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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之瞳:血契人偶抖音热门

大白是奶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契约,是血色的死亡预告!李叔果然是执行者,那个“守夜人”!而我,就是那所谓的“材料”!怒火和寒意交织着涌上心头。我不能坐以待毙。计上心来。我走到靠近门口的一堆废弃木料旁,故意将一块沉重的木头推倒在地。“哐啷——哗啦!”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工坊里回荡。几乎是立刻,外面传来急促的拐杖声。李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这次他的脸上没有了伪装的笑容,只有阴沉和不耐。“丫头!你又在搞什么鬼?!”他厉声呵斥,瘸着腿快速向我靠近。我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左眼的琥珀色光芒似乎更亮了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李叔靠近我,距离只有两三步时,他举起了拐杖。并非要打我,而是杖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扫向我的脚踝,同时他身体前倾,似乎准备在我摔倒的瞬间控...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5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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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琥珀之瞳:血契人偶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大白是奶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契约,是血色的死亡预告!李叔果然是执行者,那个“守夜人”!而我,就是那所谓的“材料”!怒火和寒意交织着涌上心头。我不能坐以待毙。计上心来。我走到靠近门口的一堆废弃木料旁,故意将一块沉重的木头推倒在地。“哐啷——哗啦!”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工坊里回荡。几乎是立刻,外面传来急促的拐杖声。李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这次他的脸上没有了伪装的笑容,只有阴沉和不耐。“丫头!你又在搞什么鬼?!”他厉声呵斥,瘸着腿快速向我靠近。我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左眼的琥珀色光芒似乎更亮了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李叔靠近我,距离只有两三步时,他举起了拐杖。并非要打我,而是杖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扫向我的脚踝,同时他身体前倾,似乎准备在我摔倒的瞬间控...

《琥珀之瞳:血契人偶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什么契约,是血色的死亡预告!

李叔果然是执行者,那个“守夜人”!

而我,就是那所谓的“材料”!

怒火和寒意交织着涌上心头。

我不能坐以待毙。

计上心来。

我走到靠近门口的一堆废弃木料旁,故意将一块沉重的木头推倒在地。

“哐啷——哗啦!”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工坊里回荡。

几乎是立刻,外面传来急促的拐杖声。

李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这次他的脸上没有了伪装的笑容,只有阴沉和不耐。

“丫头!

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厉声呵斥,瘸着腿快速向我靠近。

我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左眼的琥珀色光芒似乎更亮了些,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

李叔靠近我,距离只有两三步时,他举起了拐杖。

并非要打我,而是杖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扫向我的脚踝,同时他身体前倾,似乎准备在我摔倒的瞬间控制住我。

但在他动作的瞬间,我的左眼已经捕捉到了那轨迹。

就像是提前看到了剧本。

我猛地向后撤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看似无意实则狠毒的一绊。

李叔一愣,动作僵在半空。

我站稳身体,不再掩饰,声音冰冷地穿透空气:“李叔,你在做什么?”

他缓缓放下拐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那点阴沉迅速被一种狰狞取代。

“你……你怎么躲开的?”

“回答我的问题!”

我逼近一步,尽管身体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但气势却不落下风,“那些人偶,那些贵妇,还有她们女儿的生日!

这工坊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又是什么人?!”

李叔盯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我泛着异光的左眼。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像是破风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挖掉一只眼,却开了另一只‘天眼’么?

真是讽刺!”

他不再掩饰,佝偻的背似乎挺直了一些,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是谁?

我是这里的守夜人!

世代守护这工坊的秘密,确保‘它们’能得到滋养,确保仪式能顺利进行!”

他用拐杖指向我,动作带着一种宣判的意味。

“而你,林晚,无论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都改变不了你的命!

你就是第十三个祭品!

是为最完美的傀儡准备的血肉!

别妄想逃跑,也别妄想反抗!”

他的拐杖
属核心发出低沉的嗡鸣,表面覆盖着复杂的线路和闪烁的指示灯。

能量似乎通过那些管道,输送到各个角落。

更远处,沿着墙壁排列着一排排类似工作台的装置,上面固定着尚未完成的人偶部件——扭曲的金属骨架,散落的肢体零件,还有一些盛放在玻璃容器里、用途不明的粘稠液体。

那些人偶,那些需要用活人器官维持的傀儡,竟然是在这里,如同流水线上的产品一样被制造出来的!

姑祖母的日记只记录了血腥的祭祀,却从未提及这背后的机械与工业!

我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收缩。

这已经超出了疯子工匠的范畴,这是一个……体系,一个冰冷、高效、以血肉为燃料的恐怖体系。

就在我试图消化这庞大信息量的时候,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在那些齿轮转动、能量核心嗡鸣的规律噪音之外,从工厂更深处,传来一种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带着某种湿滑的粘腻感,绝不是机械运转该有的动静。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缓缓转动头部,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更深邃的黑暗之中。

那地下深处传来的、湿滑粘腻的声响,像是某种生物在咀嚼,又像是脓液滴落。

它触动了我最原始的恐惧。

我没有继续深入,直觉告诉我,那里隐藏着比机械工厂本身更直接、更致命的东西。

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紧绷到达极限,我需要能量,哪怕只是为了支撑下一次逃亡。

退回到相对熟悉的工坊一层,我在积满灰尘的架子间穿行。

左眼的琥珀色光晕让黑暗中的一切纤毫毕现,腐朽木料的纹理,金属工具上的锈斑,甚至空气中漂浮的细小颗粒。

最后在厨房角落,我找到几块饼干,硬得能硌掉牙,聊胜于无。

正当我撕开包装袋时,门外传来拐杖笃笃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饼干碎屑掉在地上。

李叔瘸着腿,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慢吞吞地挪了进来。

碗里是白色的、冒着热气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米香,在这充满腐朽气味的工坊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把碗重重放在我面前那张布满污渍的木桌上。

“吃点吧,丫头。

看你这脸,白得跟纸似的。”

他的
,混合着腐朽木料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腥甜,呛得我喉咙发紧,胃里翻江倒海。

“跑!”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却被脚下的杂物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冰冷潮湿的地板激得我一哆嗦。

抬头,那些“东西”已经逼近了。

它们移动速度快得惊人,动作却又带着一种僵硬的协调感,像是提线木偶,但牵引它们的是无形的、恶毒的力量。

焦黑的皮肤在移动中不断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金属骨架和纠缠的管线,有些接口处还渗出粘稠的、类似机油的黑色液体。

我手忙脚乱地向后蹭,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退无可退。

厨房门口,李叔的身影如同一个漆黑的剪影,堵住了唯一的通路。

他只是站在那里,拄着拐杖,像一尊冷漠的石雕,任凭我被这群怪物包围。

傀儡们在我面前停下,形成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

它们空洞的眼眶齐刷刷地“望”着我,那空无一物的黑暗,比任何凶狠的注视都更令人胆寒。

其中一具傀儡缓缓抬起了它的手臂。

它的手指并非木质,而是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细长构件,尖端锐利。

那只手,指向了我的右眼。

一个嘶哑、干涩、仿佛由无数破碎声带摩擦而成的声音,从它没有嘴唇的脸部发出,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渴望:“眼睛……”它顿了顿,金属手指微微蜷缩,又指向我的喉咙。

“声带……”最后,指向我的胸口。

“心脏……”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敲进我的灵魂深处。

我不是“人”,在它们眼中,我只是一堆可以拆卸替换的“零件”!

日记里的内容,李叔的话,在此刻化为最残酷的现实。

我就是那个祭品,那个为第十三具傀儡准备的“养料”!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血液逆流,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李叔冷漠的身影,傀儡冰冷的“注视”,风雨的咆哮,齿轮的噪音……一切都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缠住。

死定了。

不!

就在那金属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眼皮的刹那,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手边地上,一块碎裂的瓷片,边缘闪着锋利的白光。

是之前打碎的什么东西留下的?

不知道!

一个疯狂到极
风雨声在耳边咆哮,像无数厉鬼在嘶吼。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黑暗中,地下室方向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

齿轮咬合,金属摩擦,空洞而迟缓,像沉睡的机械怪物正在苏醒,一点点挣脱枷锁。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来,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心脏狂跳,血液仿佛凝固,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胡乱摸索着,抓起手边一个沉甸甸的铁质工具,壮着胆子,一步一步挪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木板阶梯腐朽不堪,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像是在回应地下室传来的怪响。

黑暗中,楼梯仿佛没有尽头,通往未知的深渊。

终于,我摸到了地下室的门。

冰冷的铁把手,锈迹斑斑,像是沾染了干涸的血迹。

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地下室比楼上更加阴暗潮湿,霉味和腐朽气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我看到房间中央,一个黑色的木箱静静地躺在那里。

箱子表面布满灰尘,棱角分明,样式古老。

“咔哒咔哒”的声音,正是从箱子附近传来的。

我警惕地靠近木箱,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灰尘。

箱盖没有上锁,轻轻一掀,就打开了。

箱子里,没有想象中的机关或者怪物,只有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铺着丝绒的匣子里。

笔记本的纸页已经脆化,边缘微微卷起,封皮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几个字——《人偶秘辛》。

难道是日记?

我颤抖着拿起笔记本,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一股冰凉阴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段娟秀的字迹,墨迹已经有些褪色,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疯狂和偏执。

“1927年3月7日,晴。

工坊新添了一具‘孩子’,用的是刚 умер 的小镇居民的骨骼。

多么完美的材料!

轻盈,坚韧,带着逝者的温度。

血肉是最好的粘合剂,新鲜的心脏,还在有力地搏动着,为我的艺术品注入鲜活的生命力……”умер 是俄语,死亡的意思。

我心头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寒从脚底直窜头顶。

日记的字里行间,充斥着病态的迷恋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艺术”追求。

什么“孩子”?

什么“血肉粘合剂
守护”的地方。

机会来了。

这天下午,当李叔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尽头,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抹布。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左眼的琥珀色光芒不受控制地亮了起来。

我没有丝毫犹豫,闪身进入地下室。

机械工厂的景象依旧令人窒息。

管道纵横,齿轮转动,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淡淡的血腥味。

我避开那些正在缓慢运作的机械臂,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金属核心。

离得近了,更能感受到它的搏动。

那不是机械的震动,而是一种……生命的脉动。

低沉的嗡鸣声仿佛直接作用于我的骨骼,让我头皮发麻。

无数粗大的管道从核心延伸出去,像血管一样连接着工厂的每一个角落,为那些冰冷的机器输送着能量。

我看到了上次未曾仔细观察的“生产线”。

一些半成品的人偶被固定在金属架上,它们的胸腔敞开着,里面是复杂的线路和细小的齿轮。

旁边的工作台上,散落着各种“零件”——打磨光滑的骨骼,暗红色的、不知名的组织,还有一些浸泡在浑浊液体里的器官。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看到一个尚未安装“皮肤”的金属头颅上,眼眶的位置,被预留了两个孔洞,旁边托盘里,赫然放着两颗新鲜的、还带着血丝的眼球!

姑祖母的日记里只提到了祭祀和替换零件,但这里,分明是在进行着更系统、更残酷的创造!

它们不仅仅是用活人器官缝合,更像是在用机械骨骼和人体组织,制造全新的怪物!

日记里提到的“注入灵魂”,或许就发生在这里的某个环节。

我的视线扫过整个工厂,最终停留在地下室最深处,李叔消失的方向。

那里是一片更深沉的黑暗,即使是琥珀之眼也无法完全穿透。

但我的听觉捕捉到了,除了机械的噪音,那里还隐约传来一种极其微弱的、如同风声呜咽般的低语,以及一种……更加浓郁的、仿佛积年血污凝固的腥臭。

祭坛。

那下面,一定就是被封印的古老祭坛。

工坊一切罪恶的源头。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拐杖触地的笃笃声。

李叔回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跳动。

来不及多想,我立刻转身,凭借着对地形的记忆和琥珀之眼的辅助,如同一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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