丈夫江羽白进咱们爸那儿的钢铁厂,递了材料,这不是卡在爸那儿了嘛,想让我跟爸说说好话,通融通融。”

刘威听完,微微愣了一下, 轻声感慨道:“林见雪……她对她那个丈夫,倒真是尽心尽力。”

“可不是嘛!” 沈幼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心里也忍不住嘀咕:看来林见雪是真的挺爱江羽白的

*

夜幕低垂,林家的小院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灯光下。

晚饭的碗筷刚刚收拾干净,佟采荷端着一盆脏碗去了厨房水槽边忙活。

林岳峰戴上老花镜,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人民日报》。


林见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的模样,心中冷笑不已。

这土鸡蛋,估计就是江语宁在供销社随便买的,还说什么自家养的鸡下的,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还有江语宁这演技,真是绝了!

如果不是上辈子在电话里听到她对自己冷嘲热讽,亲耳听到她和江羽白的那些算计,就凭她现在这副淳朴单纯的模样,还真的猜不到这女人一肚子坏水。

林岳峰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他更关心的是,江语宁能不能带好孩子。

他上下打量了江语宁一番,见她瘦瘦小小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林岳峰背着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问佟采荷:“亲家母啊,你这亲戚,看着这么瘦,真的会带孩子吗?别到时候,孩子没带好,再把她自己给累着了。”

佟采荷一听这话,连忙说道:“哎呀,老林,你放心吧!语宁这丫头,从小就帮着家里带孩子,可有经验了!她在家的时候,就是帮亲戚邻居带孩子的,村里人都夸她带孩子带得好呢!”

佟采荷一边说着,一边给江语宁使了个眼色。

江语宁立刻心领神会,她放下手中的篮子,走到摇篮边,弯腰抱起正在熟睡的小虎。

她抱孩子的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还算稳当。

她抱着小虎,轻轻地摇晃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仿佛真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育儿嫂”。

林岳峰见江语宁抱孩子的动作还算熟练,脸上的疑虑这才消散了一些。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语宁……”

江羽白站在林见雪旁边,看着江语宁,心潮涌动,忍不住呼唤了一声。

江语宁听到江羽白的声音,猛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有些痴了。

佟采荷一看这情形,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俩孩子,咋还当着大家的面眉来眼去的?这要是让林见雪看出点什么,那可就麻烦了!

她急忙用力地咳嗽了两声,声音大的把摇篮里的小虎都惊得哼唧了一声。

“咳咳!羽白啊,”佟采荷故意提高了嗓门,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你不是说给语宁收拾好房间了吗?赶紧带她去看看,让她把东西放放,顺便也歇歇脚。”

江羽白这才猛然回过神来,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竟然盯着江语宁看了那么久,他不免有些心虚,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林见雪。

就见她站在他旁边,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她笑得很温柔,嘴角微微上扬,眉眼微弯。

可江羽白却觉得,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洞察一切的锐利,像是能看穿他内心所有的秘密。

江羽白的心里咯噔一声,他不知道林见雪看了他多久,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他刚才盯着江语宁不放的失态模样。

一股莫名的紧张和心虚感,涌上江羽白的心头。

他甚至不敢直视林见雪的眼睛,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江羽白的声音有些干涩,下意识地解释:“见雪,我和语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林见雪的表情,生怕她露出丝毫的不悦。

林见雪看着江羽白这副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她漫不经心的道:“这样啊,那你们也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了。既然这么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吧?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江羽白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

“见雪,你误会了,不算外人,我有个妹妹,初中毕业,一直在老家帮着带孩子,有经验。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可以让她过来帮忙照顾小虎,她也不要什么工钱,只要管吃管住就行。”

林见雪听了,心里冷笑一声。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上辈子,小虎早夭,江语宁自然也找不到借口住进林家。

这辈子小虎活了下来,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登堂入室,鸠占鹊巢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愁找不到理由把这一家子吸血鬼赶出去呢。

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见雪故作疑惑的看向江羽白,问道:“妹妹?我记得你是独生子,怎么还有一个妹妹?”

江羽白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没想到林见雪会这么问,

反倒是佟采荷反应更快,连忙打起圆场。

“哎呀,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们说了,不是羽白的亲妹妹,是堂妹,叫江语宁,今年十八岁,就比见雪小一个月。”

“不过,那孩子可勤快了,在老家的时候,就经常帮着邻居带孩子,邻居们都说她带孩子带得可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偷偷地给江羽白使眼色。

江羽白也连忙跟着点了点头,解释说:“是我表叔家的女儿,她这些日子正好空闲着。”

林见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连连,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林岳峰和沈雾,问道:“爸,妈,你们觉得怎么样?”

林岳峰和沈雾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犹豫。

虽然是江家的亲戚,但他们到底是没见过,就这样让他们把孩子交给别人照顾,两人心里到底都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但两人也清楚,等他们产假结束之后,肯定是都要回去上班的,女儿在文工团工作也忙。

佟采荷一个人在家,既要做家务,又要带孩子,确实忙不过来。

思虑片刻,林岳峰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羽白家的亲戚,那自然是靠得住的,小虎这孩子,确实难带,皮得很,整天闹腾,你妈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说着,他又看向江羽白,征求他的意见:“这样吧,你堂妹要是愿意来这里帮忙带孩子,自然不能不给工资,她吃住在我家,我再给她一个月5块钱的工资,帮忙带一年,怎么样?”

江羽白和佟采荷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这几天,江语宁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只是没了孩子,她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变得格外黏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缠着江羽白。

江羽白也是心疼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

可他马上就要去钢铁厂工作了,到时候肯定没办法每天都去看她,只能想个办法把她接到林家来,放在眼皮子底下照看才放心。

他原本还担心林家人不同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

等会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语宁,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想到这里,江羽白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佟采荷更是喜不自胜,急忙应了下来:“哎呀,那感情好!我明天就打电报过去通知语宁,让她赶紧收拾收拾过来!不过,亲家公,你别这么客气了,总不能这样连吃带拿的,都供吃住了,一个月五块钱会不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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