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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后续+完结

苏以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介眼神打趣,唇角勾着抹神秘的浅笑,“你说去哪?当然是见你未来老公啊。”“哥,你先去,我这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啊。”苏以沫脸上的神情有些窘迫,她突然手捂着肚子,皱起了细眉,也不等苏介反应,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苏介失笑摇头。他这妹妹怕不是害羞了。洗手间,苏以沫手捧着水拍在脸上,任由冰凉的水打湿,水滴一滴滴从她的小脸落下。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的脸不再似从前单纯,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丝成熟,眸光微颤。想着等会要见的人,她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惆怅。她才结束一段失败的感情,现在又要相亲,对她和对方都不太公平。擦干净脸和手,苏以沫走了出去,拐角处,由于心里想着事,一个没注意,直接和对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身上清冷好闻的雪松味道,充斥...

主角:苏以沫许方知   更新:2025-04-2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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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沫许方知的其他类型小说《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以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介眼神打趣,唇角勾着抹神秘的浅笑,“你说去哪?当然是见你未来老公啊。”“哥,你先去,我这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啊。”苏以沫脸上的神情有些窘迫,她突然手捂着肚子,皱起了细眉,也不等苏介反应,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苏介失笑摇头。他这妹妹怕不是害羞了。洗手间,苏以沫手捧着水拍在脸上,任由冰凉的水打湿,水滴一滴滴从她的小脸落下。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的脸不再似从前单纯,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丝成熟,眸光微颤。想着等会要见的人,她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惆怅。她才结束一段失败的感情,现在又要相亲,对她和对方都不太公平。擦干净脸和手,苏以沫走了出去,拐角处,由于心里想着事,一个没注意,直接和对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身上清冷好闻的雪松味道,充斥...

《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苏以沫许方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苏介眼神打趣,唇角勾着抹神秘的浅笑,“你说去哪?当然是见你未来老公啊。”
“哥,你先去,我这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啊。”苏以沫脸上的神情有些窘迫,她突然手捂着肚子,皱起了细眉,也不等苏介反应,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
苏介失笑摇头。
他这妹妹怕不是害羞了。
洗手间,苏以沫手捧着水拍在脸上,任由冰凉的水打湿,水滴一滴滴从她的小脸落下。
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的脸不再似从前单纯,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丝成熟,眸光微颤。
想着等会要见的人,她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惆怅。
她才结束一段失败的感情,现在又要相亲,对她和对方都不太公平。
擦干净脸和手,苏以沫走了出去,拐角处,由于心里想着事,一个没注意,直接和对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他身上清冷好闻的雪松味道,充斥着她整个鼻息,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这个味道......
“你还要在我怀里躺到什么时候?”头顶清冷的声线似雪压青松,又似流动的山泉,莫名的撩人心弦。
苏以沫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双手还撑在他挺括的胸膛,他温热的体温从手心传来。
手感不错嘛。
苏以沫反应过来,整张脸犹如火烧着了一般,瞬间通红一片。
不敢让他发现她心里的想法,赶紧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和他拉开一米远的距离,满是歉意的抬眸,“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过......来。”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
苏以沫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男人视线落在她绯红一片的脸上,漂亮深邃的眸子里很快划过一丝暗涌,“苏小姐不用道歉,你哥还在等你。”
她的眼眸倏然扩张,诧异于他怎么知道她姓苏,明明之前他们从未见过。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他已绕过她,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片清冷的雪松味道。
苏以沫收起心思,来到苏介发给她的房间门前,轻吸一口气,拧开了把手。
屋内的情形让她眸子一怔,下意识的问出声,“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呢?”
这个他是谁,苏介自然知道,他深沉的星眸笑意浮现,打趣的说:“沫沫,这下知道着急了?”
苏以沫见都这个时候了,苏介还在开她的玩笑,出口的语气不由得担心起来,“哥,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反悔了?”
苏介见苏以沫当真,收起了眼里的打趣,话锋一转,“谁说他反悔了?”
就在这时,苏以沫背后响起一道清冷低醇的声音,“苏小姐不进去,站在门口做什么?”
突然想起的男声,猝不及防的吓了苏以沫一大跳,她迅速转身,看见来人,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是你。”
苏介听见自家妹妹这话,眼神颇为意外,“沫沫,怎么,你认识他?”
苏以沫卷翘浓密纤长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扇动,收起眼底的惊讶,视线停留在男人如希腊雕刻般的容颜,顿了一秒才回答,“不是,刚才在通道遇到这位先生。”
她眸光移向别处,把她和他撞在一起的小插曲给隐了过去,并没有提及。
顾谨川在听到她的那句“不是”眼底涌动着一股暗流,但转瞬恢复如常。
他视线凝在她好看的侧颜,目光似有深意流动,舌尖顶了下腮帮,低笑一声,“确实。”
苏介一双星眸来回在苏以沫和顾谨川身上打转,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透着些许异样,但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直觉告诉他,他们俩刚才在通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掩下思绪,走到苏以沫身边低声,“沫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给你找的老公顾谨川,既然人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根本不等苏以沫反应,直接走出了房间。
苏以沫先是面露赫然,再是一慌。
不是吧,这就走了,留下她和他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多尴尬啊。
留下苏以沫和顾谨川眼对眼,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
毕竟是她有求于他,出于礼貌,苏以沫率先打破沉默,冲他尴尬一笑,“那个,顾先生,请坐。”
顾谨川漆黑的眸子落在她假笑的脸上,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惹眼动人,他松了松领带,单手解开西装排扣,放下手里提着的礼盒和公文包,姿态闲散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松弛慵懒的味道,不自觉让人心跳漏了几拍。
明明他坐着,她站着,但她却感觉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场包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的方寸之间,苏以沫心中微凛,哥哥的这个朋友,一看就不简单。
顾谨川......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苏小姐。”
“顾先生。”
随着苏以沫坐下来,两人异口同声。
顾谨川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眉峰轻动,“苏小姐,请讲。”
苏以沫听见顾谨川称呼她“苏小姐”听起来,挺别扭的,她眉眼微弯,“顾先生,你既然是哥哥的朋友,你就称呼我的名字苏以沫吧。”
“好,既然如此,你叫我顾谨川就好。”顾谨川当即作出决定,一点也不扭捏。
下一秒,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顾谨川。”
“苏以沫。”
两人对视的眸光俱是一顿,被对方叫自己名字的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他清沉嗓音带了点磁性,微微的颗粒感敲击在耳畔,似有若无的缱绻。
她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从来不知道有人叫她的名字是这样的好听,心跳不自觉微快,她把这归咎于顾谨川的嗓音太好听了。
“苏以沫,你想好了吗?做我的老婆。”
顾谨川望着她,漆黑的眸底涌动着点点星光,眼角溢出幽幽笑意。

在苏介的眼里,他这个妹妹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一家人紧紧捧在手心疼爱的公主,所以当时以为碰到真爱,敢爱敢恨的离开了苏家。
可五年过后,她越发成熟,眉宇间总是挂着薄雾般,泛着凉意,做什么事都慎微小心。
这五年来,她究竟过的怎样的日子?
他的心跟着一疼,很不是滋味。
“不怕,有哥哥在,只要你按照哥的安排,你再跟妈陈恳的道个歉,妈一向心软,肯定会原谅你。”
记得以前,每次她闯了祸,母亲要责罚她时,哥哥就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代替她受罚。
这五年他们几乎没有联系,她以为他跟爸妈一样,不会再管她了,没想到他还跟以前一样,这么的疼爱她。
苏以沫心中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心如明镜般:“哥,你刚在外面还说不帮我,要靠我自己呢。”
她当然知道,定是苏介上来的时候,见到她眼睛红红的。
还是狠不下心来,让她自己一个人跌跌重重的受委屈,忍不住出招帮她。
“倒还是跟之前一样聪明,小时候没白教你。”苏介无奈的拿出纸巾,轻轻帮她揩着眼角,嗓音不自觉软了几分:“连爱哭鼻子也跟小时候一样。”
经过时间沉淀过后的亲情,对她来说,亦是失而复得的温暖。
她做了那样伤害苏家人的事,哥哥却始终待她如初。
苏介越是对她温柔,她的眼睛越是更红,险些奔溃大哭。
“诶!怎么眼泪还越擦越多?”苏介又心疼又好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别哭了,眼泪留着等下见妈的时候吧,大有用处。”
“哥!”苏沫被他打趣得又哭又笑。
这一刻,她才真的感觉到,她和哥哥,回到从前了。
......
此刻的宴会大堂,一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手持香槟正在密切的交谈。
这其中有不少打扮得奢华的豪门千金正绘声绘色的讨论着什么。
“你们最近看新闻了吗?国内位于福布斯榜首的是年仅26岁的顾谨川,你们有谁认识?这要是跟他有了关系,家族都得上个台面。”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千金赵妤闻言一笑,“别想了,顾谨川这样矜贵的男人,怎么会看上我们,我大伯之前为了攀关系,每次和顾谨川谈生意都带上我堂姐,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个堂姐不仅长得漂亮,自身能力那也是一等一的,可就算是这样,人家顾谨川愣是没瞧一眼。”
听见这样说,各家千金们眼底顿时失落不已,“哎,看来我们是没戏了,也不知道这世上有哪个幸运的女人能被顾谨川卡看上。”
“你说,苏夫人的生日宴,他会来吗?”
“虽说苏家是临城首富,可也是比不上顾谨川,怎么可能会来?”
“倒也是。”
话音刚落,大厅正门传来一阵骚动。
“天啦,我没看错吧,那是顾谨川?”
闻言,刚才还站在一起谈起顾谨川的达官贵人们全都朝门口看了过去,只是一眼,鸦雀无声。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似乎任何词语都描绘不出他的英挺。
修长挺拔的身高,踏入大厅的瞬间,压迫于无形,好似温度都随着他剑眉冷了一个度。
轮廓不止有着东方男人独特的美感,却也有着西方的深邃俊挺。
薄唇紧抿,视线掠过每一处,都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就是顾谨川啊,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有幸见到他本人,也太帅了吧。”
“他好像在找人?”
“看样子他是来参加苏夫人的生日宴的。”
“苏家什么时候和顾谨川攀上了关系?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赵妤说话间,就看到她大伯笑着迎向顾谨川,哈腰欠背的说着,“顾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今天在苏夫人的生日宴竟然见着您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女儿研发出一个新项目,不知道顾总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顾谨川盯了他一眼,淡漠的语气透着疏离,“不好意思,今日我来是特意为我丈母娘庆生,不谈公事。”
一句话直接让赵总和整个宴会大堂的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丈母娘!
“天呐,苏夫人什么时候成了顾谨川的丈母娘了?”
“你们听说过没有?”
“没有......”
显然这个重磅消息直接让整个宴会大堂沸腾了起来。
“苏夫人不是有个特别宠爱的小女儿,没想到她竟然是顾谨川的老婆。”
“听闻苏夫人这个小女儿很是了不得,可以说是天才,七岁就过了英语,8岁钢琴就十级了,更是在她11岁本该上初中的年纪就被名牌大学破格招入,十五岁就拿到研究生证书,十八岁就博士后了。”
“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都没有听到苏家这个小女儿的消息。”
此刻,许方知也站在人群中,听着大家议论苏家小女儿,端着香槟的手微微用力,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若他能和苏家小女儿在一起,眼前的危机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他成了苏家的女婿,何愁没有人脉和资源。
没想到,她竟是顾谨川的妻子。
他身边的许母听着苏家女儿这么优秀,恨铁不成钢。
“当年我就反对你和苏以沫那个没有背景一无是处的孤女在一起,你还记得当时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说我认识一个苏家人,通过他能认识苏小姐,让你和苏以沫分了,你非不听!”
一提到苏以沫,许母就来气,语气不由得加重,“你看这些年苏以沫给你带来了什么,公司出事了,她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没用!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非要和她在一起。”
许方知一点都没有反驳,只是有被她说中烦恼的烦躁,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妈,现在这个时候你能不提那个女人吗?还是想想怎么拉到许家的投资,你不是认识苏家人吗,有他牵线搭桥,希望公司能度过这次危机。”
听到许方知提起正事,许母面露几分愁容,悻悻的闭了嘴。
赵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为女儿感到惋惜,没想到顾总年纪轻轻的就已经结婚了,妻子还是苏家的女儿。
之前都没听顾谨川提起过,害他自作多情了。
想起自家女儿心属顾谨川,心中难免有些难受,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顾总怎么一个人前来,怎么没和你夫人一起?”

苏以沫爱了许方知十年,认识他们的人,都说她是许方知的一条狗。
出身再高贵,不还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包间外。
苏以沫拿着车钥匙推门而入。
穿着睡衣的她,即便生得娇媚,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可站在绚丽璀璨的灯光下,仍像是误闯成人世界的少女,格格不入。
她暗暗屏住呼吸,朝着沙发最中间的男人走去。
男人穿着贴身的西装,内里搭着白色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肌䤚,上方是极具男性特征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
领带蒙在他的眼睛上,单手执着半杯伏特加,唇角勾着浪荡不羁的坏笑。
“人呢,给我过来。”他一把拉住跟前的女人,一股子清爽的橘香涌入鼻尖。
好特别的味道,有点熟悉,在一众大牌香水中显得格外清冽。
他喜欢。
他放下酒杯,掐住女人的细腰,仰着头就凑到她唇角,想要去亲她。
车钥匙深深的嵌入苏沫的手心,烙下车标痕迹。
她没想到刚找到许方知,他就抱住了她,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多少有些难为情。
但想到两人是夫妻,当众亲吻不算什么,就没有抗拒。
就在要亲到的那瞬,许方知眼睛上的领带松开滑落,他看到眼前的人是苏以沫。
下意识的推开了她,眉目含愠:“怎么是你?谁让你来的?”
噗呲——
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很轻,却像一根刺般,深深的扎进苏以沫的心里。
她无措的站好:“不是你发地址过来,让我开车来接你吗?”
许方知端起酒杯,猛灌了口,抬眼瞥她:“谁让你来了?”
左右两边响起低低的议论声,看笑话的眼神,像火般落在苏沫身上,烫得她很不自在。
她察觉到不对劲,皱起眉:“你没叫我过来,那你以为,你抓住的人是谁?”
话音刚落,包间房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身酒红色紧身裙的晴雅,卷发红唇,迈着摇曳的步伐走向了许方知。
视站在他面前的苏沫不见,细臂勾住他脖子,仰头吻了上去,“不好意思,刚去了趟卫生间,是轮到我们喝交杯酒了吗?”
许方知没躲。
丈夫跟其他女人当着自己的面接吻,画面太过冲击,苏以沫像是被定住了般,浑身血液冰凉。
“方知,当着嫂子的面,这样玩不好吧?”
“是......是啊,虽然只是玩游戏,但你们好歹是夫妻......”说话的是他们两人的共友周旭。
他拉了拉趴在许方知身上的晴雅,让她先松开。
晴雅看了眼许方知,见他没表情,心有不甘,只好知趣的放开。
下一秒,许方知揽紧了她的腰,不让她走。
抬眼,眼神冰冷的看向苏以沫:“你要杵在这当多久的木头,给我丢脸?”
“方知!你过分了吧!”周旭看不过去,想拉着苏以沫先坐下。
“不用管她。”
“不用了,谢谢。”
许方知跟苏以沫的声音同时响起,苏以沫避开周旭的手,神色恢复如常的把车钥匙递给了晴雅。
众人一愣。
苏以沫像是变了个人般,从容淡定,朝着雅晴笑了笑:“短信是你拿我丈夫的手机给我发的吧?车钥匙给你。”
晴雅喉咙紧了紧,被人当众揭发阴谋后,有些局促的看到许方知。
见他拿着手机在查删除的短信记录,她皱紧眉,主动认错:“对不起,我......”
“是我让她发的。”许方知及时打断她的话,眼神挑衅的看着苏以沫:“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摆明是袒护晴雅。
16岁那年的承诺,他也许早就不在意了。
苏以沫的指尖深深掐入手心,留下一道道红痕,用尖锐的痛意生生止住要崩溃的情绪,才能保证着平静:“没问题。”
许方知眯紧长眸,不爽她脸上的平淡,故意道:“那离婚有没有问题?我又没碰过你,就当退货了!”
苏以沫心脏猛得被攥紧,血液凝住。
她知道他毫不在意自己,也不在意这场婚姻,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她出糗,挑战她的底线,就是想让她当众破防,让人看尽笑话。
苏以沫只觉得心底发凉。
她扯动嘴角,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没问题。”
“离婚协议书我会拟好。”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来,喝一杯,祝贺我终于从婚姻的牢笼解脱!”许方知当场兴起,高举酒杯。
“恭喜许总喜提单身贵族!恢复自由!”
“自由万岁!”
听着包间的欢呼声,苏以沫唇边扯出自嘲的轻笑。
自从认识许方知后,她生活重心全部都围绕着他,最该喊出自由万岁的人,是她才对吧。
“等一下。”许方知拿过晴雅手里的车钥匙:“把车钥匙拿走,晚点我坐公司的车回去。”
苏以沫头也没回:“不用,我坐滴滴。”
许方知周身的气压骤然冷了下来,好友们瞅着他脸色不对,又看向离开的苏以沫。
“嫂子好像真生气了,要不我们去帮你去把她追回来?”
他勾起唇,笑得漫不经心:“不用,我给她打个电话,她就会乖乖回来了。”
好友有些质疑:“可是......她刚才走。”
应该不会回来吧。
“刚走又怎么样?哪怕她好不容易走到家,方知哥一个电话,她该来还得来。”
“哈哈哈哈,还是方知驯妻有方,跟林黛玉驯狗有得一拼。”
“你们太吵了。”许方知不想遂了他们的意,拿起酒杯:“好不容易把她赶走,我可不想再让她来扫兴,她这款,没劲极了。”
晴雅贴到他的怀里,媚眼如丝:“那许总喜欢哪款啊?”
“我喜欢哪款,你心没数吗?”
——
湖庄别墅。
住家阿姨看到有车回来,忙去打开门,却看到苏以沫从出租车里下来。
“夫人,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你不是开着家里的车去接先生了吗?”
车不见了,先生人也不见了。
“他最近应该都不会回来,我过来是想麻烦你两件事。”
苏以沫站在车边。
“您说。”
“一是把屋里我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然后一并寄给我,我晚点会给你发地址,另外,等先生回来帮我把文件转交给他。”
阿姨伸手接过看了眼,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烫得她心头一跳,抬头想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却见苏以沫已经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自从在酒吧被苏以沫撞见,许方知接连一周都没回湖庄,为的就是教她学懂事,做一个会装聋作哑的花瓶。
他每天除了公司的应酬,就是跟狐朋狗友们在夜店流转。
喝了太多的酒,他的胃不是很舒服,特意让助理打电话给家里送养胃粥过来。
还特意交代了句,不要让苏以沫送过来。
助理推门进来,提着苏以沫常用的食盒。
许方知往后靠,解开西装扣子。
终于能吃点舒服的东西了。
可等助理把食盒的饭菜摆开,一股子皮蛋的咸味涌上来,许方知眉头拢起:“这是家里送来的饭菜吗?”
“是啊,湖庄的陈姨亲自送来的,人刚走。”
“把她人叫过来。”
助理见他面色愠怒,不敢多问,拿出手机叫楼下的门卫把阿姨拦住,几分钟不到就把陈姨送了过来。
许方知将皮蛋瘦肉粥往前一送,一脸质问:“这粥是你熬的吧?”
陈姨如实而答:“是啊。”
“谁让你擅作主张自己熬的,苏以沫在家干什么吃的,连给我做饭都会偷懒了,她每天花着我给的零花钱,还住在我买的房子里,这点事都不肯做!”
陈姨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许先生,您每个月给夫人10W的零花钱,都不够她平时给您做饭买食材,她知道您的胃不好,对食材要求极其苛刻。”
“海鲜类只要当天空运过来,补品类更是往尖的挑,就连平时给您熬的养胃粥里面放的药材,一株得要几万块。”
顶着颇有威压的目光,她心疼道:“更别说,夫人日常还要给你手洗、熨烫衣服,时不时去哪里接您回家......”
许方知的头更痛了:“好了,把她送出去,另外,再帮从兰意阁订一份养生粥。”
助理点头,把陈姨送了出去。
等养生粥再送到办公室,许方知的胃已经疼得不行,打开粥勉强吃了口,却始终不是那个味道。
听陈姨刚说,苏以沫熬的粥是放了药材么?
啪——
许方知把粥扔到垃圾桶里。
助理往后退了一步:“许总,您一点东西都没吃。”
许方知周身弥漫着戾气,翻出抽屉里的私人手机一看,苏以沫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记得之前他要是失联两天以上,苏以沫就会满世界的找自己。
这一周她到底在做什么?
——
苏以沫一周前就出了远门,只带了手机跟包包,坐上了去临城的飞机。
既然决定离开,拟好离婚协议书之后,她就没想再跟许方知有交集。
“到了。”司机提醒着。
“哦好,你等我一下。”苏以沫按响独栋洋房的门铃。
房门打开,一身白色西装的苏介,顶着一张出现在各大财经版面的俊脸,阴沉的看着来人。
“你来做什么?”
苏以沫敛眸,指了指身后的出租车:“我身上没钱,你能不能先帮我把车费付了?”
“哼。”苏介鼻尖溢出冷笑。
苏以沫心中一寒,头埋得更低了。
身为从小在苏家长大的养女,苏沫上面还有四位哥哥,都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待人冷淡,唯有待她千宠万宠。
直到三年前,她铁了心要跟许方知结婚,执意退了苏家原定下的婚事。
未免苏家成为圈内笑话,她狠心和他们划清界线,离开苏家。
苏老爷子气得不轻,扬言当没她这个女儿。
此刻,苏介冷着脸,还是替她付了车费,正要接着赶人,苏以沫轻车熟路的往家里钻。
“慢着!”
在苏家的几个哥哥,别看苏介的脸最冷,但他跟苏以沫的感情最好。
当年苏以沫跟苏家断绝关系,苏介开始生了她好几年的气,但到第三年还是关系缓和下来,偶尔会在微信上回复她。
苏以沫知道他脸冷心热,不会真赶自己走,拔腿就往屋里跟他玩起捉迷藏。
追逐之下,她跑进苏介的卧室。
卧室房门大开着,在差点进去之时,一道宽厚的背映入眼帘,肩宽腰窄,展开的肩骨如同山脉蜿蜒在辽阔的平原,力量感拉满。
好有力的后背。
男人察觉到身后动静,长眸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危险的冷芒。
不等苏以沫看清他的长相,房门‘呯’的一声紧紧关起。
“你乱跑什么,屋里有其他客人。”
苏以沫想到屋里男人没穿上衣,她还看得有些入迷,不太自在道歉:“对不起,哥,我不知道你家里有人。”
苏介拉着她到客房,上下审视着她:“在这吃一顿饭就回去是吧?”
苏以沫摇摇头:“以后都不回去了。”
苏介单手支着下巴,冷冷的笑:“要不是我看你空手过来,差点就真信了你的话,以后你跟姓许的再吵架,别把我搅和进来,我不想当你们之间的一环。”
连行李都没收,还说以后都不回去。
好笑。
苏以沫抬眸,正要说这次是真的,只见哥哥身形懒淡的转过身:“我会留一张卡在桌上,你要回去就自己打车,记得把房门给我关好。”
苏以沫一堆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为了许方知不惜跟苏家闹掰,这些年来又为了许方知丢失自我,做过各种离奇的事,也难怪没人再相信她会离开许方知。
就连几天前的自己,也未必会信。
次日。
苏以沫起来挑了辆苏介的车,直奔就近的律所。
“苏小姐,您确定要把几年前投入许家的股份,全部变现吗?”陈律看着巨大的数额,再三跟苏以沫确认。
“这可能会对许氏带来不小的经济危机。”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苏沫轻轻一笑:“变现。”
天大的单子!
陈律立即动员所有的人脉关系,以最快的速度把苏以沫匿名投入的股份,并购退出折现。
正常办理程序要几天,但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由于苏以沫的资金流太大,全程走的VIP通道,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她的卡上就到账四个亿。
嚯,不算不知道,这几年许方知还帮她挣了不少钱。
人有钱了,心情就变好,她从卡里转出一千万,决定当天就消费完。
去了趟国贸大商场,进入VIP电梯直入顶楼高奢品牌,挑了一堆珠宝项链跟高订款。
她站在镜子面前,新做的卷发,得到最好的滋养,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水泽,衬得她的五官愈发的清冷高贵,身上试着的吊带,露出淡薄却削直的一字肩。
“哇,苏小姐,您穿上这款比模特还要有气质。”
“好看吗?”苏以沫从镜子看售货员。
售货员笑吟吟的走过来,整理着裙摆:“当然好看了,小姐,您的皮肤又白又嫩,就应该穿露肤多的衣服。”
苏以沫想起之前在家喝了点酒,性情之下订了件性感睡衣,满怀期待的等着许方知回来,可他见到的一眼,便皱了皱眉。
“都结婚了,还穿小女生穿的衣服干嘛?你露肩不好看,在家干活也不方便。”
就真把她当成免费的保姆,穿什么都优先考虑实用性。
“帮我挑几件类似的款式,都包起来。”
理货员眼里冒光:“可以,多少价位左右的?”
“最贵的。”
——
苏以沫拿到退出许氏股份的同时,许方知也收到了公司资金流断裂的消息,召开紧急会议后,他在办公室坐了八个小时之久,都没想到从不露面的大股东,为什么会退出。
心烦意乱之下,他想起苏以沫,之前这位股东融资就是她牵的线。
他这才给她一个面子。
难得主动拨通苏以沫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
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
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
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
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
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
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
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
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
“哥,你怎么了?”苏以沫见他出神,伸手挥了挥:“味道不好吗?”
苏介抓住她的手,触及到的皮肤不似从前那般温软,低眸,就看到了做家务留下的茧痕,呼吸微沉,眸光渐深:“你真的愿意回家了么?”
苏以沫看到他眉眼的心疼,收回了手,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化作了一个笑容,轻声说:“几年前是我不懂事,伤了爸妈的心,就算家人不想再要我,我也想为之前的冲撞正式道个歉。”
苏介知道她是不想他担心,曾经的妹妹哪会有这般懂事,心里不是滋味:“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你,是我们不顾你感受,非要把你嫁给你没见过面的人,你抗拒是正常的。”
苏以沫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心中大受感动:“哥......”
苏介不想再掀起她的伤疤,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如果你真的考虑清楚,以后不再跟许方知来往,想回去见见爸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能不能再回去,要看你自己。”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妈妈明天在国际中心举办五十岁的生日宴,她心情好,说不定会见见你。”
“妈都50岁了吗?”苏以沫怔神。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年轻漂亮,比同学的妈妈看起来优雅又贵气,她以为妈妈永远都不会到50岁。
苏介叹息:“你都五年没回家了。”
几天后。
苏以沫穿了身苏家品牌的礼服,坐着苏介的车来到宴会。
“我不能带你进去。”苏介替她打开车门:“爸妈还不知道,我一直跟你有联系的事,你得靠自己打动他们。”
“嗯。”苏以沫点头。
其实她并没有脸回家,只是想为之前的所做所为道歉,如今她差不多到了生孩子的年龄,更能理解父母对孩子所投入的感情,有多么珍贵。
她想要好好道歉。
苏以沫没有从大门进去,能从大门进去的都是苏家邀请的重要宾客,都是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没被邀请,自己要过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就只能从侧门进去。
只是苏以沫没想到,会在侧门登记处,看到许方知跟许母。
他们来这干什么?
“别挡着路啊。”
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险些跌倒在地,等她站好时,发现许方知跟许母就在旁边,他们俩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许母不满的看着儿子:“她平时又不上班,每天就待在家里,连照顾你都照顾不好,她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许母说的是自己,苏以沫知道。
从许方知带她回到许家的第一天,许母就没正眼看过她,因为她当时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
许家在京城小有名气,但当时还只是小企业,需要借一把力才能发展起来,所以许母一直想给许方知联姻,找家有财力的女生结婚,能扶持一把许家。
但许方知不肯,执意要娶她。
苏以沫把他的坚定维护记在心里,便动用从小到大攒的小金库,以及大学时期在海外账户经商所赚到的钱,全部匿名投到了许家公司。
但她怕告诉许方知这些事,会让他自尊心受挫。
“妈,这里是苏夫人的生日宴,你就不要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许方知暂时不想再听到关于苏以沫的事。
“哼。”许母一边将名片递上,一边跟他吐槽:“当初让你娶名门贵女你不肯,现在好了,苦心经营的公司,忽然出现一个大窟窿,你最好是能跟苏家人搭上话,说动苏家资助,要不然公司可就要出大问题。”
“我知道。”
苏母想到什么似的,又道:“我听说之前苏家有个女儿,年龄好像跟你差不多,要是你能跟她结婚,做苏家的女婿,我们许家可算是要走上康庄大道,你说对不对?”
苏以沫在暗处,也直勾勾的盯着许方知。
许方知沉默了几秒,接受了这个提议,点头道:“如果可以,我当然想跟苏家女儿结婚。”
暗处的苏以沫敛回视线,唇边挂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她刚刚居然还在期待,许方知会跟几年前一样,严词拒绝许母的提议。
苏以沫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许方知身上,去另一边门,用苏介给的请柬登记之后,就沿着宴会厅的秘密通道,来到了化妆间。
化妆间内。
“苏夫人,祝贺你,生日快乐。”
说话的是苏晴,苏母的妯娌,一直跟苏母不对付:“整岁生日办得就是豪华,几乎宴请了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来为你祝寿。”
全妆的苏母,面容清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干嘛板着脸不开心?是因为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在你50岁生日的时候,都不肯来看你一眼么?”
提及苏以沫,苏母眼眶微红,强忍着心痛:“那不是我女儿,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她今天想来,我也不会见她!”
“也是。”苏晴抱着肩:“当年爸煞费苦心给她牵线,搭了一门最好的婚事,她不领情,也难怪你生她的气。”
苏母化好口红的唇,抿得很深:“希望她要的爱情,不会让她失望!”
苏以沫呼吸一紧,提着丝巾礼盒的手不自觉的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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