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庆功。”
高档餐厅里杨娇正拿着红酒杯轻轻摇晃,坐在他在对面的男人竟然是我的老公——周波。
“没什么,几个骚扰电话而已。”
刚赶到的周波神色自若,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金丝眼镜下暗藏情欲火光。
“还是想想拿了儿童死亡赔偿金,定香港的哪家VIP妇产医院好。”
他起身离开座位走到杨娇面前,轻轻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
“手术中”几个大字,由绿变红,昭示着手术结束。
“病人家属在吗?”
医生推开手术室大门,摘下口罩,“小婷脑损伤严重,有生命危险。”
我捂住留下泪水的双眼,恨自己无能为力。
孩子的父亲此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孤独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一整夜未曾合眼。
第二天,我站在ICU外,看着女儿浑身上下插满管子,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突然,我听见隔壁的病人家属在小声谈论,有一个来自海外的专家回国义诊,大家都在排着队挂他的号。
我连忙去抢他的号码,在他的治疗下,小婷终于保住了性命,却成为了植物人,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我看着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小婷报仇。
5车祸的发生当天。
“尾号3333,请系好安全带。”
自从小婷成为植物人以后,为了赚够医药费,我像牛马一样工作。
今天,我抢到了一个大单,是从市中心去机场的,跑完这趟有一百多块。
乘客坐在了后排,好像是一对情侣。
“终于要享受两个人的度假时光了,这次你不会再提早离开吧。”
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是男人最爱的那一种。
男人安抚道,“不会,我已经和家里说了去两个月。
你可以安心在香港养胎待产。”
原来是打算在香港生孩子,有钱人可真幸福。
回想我当初生小城的时候,婆婆说过去的女人哪有这么娇贵,都要经历生孩子的痛苦,以给家里省点钱为由,不让我住进月子中心。
在我产后第二天,就让我洗衣做饭,零下10度的天气手泡在冰水里,没有坐好月子,落下了病根。
“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
女人柔柔的声音顿时扔下了一颗炸弹,“我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只能把爸爸叫伯伯。”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等孩子出生,我就回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