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德柱窑神爷的其他类型小说《瓷之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睡不饱的星辰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凉;甚至连脚下被踩实的泥土,都仿佛有了生命,它们的震动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整个世界都在和我对话,但我没时间享受这种“万物有灵”的体验,身后的脚步声和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了!“妈呀,跑个路都跑出玄幻感了,这破血脉能不能先暂停一下,等我安全了再给我加buff啊喂!”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咬牙提速,肺部火辣辣地疼。终于,一片破败、阴森的轮廓出现在夜幕尽头。一座座如同沉默巨兽般的废弃窑炉,在昏暗的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这就是老窑区!我按照李叔的指点,在一座坍塌过半的窑炉废墟前停下。顾不上喘息,我焦急地在散落的窑砖里翻找着。“龙纹……龙纹砖……”找到了!一块边缘残破,但依稀可见精美龙形浮雕的青砖!李叔说,这下面可能藏着什么…...
《瓷之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凉;甚至连脚下被踩实的泥土,都仿佛有了生命,它们的震动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整个世界都在和我对话,但我没时间享受这种“万物有灵”的体验,身后的脚步声和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了!
“妈呀,跑个路都跑出玄幻感了,这破血脉能不能先暂停一下,等我安全了再给我加buff啊喂!”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咬牙提速,肺部火辣辣地疼。
终于,一片破败、阴森的轮廓出现在夜幕尽头。
一座座如同沉默巨兽般的废弃窑炉,在昏暗的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
这就是老窑区!
我按照李叔的指点,在一座坍塌过半的窑炉废墟前停下。
顾不上喘息,我焦急地在散落的窑砖里翻找着。
“龙纹……龙纹砖……”找到了!
一块边缘残破,但依稀可见精美龙形浮雕的青砖!
李叔说,这下面可能藏着什么……“嘿嘿嘿……小丫头,跑得挺快嘛。”
一个阴恻恻的笑声在我身后响起,如同毒蛇吐信。
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火把的光亮下,赵德柱那张平日里还算儒雅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恶鬼。
他身旁,站着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神秘人,斗篷下的脸依旧模糊不清,但那股阴冷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身后,是十几个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家丁。
完了,还是被堵住了。
赵德柱狞笑着,一步步逼近,眼神贪婪而疯狂:“还想跑?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告诉你吧,整个赵家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像是炫耀般张开双臂,对着空旷的窑区,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你们这些愚蠢的镇民!
真以为每年的祭祀是祈求窑神保佑?
哈哈哈!
那是用你们这些贱民,还有像她这样的祭品的血肉精华,来喂养这窑心之灵!
换取我赵家世代的权势,还有……长生!”
他的目光猛地刺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特别是你!
你这身血脉,纯净得就像最上等的瓷土!
是喂养窑灵最好的养料!
只要把你献祭了,我就能彻底掌控窑灵,到时候……住口!”
一声怒喝打断了赵德柱的狂言。
李叔!
只见李叔带着十几个年轻人冲了出来,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刀剑,而是烧火棍、铁钳、甚至是拉
冰冷的瓷片。
血液,似乎成了连接我和它的桥梁。
瓷感与瓷引,像两条细微的电流,通过血液交汇在那枚瓷片上。
“……不……放开…………好疼……我的腿…………三号……废窑……砖……龙纹的…………下面……有……”声音!
比之前清晰了许多!
虽然依旧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但信息量大了不少!
是一个女孩临死前的执念,被这瓷片记录了下来。
瓷语!
这竟然是真的!
我们这一脉,真的能“听”懂瓷器!
这发现让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但随即,一股冰冷的麻木感从指尖传来,迅速向上蔓延。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黑暗中看不太真切,但指尖似乎……失去了一些血色,皮肤隐隐透着一种不自然的、僵硬的光泽,像是……上了釉?
卧槽!
瓷化!
这么快就开始了?!
我听老人说过,身负瓷之血脉的人,如果力量失控或者生命力衰竭,身体会逐渐转化为瓷质,最终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瓷偶!
这诅咒,原来不是说说而已!
“我真的要变成瓷娃娃了?
这下芭比Q了……” 我欲哭无泪,求生压力瞬间拉满。
就在这时,地窖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铁插销被拉动的刺耳声响。
是赵德柱!
“贱丫头!
还没死呢?”
他油腻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木门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讽。
“你以为毁了那只血泪碗,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呵呵,太天真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告诉你,我最近翻阅古籍,发现就算没有血泪碗做引,直接抽取你的‘瓷魂精血’,一样可以完成仪式!
虽然效果会差一点,但足够让窑神爷息怒了!
到时候,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瓷魂精血?
直接抽取?
我听得头皮发麻,这比我想象的还要残忍!
“哦对了,” 赵德柱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别指望你那个老相好,李瘸子,来救你。
我已经派人盯紧他了,他要是敢乱动,哼哼,赵家镇可不缺垫窑底的废料!”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他的威胁在阴冷的地窖里回荡。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但我攥着瓷片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败坏地咆哮,“关起来!
给我关到地窖里去!
严加看管!”
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立刻冲了上来,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
“不是我……”我试图争辩,但声音在雷声和赵德柱的怒吼中显得微不足道。
我被他们架着,或者说拖着,离开了祭台。
冰冷的雨水和泥浆再次包裹了我,手臂被抓得生疼,脚底也被粗糙的石子划破了,留下一个个血印。
我没有被关进柴房,而是被拖进了赵府后院,推开一扇沉重朽烂的木门,一股阴冷潮湿、带着浓重霉味和尘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里是赵府的地下储藏地窖,里面堆满了废弃的、破碎的瓷片,各种年代,各种样式,层层叠叠,像一座瓷器的坟墓。
“砰!”
沉重的木门在我身后关上,插销落下的声音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留下无边的黑暗和死寂。
地窖里阴冷刺骨,空气几乎凝滞。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是无数冰冷的瓷器碎片,它们棱角分明,散落在黑暗中,仿佛潜伏的野兽。
奇怪的是,身处这片“瓷器坟场”,我反而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奇异的安全感。
这大概是瓷护的作用,一种源于血脉,对同源之物产生的亲近和保护感,虽然微弱,却足以驱散一丝深入骨髓的寒意。
绝望像潮水一样涌来。
毁了祭祀,赵德柱绝对不会放过我。
等待我的,恐怕是比成为祭品更凄惨的下场。
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手胡乱地在地上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凉光滑的碎瓷片。
手背上被家丁抓出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一丝微量的血液沾染到了指尖,又随着我的触摸,印在了那枚古老的碎瓷片上。
就在这时,一种奇异的感觉发生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
瓷感与瓷引在那一刻似乎发生了奇妙的结合,通过血液这个媒介,与这枚古老的瓷片产生了共鸣。
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些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
那不是真正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残留的意念,或者说,是封存在这瓷片里的记忆碎片。
“……不……放开我…………疼…………三号废窑……那里…………龙纹砖……下面……”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充满了哀伤、恐惧,还有一丝
烧越旺。
终于,在一个雨停的深夜,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那把饱经沧桑的老铜锁,内部的某个关键部件,被我用瓷片和微弱的瓷御力量,彻底破坏了!
门,松动了!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隙。
新鲜的、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我探头向外看去,夜色深沉,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远处摇曳。
成了!
我成功逃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利用瓷语倾听赵府的动静。
我将意念沉入周围的砖瓦、石块,感受它们传递来的细微震动和声音。
“……老爷,您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李瘸子那边,有我的人盯着,他翻不起什么浪花…………嗯,那个贱丫头呢?
关好了吗?
别出什么岔子…………放心,地窖的门锁牢固得很,她绝对逃不出来。
我已经警告过阿贵了,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是赵德柱和管家的声音,听起来他们正在书房里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家丁,向书房的方向摸去。
我想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也好提前做准备。
然而,当我靠近书房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声音——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阴冷的声音,那声音不属于赵德柱,也不属于管家,而是……那个神秘人!
“……赵老爷,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吗?
你费尽心思抓来这个女孩,真的仅仅是为了安抚窑神?”
“……先生说笑了,我还能有什么瞒着您的?
我赵德柱对窑神爷的敬畏之心,天地可鉴啊!”
赵德柱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
“……哼,最好如此。”
神秘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只要仪式成功,提炼出‘瓷魂核心’,我自然会助你彻底掌控窑灵之力。
到时候,那件‘镇窑之宝’,自会归我。”
瓷魂核心?
窑灵之力?
镇窑之宝?!
我的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这个神秘人只是个看客,没想到他竟然和赵德柱勾结在一起,而且图谋更大!
他们的目标,根本不仅仅是安抚窑神,而是……想要掌控整个赵家镇的窑灵之力,甚至觊觎那件传说中的“镇窑之宝”!
我瞬间明白,我的处境比
雨,带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儿,砸在脸上,冰凉刺骨。
我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泞的小路上,冰冷的泥浆没过脚踝,每一次抬脚都像是从烂泥里拔萝卜,黏腻又沉重。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青花大碗,碗里盛着粘稠如血的液体,村里人叫它“血泪”,据说是供奉窑神爷,换取小镇安宁和瓷窑兴旺的唯一圣物。
碗是冷的,血泪也是冷的,但透过冰凉的碗壁,我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躁动,仿佛碗里的东西……或者说,碗本身,并不安分。
这是我的“天赋”,或者说诅咒——瓷感。
我能隐约感受到瓷器相关的情绪和状态,就像现在,我能感觉到押送我的两个汉子身上散发出的麻木和恐惧,还有路边围观的村民们眼中复杂的光——有同情,有畏惧,更多的是一种事不关己,甚至带着点隐秘贪婪的期待。
他们期待着我的“奉献”,能给这个世代靠着瓷窑和血祭生存的小镇带来好运。
真是讽刺,用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换取虚无缥缈的庇佑,而他们自己,却躲在安全的地方瑟瑟发抖。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强迫自己挺直脊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恐惧。
娘说过,就算是祭品,也要站得直,死得有尊严。
可尊严这东西,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轻飘飘得像窑里烧坏的次品。
心跳得像擂鼓,每一下都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恐慌。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青花碗似乎在微微震动,不是因为我的手在抖,而是它自身的不安。
这只碗,据说传了很多代,每一代都盛放过祭品的“血泪”,也见证了无数和我一样的女孩走向死亡。
终于,到了。
祭台设在镇子中心的老窑神庙前,与其说是庙,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露天窑口改造的平台,粗糙的青石板上布满了深褐色的污渍,也不知道是陈年的血迹还是泥土。
一个肥胖的身影挡住了前方的路,像一堵油腻的墙。
是赵德柱,镇上的首富,也是这次祭祀的主持者。
他穿着一身簇新的绛紫色绸缎长衫,也掩盖不住浑身滚圆的肥肉。
他那双小眼睛眯缝着,油滑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我怀里的青花碗上。
他肥腻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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